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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032 风流王爷(H)

      同时攀至顶端的两人仍保持相连的姿势,久久未动,缓冲这一波一波颤栗的余韵.
    不知何时宁宛已伸手环住男人的颈脖,埋首低低哼叫者,心口仍旧狂跳,纾解后七魂总算还了三魂.如同破茧一般,六识渐渐归位,这才发现自己已然光裸,而男人只半褪下亵裤,身上仍着风尘仆仆的黑衣,鼻端充斥一股汗味,混杂着接吻时溢出的唾液、乳汁,淫液,更显氤氲,在这废弃但明亮的破屋里,再一次调动起绵长的情欲.
    身为意动,宁宛暗暗收缩小腹,仍含着半软阳物的穴肉轻轻蠕动,几乎同时那阳物变充血肿胀,迅速撑开内里褶皱.
    她低喃魅惑,与他耳鬓厮磨,半是祈求,半是命令:"方君迟,我还要——"
    方君迟哪里还把持得住,侧头叼住那张吐着甜美气息的唇,舔舐纠缠,恨不能将她囫囵吞吃入腹.直到她胸膛剧烈起伏,才偏头低语:"怜儿乖,我们换个姿势."
    宁宛耽溺于情欲,只恨不得埋在穴内的凶器捣一捣戳一戳,解了身体里那股绵延不绝的麻痒才好,自然是什么都听他的:"嗯……好~"
    "啵"的一声,肉刃拔出甬道,因着过于紧致,一大波透明的、稀白的液体淅沥沥从红白的小口淌了出来,宁宛又是快意又是空虚.她感觉自己被抱下桌,摆成后入的姿势,双脚早被操到发软,幸而男人伸臂一捞,才使她没有跌滑下去.
    紧接着臀肉被轻轻拨开,那鸡蛋大小的肉冠凑到滑腻的穴口时,便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被贪吃的嫩肉自发含住,有了先前湿液的润滑,进的十分顺利.
    方君迟缓缓摆胯,不紧不慢地抽插,只每次插入时都顶到尽头、抽出时只留顶冠被媚肉恋恋不舍裹住.这种缓慢却有力的动作带来的欢愉更为绵延深厚,很快身下女子便跟着律动的节奏轻哼出声,在男人插入时臀部后压,抽出时稍微前倾,如此配合下结合更为紧密,花心处更是一波接一波的酥麻酸胀.
    两人默契十足,不似先前那边疯狂癫乱,更有一种水乳交融的销魂滋味.方君迟一眼不错地凝视她,抚摸她,在两人交缠的呼吸、女子的娇吟、抽动时咕叽的水声、腰胯撞在她颤巍巍臀肉的拍打声中,一颗滚烫晶莹的泪珠掉落在女人香汗淋漓的背上,轻不可闻.
    他在占有她!从头发丝到脚趾头,从她的泪水、血液、汗珠,到她蜜穴里涌出的湿液,尽还能被他尽数占有!
    那日皇宫家宴时,他心中几次天人交战,终于打定主意另作谋划,绝不能叫卿怜入宫.可谁知在宴会快要结束时,平西王突然言道宫里的歌舞虽是精美绝伦,年年赏看也颇为乏味,不如看些新鲜的,便要着人去请漱玉搂的头牌.
    方君迟立即禀明皇帝,毕竟是皇宫贵地,还是要顾及皇家颜面.
    佑帝见他阻挠更来了兴致,荣太监的通传恰恰响起,一名着白羽衣蒙白纱巾的女子被引入舞台.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差点越众而出,却在那女子起舞的瞬间发觉——那不是他的卿怜.
    这篇拖得太久,写的也磕磕碰碰,小可爱们多多包涵啦!
    032 风流王爷
    得知卿怜失踪,初时他出离愤怒,绑了舞刀弄枪严加审问,两人也是异常惊惶,不像知情的样子.翻来覆去只道确实将姑娘装扮好扶上轿车,只在行过玄武大街时,卿怜曾下车方便过.
    想来问题便是出在这里.方君迟密令手下的人,几乎将上京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那一抹纤细的丽影.此时他心中隐有所觉,这不是绑架劫持,卿怜那样冰雪聪明的一个人,是否猜到些什么.
    这不公平!他最终并没有下定决心动用卿怜,而卿怜便是一点辩解的机会也不给他,弄月阁里他赏赐大小事物,一应俱全,连一件小挂饰都未曾带走.那个总对自己温柔小意的女子当真如此绝情么.
    他愤怒,不顾手下一干人等劝阻,誓要寻到她问个清楚.在收到一张写着"连胜"的纸条后,便挑了最快的马赶往北疆.一路上风餐露宿,连睡觉都只是在马背上打个盹儿,路途漫漫,一颗油锅里煎过似的心也慢慢冷静下来,他想着那样娇弱的人儿在北疆如何过得惯,寻到她后定要小心呵护,从此与她再不分开.
    可谁知找到赫连笙处时,发现整个将军府暗潮汹涌、风雨欲来,仔细一问才知几日前卿怜竟在离营地三十里远的温泉被一小队来历不明的人虏走,赫连笙秘密调动精英往交界地地毯式搜了五六日也一无所获.
    方君迟脑中绷紧的弦差点就此断掉,哪里还有什么愤怒.顿时心急如焚,但不得不调动所有精力分析局势,赫连铁骑中有了奸细不说,神秘人既然能摸到大佑军的核心处,一定潜伏了数年时间.所以当日那伙人虽逃到了羌族地界,极可能只是障眼法,潜回大佑继续蛰伏在北疆某个小镇.
    他直接调用自己北方于三教九流中豢养数年的势力,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直到梁平镇菜市的手下来报——有个极普通的中年男子接连十天在菜场买了不同的小菜,这才周密布局顺藤摸瓜,一举端掉蒲姑真的据点……
    在毫无进展的那几天里,方君迟近乎绝望.曾设想过两人的重逢是相拥而泣,还是生离死别,但从未想到过会是这样坦诚相对,在最原始的欲望中交颈缠绵共同沉浮.
    他喜极恨极,喜得是还能重新拥她入怀,恨得是蒲姑真竟敢如此折辱与她.
    耳中是她难耐的哼吟,眼中是她在自己顶弄下尽数绽放的极妍媚态,便是叫他与她死在一块儿,他也是愿意的.
    方君迟覆下身去,两手握住兀自上下弹动的椒乳,挤压搓磨,顿时引得她声调拔高几分,他心中激荡,胯下顶弄的更为卖力,用嘴唇去啄她泛红的耳垂:"怜儿,喜欢吗"
    "喜欢……啊~操的好舒服……就是那儿……不要……不要停……唔嗯……"
    此刻宁宛全身心都耽溺于汹涌的情欲,只觉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像过了电一般,直往头皮窜了上来,让她发麻发颤,又如同浸泡在暖洋洋的水里,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丝丝冒着热气.偏过头去寻那低喘着的唇舌,于是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在油锅里煎过王爷了,算不算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