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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打了一日……没停手。”
“……”
眼前的指节又红又肿,手指胀了近半倍有,对暗杀手法精湛的暗影来说,这手简直就是给凌虐过。追月目瞪口呆。
小伙伴显然不会没事给自己找虐,再想门主出门前的煞气……顿时明白这是被迫打出来的。
崩星拎着手套,人往自个儿的房间走,嘴上有气无力:”我去睡会儿。”
主子今日模样教大伙心惊胆颤的,怕殃及池鱼,收工后还担心明儿会继续。
但在夫上出现的这刻起,一切都用不着担心了……
有夫上在,门主再大的火都能无风自熄。崩星狠狠松了口气。
*
房门被推开,在桌旁拿著书的杜丹,听见动静抬头,见到门口那人,脸上露出笑容。
“回来了。”
早上妻子的面无表情,教申屠冺情绪郁郁了一日,在见到心爱之人朝自己展开笑靥的这刻,如曙光散去乌云。
轻轻应了声”嗯”,目光注意到桌上有其他东西。
“逍遥说你给英君打中的地方会瘀血,我向他拿了药,待会儿帮你推药。”
原来妻子是关心自己来的……二爷更是惊喜,心脏欢快跳动起来。
唇边扬起笑容,心情上了云端,直到见妻子起身要朝自己过来,才急忙退了两步。
“身上脏,我先洗过。”
打了一日,难免沾染血污。追月很快弄了热水进来,待申屠泯一身皂香,换了身干净衣服由澡间走出来时,杜丹已
坐在床边,朝他伸手。
“小泯,来。”
简单轻唤,申屠二爷像给勾住心魂,朝她走去。
将手摆到那小小的手掌上,被妻子拉到床边坐下。她手拿起布巾,替他擦头发。
杜丹在他身后,轻声说:”早上我情绪在,语气有不好,你别介意。”
“不会。”二爷毫不在意。”没先让你知道,是我不是。”
杜丹摇头。”事出突然,我能明白,也信你的。”
顶着头湿发的这位听了心情飘飘然。
杜丹轻笑。”说也好笑,当下觉得气,可睡一觉起来,又觉得没事。后来想想,大概是人还没清醒就被吓着,情绪
才钻进死胡同里。”过去也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有些事当下在意得不得了,可睡一觉、吃个饭,或去做别的事情回
来后,突然又觉得无所谓。
二爷轻声道:”别气坏身子就好。”
两人一句句慢慢聊着,申屠二爷像只乖巧大猫,任妻子动作,享受她指尖在头皮轻按的力道,只差没像猫发出呼噜
噜的声音。
虽然身型高壮,这位与妻子在一起时总是温驯,心思全在对方身上。杜丹感受到他的无防备的温与亲近,心里一
暖。
擦完头发,将丈夫按在床上,杜丹去拿了药过来,伸手将他上衣解开。
衣底下是大片暗红带紫的瘀伤。听见妻子倒抽气的动静,二爷伸手放在她腿上,轻轻安抚。
“没事。”
“都发紫了还没事?”
“瘀血浮上,瞧来吓人罢。”
想逍遥早上也说了无大碍,杜丹顺顺气,姑且信了,将药小心翼翼抹上伤处。
厚实的胸膛肌肉,在放松状态下极柔软……指腹、掌肉在上头来回轻推,反复划出凹陷,下一瞬又教肌肉回弹填
满。
过程申屠泯专注地看着妻子的脸蛋,享受她照顾自己的模样。
揉着夫婿胸肌的杜丹,自然是注意到了那炙热视线,抽空给了他一眼。
这一眼教二爷情绪荡漾。
他张着无辜的眸,浑身散发着想吸引妻子注意的电波,表情却是乖巧极了。杜丹使劲按了下他的胸,权作警告。
二爷没乱动,周身暧昧不减,静待妻子替他上完药,才伸手放上杜丹腰身,大掌轻轻往上,滑过肩头,抚上她的脸
蛋。
二人在昏黄光线中对望。
眼神无声的交流。在轻柔的抚摸下,杜丹微微侧头,轻蹭他的手掌。
二爷眼神发亮。动作轻缓的,边抚摸妻子,一边将她往怀里拉,翻身将她圈在身下。
“嗯……”轻声嘤咛。
唇瓣贴上,舌尖交缠,手掌在彼此身上游移探索……耳鬓厮磨中,二爷极快剥除了两人身上衣衫,让赤裸身子迭在
一块。
肢体混和娇吟及喘息,在撩拨之下,名唤欲望的火焰一下点燃。
申屠泯平时感情是极压抑的,唯有在妻子面前,才会放开展示自己的情感。
他不断吻着她,蹭着她的敏感,藉此倾诉自己体内满溢出的情与爱。身下人儿甜美的回应比酒醉人,尤其那处湿润
窄道完全承受了他的进入后,声声娇吟可比天籁。
昏黄的灯火下,交缠的身影,美如画。
两人陷溺在彼此的身体里,倾倒着爱意,渴求着对方,在索求中攀上愉悦,满足了心灵与感官……
**
作者的話:
谢谢宝宝想打赏(啾啾啾啾啾!),不过果子在九月、十月更新会超级不稳,着实不好意思,暂时就先不开了,等
我十月底忙完再重启哦,爱你们~~(づ ̄3 ̄)づ╭?
加更部分还是有的,只是更较慢,大家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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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輪空的日子,杜丹在申屠冺這兒歇下。
歡愛之後,二爺抱著懷中人兒,杜丹趴在他胸上,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家常,直到入睡。
一夜過去,精神極好的二爺,早起後靜靜地坐在一旁看妻子梳髮妝點。
時光靜謐,有她在,便有歸屬,心寧靜。
臉上笑容久久不褪。
直到杜丹上完妝,拎著她的衣,二爺過去幫忙穿上。
今日起,宅裡的妻主又要恢復在外頭跑的生活。
用過膳,杜丹先一步去與皮氏交待待會兒去處。幾位爺落在她後頭,香月廳氣氛稍沉,卻比起拜堂後的頭一天自在
不少。
昨兒讓那位氣著了,幾人都有收斂。再者,都入了門,順眼不順眼,總要習慣,總會習慣。
今日起,宅裡六位爺,要過起數日子的夜了。
申屠冺從廳裡出來,回到自己院子。和妻子共渡一晚,這位心情不錯,今兒也不趕著出門給人製造心理陰影了,先
回來整理吃飯傢伙。
然當他洗完武器,要給針、刀上油時,三爺忽然前來拜訪。
申屠冺稍有奇怪,仍是將工具放下。錢清貴前腳進了房,後頭兩個僕人搬著一木造箱子進來,放到了桌上。
「外頭待著。」
「是。」
三爺將下人遣了。申屠冺看著桌上木箱,不知錢清貴搬這東西進他屋裡的用意。馬上地,三爺轉過頭來,朝這位揚
笑。
「二兄。」
「嗯。」二爺繞著木箱走到另一邊。「這是?」
三爺站到箱子前,將手放到上頭。「收來的一些畫本,拿來給二兄瞧瞧。」
畫本?
二爺仍是困惑,直到美人開了箱子,裡頭十來本書冊模樣的東西,三爺隨意拿出一本,交到申屠冺手上。
「二兄瞧瞧。」
二爺將冊子翻開。
裡頭是精緻彩圖,一頁一幅,每幅圖旁都帶了幾行文字解釋。二爺是南人,大翼的文字能懂,卻讀不快,好在冊中
圖片才是重點所在,文字讀不讀都能看懂。
他一言不發,連翻幾頁,才抬頭看向眼前笑得一臉可親的「三弟」。三爺紅脣明豔,帶著笑弧,扇般的長睫輕輕搧
動,見他朝自己瞧來,直問:
「二兄覺得如何?」
「畫得挺好。」
「可行得通?」
二爺一愣。
行得通……?
「你想行此事?」
三爺沒點頭也沒搖頭,只道:「東方穆謹幾人入宅,夜裡原是等著三日便能輪上,現成了六日,莫非二兄不覺憋得
慌?」
「規矩如此。」申屠冺沒表示好不好,直白說出現實。
「規矩不是死的。夫上是讓咱們輪著,如今天是大兄,明日是二兄,後日是我……」美人笑容可掬。「可她沒說,
屋裡只准進一人。」
「……」二爺默然。仔細一想,似乎如此。
當初杜丹訂下的規矩極簡單,旨在不讓三人為了誰陪寢而爭搶,給出順序。除了日子照輪,其他部分,她沒說仔
細。
錢清貴見這位似乎給想明白了,笑盈盈再丟出:
「如此,若是我陪寢的那日,邀二兄一道,二兄來是不來?」
就是申屠冺這般冷沉的性子,聽了這話,都不禁來了精神。
若是可行,原本六日一晚的陪寢……
對那可能感到心動,二爺卻沒馬上應下。
此事不只是多了陪寢的日子,而是要與人一道……他和丹兒親密無間,可錢季敏?
自己能與他一同?
感覺奇怪,卻成親以來,自己與老三打了不少交道。不似大爺公事公辦的行事作風,在家就是么弟的錢清貴十分懂
如何與人親近熱絡,從大爺不知覺間改口喚他「老三」便能瞧出,三爺用心對待上頭兩位兄長,亦得了回饋認同。
理理態度,申屠冺略一沉吟。「……這事不能胡下決定,丹兒身體……得問大爺。」
……
於是二爺和三爺搬著木箱跑到大爺的院子去了。
正要出門去醫館,人走到院子的谷逍遙見這兩人一道出現,心感奇怪,一臉莫名。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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