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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十七-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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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十七】(200珠加更第四更)
    黎莘心中暗骂他一句,面上只做好奇状,依言将脸一抬。
    空荡一片,方才的衣角都不见了。
    她又被耍了。
    当下恼怒的一咬牙,低头打算去拉那窗子。
    不想猛一回转,面前兀的的出现一张青面獠牙的鬼面,只余她两寸距离,形容狰狞,凶神恶煞。
    她愣愣瞧了两秒,眉心渐渐蹙起来。
    那人当她要被吓着了,面具下的唇一勾一挑,显的兴致盎然。
    黎莘却久未动静,二人对视,怔怔然半晌,她举起一只手,啪的打在那鬼面上,用力一推。
    那人不防,踉跄两步方才稳住身子。
    “好生无趣的人,”
    黎莘掀了掀眼皮,冲他呸一声,
    “小孩儿玩的把戏也要来耍弄我么?”
    面具人闻言,怔忪片刻,待听清她说的话,起先是不可置信,回过味来,忽而噗嗤一声笑了。
    他笑的身子直颤,发未束冠,随意的扎起来,如今就轻轻扫在腰际,绸墨一般。
    “小宫女,胆大包天,你可知我是谁?”
    他敛去笑意,将长笛攥在手里,在她头顶一敲。
    力道并不重。
    黎莘还是炸了毛,反手就攥住这长笛,和他拉扯起来:
    “管你是哪个,随意出入内殿,便是有罪,你还来招惹我!”
    面具人不想她如此厉害,猝不及防间,竟真让她将笛子拉去了,好在他反应及时,一把扯住尾端,和她僵持住了。
    “小宫女倒是牙尖嘴利。”
    他轻松捏住笛子,将之向外一拉。
    黎莘攥的正紧,这一下没能松开,整个身子便向外倾倒出去,正正好趴在窗台上,又贴上那张可怖的鬼面。
    面具人转过长笛,轻轻托在她下颌上,低声道:
    “你若将面巾摘了,我便把这笛子送你,可好?”
    他说话暧昧,真如情人间呢喃,那清润男音压低了,又独有一番风流姿态。
    换个不知事的小姑娘来,说不得就被他骗了去。
    好在黎莘自认百毒不侵。
    “礼尚往来,若你想见我真容,何不以真面目见人?”
    她反驳道,一侧头,就把他长笛拍开了。
    面具人收回笛子,似是调侃一般道:
    “旁人说我生的太过貌美,怕将面具揭了,你自惭形秽。”
    黎莘:“……”
    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怕你是平平无奇的容貌,才要用这面具遮脸,独显出几分与众不同,诓谁去呢!”
    即便他真是个美男,她也得给他上一课,让他知晓什么是谦虚。
    面具人听了,不怒不恼,反笑道:
    “是了,你脑袋聪明,我的确是生的不好看,只一把嗓子尚能入耳。”
    突如其来的退步,还真让黎莘有些措手不及。
    别是个精神分裂吧?
    她嘟囔一句,怀疑的上下打量他:
    “你究竟是何人,来这里又做甚?”
    他衣着考究,虽不是华服盛装,也瞧得出料子上乘,应当是非富即贵的。
    宫闱之中,除了皇帝皇子,还有旁的,除太监以外的男人能进来么?
    “我?”
    那人把玩着长笛,笑道:
    “我是宫中的乐师,你可信?”
    黎莘立刻将头摇的拨浪鼓一般。
    她才不信嘞!
    某亘:
    后来,面具摘了。
    大佬:你看,我说我太貌美,你偏要说我平平无奇。
    阿莘:……
    (无心反驳,欣赏美色中)
    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十八】(第一更)&lt;快穿之[玉体横陈](简体版)(青亘)|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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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十八】(第一更)
    “我说甚你都不信,那我便无话可说了。”
    面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转了个身,将窗子支起来。
    黎莘忙往桌子上一退,双手环胸,格外防备的望着他:
    “你要做甚?”
    那人哑然一笑:
    “小宫女,便是你那瘦条条的身子,我又能对你做何?”
    黎莘气结,当即想挺起胸与他辩论,不过她尚有几分理智,因此强忍下来,抿唇道:
    “我不听你胡言乱语,就是乐师,合不该在这里的,你再不老实,我就将姑姑唤来了。”
    那人兀自听了,压根没有惧怕的意思,反而岔开话题,翘着一条腿坐在窗台上:
    “你因何入宫?”
    黎莘白他一眼:
    “干卿何事?”
    面具人也不恼,只转着长笛猜着,让黎莘烦不胜烦:
    “家里吩咐的?自愿入宫?抑或是被人强迫来的?”
    她啐他一口:
    “咸吃萝卜淡操心,我家如何,凭甚同你说?”
    他笑了笑:
    “若是些小事,说不得我还能帮帮你。”
    黎莘只当他在吹牛唬人,闻言嗤一声,摊开小巧柔软的手掌:
    “我家里头穷的很,阿娘便将我卖了,好换钱给哥哥娶媳妇,你若想帮我,多给我些银钱金子就是。”
    她说着,把手掌往他面前一怼,横的不行。
    面具人低头瞧了瞧她的手掌,复又抬起来,黑黝黝两只眼珠,着实瞧不出什么旁的情绪。
    他饶有兴致的问她:
    “你要多少?”
    黎莘盘腿做了,不拘什么形象:
    “多多益善,我不嫌弃。”
    笑话,谁又会嫌钱多呢?
    面具人用长笛敲了敲她掌心,温润滑腻的玉质感,倒不曾伤她:
    “贪多嚼不烂,这话,你可听过?”
    黎莘心里一跳,疑惑的蹙起眉心,细细凝他:
    “可我一无所有,又如何怕多呢?”
    面具人这便不说话了。
    恰逢此时,何姑姑从外头进来了,一声通禀,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黎莘暗道不妙,正想起身赶他,不料才转个头的工夫,那人身影已不见了,只余淡淡清香。
    香?
    黎莘抽了抽鼻子,那香很快在空气里散尽了,再捉摸不到。
    何姑姑走进来,见她衣衫单薄的立在窗前,赶忙扯了外衣上去:
    “姑娘,大病初愈,如何这般糟蹋身子。”
    她边说边将外衣往她身上遮了,一点点给她系上。
    “躺的久了,闷的慌,便想吹吹风。”
    黎莘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面具人的事。
    “那也不可如此,姑娘日后是要许人的。”
    何姑姑嗔她道。
    许人?
    黎莘轻扯了扯嘴角,并未打破了何姑姑的美好幻想。
    就她这个替代品,许人?只怕是事成之后,自己就成了一具悄无声息的尸体了。
    盈妃来时,她可未从她惺惺作态的眼泪中瞧出半点怜惜。
    “姑姑说的是。”
    黎莘浅浅笑了笑,视线略侧,望向窗外细雨绵绵,怔怔出神。
    “姑娘,奴还有一事……”
    何姑姑踌躇了片刻,终是开了口。
    黎莘将她犹疑的神色尽收眼底,眸色淡了淡,面上依旧热忱:
    “姑姑但说无妨,你我之间,如何还有隔阂的?”
    某亘:
    你们是不是不喜欢大佬!都不冒泡泡惹_(:з」∠)_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