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爱你
天啊,我怎么会……”
做那样的梦啊。
这也太羞耻了吧?
阿水醒来的时候脸蛋还是红扑扑的,她捂着脸捂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那处竟也是黏糊糊的。
后穴中还有轻微的痛感,一抽一抽的,似乎在提醒她那不是梦。
梦中的每一处细节都历历在目,那么真实又那么具体,到底叫她如何相信那只是个梦?
她还来不及厘清自己的思绪,就看到门口玉立的身影。
春梦的男主角就这么出现在眼前,阿水一时间竟分不清这是梦是真。
她只是痴痴看了宫天禄一眼,旋即低下头去。
果然是梦。
肯定是梦啦,天禄哥哥怎么可能对她那样啊。
就连干她,也要她去求才肯。
阿水倒说不上有什么别的心思,主要还是不服气。
怎么在他面前她就这么憋屈呢?
要是能让这个男人向她俯首称臣那该多有意思?
就像梦里一样……
那到底是不是梦呢?
是,也不是。
宫天禄和老门主学了不少本事,其中最擅入梦、侦查之术。
阿水和他一同入梦,虽说是梦,却也算是另一种真实。
也就是说,他控制得了梦中出现什么东西,却控制不了阿水会有什么反应。
她的浅吟低唱确实因他而起,她的千娇百媚的确为他而开。
宫天禄这么一想,心中不免轻快几分,可又看见她低着个小脑袋,又开始不爽起来。
瞧她这副死样子!
在梦里那么大胆子,见了他又缩得和鹌鹑似的。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宫天禄是当局者迷。
“醒了?”
阿水点头,咬起了指甲。
她一紧张就这样子,有时候咬得狠了,十指都会渗出血来。
宫天禄看不过去,拉过她的手,细细吻着。
“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他突然好奇阿水到底芳龄几何呢?现在要娶她是不是早了些?
不管了,这丫头还是娶回家放心一点。
不然,又不知道会把谁的心给勾走了。
阿水睁大双眼看着宫天禄,搞不明白他怎么转了性子。
宫天禄一笑,叫阿水看呆了去。
他还真是一副好相貌。不笑还好,笑起来叫人脸红心跳。
天禄哥哥是因为这个才不爱笑的吗?
阿水突然蹦出这个念头。
“水妹妹怎么一夜就忘了我?”
阿水一惊,微微张嘴,可什么也没说出来。
“水妹妹昨夜夹得我好疼。”
宫天禄笑得愈发风流,引她的柔荑摸上他的坚硬。
“水妹妹对我这可还满意?”
阿水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摁得死死的,水盈盈望了他一眼,他却不肯说话了。
阿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她真是不明白天禄哥哥怎么会知道她那恼人的春梦。
思来想去,她竟急得哭了起来。
左右不过是羞辱她。
可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叫他看到她那副样子?
总之都是他的错。
宫天禄重重叹了口气,一一吻掉她的泪珠儿。
“好好的,哭什么?”
哭的时候没人看见也就算了,被人这么一问那还得了?
“你、你怎么欺负我呢?你总爱欺负人!我、我不是那个样子的……”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她现在也说不清楚了。
只是每次他都是一本正经,一个笑模样也懒得施舍。
一旦笑起来,阿水却又觉得是在嘲笑她。
阿水越想越想不开,哭着哭着甚至打了个嗝。
阿水脸红似火烧一般,彻底埋下头去,只露出个颈子来看人。
宫天禄摸上她的脸颊,轻声细语地问她:
“如何是我欺负你?不是你来上我吗?”
阿水咽了口口水,终于肯抬起头了。
天禄哥哥的眼神里,有些缠缠绵绵的东西。
看阿水好了些,宫天禄复而说道:
“水妹妹怎么上了我就不认账呢?”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阿水连呼吸都轻了些。
她最是受不了别人这个样子,怎么就不开心了呢?
阿水瞄了宫天禄一眼,才发现他眼睛中盛满了笑意。
“你、你骗我!”
宫天禄却将阿水揽在怀里,故意在她耳边低语。
“水妹妹总爱冤枉人,怎么是我骗你?”
分明是她自投罗网。
阿水觉得痒痒的,想推开他却也推不动。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去锻炼下身体。
“水妹妹你喜欢我是不是?”
宫天禄抱她抱得好好的,突然冒出这么个问题,偏偏脸上还是风平浪静的。
阿水悄悄把自己推开了些,粉拳攥成一团,指尖轻挠着掌心。
他的心跳声好大,听着耳朵疼。
“嗯,我是喜欢你……”
要不是喜欢,怎么会一见他笑就脸红?
要不是喜欢,怎么肯放下身段去求他?
要不是喜欢,怎么在梦里还要和他欺负来欺负去?
宫天禄心上一软,将阿水紧紧箍在怀中。阿水也不挣扎,只是接着说:
“我也喜欢漂亮姐姐,喜欢王大娘,喜欢李公公……”
喜欢云生。
阿水直觉宫天禄不会想听到这句话,自动把这几个字吞掉了。
宫天禄却不在意,依着她的话问道:
“那水妹妹懂什么叫爱吗?”
想必是不懂的。
阿水摇头,本能地感觉危险。
“爱,就是你喜欢我,你想吻我,想抱着我,想和我做梦里的那些事,想被我摸个遍,想被我干,想和我一起共赴云雨,想与我水乳交融……”
阿水觉得他说的不对,却被他的大手摸得惹出火来,提不起一丝力气去反驳。
一想到他就心痛,这算不算爱呢?
阿水没有问,在他火热的怀抱中躲闪,腰上却被什么坚硬的物什顶上了。
“你爱我吗?”
宫天禄玩的是文字游戏。
他要教她什么是爱,却不告诉她爱不仅仅是这些。
真是一个卑鄙的男人。
又那么卑微。
“我想我是爱你的。”
如果爱是指那些东西,阿水无法否认,她是爱他的。
与他做爱的每一刻,都是巅峰体验。
宫天禄身形一震,尽管这回答在他意料之内,可他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心底升腾而出,将他的一颗心涨得满满的,一霎开出春天所有的花来。
“再说一遍。”
阿水却又晕晕乎乎的,没反应过来他要她说什么。
话说什么时候能让她回金陵去呀?
那的菜更正宗、更好吃些呢。
阿水一问,宫天禄哪能受得了?长臂一搭,把阿水的纤腰掐得都快断了。
“你再说回去的事我就干死你。就在这张床上,把你生生干死,你信不信?”
刚才还温声细语,现在又原形毕露。
阿水哪里知道他是在嫉妒,只当他是又发疯了。
高深莫测的。
阿水记得漂亮姐姐这么评价过天禄哥哥。
她念头一动,亲了他一口,小声却很坚定地说着:
“天禄哥哥,我爱你。”
宫天禄又被她这一句哄得开心得不行,强定心神,薄唇紧闭。
“再说一遍。”
阿水心想,她果然猜对了。
天禄哥哥很喜欢听自己说这句话呢。
她甜甜说着,目光越发柔和,仿佛她眼中心里只有他一人似的。
“我爱你。”
诶,天禄哥哥是不是脸红了?
“再说一遍。”
阿水觉得自己可能是在自讨苦吃。
就算爱听,听这么多遍不会腻的吗?
阿水腹诽,嘴上还是乖乖说了一遍又一遍。
宫天禄紧紧抱着阿水,过了好一会儿才肯放开。
他不知从哪儿拿出块虎符来,放进阿水手中。
这是他全部的精锐力量,也是他的半壁江山。
江山为聘,他要娶她做他的妻。
阿水虽不知这东西具体有什么用,却只觉得这礼物太重,她收不起。
可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宫天禄自然不肯收回去。
她忍痛拿出怀中剩下的半块香片,算是回赠。
宫天禄看也不看,只是收下贴身藏了,抱着她亲来亲去,却听她说:
“天禄哥哥,我饿了。”
看那日头,都快晌午了。
不光是饿,她嘴巴都干了。
阿水觉得自己都快不知道“我爱你”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了。
哦,不,她知道的。
她又想起宫天禄教她的关于爱的定义,皱了皱鼻子,算是勉强同意。
宫天禄把阿水放到被子里,又给她垫了个枕头,怕她冷,又给她盖了层毯子。
对待心爱的女人,男人自然可以做到事无巨细。
他早就看出阿水怕冷,又知道这丫头的性子。
有些话说起来没脸没皮的,有些话却张不开嘴。
只好他多关心几分。
他叫阿水等上一等,不过半刻,就拿回个食盒,还有张小案。
阿水窝在锦被之中,软软的像个小团子一样。
宫天禄只觉心中满是柔情。
他将那小案架在阿水腿上,不一会儿杯碟盘盏就摆开了一大片。
连吃饭都要亲自伺候到床上去,真是恨不得将她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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