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冷
女孩穿的还是男式的制服,她坐在豪华的宾士车里似乎有些冷,她不时的偷眼瞄着,身旁闭目养神的男人。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男人猛的睁开了眼睛,这让她浑身一僵,连忙耷拉着脑袋,往车窗边挤了挤。
“把空调关小些。”关士岩朝开车的司机大白交代着,同时脱下西装外套包在了女孩身上,单手揽住了她的肩膀,一切动作男人都很自然,可却苦了女孩:她觉得浑身发烫,脸颊更是烧的厉害,想靠在他的怀里,又不太敢。
过了没一会,车子停了下来,司机拉开了车门,两人分别下了车,关士岩绕过宾士来到女孩跟前,拉过了她的小手:“走吧,我们进去。”
女孩看的正入神:眼前的别墅好气派,这就是他的家吗?
进了客厅,同样豪华的布置,让女孩看傻了眼,关士岩瞄了她一眼,女孩害羞的低下头,男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少爷,您回来了?”管家很年轻,大概30左右岁,而且是个男人。
他打量着关士岩身旁的女孩,微微有些诧异:少爷是从不带女人回主屋过夜的,今天怎麽?而且女孩穿着也有些奇怪。
“这是潘桃,你去给她安排间客房,我先上楼休息了。”说着男人冲女孩笑了笑,而後转身上了二楼。
潘桃刚才很紧张,以为今天晚上会发生什麽,可当男人毫无留恋的走开时,她不禁微微失落。
“潘小姐,您好,我叫沈海,是这里的管家,现在请跟我来。”说着男子走在了前面,穿过长长的走廊,进了一间粉色系的房间。
客房很简单:一张双人床,床头柜,电视,写字台,椅子,再有就是一个红木衣柜。
“洗手间里有新的毛巾,牙刷,睡衣在柜子里。”管家简单的介绍着:“你饿吗?来点夜宵?”
女孩很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不用,不用,我不饿,谢谢。”
“那好我先走了,有什麽事给我拨内线,号码单子和座机都在写字台上。”说着管家还朝那边看了一眼。
“谢谢,我明白了,您早点休息。”潘桃点了点头。
“好的,那晚安。”两人先後道别,门关上後,女孩换了拖鞋,紧绷的神经才彻底的放松下来,她新奇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很是兴奋。
床好大,被子似乎很软,想着她快跑着扑了上去,哦!软绵绵的,而且带有一股清香,她翻来覆去在上面打了好几个滚,而後又猛的坐了起来,趿着拖鞋跑到电视前面,拿起了遥控器。
房间里的液晶电视很大,画面很清晰,女孩变换着频道,觉得那个台都不错:她来的这几个月,一直跟店员窝在美发店里支架子床,也没电视看,头几天晚上,还睡不习惯,腰酸背疼。
现在这儿真好,什麽都有,就像童话里的城堡一样,想着,不自觉的脸红:那自己不就是公主,关少不就是王子吗?
女孩又开始天马行空起来,在这个漆黑的夜晚,秘密的房间里,没有人能知道她的心事,她还年轻,她可以尽情的幻想,但现实里并没有多少童话。
第二天起床後,佣人送来了早餐,并告诉她,可以自由活动:别墅的後面有个小花园,还有精致的草坪和干净的游泳池。
潘桃吃的并不多,实际上她更关心男人的动向:他今天会来找自己吗?
整个上午,她都闷在房里看电视,心想着也许男人会过来看她,到下午时,她终於放弃了幻想,决定去花园走走:那儿真的很漂亮,花草树木,小鸟飞虫,一切显出勃勃生机。
游逛了大概1个小时,她有些累了,又回到房间看电视,到晚饭时,仍是佣人送来饭菜,直至睡觉时都没看见男人,以後的几天,都是如此,这让女孩觉出了无聊:在这儿她谁也不认识,又没好玩的东西,而自己想的人又整天不见人影,她几乎怀疑关少不住这里。
这一天晚上,她睡的很晚,猛的感觉到汽车灯晃过窗前的光影,她心下一动,赶忙跑了过去,小心着掀起窗帘的一角。
男人从车里走了出来,边走还边跟迎出来的管家说着什麽,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形,稳健的谈吐,女孩的心怦怦乱跳,直到人消失在她的视线中,才反映过来。
这几天他都出去了吗?怪不得不来看我?是我多心了,想着女孩低落的心情,瞬间攀高,明天又是值得期待的一天。
第二天女孩起了个大早,本想去客厅里看看,但马上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她算是什麽呢?客人?他的女人?好像都不太对。
这让女孩不错的心情,又跌落了不少,她的确找不准自己的位置,这让她很尴尬,又很沮丧。
末了,她还是决定出去走走,说不定能碰到男人。
早晨的阳光温暖而和煦,关士岩身穿运动服,脖子上挂了条干净的毛巾,身姿矫健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看到客厅里的女人明显愣了一下,但男人很快反应过来:他几乎将她忘记了,这是他花61万美元买回来的女孩。
买她回来做什麽呢?诚然他只是一时兴起,与性无关,虽然他不是善男信女,但并不缺给他暖床的女人,至於这个小丫头?他还真没打算拿她怎麽样。
他带她回来的第二天曾经与管家有如下对话:“少爷,您带回来的客人,我要怎麽安排呢?”
“随便吧。”男人头也没抬,在阅读晨报。
“随便?”管家扬起了眉头。
“给她吃住,她愿意呆多久就多久,如果她想离开,就让她走。”关士岩给他这样的答案。
“哦~~!”管家很是讶异,有些不明白女孩的来历,更不明白男人的做法:放了个美女在家里,就这麽简单?干养眼。
“呵呵,怎麽了?你有什麽意见,直说!”关士岩放下报纸,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清茶。
“嗯,我没意见。”管家笑的很无辜。
关士岩莞尔一笑,好似看穿了他的想法:“你不要把我想的太风流了,天下美女何其多,我不是见到每个都要泡,我没那个精力。”
管家讪笑着,恭维道:“少爷,您是重事业的人,我明白。”
您不风流吗?上次为了一个女孩,跟威远的总裁大大出手,而且还连累了酒吧被关,禧龙失火,这一切兄弟们可看在眼里。
关士岩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总觉得他有点言不由衷,可也没跟他一般见识,摊开手上报纸,继续阅读。
“关,关少!”潘桃刚走到客厅,就见男人直奔自己而来,这让她很紧张,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嗯,早啊,怎麽不多睡会?”关士岩一般是六点晨跑,大概七点会回家用早饭。
“不,我习惯早起了,您去运动了?”女孩抬头,水亮的大眼,波光浮动,目光很不自然,看上去有些躲闪。
“嗯,你住的还习惯吧?”关士岩不动声色的跟她对话,话语淡淡的。
“很好,住的吃的都很好。”女孩双手缠在一起,下意识的绞动着,一颗心怦怦乱跳,想看又不敢看男人的眼睛,让她有些窘迫。
“那就好,我太忙了,没时间陪你四处去看看,你随意,有什麽需要直接跟管家说,就像在自家一样,别跟我客气。”关士岩说着客套话。
“我知道,谢谢您。”
“先这样吧,我还有事,回见。”关士岩没心情跟小女生搞暧昧,他该去用早餐。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回想着方才两人简短的对话,女孩不禁有些开心:他看起来,还算关心自己。
女孩正是青春期,对情爱很是渴望和好奇,随时准备献出自己的真心,来获取心灵上的圆满,所以她过分高估了男人对她的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男人和女孩偶尔见面,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话,疏远而客套,可被感情蒙蔽了心智的女孩,却越发的对他痴迷:权作男人的性格使然,总能听从他平淡的语言中,品读出不同的韵味。
於是女孩越陷越深,最後做好了随时献身的心理准备:爱的升华是性,性的升华是爱,两者之间相辅相成,是俗人都很难避免七情六欲中情和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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