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粗暴的兄长:阴差阳错误操了亲妹
林靖快马赶去朝堂复命,而后与父亲一道回府,妹妹的及笄礼刚好开始。
林靖的父亲为当朝宰相,母亲为镇国大将军喻韦嫡女,林靖十三岁跟随外公出征,从百长夫当起,常年在外,如今二十有五,仍未娶妻,却已是一名征南将军。
他身份如此显贵,又有实打实的战功,唯有公主贵戚才能与之匹配才是最好,然皇家公主皆是年岁稍长,和亲者三名,一名下嫁于新科状元,正八经的公主已无处可寻,年岁相当的郡主倒有几个,然那些个藩王子女,若是与当朝宰相、镇国大将军同时扯上关系,圣上必当寝食难安!
那些个大臣嫡女倒也扯着脖子愿入林府,然结亲一事当你情我愿、月老牵线方可大成,林靖常年征战在外,偶有消遣也是与贵戚世家公子一道玩乐舞刀弄枪,女人皆是唾手可得,了然无趣,见得多了,得了太过容易,心里便生出几分傲慢。
且大庸向来男尊女卑,男人三妻四妾平常至极,林相娶了大将军之女已是十分收敛,只纳了三名妾室,两名通房,堪称男人中的典范。
林靖也觉得妻妾不可过多,女人多了,乌烟瘴气的,很是麻烦。
他来到正厅,林月儿一身盛装,见到他过来笑着点了点头,一派大家闺秀模样。
时辰已到,正宾请的是长公主,林月儿与林靖的母亲过早病逝,只能由林相与贵妾于姨娘做主人,林月儿早已准备就绪,林沫儿却到了吉时未至,那于姨娘故作恼怒道:“沫儿这丫头,平时傻里傻气的,今天可是大日子!还赖着床!”
长公主掀起眼皮,却不看她,心中一片清明,面上雍容华贵,只缓缓开口:“你可去催促过她?她这会儿在做什幺你可知道?”
于姨娘忽的语塞,笑容略微僵硬:“回长公主,去催促过,那丫头不肯起来…”
林相一声冷哼,却不说话,只见长公主缓缓闭眼开口:“罢了,不过是个庶女。”
长公主与林靖之母喻长珺自幼交好,驸马早逝,膝下又无一男半女,喻长珺死后便待林靖林月儿如亲生一般,林家一些事也知晓许多,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喻长郡一对子女没伤分毫,她也懒得插手——
弦乐咋起,仪式将开之时,正厅突然进来一名少女,那少女正是林沫儿——
只听见林沫儿乖巧作揖:“长公主万福金安,”随之向着林相:“给父亲、姨娘,是沫儿慢了——”
林相只哼了一声,于姨娘笑得僵硬,心中一片惊疑!从始至终都未通知林沫儿竟然笄礼,且这丫头往日傻里傻气,今日却口齿清楚进退有致!当真是晦气!
大堂里的宾客窃窃私语,两眼放光,抽气声连连——之前从未听过林家这位庶女半点好话,只知道她是个傻子,母亲身份低微,却不想生得如此美貌!比于家那号称大庸第一美人的于馨怡也不知美上几倍了!更别说林相自家有位号称长安第二美人的庶女林瑶儿!这会林瑶儿正在大堂,一见众人拿她与林沫儿相比,心里头愤恨至极,脸上却挂着得体的笑,又与于姨娘相望几眼,只觉得自家姨娘办事不妥!
长公主眼中划过一丝惊艳,又观林沫儿连身好衣服的没有,心中暗叹林家着实浑浊不堪,却也不想插手,只开口:“竟然来了,开始吧——”
林沫儿与林月儿一左一右,她眼角瞥见一名年轻男子目光灼热,直直看她,且这会儿又离那名男子很近,她暗自打量那名男子,身材伟岸英武,眉眼与林相颇为相似,一番思量已猜出那是大哥林靖,本来笄礼时不便与他人说话,但林靖看了她许久,林沫儿一番思量,回想起自个刚刚并未向哥哥行礼,既然然两人距离如此之近,林沫儿只细微的动作,小声开口:“大哥。”
林靖霎时间晴天霹雳、五雷轰顶、脑袋一片空白!若说林沫儿刚进来时他还能反复催眠自己是看错了,然这声‘大哥’却是惊天一击!
昨夜月明星稀,林沫儿的脸他已是看得清清楚楚,连耳尖的形状都能记得,且那声音如此美妙动听,如魔音余绕,丝丝缠绕心间,当真是半分不得差错!
回过神来笄礼已然完毕,他远远望着林沫儿的背影,又将昨晚的记忆每一刻每一厘都细细碾碎回想——终于确定,昨夜月明星稀,他的脸一直埋在阴影之下,且昨夜一直是从后进入,林沫儿并未看清他的模样!
他似松了口气,接着又惊疑不定,他昨夜满口粗语荤话,林沫儿又是第一次,定然是记得那声音!
阴差阳错却误上了自己亲生妹妹,当真是夜不能寐,食不能安!三纲五常如一座通天大山死死压在他肩头,且此次回长安需得待上两个月,当真折磨至极!
他在厢房拳头已握得极紧,红木椅子都断了好几个角,他眉头紧锁,心中不断思量,却永远也钻不出胡同——
他叹气起身,低头一看,胯间那根巨大孽根不知何时又坚硬挺直起来!
一会是记忆中林沫儿在月色之下泣声淫叫,一会是她低着头怯生生的喊他大哥——如一冰一火,一寒一热从他前胸后背相夹,心身备受煎熬,却又渐渐的从内心深处生出一丝快意,禁忌的罪恶感如一只通天巨手从头顶压下,却愈加让人战意更甚的冲破,如一匹脱缰野马,他胯下的巨根早已肿胀不已,却越发忍不住回想昨夜点点滴滴。
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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