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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咬了下她睡意浓浓的脸颊。
    哼,我从来都没说要在晚上玩那种事情!虽然是这样说着,但公孙无双还是懒散地张了嘴,好让男人喂食。
    你那儿的味道好香……放下那被清空的墨碗,他的手自然地便探向那一直诱惑着自己的花唇。
    唔嗯……别这样!手无力地推抗着那只正在侵占她的大掌。
    愈来愈浓了……皇甫煞不理那无力的抵抗的小手,另一只手慢慢磨擦着那纤柳的腰身,看见她气喘喘,才把那在裙底内的巨掌转探入亵裤内,一触碰到花篷间便感尽是湿滑。
    不要啊……公孙无双咬了咬牙,不愿意地槌了槌那支撑着自己的手臂。
    这麽敏感,嗯?抽出那沾了花蜜的手,在她眼前张玩弄五指,当那滑溜溜花露黏附着掌心落下时,皇甫煞将那掌送至薄唇边,只是轻轻嗅了嗅那香浓的味儿,然後叹息了声伸出舌尖嚐起那甜蜜来:又香又甜……让我直接喝新鲜的……接着只见他跪到她双腿间,在她那带点惊愕带点期待的目光下,挽起裙摆、扯脱亵裤,她本能地害羞地合起腿来,他也不急着架开,两只大手伸向她背後,托住那圆浑的臀瓣:把腿儿放在我肩上……他声音沙哑、目光灸闍地诱哄着。
    你、你现在这样玩了,晚上不准再玩……这样说完,公孙无双才在那似要吃人的目光下微缓地张开了腿心,听着他指示地将双腿分别架在那宽厚的肩臂上,然而双手却忍不住羞意遮上脸颊上,却因为看不见反而更加敏感:别看了啊……在那粗喘的呼吸声消失後,她只觉得腿心传来的舒服感,令她脚趾头都受不了地弓缩了起来。
    ……皇甫煞没有再说话,只有将头颅埋得更深,他灵活的舌头,像水蛇般探进花穴内,更甚至故意顶弄花壁内的嫩肉,方便引发出更加多的蜜液。
    唔嗯啊啊……公孙无双舒服得眯起了眼,甚至不再遮脸,一手按在男人的後脑上,另一只手伸到唇边轻咬着,就怕那淫媚的娇声传得太远:我不行了嗯啊……接着她整个身子向後一拐,双腿夹紧,再虚软下来。
    皇甫煞喝尽蜜汁後,才起身横搂起那早已瘫软的娇躯走至床沿,把人放下後才解脱下裤头,再轻压上女躯,然後将那早已炽热的男性,攻占入湿软的花坛内:啊……才探入那还在馀悸中的花径内,便舒畅得令他控制不住地猛攻起来。
    煞嗯啊……公孙无双脸颊上尽是情欲未退的红霞,却还是主动地摆动着腰臀,直到男人带领着她再走向欲海的顶峰。
    银光洒照,月儿不知在何时探了头,提醒了在床铺间被玩弄着的人儿:不要嗯、你答应啊……女人骑坐在男人身上,娇媚地抗议着。
    我答应?我什麽也没说嗯……是这儿吗?皇甫煞强逼着女人与自己十指紧扣,腹间却是有力地往上顶、用力推着。
    啊不、不要……她头发飞散地喊叫着,却摆脱不了那支持着自己的男人,往往就在觉得自己要被撞飞时,却又会很快地跌落,而每一次都会令男人探顶得更深。
    不要?皇甫煞很容易地推倒了那骑乘着自己的女人,然後把软枕垫起那圆润的臀儿,再将那软嫩的腿儿屈曲起来,将它们贴着她平坦的腰腹上,好让自己顶撞到最深。
    啊啊、我嗯……轻点、轻点儿……公孙无双两手紧抓身下的床单,扬首低泣讨饶,只是男人像疯了似的听不见,更是卖力地进出着。
    你把床单都弄湿了,还喊不要?皇甫煞惩罚地重刺了数下,再停住在花穴末端,他神色未倦坏邪地用顶圆磨转着花蕊,就是不再抽动。
    嗯……公孙无双自觉一阵阵痒意从腿心深处流转着,就似是有数千万只蚁儿在花穴内行走着,惹得她浑身难耐无法舒展眉心:求你唔呜……
    求我怎样?他还是不动,存心要将人逼疯。
    求你、你啊啊……顶到了、别停啊嗯啊……双腿被人合着拉起,齐放在肩上,接着那如蚁咬的痒意被猛兽般的抽击取代,引得公孙无双无所防备地娇喘连连。
    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男人突又把女人反转个身,要她挺起圆臀背对他跪卧着,再把软枕移向她的额面,拉起那双无力支撑的嫩臂,向後反辗後,像骑马似的急冲起来。
    啊嗯、喜欢、好喜欢……公孙无双额靠软枕,目光迷醉地从身下看往两人交合之处,一下子又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还要哦、啊嗯……但小嘴却只能不停地呻吟要求男人给予更多。
    听见女人失控啼诉,皇甫煞再无法忍住,更加刚猛地抽插起来:你这样教我怎舍轻饶啊……
    嗯嗯……要死了啊啊……公孙无双无力地哭喊起来,急遽收缩的花径让她全身散出粉红色:啊别、不要那儿唔……她柔弱无骨地被人从後拉起,男人逼使地要与她气息交缠,顶立的花蕾被无情地搓揉着,腿心的花穴被激狂的插弄,在双重的欢愉中,她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但玩弄着她的男人还是不肯这麽便放过,只见皇甫煞薄唇紧贴上敏感耳贝,然後申出舌头轻探进她的耳涡内:还想不想要?
    啊、不啊要嗯……公孙无双玉臂勾上男人的颈上,媚欲姿态,尽是被人逼了出来。
    真的?男人像是觉得玩得不够,让原本扶撑着女人腰间的大手,慢慢地划向两人交合处,长指使坏地在花苞外或轻或重地扭转着那在外的花核、花珠,然後他在脆弱的花苞内带动出更多动人的蜜露。
    真啊啊……女人不能控制地抽搐着全身,那粉红色的身躯更转为艳红:饶了哦、啊嗯……她耳听着两人肉体交合间,那水滋滋的情欲声,再也无法不开口讨饶。
    留在我身边一辈子?皇甫煞卑鄙地邪诱着。
    嗯、好啊……公孙无双根本听不清楚男人在问她什麽,只要男人肯放过她,她什麽都答应。
    真乖,让我好好疼你。接下来,男人没再说话,只是不停地进驻、欺压那不断求饶、哭喊的女躯:殇儿啊、你这妖精唔……最後,皇甫煞才在那早已晕厥的人儿体内深处解放出所有爱欲……
    在午夜,金碧客栈的庭园石桌上,有一对男女在月光下汗水交缠着:啊啊煞、不要嗯……公孙无双那喘弱的呻吟声,令人猜想她到底被男人玩弄了多久。
    你这样咬着我是不要吗?男人喘吼着,也不禁令人想像,他到底欺侮这身下的女人多久了。
    你坏啊、就欺负哦……女人无力地说道。
    我就爱欺你、就是要对你坏!皇甫煞抓住女人的香肩,忽地猛刺起来。
    啊啊不唔……公孙无双到达极致的呻吟声,被男人全都吞到嘴里,同时她感到花穴急剧收歛,然後男人直压向花蕊深处内,一阵热流便从腿间传开。
    咱们回房再玩。过了良久,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道。
    不要、我不要了!那被人压在身下的女人惊惶得想逃。
    你怀上孩子後,可以玩少些……皇甫煞一脸像给了她天大恩赐的说着。
    你疯了,我又不是神,怎知道什麽时候可以怀上孩子,你这样一直玩,不让我休息,怀上的孩子也不会健康!公孙无双惊怒地骂着。
    再玩一回……男人不理会女人,便又律动了起来。
    我不啊、你卑唔……鄙字连带女人的呻吟声,再次消失在男人的嘴里,夜才正要开始,他的玩乐也同样……
    晨光从黑暗中乍现,为沈寂的大地带来了生气,鸟儿在春晨中啼唱着美妙的歌乐,只是公孙无双却没心思享受这种宁和,因为她的思绪全都集中在男人那儿:不、顶到了啊嗯……娇软的身子瞬间染上了粉红色。
    唔哼……皇甫煞轻哼了声,将那勾缠腰身的嫩红小腿改架上肩头,另一只手伸向床头,解开那束结的绢带,然後同样被沾上欲潮的嫩臂被人拉至唇嘴:好不好玩?他吻了吻腕寸上的红圈印,腰腹间探得更深更重。
    嗯嗯、我不行了……她弓起背心後,再缓缓跌落至凌乱的床单上。
    皇甫煞紧抓住那嫩红的臀瓣,用力地顶进抽扯中的花穴,当圆顶触动到那深处的某软点时,他几乎舒服得低吼了声:真想一辈子留在你里头……邪恶地咬住乳尖道。
    啊、就这啊哦……别停嗯嗯……公孙无双半张媚眸,喘息地看向身上的男人喊着。
    爱不爱我这样?他忽地转动地顶进花壁,再磨擦地重探花蕊。
    爱呃、还要嗯啊啊……潮红的脸颊娇憨地呻吟着,当男人在抽刺中转辗她的腰身时,瞬间便令她到达了欲点的高处。
    舒不舒服?皇甫煞随由她软瘫地背躺在身上,双手抚了抚那绷紧了又松软下来的大腿,再摸上充满花蜜的交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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