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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到杀机儆猴的作用,叫路飞和大域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甲乙丙丁绝对不敢跟刘旎培养感情拉近关系!
    思索了一下昨天刘旎玩得不一般的开心,刘邰端着张冷脸,“离逝,教吾行酒令。”
    离逝:“……”
    当夜,刘旎被宣入宫,刘邰亲自携手入席,小小的圆桌除了他们俩,还有离殇和离逝一边伺候,布的都是些下酒菜,旁边还有一排宫女端着数个酒罐。
    昨天晚上喝得太多,导致今天脑仁儿抽疼了一天的刘旎瞧这阵仗后颈忽然一凉,这是要干什么?
    刘邰笑容满满的撩袖举杯,“玖儿,昨夜吾见你们划拳酒令行得很是开心,今个儿也想学学,玖儿就陪吾也玩玩好吗?”
    精美的小脸顿时出现了难以掩饰的迟疑和尴尬。这个要怎么一起玩耍啊?他对刘邰除了崇敬就是仰慕,简直恨不得跟神一样供奉天天拜着,这么个高山仰止的大神居然要求和他一起玩下九流的东西……实在是开不了口出不了手啊!
    刘邰心里一沉,面上勉强维持着笑:“玖儿莫不是嫌弃吾?”握着酒杯的手蓦然用力。
    简直是抓耳挠腮了,要怎么解释?刘旎干涩一笑,不断的瞟向离殇、离逝,发现那俩正脑袋贴到胸口上,完全不给任何救助机会,“啊,皇兄,行酒令实为市井之举……”您这么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就不要玩这种破坏形象的游戏了吧。
    刘邰险些忍不住要第一次在刘旎面前发怒了,呼吸都有些颤抖的将杯子一放,“吾忽然想起还有奏折未批,玖儿请退吧。”
    刘旎几乎是落荒而逃,边跑还边幸庆自己有个这么通晓人意的阿兄,竟然看出他有多不知所措的给了下台阶,实在是太走运了。
    而皇宫则暴风雪笼罩一夜,所有人深以为回到了小王爷回京前那阴晴不定的可怕三年。
    第二日上朝,刘旎满脑子就是要跟余温他们三个私下好好聊聊,必须得把他们在外的恶行恶状和学到的一切牛鬼蛇神之举统统隐瞒,现今刘邰只是看到他们划拳就表现出感兴趣,他日要是看到了别的,也要他一一演示及同乐,他就不要活了!
    活生生的玷污了英明神武的阿兄,母妃会托梦来找他的!
    走神的刘旎没有注意到皇位上神色愈加阴霾的刘邰,在刘邰眼里,他简直就是在兄弟俩间画出了不可饶恕的宽宽鸿沟,而这一切,都是这三年,那余温三人造成的!早知兄弟之间会生疏成这样,他当初绝不会放刘旎出京。
    如今他不但朝廷上不专心,还眼都不敢抬一下,愤怒继续笼罩住刘邰,在无本上奏后,甩袖走人,完全不管后面纳闷的大臣们,只是在走了很多很多步后,听不见刘旎追上来关切询问的脚步声,更加的生气。
    离殇离逝战战兢兢的跟随,满脑子的冷汗和惊惧。
    刘旎外出三年,刘邰似乎是揭开了最阴暗的一面一般,狂暴冷酷又无情,处事虽冷静睿智,可平日里,一旦出现违逆他意思的事情,必然暴怒重罚,性子诡异多变得让人心惊胆颤,除了顺从,谁敢惹他不快,更没有人敢在他盛怒当前徒惹是非。
    这一切神奇的在刘旎抵京后消失无踪,刘邰性格虽然仍有易怒的痕迹,可屡屡会在爆发的当口奇迹般的平息,无论何时,只要搬出刘旎,更是百试不灵的开心妙药,刘旎近刘邰身侧,刘邰心情就可以好得像是慈悲活佛,绝不会有任何事情触及他的逆鳞。
    前提是与刘旎无关……
    显然,前夜刘旎拒绝与刘邰行酒令的事,让刘邰揭开了某个封印,那个可怕得令人色变的皇帝又出现了……不就是划拳吗,为什么会带来这么恐怖的效应啊,而且刘旎本人似乎完全没有觉察到区别。
    是该向刘旎提示一下呢,还是应该继续夹起尾巴做人呢?
    离殇离逝表示压力很大。
    那方完全不在状况的刘旎下了朝,一把拉着余温他们三个就走,四人走着走着就莫名其妙的被路飞给带到着名的瓦子巷去了……
    根据路飞的说法是是,大白天的,瓦子巷里有家官营的酒菜不错,大家可以去慢品细尝,入了夜还可以顺便玩乐一下,简直就是娱乐一条龙,哪儿去找的好地方,窝都不用挪。
    用脚去想都知道,如果被刘邰得知他们的去向,结果一定会继续掀起轩然大波。幸好没有酿成更悲剧后果的原因是,半途上,他们几个被太学的一窝女学生给堵截了,能进太学的女性,非官即贵,不是丞相的女儿,就是皇戚后代。如今出来围攻的皆是太学里最富贵最恣意行事的上层一派。
    多少和皇室牵扯着关系,竟然有着胆儿肥的,直接冲着刘旎就喊九兄,喊得连刘旎自己都愣了愣神,才想起,原来自己行九的事儿。
    这一群千娇百媚们也没什么大事,也就想找他们几个在皇帝面前风头正盛的,去她们组建的女子社团活动上去露个脸,捧个场,好锦上添花,更好称霸都城。尤其是刘旎,谁不知道他在射艺比赛上的惊艳一现,太学如今无论男女最津津乐道就是他这个靖王,如果能请得动他,那她们的社团大门岂不是要被踩塌了门槛。
    可对于这边四位,无论是谁都没有兴趣,路飞是有些不虞于自己的计划被打乱,大域是已经有了未婚妻,未婚妻并不在这些女人的圈子内,而余温自家的姐妹更是遵守丞相家的准则,轻易不结党营私,更加不会进入这些敏感的贵族圈内。刘旎则是急于想和好友们商量接下来的行为哪些必须隐于地下,一定是要独处的,这群浓桃艳李显然阻挠了道路。
    一时之下,四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大好。
    环肥燕瘦们中也有会看颜色的,一下就把几位公主推了出来,亲亲热热的揽着刘旎,九弟、九兄的喊着,就这么挟持过去了……这下,其他三位也不得不跟上,好吧,乐观点想,总比去青楼一条龙要强上几分。
    女子社团的地点设在郊外的一个私人庄园,时节正直初夏,满圆栽种了不少盛开的芍药,加上院里的设计处处皆是精心巧妙,倒不失一个游玩赏乐的去处。
    四人被请入了高阁,这才发现,除了他们之外,也有不少达官贵人的子弟被同请了过来,而高阁所处湖边的凉亭便是众女子社团作诗吟唱抚琴之地。优雅悦耳的人曲交融,再配上翠色水光绚烂繁花,还算让人放松的。
    位居王爷的,也就只有刘旎了,一个人独坐高位,两侧安排着余温、路飞和大域,其余人四处随意就座,一时间,喝茶喝酒聊天,看起来是好不快乐的。
    刘旎一手端着茶杯,一手玩着腰上的佩玉,眼神微转的瞄着旁边三人,眼神里分明就是:快点找借口离开,本王真有要事相告。
    旁边三人,余温挑眉示意隔壁凉亭里那些公主们,路飞和大域则低头喝茶,连表情都没多动一下,要不是这位王爷被劫持,他们怎么可能跑来这次凑热闹。路飞属意的地方可比这里热闹多了,大域也不是个热爱唱吟风花雪月的。
    这么说没有办法速度脱身了?刘旎眯上大眼。
    路飞放下杯盏,斜了他一眼:你说呢?
    大域摩擦着下巴: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
    余温面无表情的点头:应该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先皇这么多女关他什么不义?刘旎嘴角有些抽搐,余温的爹是当朝右相,这个儿子的文化水平实在解释了他为什么从武的真相?
    四人小圈子的无声交流被几个小厮送上来的女子社团的诗歌打断。作诗歌不希奇,书法鉴赏也不奇怪,送上多少也不是打扰到四人的问题,关键是这诗歌里竟然有数首大胆火辣的表达了对靖王的喜爱和无比开放的公开示爱宣言。
    那几首书写称得上漂亮的作品被恭敬送到了刘旎面前的桌几上摊着,众人围观着,也许是因为并非正式场合,大家都带着些许调笑而并非那么的严肃,更何况可以被数位都城才女公然示好,那岂是一般的风雅。
    低语轻笑里有分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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