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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們到達東北角的時候,遊覽車已經加到七輛,物資也加到十輛貨車,來到了旗下在東北角宜荷市的飯店後,下了車,走進飯店,蜜兒見到走了過來說到
    「天女,這邊請。」
    我點了個頭跟在他後面,來到房間便見到菲亞納也在房間中,我們來到長桌邊坐了下來,蜜兒將一份文件交到我手上,那是一份詳細的傷亡紀錄,宜荷市各區傷亡及其下飯店、民宅受損資料及鄰近鄉鎮傷亡及受損資料,正巧宜荷市大體分做東、西、南、北及中,五大區於是我將資料交給納莉說到
    「分發下去,讓一區一組區牧,架設物資補助站,這是一個極佳的練習機會,但記住先救災在傳道。」
    納莉接過後說到
    「是的女皇。」
    我點了個頭,揮了一下手,納莉便出去,我將鄰近地區的資料,交給了雲子與哈德爾說到
    「你們先帶人和物資過去了解情況,需要就給,太缺的就設物資站;我關切完醫院和勘察各區物資站,便會過去你們那。」
    他們兩個異口同聲的說到
    「是女皇。」
    我點了個頭,揮了一下手,雲子和哈德爾就離開了,我說到
    「賽克先下去休息,明天開始跟著我做攝影紀錄。」
    賽克說到
    「是女皇。」
    我點了個頭,揮了一下手,賽克也離開了,房間內就只剩我、卡巴斯、蜜兒、菲亞娜   李恩惠及柳如梅,我繼續看著資料問到
    「羅子倩,還好吧?」
    羅子倩、我、菲亞娜我們三個是從小就認識的好朋友,但菲亞娜是知道並認同我想做女人的心,但羅子倩不同,他一直想盡辦法,辦法想盡的要讓我以男性身分生活著,甚至還一直貼近我,好到不知情的人,都當我們是情侶,直到我開創了東榮觀光國際財團後,羅子倩才在一次同好聯歡茶會上,認識了現在的老公,在對方極度努力下,才願意將自己嫁給對方,當然我和他的關係,蜜兒也知道。
    蜜兒一聽愣住,不敢說話,我看像蜜兒說到
    「羅子倩,還好吧。」
    蜜兒說到
    「這~。」
    我站了起來,雙手將蜜兒衣領抓起,說到
    「他怎麼了,說。」
    菲亞納說到
    「女皇別這樣,蜜兒知道發生事情,就趕到這來,到現在都沒休息。」
    我說到
    「這點功勞我會酬謝,現在告訴我羅子倩,怎麼樣了?」
    蜜兒抬起手來,按下遙控器,畫面上出現一棟豪宅,毀於一旦的景象,我將蜜兒放在桌上   走了過去,看著畫面說到
    「告訴我,這不是他家,告訴我!」
    但這真的,就是羅子倩住的地方,畫面下方打著
    【倉聖國際觀光集團總裁,位於東北角的千萬豪宅付之一炬,回國度假的總裁柯傑龍總裁不幸被壓死於石堆下,總裁夫人羅子倩送醫治療。】
    菲亞娜走了過來說到
    「子倩被送往東亞紀念醫院~精神科。」
    我震驚的看著菲亞娜交給我的文件報告,站在羅子倩的立場來說,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壓死在石堆中,那種心碎到精神崩裂,是可想而知的,但對於我來說,一個從小就認識的至交好友,一個曾經為了我願意付出一切的女人,如今遇到這樣的事娜種自己沒有保護好他的自責,讓我體內的魔力沸騰了起來,我將文件交給非娜亞之後轉身說到
    「卡巴斯走,去東亞紀念醫院。」
    菲亞納伸出手抓著我說到
    「女皇請冷靜,她早已是別人妻子了。」
    我甩開菲亞納的手說到
    「柯傑龍那傢伙不守諾言,他不配做子倩的老公。」
    我的話讓非娜亞想起,當初羅子倩與柯傑龍的婚禮,因為羅子倩父母早亡,祖父母又定居海外,所以當時菲亞娜做子倩的伴娘,而我是代替子倩女方家人的位置,是我要柯傑龍再三保證要以生命捍衛子倩的安全與快樂後,才親手將子倩的手交給柯傑龍;嚴格說來柯傑龍的確做到用生命捍衛子倩的安全,所以子倩才沒受多大的外傷,但她卻也埋葬了子倩的快樂,讓她心碎到崩潰,這一點讓我判定他未守諾言;我體內的魔力慫恿著我的判斷,讓我認定柯傑龍是男人,但忘了他是人類,不是像卡巴斯是魔界魔王,也在這時卡巴斯說到
    「請問女皇,我們怎麼去?」
    對喔!我們不是自己開車來的,我走過去對蜜兒說
    「車鑰匙。」
    蜜兒說到
    「他已經瘋了,女皇。」
    我在一次說到
    「車鑰匙。」
    蜜兒終於說出要說的話
    「他是為別人心碎瘋的,她心裡沒您了啊!女皇。」
    這或許是事實,但這也是我最不希望聽到的話語,所以我沉默不語了,這時柳如梅走了過來對著蜜兒說到
    「請把車鑰匙交給我,我來開車。」
    蜜兒說到
    「你算甚麼?你難道非逼女皇,去見一個心理沒女皇的人嗎?」
    柳如梅淡定的說到
    「我是不算什麼,充其量只是一個老到被人拋棄的老女人,但女皇願意接納我,留我做他的女僕,這是我無上的光榮,現在的我只懂得,奉行女皇的命令,視女皇為我的全部,女皇說要去見,那就是去見,我不管對方心中有沒有女皇,我只知道女皇的命令,就是我唯一要奉行的依歸。」
    他的話讓蜜兒無言,菲亞納走了過來說到
    「你說的是沒錯,但那個人跟女皇的關係匪淺啊,在說她會崩潰也是因為~。」
    柳如梅說到
    「我願意用我的一切,換取女皇心中一小塊地,若是我更早就認識女皇,我會選擇女皇,不會是前夫,因為我堅信女皇,絕不會讓我痛苦的無法自拔,甚至到精神崩潰的躺在醫院。」
    他的一句話如當頭棒喝般的狠敲在我腦門,讓我如開竅般的豁然開朗,不識貨半世苦,不識人一世苦;是啊!我為什麼要為了對方錯誤的選擇而自責呢?他今天的結果是因為當時他的選擇啊,是他所相信的人帶給她的結果,不是我!所以我不需要為了他錯誤的選擇而自責,相反的我會為選擇我的人而努力,不讓他們成為那樣的結果。
    我聽完一陣狂笑,站了起來將柳如梅抱住,深深的一吻,只見柳如梅火紅著臉,我說到
    「你真的太棒了。」
    菲亞娜知道我的轉變說到
    「女皇不可以啊,你不能以去嘲笑的心態去看他啊!我求您了,他是子倩啊,我們玩到大的子倩啊,這樣做對她太慘忍了。」
    蜜兒將車鑰匙,交給了柳如梅說到
    「姊姊說的對,既然他是從小就和女皇玩到大的,既然他曾經那麼努力想和女皇再一起,那就應該是選擇女皇,為何還會受到別人的蠱惑而移情別戀,如今會得到這樣的結果就是對他的懲罰,女皇看在往日情份還願意去看他,那是他最大的福分,就算女皇是用嘲笑的心情去,那也是他自找來的,蜜兒為剛剛的無知,請求女皇的寬恕,並願意接受任何處罰。」
    我上前抱住蜜兒說到
    「我當然要好好處罰你了,我要你馬上上床好好睡覺,我可不希望我的好蜜兒累垮了。」
    我抱著他很緊一邊說話時,還用腳由下往上頂押著他的密處,他發紅的臉蛋忍著說到
    「感謝女皇。」
    說完我便轉身離開,就在我走向門邊時,菲娜亞正想追上來,卡巴斯伸手按壓著他的肩膀說到
    「該怎麼作,用甚麼心態,女皇自有決斷,你只要乖乖的遵行女皇命令就好,別忘了自己身分。」
    他一邊說一邊將魔界之力,傳進菲娜亞的體內,之後菲娜亞不在執意跟過來只是乖乖站在那邊,我、柳如梅及卡巴斯便離開了房間,至於李恩惠他從進房間開始就跑到一旁,運用筆記型電腦開始收集所有資料。
    來到飯店門口,柳如梅把車鑰匙交給門邊的服務人員,接過車鑰匙後服務人員說到
    「請等一下。」
    說完便離開了,過了好一會後他將車子開了過來,那是我買來讓蜜兒開的黑色豐田,服務人員開來停在我們面前後便離開了駕駛座,來到車旁邊打開了後座,我說道
    「謝謝。」
    之後坐了進去,卡巴斯坐在我旁邊,柳如梅坐上了駕駛座,後我們便前往了東亞紀念醫院,深夜的醫院雖然燈火通亮,但顯得格外寧靜,我們來到醫護站後我問到
    「請問羅子倩小姐住幾號房?」
    護士一聽驚訝了一下,但她馬上就說
    「他不住在這裡。」
    想也知道是被下了封口令,但遺憾的是,他腦中出現的那三個數字,還是被我跟卡巴斯看到了,我笑了笑說到
    「謝謝。」
    說完便往裡面走去,來到寫著五一二號病房前我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堂堂的總裁夫人的病房,居然安靜的沒有半點聲響,他們沒有給他請特別看護,甚至於還將她用束衣綑綁著,身為女人的柳如梅不經遮口流淚,我快步來到病床邊,看著那昔日床上翻雲覆雨的人,如今居然被人捆綁羞辱成這樣,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看到那密密麻麻的繩結,我一伸手拿出雲子送給我的短劍一口氣,快刀斬亂麻的將那些礙眼的繩結一次砍斷,之後鎮要伸手時卡巴斯說到
    「沒有用的女皇。」
    的確就算我吸收掉羅子倩的負面能量,對已經徹底崩潰的人來說,也只是如同把杯子中的汙水倒掉,讓他不在做惡夢外,沒啥實質幫助,但我還是將手壓在他那張美貌的臉蛋上,開始吸取他的負能量,就在這時我聽到一個聲音
    『真的是你嗎?鳳郎。』
    鳳郎是很久以前,某一個人叫我的外號,而這一生也只有她叫我這外號,這算是她的專屬叫法,那就是羅子倩,我運起心電感應說到
    「抱歉我來遲了。」
    『不,你沒有來遲,我永遠都相信你一定會來,就算你變成比我更美麗的女人,就算我已經心碎到精神崩潰,但我依舊相信你一定會來;鳳郎,對不起,是我沒有守住自己的心志嫁給了別人,今天淪為這樣我怨不了任何人。』
    我說到
    「我帶你回凌鶴山,我們永遠都不在分開了。」
    『鳳郎,我已經崩潰的沒有心靈了,這樣的我,妳還願意要嗎?』
    我低下頭拿出一條項圈
    【一條擁有魔界力量的項圈,它能封印住配戴者的靈魂不至潰散,但卻使其行為模式是犬類】
    套在羅子倩的頸上,一邊親吻她的額頭一邊說到
    「我願意你呢?願意跟我走嗎?」
    『鳳郎感謝你,我願意以你的犬馬身分苟活著,就當是替不忠的我,一種懲罰與贖罪。』
    我說到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從今往後你就跟在我身邊吧。」
    就在這時房門再次被打開,一個中年婦人走了進來,跟在後面的是一名和初駒差不多的強壯男子,他很訝異的說到
    「你們是誰?」
    我站了起來說到
    「我們是要帶病人走的人。」
    中年婦人冷冷地說到
    「我就知道這小妖女外面偷漢子,但沒想到是玩磨豆腐,真是噁心,我早就苦勸我那短命的兒子要跟這小妖女離婚,它就是不聽,這小妖女看了就讓人噁心,你們要,快撿走,也好省一筆錢,賠錢貨~。」
    我運用心電感應跟卡巴斯說到
    『我怕髒了我的手,處理一下吧,讓他時時刻刻,活在他兒子慘死時的情景中吧。』
    卡巴斯說到
    『非常樂意,我的女皇。』
    說完卡巴斯衝了過去,一伸手抓著那中年婦女的臉頰抬了起來,就灌輸魔界之力,至於他的保鑣則是待在那一動也不動,也不能怪他,因為我在卡巴斯衝過去之前,我就對他施以昏迷的魔力,使的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雇主的狀況。
    當卡巴斯將那婦人扔到一旁後,我說到
    「我們走吧。」
    說完便空手走出病房,當然了啊,抱病人的重責大任,當然是身為男人的卡巴斯的責任,我和柳如梅兩個弱女子,怎麼做的來呢,當我們快到醫護站時正好見到兩名男的醫護人員,走了過來他們見到我們說到
    「不是說這位女病患辦完出院,要我們來處理嗎?」
    我說到
    「不用麻煩兩位了,我們來處理就行了。」
    一名男醫護人員說到
    「也好,不然我們也很傷腦經,該怎麼處理。」
    我沒說話,帶著卡巴斯與柳如梅一同離開,回到車上卡巴斯把羅子倩放在我身邊,柳如梅看了看我,我說到
    「回飯店。」
    柳如梅說到
    「是的女皇。」
    說完便開車離開醫院,我則打開車內小筆電,連絡上東榮國際觀光財團,內部網站輸入員工帳號與密碼後,進入總裁專頁,按開了紅色甲級動員指示,打下了
    『動員一切資源,收購併吞掉倉聖國際觀光集團。』
    之後按下發送,卡巴斯運用心電感應說到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關掉電腦後,拿起裝著果汁的杯子,喝了一口心中說著
    『看你表現了。』
    回到了飯店,卡巴斯把羅子倩抱進我的房間,李恩惠也走了進來,我說到
    「目前如何?」
    李恩惠說到
    「女皇放心,天女教對這次災難的捐款,還是全國宗教界的第一名。」
    我冷冷笑了笑,說到
    「辛苦了,好好休息吧,明天又有的忙了。」
    李恩惠說到
    「旺。」
    說完就躺趴在一旁的太妃椅上,我則走進浴室中,柳如梅也走了進去,柳如梅幫我脫去衣物後便去放了暖和的水,我從後面撫弄著他的身體,她只是笑一笑並沒有反抗與掙扎,當水放好後我跨進浴缸內,柳如梅貴在軟墊上體我按摩著,力道雖然沒有卡巴斯的有力,但可以感覺到柳如梅的細心,按摩完後我跨出了浴缸,他停頓了一下,我上前拿起蜂蜜浴露,柳如梅接過來後到了一些,開始替我塗抹,在他塗抹的時候我藉機把完她的乳房,他羞澀的說到
    「奴的乳房,沒有女皇的好看。」
    我將他抱的貼近我一邊打完她的乳房一邊挑逗她的下體說到
    「心美、人就美,我就很喜歡妳的乳房。」
    柳如梅被我挑弄的臉蛋火紅,就這樣一直嬉鬧玩弄中結束了洗澡,我走出了浴室,柳如梅替我擦拭乾淨後,便獨自到一旁的三人座沙發躺著了,我爬上了床舒服地躺在卡巴斯的身邊。
    第二天早上跟著蜜兒去醫院,探視受傷的飯店員工,蜜兒只是單純的說
    「總裁知道你的辛苦,特別請天女來探望你。」
    受傷員工自然很感激,但當我吸取了他們的負能量後,他們就更加的感動萬分;就這樣一個一個的探望著,直到下午才探望完成,在結束最後一個走出醫院後我說到
    「蜜兒接下來,你就先回公司去處理,我昨天下達的指示,你也有收到吧。」
    蜜兒說到
    「有的女皇。」
    我說到
    「那知道怎麼做吧。」
    蜜兒說到
    「是的女皇。」
    我點了點頭後蜜兒便,開著另一部車先離開了,而柳如梅繼續開著車帶我、卡巴斯、李恩惠前往各區的物資站,賽克則是另外開一台休旅車跟在我們後面,來到物資站便見到納莉、區牧與兩男兩女在那忙裡忙外的,我們走了過去我說到
    「各位辛苦了。」
    他們異口同聲說到
    「天女。」
    說完繼續忙著發送物資,就在這時有幾家新聞記者,連忙跑了過來將我們圍住,其中一名記者劈頭第一個問題就問到
    「請問天女,最近有宗教大老發言批判說,天女教派是邪教,請問您對此有何回應呢?」
    李恩惠看了看我,我點了點頭,李恩惠便開心地對著麥克風說到
    「我們天女教派當然是邪教,因為要是我們是名門正派,哪有可能捐款那麼多錢,這點各位可以從受災戶聯盟網站得到資訊,要是我們是名門正派,哪有可能昨天晚上就跑來架設物資站救濟災民,據我所知就連一向樂善好施的蓮心功德會,也是今天早上才來架設物資補給站,所以我們是不是邪教,不是那些躲在冷氣房的得到高僧說的算,而是真正受苦的黎民百姓說的算吧!」
    記者被說得啞口無言,因為資料明確顯示現在受災戶聯盟,收到最多款項的不是那批判別人是邪教的宗教大老,而是天女教派當然捐的錢還在攀高中,事實永遠勝於雄辯。
    我接著說到
    「真真假假不是靠一張嘴就能說清楚的,就像當年耶穌也被人稱為鬼王,但那又如何呢?真金是不怕火煉的,天女教派是正是邪,我相信普羅大眾會有公道的。」
    記者們紛紛點點頭,另一問題又出現了
    「請問天女,既然您是神所派下來的,那為什麼還會有這次災難呢?」
    這問題讓我忍著不笑出來,我說到
    「佛陀出世傳佛教,耶穌為世人以血洗罪,地藏王菩薩宏願,地獄不空誓不成佛請問地獄貞的空了嗎?災難就沒再發生了嗎?」
    記者接著問
    「天女的意思是?」
    這問題不用我回答另一記者就說話了
    「只要邪惡還在,失落的靈魂找不到依歸,那災難就不會停止。」
    我說到
    「沒錯,但我可以跟各位說,除非是人類想不開,全面撲向邪惡的懷抱,不然神是不會降下,超越人類可承受的災難的。」
    有記者問到
    「那天女認為這次的災難,神的意思是在提醒人們甚麼呢?」
    我跟李恩惠說到
    「地圖給我看一下。」
    李恩惠開啟了平板電腦秀出地圖,我說到
    「此次的災難是發生在這裡,若是災難發生在這裡的話呢?」
    我指著地圖上一個圓形符號,下面寫著一個核,只見所有記者全部汗毛直豎,我說到
    「這樣的明示暗示,我相信已經很明顯了。」
    所有記者點了點頭,李恩惠再次看了看我,點頭回應她的請求,李恩惠說到
    「不知道新聞界的朋友還有甚麼問題呢?因為天女還要再出發去其他的地方關心。」
    記者們紛紛離開,只剩李恩惠以前的同事,還留著,他湊到李恩惠身邊說到
    「學姊,你知道的新聞台有個特別人物專訪,你跟天女那麼熟,可不可以讓我門也跟著拍攝啊。」
    李恩惠還沒開口我就說到
    「可以啊歡迎。」
    那記者相當高興,於是我們便開始一站一站的去巡看各區的物資站,結束宜荷市後卡巴斯將一份地圖交給柳如梅說到
    「請按這地圖走。」
    我點了點頭,於是柳如梅說到
    「好的。」
    就這樣我們做了好一段時間的車,終於來到一個背山面海的小鎮,當我們到達時下了車大家臉上全是傻眼二字,殘破不堪的村鎮,到處是被大水與土石流沖刷侵蝕的慘狀,來迎接我們的村民與雲子、哈德爾及他們帶領的信徒沒有一個手腳是潔白乾淨的,連新聞記者與李恩惠也傻眼,居然會有一個這樣默默無名的小鎮,當我走向村里時那群村民連忙上前跪拜在我面前,我說到
    「各位別這樣。」
    村民代表說到
    「這是一定要的,您就像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大水與土石流摧毀我們家園後,沒有任何一個團體來我們這窮鄉鎮,直到你派的那兩位天使,和他們帶來的小天使,將物資與帳篷送進來,我們才得以有吃的和暫時安身的地方,太感謝您了。」
    雲子用心電感應說到
    『我和哈德爾都沒有對他們用魔力喔,他們就主動這麼做。』
    我點了一下頭說到
    「各位,請先起來,回復生活才是重要的事,叩拜的是日後再說。」
    我這麼說村民們這才站了起來,我對柳如梅說到
    「電話給我一下。」
    柳如梅從包包拿出電話交給我,我打了通電話給蜜兒說到
    「追蹤我打電話的位置,然後先運七個貨櫃屋過來,記住設備要好的。」
    這時村民代表說到
    「但是我們沒錢啊!」
    我將手機交給柳如梅說到
    「現在沒錢不代表日後都沒錢,這貨櫃屋的前我先替各位付,先讓各位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可以安頓,這樣才能外出工作,如此一來,才有錢能從建家園,但貨櫃屋運上來,也要明後天,所以這段時間還需要各多忍耐。」
    村民們在一次跪拜下來,異口同聲喊到
    「大慈大悲的天女啊。」
    說完便爬起來,我說到
    「不知道物資怎麼樣了,可以去看看嗎?」
    村民代表說到
    「要進去的路還在清潔中,恐怕會弄髒天女您的鞋子。」
    我說到
    「區區一雙鞋弄髒就弄髒吧,不確定一下,讓神的子民挨餓受凍,那才是我最大的罪過。」
    說完便跟在雲子哈德爾後面前進,這殘破的村鎮,走過泥巴地過了好一會後,終於來到一大塊空地,物資站與帳篷就搭建在裡,雲子說到
    「這裡是這裡唯一的學校,也是唯一比較寬敞的地方。」
    我看了看範圍說到
    「不知道可不可以跟校長拜託一下,讓他將這操場讓出來,讓貨櫃屋就先擺在這。」
    這時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說到
    「既然是為了全鎮人的生活,這點要求我一定可以的,畢竟生活不安,學生也很難安心求學,只是您這位天女真的非常非同凡響。」
    我笑了笑說到
    「事實永遠勝於雄辯,朱校長言重了,我只是奉行神要求的意旨罷了。」
    說完所有村民皆比起大拇指,我們在那幫忙處理了幾個小時後,便告別村民離開了,當然離開的只有我、卡巴斯、李恩惠、柳如梅、賽克及他的攝影團隊和跟我們來的記者,雲子與哈德爾及他們帶領的信徒依舊留在那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