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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她讨厌他看见这样的自己。
她一个转身,一言不发的离开。
韩子墨的目光和微微皱起的眉头引起陈芸芸的注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白若希的背影,垂着头,耸垮着肩,毫
无生气。
陈芸芸恨恨的瞪了一眼,很快,白若希便消失在转角,再转回来时,韩子墨已经松开了手。
「请人来带他离开」,他淡淡的留下一句话後,快步的离去。
两个小时,还算快的生产时间,拜白若希所赐,韩子墨全在焦虑中度过了。
前所未有的焦虑,比那晚告白以後的这两个礼拜以来还要焦躁不安。
安静的角落里,漂亮的烟雾从嘴里吐出,迅速的遮住脸庞,然後缓慢的消失,一双紧闭的眸子在散去的雾里露了出
来。
韩子墨倚在墙边,仅靠一只菸就想平定他所有的烦躁。
那晚,白若希的无情本让他失落的准备放弃,隔日,她又彷佛什麽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对他示好诱惑,但距离那天
两个礼拜过去了,她依旧没有给他明确的表示,在模糊地带游走,而他几乎是在双重地狱里来来回回的煎熬,一个
白若希,一个叶子。
对白若希的贪恋,他不再试图打破僵局,对叶子的愧疚,他也无法说出实情,内心的矛盾与纠结让原本做好了的决
心一再的崩塌。
他心想,自作孽,不可活,那个过去做事果断的韩子墨到底是被自己给消磨殆尽了。
他真希望有人来推他一把,不管前方是悬崖还是什麽,大概都会比他此时的困境好很多。
现在,两个小时前的那景象彷佛还历历在目。
他一口,她一眼,不断的在他脑海中浮现。
韩子墨简直无法相信,白若希的哥哥竟然是这样对她。她的婆家一看就知道对她不好,就连娘家人也是这样的吗?
吞云吐雾的快感不见了,反倒更加的担忧她。
是啊,这菸是她送的,这抽的感觉,也像是和她做爱时的感觉,想要靠菸平静下来根本是痴心妄想。
他吐出了最後一口,烟蒂落地後踩熄。
沉稳的脚步声在走廊里迴盪,渐渐的混杂,当尽头的电梯开门时,低沉的嗓音响起。
「妳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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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长短以後若是无法避免,大概都是一章简单带过
可怜< 墨白(不起眼的一颗星)|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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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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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弄里,lounge music环绕在一间小小的酒吧里,慵懒的气氛,配上迷幻的灯光,是适合微醺的夜,因为平
日的关系,这里的人不多,也没有现场演出,倒是多了一分独处的悠閒。
白若希本想去商场里大买特卖好好犒赏补偿自己,气死白若廷的,可是在商场里转了一圈又没什麽想要的,就来了
酒吧。
沉闷的心情降低了物欲,坐在这里,杨皓的电话又不停的催她回家,没了兴致,更觉得烦闷,打算离开时,韩子墨
打了电话来。
尽管在他面前丢尽了脸,但内心里的渴望是骗不了自己的。
莫名的,她想要他的陪伴,而不是独自一人,虽然她无法给他想要的答案。
那一晚他的告白让她震惊,他的温柔让她想哭,甚至想不顾一切,抛下全部的投入这个对她好的男人怀里,可是看
看她,那麽的糟糕,还有吸血鬼似的家庭,她自己都嫌弃自己,在最後她什麽也没有说,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些什
麽,也不知道能不能去信任他所谓的爱。
爱情,她从不相信有永恒,不得不信的,只有现实。
那一晚,夜色太温柔,她全归咎是一时的神智不清或是意乱情迷,包含他说的话,何况,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
爱他的,但他的焦躁,她确实无法忽视。
韩子墨找到白若希时,她坐在吧台,那个位置刚好不太显眼,让他找了好一会。
她喝着小酒,是一杯橙黄色,上面铺满了绵密泡沫,还有一片柠檬做点缀。
韩子墨本想拦她,但心知她也喝不了多少,便由着她去。
白若希对他笑了一下,风情万种,又有种在笑话他的感觉。
她不问韩子墨为什麽找她,也不避着他,只是安静的不说话,而他也保持着沉默,看着她惬意的随音乐轻轻摇动,
彷佛下午的事不曾发生,可偶尔的对视,他却看出了她眼里的伤。
「别喝了」,韩子墨对她说。
那杯黄澄澄的调酒喝完,她又换了红蓝绿各种颜色,不醉也难。
「再喝一杯」,白若希一手撑着红红的腮帮子,眼神蒙蒙的看着他。
「酒不是这样喝的,也不该拿来消愁,明天起床才是真正的难受」,他说。
「愁吗?」,白若希笑呵呵的。
她是愁,但愁的不是白若廷,她愁的是自己在医院里还得戴着微笑面具,装聋作哑的工作。
她的生活像是月亮,一面明亮,一面阴暗。明亮的那面是她还算光鲜亮丽的生活,阴暗的那面是她糟糕透底的生
活,也是她的秘密,没有任何外人知情,她也从不找人诉苦,包括韩子墨,然而现在全被白若廷摊开在阳光下,她
感觉就像被扒开了衣服一样,所有的丑陋都成为众人的话题,也许还得到了韩子墨的可怜。
白若希忽然笑了下,问,「你可怜我吗?」
「我家重男轻女,妈妈不疼,爸爸赌博,哥哥败家,全靠我一个人养,我婆家我想你看了也已经明白」,她轻声
细语的说,然後又问了一次,「韩子墨,你可怜我吗?」
韩子墨沉默了一会,淡淡的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可恨之处,他一语中的。
白若希愣愣的望着他,是啊,这些都是她自愿的,不是吗?一再心软,一再屈服,哪有什麽好可怜的,还自以为的
多坚强,不需要人可怜,其实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有什麽好可怜的。
白若廷的闹剧没有让她想哭,韩子墨的一句话却让她瞬间冒泪。
韩子墨轻搂住她的肩,没有言语的安慰,只有一只温柔的手为她拭泪,一声声的啜泣哭在他的心头。
好久好久,他才说,「别哭了,我心疼」
「心疼什麽」,白若希泪眼婆娑的问他。
「妳,心疼妳」
白若希笑了,韩子墨也笑了。
这一夜,他们都没有回家,他们回了许久没去的酒店,赤裸着身,没有做爱,仅仅是单纯的拥抱入眠。
白若希没有和韩子墨抱怨自己的遭遇,因为说那些并不能改变什麽,更不想自怨自艾,变成一名怨妇,而韩子墨只
对她说了一句,「自己选择的人生,也只有自己可以改变」
这句话,彷佛也是他想对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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