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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分外顺心。
    “我第一首自己作词作曲的歌,”程易修道,“虽然现在只有这么多。”
    “很好听。”
    程易修建议:“你给它起个名字吧。”
    “你不是还没写好吗?怎么起名字?”
    “你起一个呗,我按照你给的名字写就是了。”
    辛桐皱眉,小心翼翼地提议:“那……月光?”
    “这也太随便了吧!”
    “你让我取名的。”
    “不行,太随便了,换!”
    辛桐哭笑不得地拿着手机,双腿晃动,“你让我想想啊……月色?这好像也很随便。月亮,月色,月牙儿?啊,月亮啊月亮,你怎么这么讨厌。”她开始瞎组词、说胡话了。
    “辛桐!”
    “好啦好啦,我认真想想。”辛桐笑起来。
    她思考了一会儿,对程易修道:“故人来,怎么样?与君初相识,恰似故人归。”
    “太……文艺了吧。而且这和月亮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你还想怎样?不高兴我取名你就自己取!”
    “我本来想叫命运果实的——”程易修小声嘟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辛桐嘲笑了:“你这个中二爆了好吗!”
    “巧了,我经纪人也是这么说的。”程易修耸肩。“我就不晓得这哪儿中二了。”
    辛桐口气凉凉地来了句:“不,是你人中二。”
    “你说什么?”程易修莫名其妙地吃瘪。
    “啊,我有说什么吗?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辛桐指尖拧着鬓角还湿着的发,装起无辜。天知道她废了多大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笑出声。
    “桐桐!”程易修装模作样地呵止她的作怪,几秒后倒是自己先忍不住笑出声。“好吧,你说中二就中二,我听你的。”
    “没有,我乱说的。”辛桐嗓音和缓。
    程易修听着她难得软乎乎的说话声,身子软了半截。他握着手机,心口说不出的酸胀,仿佛幼猫伸出了软软的爪子拍向他熟透了的红莓似的心脏,轻轻一下,就让他心脏渗出酸甜的汁水。“桐桐……”
    “怎么了?”
    “我好想你。”他的呼吸如在耳畔。
    辛桐一滞,而后回道:“你好好休息,早点回来。”
    “好……那晚安。”
    “晚安。”
    说了晚安,其实也没晚安。
    她这厢挂了程易修的电话,那厢林昭昭的电话就来了。
    也不知怎么,最近一个两个敢死队似的给她打电话,十个电话九个不是好事。林昭昭上次发信息是告知辛桐她被季文然开了,这回又不知道会是什么消息。
    林昭昭好似才哭过,鼻音浓重:“小桐,我有个事想拜托你……”
    又发生什么了?
    “季老周二要出差,你也是知道的哦。”
    “我知道,怎么了?”
    季文然公务出差,林昭昭随行,看日子就是后天的事。
    “小桐,我好像……怀孕了。”
    “嗯……啊?”辛桐惊叫,“你不是连男朋友都没有吗?怎么会——”
    “是酒吧……”林昭昭细声细气地说。“上次在酒吧看到个那个很什么的男的,然后我又喝的比较那什么,我和他就什么什么了。”
    林昭昭接着说:“我要去做个检查确定一下,你能不能替我陪季老出差。这种紧急关头我到哪里找能一天把季老癖好记住的女神仙啊!小桐你替我去好不好!我到时候把加班费转你!”
    “可季老不是已经把我……”
    “这事儿我帮你解决,”林昭昭说得斩钉截铁,“你安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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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您日前被检举《是谁杀了我?》抄袭之事,经由集团法务审视争议文章内容后,提出结论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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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争议文章来说,特定段落的用词、描述,与提示的文章相比,雷同、重复比例不高,不容易构成著作权的侵害。
    所以站方决定仍将《是谁杀了我?》保留于站上,
    感谢您的来信。
    (此处分割线)
    谨以此特殊章节,献给我的父母,感谢他们为本文提供所有生活细节。
    1997年的新安仿若刚跌跌撞撞走过动荡的青春期的年轻人,用一双懵懂又充满激情的眼眸打量四周,明明看不清未来,可又无所畏惧。
    改革开放后的第十九年,面目模糊的美国逐渐揭开了神秘面纱,隔海相望的香港更是触手可及。有人背井离乡后一夜暴富,有人背井离乡后客死异地。
    人们常说:位于这个凶猛时代的风口,连一只猪都能被吹上天!
    “抽烟不?”男人双手搭在江边的护栏,从裤兜里掏出一包被红纸壳包装的烟,手指熟练地抽出一根,递给身侧的家伙。
    面前是汹涌奔腾的江水,被阳光曝晒的水蒸气伴随微风迎面涌来,吹乱了两个正值壮年的男人的发。递烟的人生了一双会说话的眼,意气风发,斜眼看人时格外妩媚。他穿一件红底白色碎花的短袖衬衫,牛仔裤,手上戴金表,腰上别BB机。
    那是男人的妩媚,邪邪的,藏着勾人的攻击性。
    傅常修摇头,接过男人递来的红塔山,“你抽烟就不能抽点好的。”相较于好兄弟,他的打扮低调不少。黑色T恤衫和同样的蓝色牛仔裤,手腕戴表。
    “红塔山还不好。”辛淮飞夹着烟抱怨,缓缓呼出一口烟雾。“雪茄我抽不来,上回底下孝敬我的雪茄,据说还是美国货,尝了一口就不想再抽了。”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你识货你拿走,自己不抽送人也好,”辛淮飞道,“还有家里那个大哥大,你也拿走,出去谈客户不能丢了面子。”
    傅常修淡淡扫了他一眼,道:“你不用?”
    “下头送了两台,说让我教训个人,”辛淮飞啐了一口,“香港人真他妈有钱。”
    傅常修沉默半晌,弹去指尖的烟灰,说了句:“我感觉上面的风头要紧,你自己小心点,弄不好要进局子。”
    “没事,”辛淮飞无所谓地摆手,咧嘴笑起来,“我又不是第一天干了,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
    “对了,”辛淮飞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偏头看向傅常修,“你上回说山西那个矿,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矿塌了,死了几个人,”傅常修说得风轻云淡,“给几万就行,你放心,不会被上头封。”
    塌矿是常有的事儿,一般都是多给点抚恤金解决,行业里都这么做。一旦封矿每天都亏,还不如给几万了事,何况这里头又有多少人是来骗抚恤金的。
    既然不想窝在泥地里种田,选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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