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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操得晕了过去(H)

      离请柬上的日期还有十五天。对于北国而言,这是百年来第一次主动出击。
    尔尔用尽了全部的气力吸收魔力与魔力石共鸣,七天七夜都没有合过眼。除了阿特拉斯去了一趟边境布置战线之外,剩下的十个男人们几乎没有与尔尔离开过分毫。
    身体被精液灌满,再被池中的清水冲刷干净。他们实在没有力气的时候,尔尔便含着魔力石的碎屑供奉。
    第八天尔尔睁开眼时,湛蓝色的眼眸没有一丝杂质。如同北国冰川下的河流一般神秘幽远。
    池中的男人们几乎是人仰马翻地倒在水中,尔尔指间一动,将面色苍白的克瑞斯翻过来正面朝上。万一呛水窒息,可就太浪费了。
    安静的只有魔力石生长的声音。尔尔走到中心的那块魔力石,额头覆盖其上,共鸣声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剥离情感与杂质。
    千年来所有的影像在尔尔的眼前飞快掠过。人们战战兢兢地接触魔力石,跪下祈求恩赐,而后将魔力石供奉在水中。凡人们用魔力驱使着奴隶,建造起高楼,繁荣的文明与科技也在魔力的基础之上。
    他们出生,使用魔力,而后死去。
    “一群低等奴隶。”
    抬起头,尔尔轻笑着吐出这句话。在魔力石面前,所有人都只是它的奴隶。
    ‘如果没有魔力石就好了。’
    心中有一个与自己相同的声音响了起来。尔尔感到泪水从眼眶溢出。
    ——没有魔力石,就不会被欺负,就不会被压榨了。
    ——没有魔力石,大家就都一样了。
    ‘这分明是不可能的。’
    那声音无比委屈,尔尔自己听着都于心不忍。她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伸到了魔力石之上,尖锐的晶簇刺穿手掌,鲜红的血滴落。
    阿特拉斯从交界线归来时正见这一幕,他下意识地感受到暴涨的魔力与危险,佩剑快于思考的速度出鞘,将尔尔的手臂整个儿割了下来。
    有点痛。尔尔眯起眼睛转过头,看见阿特拉斯震惊的表情。
    魔力在击杀他的前一秒停手了。
    “万分抱歉,殿下,我只是觉得您刚刚对魔力石有威胁。”他惊慌地下跪,脑袋磕在水中怎么都抬不起来。
    “我,对‘我’有威胁?”尔尔冷笑,洁白的小脚勾起他的下巴,“阿特拉斯,你的状态不好。”
    他的身体又有快腐坏的迹象。
    两百年前东方帝国最出色的平民将军,却因贵族的阴谋战死在北国边境线,死后名声不保家人全灭。被制造成人偶时他的身体就缺胳膊少腿,要不是自身素质足够强悍,恐怕在改造时就死了。
    对北国最忠诚的战士,在百年前东方帝国入侵北国的抵抗中失去了一只眼睛。虽然可以再做,但他却选择保留这份力量不足的证明。勤奋又衷恳,尔尔对他的印象很不错。
    就如今天这样,只要魔力石受到任何可能潜藏的威胁都会毫无犹豫地挥剑。
    “是的。”他战战兢兢地看着尔尔,满脸赴死之志。
    “没事,我原谅你这忠诚的行为。”
    尔尔用魔力将自己的断臂从水中拿起,因为高超的剑术导致切口很平滑。对接之后浑身的魔力涌上。仅仅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便已经恢复自如,只剩下一条可怕的伤口留着。
    这让阿特拉斯自责又愧疚。
    她坏心地取下阿特拉斯手上缠绕的的布条。那是因常年握剑而留下的习惯。满是铮铁味与沉默的血腥味。尔尔将布条绑在断臂的伤口处,令阿特拉斯羞红了脸。
    “我去为您取更好的布料过来。”那满是他汗水的东西怎么能戴在殿下身上。
    “嗯?你确定?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做。”
    尔尔的脚尖抬起,令阿特拉斯的上身跪得笔直。她用魔力自他的领口处割下,纯白的战袍分成两段自肩膀滑落,因过度锻炼而比兄弟们更健硕的躯体显露在水中。就像一尊充满爆发力的雕塑,随着尔尔脚趾划过战栗着。
    青紫色的阴茎如同他本人一般充满力道。尔尔将脚踩了上去,柔软的前脚掌在水中,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痛与挤压摩擦令早就勃起的性器飞速充血坚挺。
    “殿下……”阿特拉斯哑着嗓子,剩下的一只眼睛满是情欲与紧张。
    他还没有和自己交合过呢。尔尔脚下放松了不少,给他一些鼓励:“说吧,想要什么?”
    “我想要您,赏赐我……”
    阿特拉斯跪着,能清楚地看见尔尔因抬起右腿而微微分开下身,幽谷显露无疑。嫩粉色的花穴还泛着红,菊穴还张着没有完全闭拢,不时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里头涌出。她的腿心泥泞着白浊,都是躺在水中的兄弟们的付出。
    现在他们都躺着,没有力气。——自己能够独占殿下的美好。
    这一发觉令阿特拉斯浑身一颤,他几乎是乞求地看向尔尔,双手握住了她晶莹白嫩的小腿,而后落下虔诚的吻:“我想操您,可以吗?”
    “当然。”尔尔轻轻一笑,将脚抬起至阿特拉斯的面前。水珠挂着滴落而下。
    阿特拉斯几乎没有思考就将这双精致可爱的小脚捧至唇边,伸出舌在脚背轻轻舔舐。每根脚趾都被舌头虔诚地吮吸过,令尔尔颤抖着发出了轻哼。
    银发的男子放下了剑,脱去了战袍,不着寸缕地跪在面前亲吻着小脚。温热与酥麻从脚尖传来,尔尔轻哼了一声,一股水流从体内往外涌出、
    对于阿特拉斯而言那实在太过甘美了。
    “去岸上做。”他不由分说地将尔尔打横抱起,岸边是松软的雪丘。纵然身下的阴茎已经胀得快爆炸了,他依然将白袍垫在尔尔的身下,确定足够温暖软和之后,他才将尔尔的双腿分开屈起。两片花唇轻轻颤动着,显然做足了准备。一张一合示意着阿特拉斯立刻进入填满。
    “您喜欢这个姿势吗?”龟头抵在穴口,他的问题显得格外青涩,“听克瑞斯说您更喜欢后入式?”
    尔尔失笑,用力些力道靠近他,媚肉将硕大的龟头吞下后才调戏道:“你觉得我喜欢吗?”
    阿特拉斯的脑袋上全是汗。他感觉自己被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全数包裹,又湿又滑,常年在战场上的阴郁被尔尔的销魂之处温暖着,就连这幅肮脏的身体里也涌出了喜悦感。
    他顺着欲望挺腰,直直地插入了尔尔的身子。
    “好大……”被插满的感觉让尔尔几乎痉挛起来。就像肉刃一般,带着毫无拒绝可言的霸道与魄力,窄小的甬道被撑开,子宫口咬着他的龟头,疼痛和快感成倍地往上蹿。
    阿特拉斯将柱身抽出尔尔的小穴,春水混着白浊让他的动作有些失控。
    他猛的顶上尔尔的花心,让她尖叫着收缩着下身。
    “太大了……阿特拉斯……肉棒太大了……”泪水挂在眼角,酥麻和快感让尔尔羞耻得快要发疯。男人的抽插极富张力,每一下都毫无遗漏地擦过敏感点。火热的性器令小穴涌出一股股淫液,不出一会儿便是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的腰肢不知不觉间抬了起来,整个儿被阿特拉斯牢牢掌握。他就像个无往不利的将军那般开拓着领土,就连兄弟们都未到达过的软肉也被他的肉棒擦过操弄。
    “殿下,您咬的我好紧。”他动情地喘息道:“我将您操的舒服吗?”
    “呜呜……”
    尔尔咬着唇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有淫乱的呻吟自唇边破碎的流出。
    快感太过真实,每一下操弄都能将小腹顶出凸起。尔尔不用想都能知道自己的穴儿被他撑开的骇人场景,粉色的花唇被青紫色的阴茎不断地插入抽出,带出大量的白浊和碾成白沫的春水。
    阿特拉斯觉得这一幕实在是太美,他忽然将尔尔的双腿架至肩膀,以两人都看得清楚的姿势自上而下地擦弄这她的水穴。
    “不要啊……不……别看……”
    随着每次抽插,后穴的精液被挤压得往外涌出,尔尔哭泣着摇头,比欲望更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地灌进腹中。
    之前兄弟们留在里头的早就在欢爱时被他挤了出去,现在小腹里全是他一人的东西。
    阿特拉斯将尔尔翻过身,抬起她的屁股后对准了后穴,“可以吗?”
    “可以……啊……轻点儿插……后头好烫……”
    然而男人根本就不会轻一点。第一次尝到美好的人总是想点燃更大的火花,尔尔呜咽着感到肠道被他搅弄得一团糟。前端的精液含在子宫里,阿特拉斯竟然还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腹。
    “殿下这模样真美,就像怀孕了似的。”他说着将肉棒全部没入,囊袋撞击在前头的花穴口带来别样的快感。
    “您的屁眼很喜欢被操。”他揉搓着尔尔的臀瓣道:“咬得那么紧,一点都不输给前头那小嘴。”
    “不要说!”
    为什么一个个都喜欢说这么羞人的话来刺激她?尔尔咬着布料不住呜咽,被撞的七零八落。
    阿特拉斯的体力实在是太好了,尔尔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了。本就与男人们疯狂且不间断地做爱,又用过如此强大的魔力,眼前的景物随着快感越来越模糊。
    “阿特拉斯……轻点……我要丢了……呜呜……坏掉了,要被操坏了啊……”
    因高潮来临而失神的人儿低声地呻吟,耳边是持续不断地抽插声,尔尔缓缓地晕了过去。
    克瑞斯和盖亚最先醒来,他们看见岸上的两人还在毫无底线地交合。
    “阿特拉斯,你操了殿下多少回?”克瑞斯因吃醋黑了脸,他见尔尔的肠道翻了好大一块怎么也没有缩回去,而阿特拉斯竟然还抱着闭上眼睛的少女操弄着。
    “十回?二十回?我不知道。”
    沙哑的声音依然有力,他闷哼着泻出精液道:“殿下的身体实在太棒了,我忍不住想操她。”
    “差不多够了。”
    盖亚将手按在了阿特拉斯最重要的命门前,依然是大哥的耐心解释:“殿下太累了,你该去准备出行,这才是你分内的事。”
    阿特拉斯这才悻悻地将尔尔放开。兄弟们此时注意到尔尔肩膀上的伤口,愤怒的目光投向阿特拉斯,他却沉着解释道:“殿下用自己的血喂魔力石。我觉得她可能有所企图,这才动了手。”
    “笑话,殿下的血脉就是魔力石的意志。她会对自己不利?”
    盖亚冷笑着将尔尔接到怀里。低头吻着被操晕过去的少女。
    “我当然明白,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向父亲大人报告。”
    “去吧。”克瑞斯皱着眉头吻着尔尔的白发,为自己谋划着更多的福利:“我们坐车去东方帝国吧?在车上可以做很多次。”
    众人互相给了个眼色,同时点头。“殿下的魔力那么强,怎么操都不会坏的。”
    他们真心实意地夸赞。
    唯独盖亚不自觉间将尔尔抱得更紧了一些。但他也需要尔尔来为自己维持身体,只得不动声色地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