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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士岩:小处女,扒光好好玩下H

      郭思宁吓得手脚发软,见势不妙,连忙往后跑。
    可她年幼,身量也不高,最主要的是,对方两人,看起来都比她壮实,所以没跑几
    步,连门把手都没摸到,就被人从身后追上。
    “呃啊……”胳膊被攥住的刹那,她发出尖叫。
    关士岩眼睁睁的看着,女孩在两人夹攻之下,左支右绌,胡乱的挣扎。
    偏偏不得法,挣脱不开束缚,被人硬生生的拉到他面前,颇为不甘,嘴里嚷嚷道:
    “你们是谁?到底要干什么?”
    黑暗中,没有多少光亮,只能瞧见眼前,是个高高大大的男人。
    穿着整齐,西裤,衬衫,犹如一尊铁塔似的杵在面前,他没言语,只在暗中,放出
    幽幽目光。
    周身气场肃杀强大,令人难以忽视。
    郭思宁被人扭住胳膊,还不安生,手蹬脚刨,而对方就像看戏似的。
    “放开我,你们这是非法拘禁,要坐牢的!”她愤愤不平的指责。
    关士岩上前一步,来到女孩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从未跟男性如此接触的女
    孩,本能的浑身一抖。
    随即将脑袋晃得像拨浪鼓,要多反感有多反感。
    “别碰我,让我走!”女孩心中警铃大作。
    她虽小,但思想保守,在英国求学期间,对谁都是客套的疏离。
    不同谁过分亲近,也是因为本身有感情和肉体上的洁癖,足够自律,足够坚强。
    可面前的成熟男人,让她本能的嗅到一丝危险气息,所以使劲往后挣,就差坐在地
    上。
    关士岩收回手。
    “带她到下面去!”话音落。
    郭思宁便感到手臂上的力量加重,任她怎么反抗都没用。
    身不由己的,被人连拖带拽,女孩满脸惊恐,扭头望向外面。
    想要求救,可看着漆黑的夜色,着实绝望,外面有谁?老宅周围没什么人烟,只有
    经纪人在,还不知死活。
    她自身难保,还能来救自己?
    尽管如此,还是喊破了喉咙般的嚎叫。
    关士岩并未急于下去,而是打开顶灯,来到客厅的一角,从酒柜里取过高脚杯,倒
    了些红酒。
    低头,看着液体在杯中摇曳。
    荡出一圈圈的涟漪,心情甚好。
    已经多久没有这种心潮澎湃的感觉了?想当初在国外求学,歪打正着的加入不法组
    织,每当执行任务,便会紧张又兴奋。
    好似命根本不是自己的,只是杀戮机器。
    而看着女孩无助,挣扎的模样,突然间就想起了死在他枪下的亡魂。
    大都是罪有应得,只不过,他充当了刽子手的角色,而还有一些,无辜受了连累,
    不忍深思。
    关士岩手上沾满鲜血,回国后,洗尽铅华,用在国外积累的资本,迅速击溃了,侵
    吞自家产业,害死父亲的始作俑者,重新建立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如今虽说偶有触碰法律底线,但没有杀人放火,已是头等的大好人,要知道,对于
    过去的他来讲,这些如同家常便饭。
    他擒着酒杯,从容的走向地下室。
    推开门板,下面便是另一个世界。
    阵阵酒香袭来,郭思宁有片刻眩晕,可很快,脚便不听使唤,被人拖着往下带,她
    晃动着身子,用尽吃奶的劲。
    根本没办法挣脱,忽而一线刺眼的亮光,射进瞳孔。
    女孩本能的扬手想要遮挡,可手臂本人钳制,无法,只得不停的眨眼睛,很快适应
    了光线。
    郭思宁连忙打量周遭。
    首先,架着自己的是两个女人,身穿白大褂。
    是护士吗?他们面无表情,木然的注意着前方。
    女孩心理咯噔一下,害怕的无以复加,怀疑自己被绑架,会被切除人体器官,进行
    买卖?!
    “不,不……”她浑身颤抖,牙齿打颤,浑身力气被抽干。
    哭咧咧的声音,在闭塞的空间,尤其突兀。
    “求求,求你们,放了我,呜呜,啊我还小,不要,不要害我,我爸爸有钱的,
    他……呜呜,他可以给你们钱啊呜呜……”她开始求饶。
    两人没反应,只是加快脚步。
    很快,来到平地,郭思宁眼睁睁的看着一排排酒架,
    从眼前掠过,跟着来到一处宽阔空地,青黑色的大理石墙面,令人心情无比阴郁,
    更让人不痛快得还有靠墙的两排木架。
    女孩双眼放出光芒,瞪得溜圆,难以置信的看着。
    木架很结实,上面挂满了,乱码七糟的东西:皮鞭,手铐,假阳具,眼罩,束缚带
    等等,真可谓琳琅满目,有的还叫不上名字。
    郭思宁脚下一软,差点跪下来。
    别的不清楚,可这皮鞭和手腕,对付犯人吗?谁又不怕疼。
    恐惧令其精神有点恍惚,而不远处的护理台,也很特别,两旁居然有束缚带。
    眼看着,两人想要把她往那里带,女孩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抬脚狠狠的,往其中一
    人的脚上踩。
    猝不及防,被攻击,女人痛呼出声。
    还没等另一人反应过来,郭思宁已然挣脱了这边的桎梏。
    跟着用力甩动臂膀,险伶伶的脱困,她拼尽全力,跑到架子旁,顺手抽出一把看起
    来很锋利的小刀。
    也没来得及细看,但见寒光闪动。
    拿在手里,才发现,小的出奇,怀疑是否能伤到人。
    巴掌大小的长度,也不知干什么用的?!其实这是给女人刮阴毛的,作为凶器,还
    真不够看。
    但刀刃极其锋利,闪闪放光,所以对方也不敢轻易出手。
    两个女人,恼怒的瞪着她:“把刀放下,你逃不掉!”
    被踩脚的,恶狠狠的说道,郭思宁就像抓住救命稻草,扯着嗓门喊道:“让我走,
    否则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她拿着刀,不断比划着,发现谁蠢蠢欲动,便要作势挥舞。
    关士岩踏进地窖,听到对话,便觉出不对,不知从哪,顺来个眼罩,给自己带上。
    两人先前见过面,并不愉快,他可不想这么快暴露,慢慢踱步,欣赏着酒窖里的藏
    品,只能说叔父,还有些品味,东西还不错。
    及至眼前豁然开朗,便看到女孩手握着刀,跟自己的人对峙。
    他挑了挑眉,手里的酒杯,轻巧的放在酒架上,低声道:“废物!”
    两人惭愧的羞红脸,其中一人,怕老板生气,不管不顾的飞扑过去,女孩的刀比她
    的动作还快,拼命挥过来,吓得她临阵退缩。
    穿护士装的,都是正儿八经的护理人员,只不过是私人看护。
    禧龙酒店的小姐,每个月都要体检,有的得了脏病,唯恐不能及时治疗,所以设有
    私人诊所,而里面的医生和护士,都由公司精挑细选。
    并非专业的保镖,或者打手,动作显得笨拙,对利器本能的畏惧,也是情有可原。
    关士岩走过来,站在不远处,看着女孩,此刻,对方甚是狼狈:小脸雀白,形容惊
    慌,破坏了她清丽的美感,小礼服很脏,下摆不知被什么划破了,撕开一道口子。
    鞋上布满灰尘,走了很远的路似的。
    在她身后,有个精致木架,上面的东西,看得男人满眼玩味。
    这些都是MS用具,刚接手那会儿,着实吃惊,没想到叔父还有此等癖好,懒得归
    置,一直留到现在,看着怪吓人的。
    而那张处置台,却是恰到好处,方便待会他检查。
    承受三个人的注视,郭思宁得压力甚大,直觉逃不脱,又不死心,握着刀柄的手,
    渗出冷汗。
    她全无所觉,犹如惊弓之鸟,随时准备战斗。
    两个护士对看一眼,叫苦不迭,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人?
    可老板就在旁边,也不能久持不下,另一个没出手的,此刻只能硬着头皮上。
    她左突右闪,伺机而动,终于,发现漏洞,扑将上来,想要劈手将刀夺下来:女孩
    没有利器,只能束手就擒。
    可算盘打的好,对方如同幼猫般,行动迅速。
    眼前闪过一道寒光,手指一疼,冒出血津,女人嚎叫一声的同时,郭思宁头一次伤
    人,见到血也是方寸大乱。
    跟着一同叫出声来。
    伙伴以为机会来了,悄悄靠近,没成想,女孩双眼赤红,将刀头再次对准她。
    关士岩似笑非笑的抿了抿嘴,随即挑了挑眉头,还真是给了他惊喜,对方居然如此
    能干,遂拍了拍巴掌,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他。
    “你们两个下去!”
    男人低声命令道,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女孩。
    护士们暗松一口气,默默退下,直到出了地窖,其中一个,没好气的说道:“没想
    到我也会受伤,太他妈倒霉了。”
    她们的日子过的太平,如今遭了罪,愤愤难平。
    看在钱的面子上,只能忍耐,说着,伸展手掌。
    “怎么样?严重吗?”另一个靠过来,观瞧:口子很长,幸好没有伤筋动骨,只是皮
    外伤。
    “丫头片子,真他妈可恨!”护士恶狠狠的说道。
    “我也没想到,她还有那两下子,都怪咱们太大意。”另一个嘟囔着。
    “我说,拿点东西防身,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她没好气的数落。
    “哎,行了,别说了,都这样了,还是赶快处理吧!”护士生怕她感染。
    “我瞧着,那里面,都不是好东西,老板一定会打得她皮开肉绽!”她咒骂着。
    “我看未必,被肏出血,更有可能!”另一人道:“我没听说,老板有变态嗜好!”她
    狐疑说道。
    “人家有,还能跟你说啊!”话音落,两人心照不宣的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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