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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五十一章 约会
    谢怀珵垂下头,勾着陈玉容双腿的手加紧,说:“阿容,我也是。”
    声音很轻,但却能让她听见。
    陈玉容笑了笑,将头埋在他的脖子里,使坏的将舌头舔着他雪白的颈项。
    谢怀珵有些怕痒,扭了扭说:“阿容,别闹。”声音却没有多少威慑力。
    陈玉容像是没听见一样,嘴上虽停了,但手却伸进他衣领内摸着,碰到他胸前的红梅时,还得逞的捏了捏,丝毫不怕他。
    谢怀珵知道陈玉容调皮,也不指望她能够听话,只是被她这么一摸,弄的自己有些心慌意乱起来,赶紧加快脚步往小河方向走去。
    小河不远,两人向前步行了一百米左右,再拐个弯就到了。两米宽的河流清澈见底,在阳光下,波纹闪闪发光。
    谢怀珵将陈玉容放到河边的一块大石上坐着,自己则起身走到河边,将帕子弄湿,回来再递给陈玉容,让她擦擦脸。
    陈玉容笑笑,见他这么会照顾人,也不客气,拿过来就擦擦脸,觉得瞬间清爽了起来。
    看他坐在自己的身边,干脆将帕子也给他擦了擦,见他丝毫不嫌弃,还笑的温柔,心下更加满意。
    靠在谢怀珵的肩上,陈玉容突然有些渴望,若是在现代碰到他,她定会让他成为自己的男人,只不过他这么优秀的一个人,哪怕在现代肯定也是极出色的,身后肯定也会有更优秀的女人追逐,最终还是轮不到她,这么一想,陈玉容顿时有些别扭,这么好的男人,她有点想独占!想罢,将他抱的更紧。
    就在两人甜蜜蜜的抱在一起,亲热的聊着天时,突然耳旁传来几声独特的鸟啼声。
    谢怀珵搂着陈玉容腰部的手一紧,在她耳旁轻轻说了一句,“有人来了。”
    陈玉容眉头一皱,微微诧异的抬头看向谢怀珵,不过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松了抱着谢怀珵的手,站了起来,作出一副恭敬的奴才相。
    就在陈玉容装好样子片刻后,旁边的丛林里就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显出身形,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俊秀男子。
    是沈家大公子沈文轩!
    看见坐在河边大石上的谢怀珵,沈文轩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回过神,走上前来,对着他恭敬的拱了拱手,说:“见过端王殿下!”
    至于站在一旁的陈玉容,他压根没注意。
    谢怀珵端坐在石头上,丝毫不减他尊贵的气质。
    见沈文轩如此,点点头,温和的说:“沈公子无须多礼。”
    他虽然不喜欢这人,但面上该做的他就从来不出错。
    沈文轩颔首,挺直了身姿立在那儿,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这么站着。
    “听说沈公子明年要下场了,本王在这里提前恭喜沈公子了。”谢怀珵笑着说。
    别看他在陈玉容面容不会说话,但在和别人交流时,向来能说会道,还最会捡别人爱听的说。
    果然,沈文轩一听,原本还有些拘谨的面庞顿时缓和了不少,对于这位主,他总感觉太过难猜,一动一静皆是风轻云淡,从来没有露过任何马脚,这样的人他不敢招惹,只能小心翼翼的对待着。
    拱了拱手,故作谦虚的说:“端王殿下高看了,在下只想着尽力所为。”
    谢怀珵点点头,抬起右手轻轻晃了晃袖子,然后伸出另只手,扯了扯袖子上的褶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顿了顿,看向他,漫不经心的说:“听说…沈大少奶奶最近怀孕了,而且又帮沈公子纳了尹大人的娇女,真是可喜可贺!”
    尹大人就是国子监祭酒,从四品,面上是清流派,实则是五皇子一派。
    沈文轩听了,原本轻松的面容顿时一僵,心中大吃一惊,他没想到端王殿下居然连他的后宅都了如指掌,这…男人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张了张嘴,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
    对上谢怀珵平淡的神色,不知为何却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丝鄙视。
    压下心里的复杂情绪,更加恭敬的说:“端王殿下说笑了,这是内宅的事,在下一向不太注意的。”
    话虽说的恭敬,但意思却表明的十分彻底,他自己都不过问沈府内宅之事,而身为外人的端王殿下,为何如此关心?
    谢怀珵原本平淡如水的眸色,突然暗沉下来,转开视线,沉默不语。
    沈文轩自知说的不对,若是其他人或许无事,可这是端王殿下,这人却是让人猜不透摸不着的,怎么也口无章法起来?不禁暗自懊恼。
    赶紧拱手行礼,说:“在下无状了。”
    谢怀珵不说话,面上温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抬眼看了身旁的陈玉容一眼,见她正百无聊赖的斜着眼看水里的小鱼,完全没听到他们两的谈话,不禁心里一阵熨帖。
    一挥衣袖站起身,飘起来的衣袖触碰到了陈玉容的小身板,让她反应过来,有些诧异的抬起眼看向他。
    沈文轩还在低着头拱手,没注意到这两人的动静。
    谢怀珵勾起嘴角,往林子里的方向走去,路过沈文轩的身边时,突然开口,说:“沈公子怕是不知道吧,淑妃娘娘最近可是有和本王合作的意愿呢!”
    说完便笑着离开了。
    沈文轩一听,面色有些僵硬,呆立在原地好半天不动,他…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关于陈玉容的一切,他负了那个人,所以于他来说,能避开就避开。
    陈玉容牵着墨染的缰绳,提步跟在谢怀珵的身后,听到谢怀珵的话,不禁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不过看到他那挺直的背影,怎么有种他在吃醋的错觉?
    谢怀珵和陈玉容是走着回去的,到了谢怀珵的屋子,陈玉容赖着不想走,谢怀珵也纵容着她,和衣抱着她躺在床上。
    望着陈玉容娇艳的容颜,心里的温情怎么也抑制不了,只静静的看着她都觉得欢喜,仿佛永远都看不够。
    他以前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情,或许现在他也说不清,可是每次只要和她在一起,他心里就满足了,这种感受连他自己都觉得疑惑。
    陈玉容被谢怀珵看得不好意思,对着他挑了挑眉,然后没羞没躁的将他整个人扑倒,低头就啃着他薄唇,手也乱摸起来。
    谢怀珵实在受不了她的热情,只得被动的承受着,一番热吻过后,气喘吁吁的按住陈玉容作怪的身子,哑着声音十分正经的说:“阿容,这是白天,不合规矩。”
    陈玉容也没准备做什么,听他这么一说,好像自己有多急切似的,气的捏了捏他胸前的肉。
    磨蹭了一下午,谢怀珵才将陈玉容送回了她住的院子。
    一身淡紫色衣裙的千瞳正坐在榻上,除了那张清冷的面容,几乎和陈玉容一模一样。看到谢怀珵和陈玉容来,心下舒了口气,要知道下午宫婢进来时,她只能躲在被窝里装死,一句话也不敢说。还好那个叫晗薇的丫头是个善解人意的,让她出去也就出去了,多说一句都没有。
    “主子。”千瞳恭敬的站起来,低着头喊了声。
    谢怀珵点点头,回了句:“你先走。”
    话一落,那身着淡紫色衣裙的千瞳立马飞身离开,像是逃离一般,顺便将自己换下来的青色布衫也带走了,她知道这身上的衣服,淑妃娘娘肯定也是不要的了,所以就没将它换下来,而且自家主子也在,想换也换不了。
    “你晚上还来吗?”千瞳一走,陈玉容就立马勾着谢怀珵的衣袖,娇娇媚媚的问。
    谢怀珵想到今天下午和她之间的相处,心里甜蜜不已,见她此刻又舍不得自己,摸了摸陈玉容的脸颊,温柔的说道:“今晚我有事就不来了,好好照顾自己。”
    陈玉容一听,长眉微蹙,伸手挑起谢怀珵的下巴,不大开心的问:“真不来了?”
    谢怀珵心里也不舍,不过,来这儿之前他的探子就打听到围猎场附近有矿源,他正准备今晚好好去调查一番,所以…便不能来了。
    陈玉容见他为难,也不死缠烂打,什么时候该撒娇而什么时候又该放手,这个分寸她还是有的。
    转脸一笑,娇俏的说:“那好吧,不过你要乖乖的,可不许招惹那个什么方凝希,那女人我不喜欢!”陈玉容直言道。
    嗯,别的女人还可以,但那什么方凝希她就莫名的不喜欢,总感觉她们两个不对付。
    谢怀珵以为她为自己吃醋,忍不住笑起来,搂住陈玉容的腰,点头答应,温柔的说:“好。”
    待谢怀珵一走,陈玉容就唤来晗薇嬷嬷,让人备上热水,玩了一下午,身上还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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