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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踪(33)云之伤

      母亲死后,小云时常觉得父亲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到米糠的猪一样,透露着对于食物的饥渴。
    他总是有意无意靠近她,父亲的身体又是那般地灼热,刚割完稻草的他身上还残留着农田青草的香气,强壮黝黑的身躯流着辛勤劳动的汗水。
    那些豆大的汗珠是庄稼人的象征,农具是他们的代名词。
    小云和父亲同住在祖上留下来的旧瓦房里,整个村子被包围在连绵不绝的农田与高粱地里,东南地区的台风像一个调皮的瘟神,经常光临这个小村庄,然后倾泻下一大盆如柱的暴雨,刮来呼啸凶狠的疾风。
    每次台风一来,小云总是感到莫名的要被吸入深渊的恐惧,大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把头闷在被子里。
    她想念母亲了,可是母亲失足掉进湍流河水中了,连尸体也没找到。她虽然总会叉着腰指着小云的鼻子骂她,但是,小云依旧想她。
    “小云,你要是害怕,爹就跟你睡。”
    她忽然听见父亲窸窸窣窣地躺到身边,耳畔处顿时传来一阵热气,小云觉得浑身不自在。
    父亲将他厚实有力的手搭在小云手臂上,安抚道:“我的云囡囡,不怕。”
    父亲的手开始顺着小云的手臂曲线往下滑,滑到她的腰部、腿部,再回到她的胸前。她尚未完全发育的胸乳就被父亲虚虚罩住,小云不敢反抗父亲,所以任由他慢慢将魔爪伸进衣服里。
    就这样,女儿家最为珍贵的双乳第一次被至亲的爹爹给桎梏住。
    父亲粗喘着气,呵在她耳边,一直揉捏着女儿的奶头。
    小云一开始觉得疼疼痒痒的,后来酥酥麻麻的,父亲靠得越近,她的身体就变得越热。
    不知为何,父亲又开始舔舐起她的脖子,男人一嗅到自家女儿清甜干净的体香,下面那话儿就硬邦邦地挺起来了,不知羞耻地顶在亲生女儿的后腰处,小云害怕地扭动起身子,推拒着父亲下流的触碰。
    “爹,别这样……我,我一个人睡……”
    “乖囡囡,爹和你睡还不好吗?你看你的身子,不冷了吧?暖烘烘的。”父亲哄道,“你爹没了你娘,只有你一个了,给爹操一操,爹的大鸡巴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以前经常把你娘弄得欲仙欲死,囡囡试试就知道了。”
    “不要啊……爹……”
    猴急的男人已经迅速撕扯下女儿的衣服,男人扶着素了好久的鸡巴,碾压着少女微微盛开的粉嫩小口,龟头蹭到了少女方才因动情而自然流淌的花液,他原本忠厚老实的面庞渐渐浸染上如狼似虎的淫欲,大声喝道:“不要什么不要,老子的屌就要进你的逼,囡囡乖乖挨操就好,爹爹要进你的小骚逼啦!”
    粗壮乌黑的大屌就这样直接穿透少女细短狭窄的甬道,强悍地顶到深处,男人兴头上来,竟豪不怜惜地蛮横戳捣起来。
    少女因疼痛而拱起的腰肢像杨柳一般随时都能被折断,黑暗中,女儿的小脸上滑落着一条条凄楚的泪痕,无助地甩着头,小嘴里的求饶与娇哼不绝于耳,叫得他异常兴奋。
    “囡囡水这么多,真是爹爹的好云儿,哎呦,还说不要!把你爹的大屌吸得这么紧,你比隔壁的朱家寡妇还骚!”
    乱伦的快感叫这个中年男人红了双眼,他抓着她还小的两只嫩乳飞快地抽送,少女的小穴敏感地吐着春液,滑腻腻地将他的老鸡巴整根都裹满了淫水。
    渐渐地,小云感到很奇怪,身体被父亲重重地压着,原本很疼,可是现在那被父亲填塞得满满的小穴穴却被火热的肉棍子摩擦得很舒服,那根棍子不停地熨烫着她的穴肉,外面的闪电就像劈到了她身上一样,在父亲沉重地顶开深处的小口时,她全身就像过了电,簌簌发抖地痉挛喷水,将淫糜的少女汁水尽数浇在父亲粗壮雄伟的巨根上。
    “吼!囡囡喷水啦!爹爹要操死小云儿,哦~~~爹爹不射进来,爹爹不会让云儿生宝宝的,云儿放心~~~嗯啊不行啦!爹爹要出来啦!”
    小云父亲被高潮中的宝贝肉穴这么一夹,舒爽的酥麻之感直接从尾椎骨窜至头顶,没忍住,马眼一松,将浓浓白浆尽数灌入亲生女儿的子宫。
    外面疾风猎猎、暴雨倾盆,黄豆粒大的雨点儿如石子一样击打着窗户。
    小云整个人被父亲抱在怀里,那根沾了处女血的阳物还狂妄地抵在她腿间,像紫红色的萝卜。小云迷茫地盯着初次看到的肉棍,心里后怕地懊悔起来。
    占了亲女儿身子的老父亲像是重拾了当新郎官时的意气风发,天天黑夜里将小云按在床上啪啪地激烈奸污操弄,通常都要射个两三泡热腾腾的浓精给她,才心满意足地打着呼噜入睡。
    庄稼汉身体强壮,健实有力,有时候白天,小云都会被父亲捂着嘴儿、啃咬着脖颈一遍遍地强奸灌精,精液又多又稠,常常烫得她欲仙欲死。
    直到她怀上了她亲爹的孩子后,小云父亲才火急火燎地带她去镇上做人流。
    镇上的医生以为是无知少女被不良少年诱奸而不幸怀了孩子,却猜不到,正是带女儿来做人流的禽兽父亲强奸了她。
    小云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被父亲带到了手术室外的一张长凳上坐着。小云从父亲与医生的嘴里得知,大概是要把肚子的一小团东西从她体内拿走,但是这样听着就很痛,她能不能不做呢?
    她听到手术室的门被“咔哒”一下推开,一个满脸苍白的女人干裂着双唇,捂着肚子,无力地恸哭。
    这个女人扒拉着门框,手指关节几乎要破皮而出,正好此时,小云也听到了屋内金属器皿“叮叮当当”的清脆碰撞声。
    她突然恐惧地跳起来,在父亲尚未反应过来时急速逃跑,逃到楼下时,被父亲一把抓住辫梢。
    “我不做我不做!”小云倏地大叫起来,跺着脚,哭泣道:“你让我做夹小娃娃的手术,我就告诉这里所有人,是你强行奸……唔唔唔!”
    小云被父亲迅速捂住嘴,而后被随意地扔到三轮车上。
    父亲恶狠狠地啐道:“我怎么生了你个臭婊子。”
    因为小云的不听话,父亲就用杀猪刀将她引以为豪的乌黑长发削断了一半,怒目圆睁地把黑发扔进屋外的小河。
    黑溜溜的一大团头发就这样随着河水往下游流去,消失在河流的尽头。
    浪费了一次挂号费之后,父亲就打消了带她去做人流的念头,反而变本加厉地占有着女儿青春姣好的玉体,发泄着身体里的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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