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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惯,却也只能嘴上吐吐怨气,无法强求。
「明儿起该喝药。」
「又喝药?我近来少有发作,不是快好了?」
「妳可真能想。」谷逍遥哼哼。「我自小尝毒草,身子寻常毒物难侵,那回都差点没命。申屠冺亦碰毒多年。妳还想能跑就给我好好吃睡,要不哪日我就将妳绑床上,让妳躺上十日不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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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话:打去年底家里一直有人感冒/流感,我还想着自己熬了好长一段时间没让病毒得逞挺自豪,结果出门几天回来就倒了。销魂。以后在人多的地方还是戴口罩保险点。
珍珠破八百了,感谢。离破千不远,若大家手上有珍珠没地方去的,请丢给果子吧~~(水亮眼)
下一更周二。
一三九、入衙门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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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九、入衙门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一三九、入衙门
……也太狠!
「十日我都躺成酱菜了……」
「酱菜总比废人好。」
「……真有那么严重?」
「妳可以试试。」
「没、没!我听你的就是!」杜丹急忙装乖。见她那不让人省心的模样,谷某人真恨不得掐她几把。
如谷逍遥所言,杜丹体内的毒是阴错差而成,若非有他在,她如今即便能活,肯定也亏损得与废人无异,不可能像现在这般能跑能跳地硬朗。
偏偏这厮得了便宜就不安分,久没发作,就觉得身体给好了。却不知她那身子遇寒更寒,遇燥同样刺激,现下天热,谷逍遥早注意该换药调理,让她体内那毒稳定。这厮给人照顾得好好的,出门又是与人吃酒,又是晚归。缺眠最是伤身,幸好在三个夫婿轮着伺候的日子时,杜丹不敢太晚回。要是她分寸再减一分,谷大爷就要发脾气了。
在谷逍遥擦身穿衣服侍下,某人脑袋晃着晃着,竟又睡着。
被妻主裸体撩拨得满腹欲望无处宣泄的谷大爷脸色有些难看,可见她累,又不忍唤她起身应付。
罢了。反正今夜本就是轮空的日子。
如此安抚自己,某人却是没打算回房。
他将妻主打理好后,替她盖好被子,接着自个儿衣服一脱,也上了床。
至少温香软玉在怀,比自个儿独眠愉快太多。怀中抱着杜丹,欲望在她身上蹭了蹭,蹭个甜香,谷逍遥同她一块睡去。
一夜好眠。
隔日杜丹起得稍晚,洗漱过后,悠哉地在宅里吃了饭,碗才撤下,就有下人通报皮氏醒来。
往客房去,入门便见已经清理过、换上干净衣服的皮氏坐在床上,状似发呆。
「皮大姐,妳觉得身体如何?可有不适?」
听见声音,皮氏抬头望过来,见到娇小又一身华服的杜丹,表情怔愣。
「先前我带夫婿在清艸的医馆住过些时日,与妳买过几回面,妳可还记得?」杜丹堆起笑容。
眼前的皮氏已不若杜丹在清艸時見過的樸素清爽,她雙頰無肉,眼眶凹陷,膚色臘黃,還帶不少傷。便連臉上紅疤,亦暗淡許多。
皮氏眨眼一會兒,嘴緩緩張了張。見她眼慢慢瞪大,杜丹明白她想起來了。
「相逢便是有緣,此處是我宅子,妳且安心住下,不管日後想如何,身子都得先養好來才好打算,妳說是不?」
皮氏沒說話,卻是直勾勾看著杜丹,好一會兒,眼淚落下,連成串。
杜丹見狀也沒多問,只交待了她先將身子養健壯,宅裡不缺吃穿,想要什麼交待下人。皮氏無聲啜泣,扯袖子給自己擦淚,說不出話,卻點點頭。
杜丹又與她說了兩句無關痛癢的話,便離去,將空間留給皮氏整頓情緒。
要近午,正要出門,馬車才到門前,又給攔住。幾時辰前夜裡才遇過的場景,這大白天的又給來了遍。
「車子停下!」
「官爺,您這是……」
「敢問裡頭可是杜夫人?」
「裡頭是我家夫上沒錯。」
「杜夫人,今早城裡給發現兩化子屍體,記得杜夫人昨夜車上載了個女乞,有事須與杜夫人請教,還請杜夫人隨我等回衙裡說話。」
車外的人大聲道。車內的杜丹臉色驟變。
*
衙門,便是官署,集一地六科公務之處。
大翼京城落在戶州,地屬上云,府衙便喚上云府。
卻說衙裡的魏子魚正頭大。
武林不平靜,上云地區個把月來收了不少屍體,現下又疑似有南與玄岳介入,情況未明,相爺就在街上遇刺。
東方穆謹那身分,遇刺一事給京裡防衛帶來多大壓力就不用說了,為了方便調查,事情暫時隱而不宣,卻許多人知道,相爺已告了假,暫不上朝。
據聞是給傷了,而通曉內情的魏子魚更是心驚。
不只傷了,刺客刀劍上給抹了毒,如今相府戒備森嚴,就擔心再有意外。大翼可受不起這位有閃失。
此時下人來報。
「大人,杜夫人已到。」
正在看信的魏子魚擺手,表示知道。說來也巧,他昨兒才說著想見錢五的這位妻主,不想立即有這機會。
今天清晨有人來報,發現兩具叫化子的屍體,本來乞兒死就死了,讓人埋了便是。可近來底下不平靜,他依習慣讓仵匠驗了屍,卻沒想,乞兒死法與東方穆謹遇刺的那些死士手法如出一轍。
乞兒能有什麼本事,想來是不小心撞見不該瞧見的事,給滅口。然,仵匠驗完屍後,底下一捕差來道,說昨夜巡街遇見東仁街杜府夫人,車上載了一女乞。
東仁街不就是那錢五妻主的宅子?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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