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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事,薛文瀚想回去,但蔡强在一边说:“薛爷最近忙事,好不容易来一趟,这就要走?”
薛文瀚刚想说“下次”,迎面就碰上了几个渣攻之前的赌友。
这些人里还有昨天来给他的店铺开张送贺礼的。
一来二去,薛文瀚又被拉回了赌场。
结果运气太好,堵了十把十把全赢。
最后又是蔡强受不了了用语言暗示他走,薛文瀚本来就不想赌,听到蔡强的话,当即就起来跟众人说了一句:“你们慢点玩,我店里还有点事,先走了,下次再一起玩。”就打算走。
但他还没走呢就被人给喊住了,薛文瀚回头,是一个二十来岁三十的男人,薛文瀚不认识。
男人见薛文瀚看他,连忙说道:“我想问问薛爷簪子的事情,能否借一步说话。”
听到簪子的事情,薛文瀚便答应了。
后跟那男人进了赌场的一间休息室,这休息室没有他之前去的那间豪华,不仅装修,屋子里也没有美女弹唱。
不过两人不是来看演出的,倒也没有人在乎。
进去,坐下后,那人先自我介绍了一遍。
原来是镇上的人,家里有点钱,不过不算大富大贵。
那人告诉薛文瀚,他母亲动不动就累,去大夫那里看了,大夫给开了一剂药后,又推荐让他给他母亲买一个薛文瀚哪里的簪子。
他去薛文瀚店里,但薛文瀚不在。
小姑娘们指他来这里,他就来了。
看他拦人的阵势,薛文瀚还以为他要很多呢,没想到……笑了笑,薛文瀚说:“你要的簪子都在我的店里呢,那咱们边走边说?”
那人连连说“好”两人起身,告别了其他的人后。
薛文瀚问那人:“大夫有说让你买那种功效的簪子了吗?”
“增强体质的。”
“好。”薛文瀚说,他不是大夫,如果大夫没有给出特定的种类,要他他肯定不确定给那种,最大的可能就是缓解疲劳和增强体质的两种都给他。
但他的簪子买的贵,并不是每个家庭都能承受的这两根簪子的价格的。
说完,薛文瀚又想到了那个大夫,心中暗道:这大夫倒是给自己拉了不少的生意,看来改天得去拜访拜访他了。
在快走到小店的时候,薛文瀚敏锐的听力听到好像店里有吵嘴的声音。
微微皱了皱眉,加快了脚步,因为他听到一个声音好像是苏日安的。
走到门口。
薛文瀚果然看到苏日安正在和早上大胆跟自己说话的那个小姑娘吵嘴,也不知道苏日安说了啥,那小姑娘竟然指着苏日安的鼻子说:
“我们就戴一下又怎么了?还真拿自己当这里的老板啊,镇上谁不知道薛爷不喜欢你,大家没说是给你……”
那小姑娘的话还没说完,薛文瀚就看到苏日安抬手“啪”的扇了那小姑娘一巴掌:“他喜不喜欢我还轮不到你来评价,只要我还是他薛文瀚的夫郎,只要他一天没休我,这里就一天我说了算,我说不让你试你就得给我放下。”
薛文瀚笑了下,摇了摇头。
“你,你竟敢打我……”那小姑娘没想到苏日安会打她,一脸的不敢相信。
其他三个小姑娘也被苏日安身上的气势吓得一缩。
但他们毕竟是蔡强的人,见过大世面的,害怕也就是一瞬间,随即四个人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一同朝着苏日安的方向冲了过去,竟要打苏日安。
苏日安也不是个任人揉捏的人。
看到几个小姑娘冲过来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抬脚直接踹了冲在前面的那个小姑娘一脚。
也不知道揣在了哪儿,那小姑娘“啊”的叫了一声,后抱住肚子蹲在了地上。
第五十章
那小姑娘蹲在地上, 只有之前圆脸的那个小姑娘蹲下去扶她,其他的两个依旧不依不饶的追着苏日安, 要打苏日安。
但他们四个人的时候都不是苏日安的对手,更何况现在只剩下了两个。
不但没捞到好, 还被苏日安打了一顿。
四个人, 除了扶人的那个小姑娘完好无损, 第一个被踢了一脚, 剩下两个直接鼻青脸肿的。
薛文瀚看到了,本来想阻止。但看到苏日安没事, 又难得的苏日安愿意站在主人的角度放开了手做,他害怕他阻止了,苏日安又缩回去。就站在门口,最后还是扶人的那个小姑娘看到了他, 大声喊了一声:“薛爷。”
这一声薛爷喊的,即是问薛文瀚好, 同时也是给她的那几个同伴提醒。
薛文瀚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而伴随着这一声“薛爷。”店里所有的人, 包括苏日安全部都停下了手。
“薛爷。”
其他的三个小姑娘也连忙站了起来, 问薛文瀚好。
嘴上问着好, 脸上的表情却一个比一个委屈。
刚开始被苏日安踹了一脚的那个小姑娘,看着薛文瀚紧紧地抿着嘴, 一手捂着肚子, 一副我受了伤我却不说的倔强模样;剩下的两个, 看起来就有点惨了, 鼻青脸肿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
一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委屈模样。
薛文瀚嗤的一声笑了。
这几个小姑娘本来就长得不错,如果是碰到个好色的,看到她们那副模样,肯定就要怜香惜玉了,可惜薛文瀚并不好色……不,准确的说是不好女色。
毕竟,他是一个gay。
好吧,这个时代没有gay这个词。
其中被揍的最惨的那个小姑娘在问完好后就立马哭哭啼啼的跟薛文瀚告状:“薛爷,我……我们就摸了一下那边的那个簪子,他……他就说我们是小偷,说让我们赔,可……可我们哪里有钱,就跟他说拿我们以后的月钱抵,可……可他却不答应,说要我们现在就给,不给就把我们买到妓院去,我……我们……呜呜呜……”一边说一边哭。
这个样子。
薛文瀚是真的很烦。
另一个还填补遗漏:“我们知道薛爷不让我们碰那边的簪子,我们本来也没有碰,但看到一支快要掉下来的了,才过去将它放到货架上的,却没想到……”
欲言又止的。
给人很好的遐想,只是薛文瀚并没有搭理她,而是问苏日安:“是吗?”
苏日安看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理都不理薛文瀚。
这个混蛋。
薛文瀚直接被他给气笑了。
刚想调侃他,却发现他手背上有血迹,眉头一皱,薛文瀚连忙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问:“给我看看。”
“不是我的。”苏日安说,脸色才好了点。
他刚才真是被那个女的那句“镇上谁不知道薛爷不喜欢你”给气着了。
虽然之前薛文瀚确实不喜欢他,可他就是生气。
看到薛文瀚也没个好脸色。
但看薛文瀚紧张自己的模样,心里一暖,也就不生气了,还撒娇似得喊了一声“夫君。”
虽然他自己不觉得是撒娇。
但薛文瀚就那么觉得了。
薛文瀚拍了拍他的手,说:“没事。”说完,将视线转到那四个小姑娘的身上,敛了脸上的笑,冷下脸问:“你们知道蔡强已经把你们送给我了吗?”
“知道。”几个小姑娘不明白薛文瀚为什么会这么问,一愣,但还是回答道。
“知道?”薛文瀚轻呵了一声,脸上的笑在瞬间敛去,冷下声音问:“那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是蔡夫人你们也敢这样?”
“这,我们……”几个小姑娘被薛文瀚的气势给震住了,愣了一下。
蔡夫人她们自然是不敢的。
即便蔡夫人冤枉了她们……
想到这里,其中一个小姑娘像是醒悟了一样,突的打了个寒颤,后慌忙的跪倒在了地上,连连对着薛文瀚磕了几个头,求饶:“薛爷饶命,这次是我们鬼迷了心窍,下次再也不干了,薛爷饶命。”
其他的三个小姑娘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但随即她们就反应过来了:这是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苏日安怎么说都是薛文瀚的夫郎。
她们这样做是打了个薛文瀚的脸。
所以也都纷纷跪下向薛文瀚求饶。
其实心里依旧并未将苏日安当回事,却没想到薛文瀚说:“你们冒犯的不是我。”说完便将她们的命运交到了苏日安的手中:“你说要怎么办?”
苏日安盯着她们看了几秒,后勾唇莞尔一笑,转过脸对薛文瀚说:“既然她们对妓院这么向往,那就送她们去妓院吧。”
“你说什么?”胆子大的那个听到苏日安的猛地抬起头来,一脸的不敢相信。
除了不敢相信,脸上还有显而易见的恨。
这恨被薛文瀚看到了,脸色也冷了下来,他还在这里呢他们就干这样对苏日安,他没在的时候……
越想薛文瀚的脸色越难看,最后眸光看起来都危险了。
危险的那几个小姑娘也察觉到了,瞬间禁了声。
薛文瀚看了她们一眼,刚想说什么,却在看到门口的来人时顿住了。后薛文瀚抬眼看了那人一眼,说:“既然蔡老板来了,那蔡老板的人还是交给蔡老板处理吧。”
“怎么回事?”蔡强的脸有些黑。
他母亲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薛文瀚这里有买再难增强体质的首饰,又听说他和薛文瀚认识,便差人过来让他务必买个手镯回去。
他玩的正欢呢,不想来,可又不敢违背母亲的话。
只好丢下赌场的事情跑来,却没想到刚到薛文瀚的小店门口就听到这么一句。
蔡强皱着眉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四个女人,越看越觉得哪里见过,后猛地想起来这几个人是他之前送给薛文瀚的那几个人。
难怪薛文瀚一大清早的不睡觉跑到哪里要退货。
想到这里,蔡强的脸色更不好了。
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现在正在气头上呢,看起来更可怕了。
薛文瀚看了他一眼,倒不害怕蔡强会护着这几个人,渣攻认识蔡强也有好几年了,知道这人好面子。
这几人是蔡强送给他的,现在他当着面退货,蔡强落了面子,回去就算不弄死她们也会让她们退一层皮,可比苏日安说的送去妓院可怕多了。
大概渣攻的思想作祟,薛文瀚对她们半点同情心都没有。
四个人也知道蔡强的手段,听到薛文瀚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灰败,连求薛文瀚的勇气都没有了。
因为她们知道不管她们怎么求,最后的结果都会一样,蔡强都不会轻饶了她们。
尽管知道,可还有人不死心,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哭着求蔡强饶命,求过蔡强见没用又开始求薛文瀚,求了薛文瀚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连跪带爬的扑向苏日安去求苏日安。
只可惜,她还没靠近苏日安呢,蔡强就挡在了她前面。
当然,蔡强不是自愿的,他是被薛文瀚拎小鸡一样拎着挡在了苏日安的面前的。
蔡强的脸更黑了,但他又不能怎么样薛文瀚,便将气全部撒在了那小姑娘的身上,抬脚一脚就将那小姑娘踢翻了,踢翻后还不解气又踢了几脚,一边踢嘴里一边还不干不净的骂着。
那女的刚才哭的厉害,现在被踢了反而不敢哭了。
其他几个也不敢吭声,恨不得变成鹌鹑。
看到她们的样子,薛文瀚心里却半点同情都没有,这种欺软怕硬的人,没什么可同情的。
倒是苏日安,在看到小姑娘被蔡强踹的时候,有些震惊的扯了扯薛文瀚的袖子。
薛文瀚转过脸看他,苏日安的脸色有些难看。
薛文瀚不用想就知道为什么,揽了揽他的腰,没说话。
感受到薛文瀚的安抚,苏日安转过脸来看了薛文瀚一眼,见薛文瀚脸色如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突然就冷了下来。
薛文瀚察觉到他的不对,晃了晃他,问:“怎么了?”
“没事。”苏日安低下头摇了摇。
后抬头,刚好看到蔡强让人像对待犯人一样将那几个小姑娘带走了。
刚开始几个小姑娘还在哭,后来应该是嘴巴被堵上了,连哭上都没有了。
苏日安也说不上他是什么感觉,就觉得心里塞的荒,塞的他都不想说话,也不想搭理薛文瀚。
大概有点兔死狐悲。
亦或者是想到了他悲惨的过去,那种被人拿捏的无助。
突然圣母了。
苏日安捏了捏拳头,仰起头问薛文瀚:“能不能放过她们?”
蔡强看着还特听薛文瀚的。
而且他和蔡强不熟悉,不能求蔡强,所以就问薛文瀚。
那几个小姑娘除了顶撞他,骂他,比起薛文瀚甚至村子里那些人曾经对他的,根本不算是什么,刚才说送去妓院也是他在气头上。
现在想来,那几个小姑娘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罪不至死。
可看刚才带走她们的那几个人。
想到那几个人,苏日安没忍住打了个寒颤——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很凶。
那几个小姑娘要是落到她们的手里肯定不会好过。
“呵,你想放过她们?”薛文瀚还没说什么呢,蔡强就先开口了,满脸的嘲讽,以及鄙视。
那眼神,刺的苏日安心一颤。
一瞬间怀疑他是不是做错了。
但随即他又点了点头,说:“对。”
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他不是蔡强,没有生来就显赫的家庭,做不到不拿下人的性命当性命。
他是苏日安,生于社会底层。
第五十一章
薛文瀚看了他一眼, 见他表情认真, 半点不作伪,忽的就笑了, 后抬手将他揽进怀里,揉了揉他的腰:“好”
说完,就这这个姿势对蔡强说让蔡强对那几个小姑娘手下留情。
苏日安说话的时候蔡强就已经听到了,只是他没想到薛文瀚会听苏日安的,有些诧异,挑了挑眉。
第一次认认真真的打量苏日安。
看了半天,发现其实苏日安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丑,就是有些高大,不像是哥儿,倒更像是汉子。
原来薛文瀚喜欢这一款啊,难怪他以前给送过那么多水灵灵娇滴滴的小姑娘小哥儿薛文瀚都不喜欢。
但转念一想又不对, 这哥儿的模样没变过, 可薛文瀚以前不也不喜欢吗?
所以……薛文瀚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的审美观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
蔡强皱着眉想,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到薛文瀚说:“这是你要的簪子,可以增强体质。”
蔡强刚想张嘴说:“我要的是手镯。”就看到薛文瀚将簪子递给了那个一直站在他身边的男人。
蔡强挑了挑眉。
那人拿了簪子付了钱离开了, 离开后蔡强看到薛文瀚将手中的钱交给了苏日安。
苏日安态度自然的接了钱, 转身放进了身侧边的抽屉里。
薛文瀚这才转过身问他:“什么事?”和他说着话,手却一直扶在苏日安的腰上没下来。
苏日安有些别扭, 拍了他两次, 结果都被薛文瀚的:“你是我夫郎, 怕什么?”给挡回去了。
薛文瀚赖皮起来苏日安也没法,只好随着他。
心里默默的希望店里快来人,店里来人了他就可以以招呼客人的名义离开了。
可惜,不是赶集的日子,集上清冷,店里更清冷,根本就没什么人来。
苏日安绝望。
看向店门口的目光有些望眼欲穿。
腰杆也挺的笔直。
薛文瀚有些好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腰,拉着他靠在自己的身上:“放松些。”
“你闭嘴。”苏日安害羞,啪的拍了薛文瀚一巴掌,不过还是放松身子靠在了薛文瀚的身上。
他本来早上就不太舒服,又走着来集上。
来了还和那几个小姑娘吵,他好累。
薛文瀚愿意当靠垫,不靠白不靠。
想着,苏日安看了一眼店里,发现店里竟然连一个椅子都没有,想说:“你要不要做一个椅子放店里。”又看到蔡强在那边和薛文瀚说话。
就暂时把这事放下了。
“可以。”蔡强说了要两个手镯后,薛文瀚说:“不过要等到三个月后,我昨天才刚接了一笔单子,做二十个手镯,你知道这东西要做精致很费时的,这二十个做完至少的三个月。”
“就不能通融下?”蔡强的脸色看起来不是特别好看。
他母亲说要他一定带回去,他不但带不回去还要等三个月,这……他之前送过薛文瀚那么多东西。
虽然初衷是为了让薛文瀚能够天天留在赌场里,可他也送了啊。
可这薛文瀚竟然半点情面不留。
以前都是别人巴着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下过面子,就算叫薛文瀚薛爷也不过是赌场里大家都这么叫,他也就跟着叫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蔡强越想脸色越难看。
最后,看了一眼薛文瀚的模样,在想到薛文瀚一人打翻了他们赌场十几个护卫时又怂了。
语气软了下来,说:“三个月太久了,能不能稍微快点,我母亲她也不知道在哪里听得说你这里有买的增强体质的簪子,又知道我和你交……认识,叫我来买,我也实在是没办法,你看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就先给我做吧,我就要两个,不,一个就行了,他们要的多,也急不来,你说是不?”
蔡强本来想说我和你交好,但一想到薛文瀚六亲不认的样子,又将交好两个字换成了认识。
苏日安看了他一眼,因为之前蔡强对他的种种,苏日安对蔡强并没有什么好感。
听他和薛文瀚说话,也没有插嘴。
薛文瀚看了蔡强一眼,沉默了几秒,后说:“最快半个月,二十两银子。”
“多,多少?”蔡强以为自己听错了。
苏日安也被薛文瀚的狮子大张口给吓了一跳,转过脸惊讶的看了薛文瀚一眼,却见薛文瀚神色淡然,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便闭上了嘴,心中暗暗地想:果然是他见识太短浅了。
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要淡定。
“二十两。”薛文瀚看了蔡强一眼,又重复了一遍。
“这特么就是个木镯子,你要我二十两?”蔡强还是有些难以相信,就一个木镯子,他觉得五两银子都贵了,居然要二十两。
他觉得他开赌场的已经够黑了,可和薛文瀚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不行就只能等到三个月后,十两银子。”
“……不是五两吗?”
“五两是开业期间半价的价格,原价十两。”
“……”最后蔡强还是同意了二十两银子半个月后取货。
“……”最后蔡强还是同意了二十两银子半个月后取货。
也不害怕薛文瀚逃跑,直接交了全款,然后气呼呼的走了。
蔡强一走,苏日安就立马转过了脸,对着薛文瀚:“咱们这样是不是太……卖的价格是不是有点贵?”
苏日安本来想说太坑。
但想了想,还是换了个用词。
薛文瀚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这么想的,笑了下,将他揽进了怀里,抱住,说:“你觉得三岔背后危险吗?”
“危险。”苏日安点点头,推了薛文瀚一把,想让薛文瀚放开他,但没推动。
“做手镯的这些树可全都是你男人冒着随时被老虎狼野猪吃了的危险在三岔背后背来的,你说二十两银子贵吗?”
“……”还是有点贵。
苏日安心里想,嘴上没说。
将脑袋戳进了薛文瀚的怀里,后伸手环住了薛文瀚的腰,闷闷的说:“你以后别去三岔背后了。”那么危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薛文瀚没想到苏日安会这么说,顿了一下。
顿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苏日安了。
如果他说去苏日安肯定会说那么危险,如果他说不危险,不就相当于打自己的脸吗?
薛文瀚觉得自己给自己下了个套。
想了想,最后索性低头直接堵住了苏日安的嘴。
“老板。”一中午没人,就在两人腻歪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哥儿的声音。
苏日安猛地一把推开薛文瀚,然后抬手擦了擦嘴,轻咳了一声,后对那小哥儿说:“在呢。”
小哥儿喊话的时候人在门口,这会儿已经进店了。
看到苏日安指了指货架:“我买个簪子。”
“你自己选。”苏日安说。
薛文瀚站着原地,看着苏日安熟练的跟那小哥儿介绍各种花样的簪子,嘴角没忍住,扬起笑了。
小哥儿要的是普通的,很快就挑好了一支天鹅花样的簪子,拿着高高兴兴的走了。
小哥儿走后,薛文瀚调侃了苏日安几句,苏日安发来个大白眼,继续之前的话题:“要不,你就光做楠木的得了,楠木的缓解疲劳,要的人最多,其他的人要的人少,而且你要到三岔背后去的话还危险。”
“品种太单一不好。”薛文瀚说着抬手帮他把散下来的碎发弄到耳朵后面,问他:“你看谁家卖东西只卖一种的?”
“……”这倒是事实,苏日安有些纠结:“可那太危险了。”
“放心吧,还信不过你男人?”
“那倒不是,但是……”知道你厉害,但是还是很危险啊。
那地方以前死过不少人。
苏日安说着,梦的想到了三岔崖的事情,别人下去必定死,薛文瀚下去不但没死,还把苏日安给救了上来。
虽然薛文瀚救苏五牛苏日安心里不高兴。
但这也不间接地说明薛文瀚厉害吗?
或许,去三岔背后真的没事?
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哎,控制不住自己的担心。
但就算他担心,薛文瀚还是去了。
毕竟,已经答应了人,又收了人定金。做生意讲求的就是一个诚信,如果他不去,最后做不出来手镯,别说得要赔人家不少违约金,以后谁还愿意和他们做生意。
而且那几个人看着就不像是好惹的。
若是因此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别说做生意了,最后怕是连性命都不保了。
薛文瀚将其中的利弊跟苏日安说了一遍,苏日安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但却还是让薛文瀚上了山。
山上确实危险,薛文瀚来砍树,最后树砍了,还打死了一只试图攻击他的野猪,和一头熊,以及几条蛇。
蛇被薛文瀚扔了。
在路过猎人挖的陷阱时,还顺手牵走了人家一只兔子。
拿走兔子的时候薛文瀚半点心里负担都没有。
也幸好
也幸好他有空间,要不这么多东西,他光带都带不回来。
砍了树,回到家,又经过半个多月的时间,薛文瀚终于将定制的手镯做好了,之后又做了一些卖的最好的缓解疲劳和增强体质的簪子和手镯放在了店里。
薛文瀚砍树和做簪子手镯的这些天,店都由苏日安一个人打理。
刚开始薛文瀚还害怕苏日安一个人不行,给隔壁九川布店的老板送了一根可以缓解疲劳的簪子,又给布店里的学徒们送了些吃的,让他们帮忙照顾着点苏日安。
毕竟,苏日安以前生活在村子里,除非必要基本上连镇上都不怎么去。
但薛文瀚没想到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苏日安竟然做的特好。
不但簪子卖出去了不少,还和隔壁布店的老板成了朋友。
第五十二章
做好了簪子和手镯, 薛文瀚打算做给郎中家答应的家具。
做家具不难, 难的是砍树。
因为用的木材比较多,再加上以后可能会要用到更多的树, 薛文瀚想了想还是去苏世平家跟苏世平说了他想把三岔背后前山那一片树林买下来的事情。
苏世平不知道薛文瀚做家具的事情,觉得做簪子手镯什么的用不了多少木材,不需要买山,费钱不说,也没多少实际意义。
毕竟,山就在那里。
不管是不是你家的都可以砍——当然,前提是不要太过分就行。
但做簪子手镯能用多少木材的。
薛文瀚把他以后可能要做家具的事情跟苏世平说了一下,苏世平在惊讶薛文瀚竟然会做家具的同时,也同意了薛文瀚要买山的事情:“做家具需要不少的树,你想买的话我过两天到县上跑一趟。”
“那就多谢大伯了。”薛文瀚说,脸上笑盈盈的。
苏世平虽然还是很看不上薛文瀚, 但对薛文瀚的态度比之前好了很多。
薛文瀚看在眼里, 知道他是拉不下脸,心里笑,面上却放低了姿态。苏世平哼了一声,后又说:“等你到时候也帮我家做一套桌椅。”
说完好似害怕薛文瀚以为他不给钱, 又连忙补充了一句:“放心, 我会给钱的。”
他这话一出口,不仅薛文瀚就连苏日明和苏日月都笑了。
颇有些此地无银的感觉。
笑罢, 薛文瀚说:“钱就算了, 要是我敢收钱, 安哥儿可得生气了。”
苏世平以前没少照顾苏日安。
要是他收了苏世平的钱,苏日安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会不舒服。
而且不仅苏日安,大概就连苏世平家一家子心里也不会舒服。毕竟,对苏世平家一家子来说,现在的他和苏日安是一体的,而他们以前又照顾了苏日安那么久。
现在自己会做家具,却不帮忙还要收钱,这怎么看怎么不近人情。
影响两家人的感情。
好在苏世平家也不是苏世亮家那般贪图小便宜的人,听到薛文瀚的话,苏世平纠结了老半天,后说:“也好,材料我们自己准备,到时候你帮忙做一下就行了。”
他就算脸皮再厚,也做不出让人家薛文瀚背来木材做出家具还免费送给他们这样的事情。
“对,爹爹说的对。”苏日明也赞同苏世平的话,“树我去砍,到时候你有闲时间了帮忙做一下就成了。”
“这样也好。”薛文瀚也没有拒绝。
点了点头,后说:“桌子做成楠木的,楠木缓解疲劳,椅子做两把楠木的,再做两把梨花木的,梨花木增强体质;再做两把胡杨的,胡杨的能降温,夏天可以用;两把黄菠萝木的,黄菠萝木能保暖。”说着薛文瀚看到一边正眼巴巴的盯着自己的苏文韵,说:“再给文韵和柳儿做两把核桃木的小凳子,核桃木对小孩子好,给柳儿和文韵用再好不过了。”
“真的?”苏世平还没说话呢,听到这话的苏日明的媳妇就先开口了。
特别惊讶,特别高兴。
看向薛文瀚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热情。
热情的薛文瀚都有些承受不住了,点了点头,说:“对,不过效果可能并不会很明显,毕竟这个你们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苏日明说,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问薛文瀚:“你之前让文韵和柳儿戴的簪子……?”
苏日明记得,薛文瀚将簪子给他们的时候还特地交代不要用文韵和柳儿的簪子。
虽然文韵和柳儿的簪子他们也不能用。
——因为太小。
“是用核桃木做的。”薛文瀚也没什么隐瞒的,说:“给豆子和文韵柳儿用的木料都一样。”
薛文瀚的话让苏世平家一家子很满意。
不知不觉就连苏世平都改变了对薛文瀚的看法。
其实有时候村子里的人还是特好懂的。
说完这事,薛文瀚本来打算回去,但却被苏世平给叫住了:“你先等等。”
薛文瀚站着,朝他投去疑问的眼神,苏世平说:“东坡李家说后天来家里商量亲事,到时候你和安哥儿还有小豆子都过来。”
薛文瀚反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东坡李家指的是苏日月的未婚夫家。
连忙说:“好。”
虽然不是很清楚这里的习俗,但既然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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