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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平行线上,可是我们的眼神,连交接都做不到了。
他的喉咙干涩的像进了一只啃食自己的蚂蚁,难受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鼻尖总是酸酸的,很疼。
这种难以忍受的心里挫伤,让他的重心失去平衡。
他上课走神,写字速度慢,就连说话,都比之前慢了几秒,有时甚至听不清老师的话,就连赵百顺在他耳边说什么,他也不能及时作答。
他心神不宁的就像半魂人,赵百顺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持续一个星期了。
“黄宇文,你没事吧!”赵百顺小心的把身子往黄宇文那边靠去。
黄宇文一身虚汗,浑身颤抖,可是一个字也说不出,赵百顺用手臂蹭了下他的手背。
冰凉,像被冰冻过的肉。
“你是不是感冒了?”赵百顺试探地问。
黄宇文不爱说话,几乎每天都是赵百顺唱独角戏,黄在几次约聊失败之后,赵百顺就适应了这个低气压同桌。
过了许久,黄宇文才微微摇头,可也跟断了根的草一样,让人揪心。
两个星期飞逝而过,就跟那秋风一样,快得让人记不住它的样子,可当时留下的寒冷却记忆深刻。
那天星期三下午,刚上完地理课,吴思怡和沈悦讨论起周末上映的《爵迹》,俩人聊起里面的银尘和麒零,王梓旭江山也加入了八卦阵列,四个人有一腔没一腔的调侃起来。
纠结了很久,黄宇文终于迈开步子,十指在手掌中间来回摩擦,校服的衣角也被他蹭了十来回。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对上笑得前仆后仰的王梓旭,就显得更加渺小了。
在忍着疼痛说出了“你出来一下”这五个字后,他的心像件水洗后的衣服被拧出一道道曲纹。
随后又后悔莫及。
‘只要他不出来,我就放弃。’黄宇文在心里默默地念完。
王梓旭溜着弯走出了c栋,在明理路找到了黄宇文,那是老教室楼,人少树多,挺冷清的,平日里一些私下幽会的小情侣喜欢到这里‘聊聊天’。
“这么神秘,什么事要走这么大老远来说?”王梓旭有点无拘无束,整个人很轻松。
黄宇文万念俱灰,这是一种很难受的激动。
“你怎么找到的?”黄宇文很审慎,只是又犯了过多的关注王梓旭的错误。
“随便找的。”王梓旭随口就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就知道,黄宇文肯定在这。
黄宇文点点头,一个人又想很多,两人离的差不多三米远。
有时候王梓旭就烦他总是喜欢东想西想,可又说不出半个字,一个人整天心事重重的样子。
“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王梓旭打破了俩人之间的平静。
“我们回到刚开始那样吧。”黄宇文终于抬起头了。
王梓旭有点疑问:“什么?”
“我们坐回一起去吧。”黄宇文加重语气。
王梓旭有点不郁闷:“不……这……你……我这……现在不挺好的……这么突然。”
“你就说你同不同意?”黄宇文有些急。
王梓旭上前走两步,不耐烦地问:“不是……为什么啊?”
“你同意我就去跟赵老师说。”黄宇文有点慌,他听不进王梓旭的话。
王梓旭把右手伸前,打住黄宇文的话,质问他:“不是,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什么意思?”黄宇文声音有些带吼,“我们回到原先那样不可以吗?”
王梓旭被他的话问的有些蒙圈,后背凉了半截,心里有一丝没来由的紧张。
他也吼起来:“原先哪样?”
黄宇文像被谁叫住,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苦涩干裂的喉咙疼得厉害。
王梓旭睁着大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他跳过王梓旭,把目光投向那些爬上墙的枯藤蔓发了呆。
俩人都冷静下来了。
王梓旭想了想,又上前走了两步,语气缓和了许多,说:“是不是赵百顺那小子欺负你了?”
和黄宇文相处的那一个月,王梓旭没少占黄宇文的便宜,黄宇文性格沉稳,又能忍事,任凭你怎么闹,他也不多事。
黄宇文摇摇头,继续看着那些枯藤蔓,忧伤起来:“你看这满墙爬山虎,夏天开得多旺盛,可凭它多顽强,也逃不过季节的变迁。”
王梓旭转身望着高墙上枯萎的藤蔓,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又说到这了呢?
“既然不是赵百顺的问题,那我就先……”
王梓旭找了个离开的借口,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黄宇文打断了。
“可是我已经习惯和你坐了。”黄宇文语气坚定。
王梓旭倒吸一口凉气,软软地对黄宇文说:“习惯可以改。”
“那喜欢怎么改?”
黄宇文上前,衣服蹭到了王梓旭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说,要把一个人毁了要几步?
讲真,
一步就可以,
把她杀了不就可以了嘛!
可是,为毛我这么惨,
每天被人吊着,
留着一口气,
死又不让我死个彻底,
活吧,又不让我活得太好,
每天给点吃的,吊着我别饿死就行,
是吗?
晋江,
你真的以为我是这样的人吗?
你再这样,
我就……
内心想得是拿出武器来,ps我并没有
我真是惆怅,
你说气不气人。
以上。
第23章出大事
秋风萧瑟,两具炽热的身体被窜过寒风洗礼。
突然的靠近,暧昧不清的话,加上层层叠叠的喘息,王梓旭荡漾在漩涡中,又缓又迅速,来不及等不及。
就像被抽离时空的宇宙,明明虚无缥缈,却被硬生生的将你带进陌生的世界,还要将灵魂剥离。
“我们——有可能吗?”
黄宇文第一次感受到王梓旭的呼吸声从自己的耳边呼啸的感觉。
目光交汇处,浅存着一抹温柔,王梓旭像个逃窜的狐狸,不知道躲到哪去。
黄宇文微张的双腿已经半麻,情不自禁的想要再靠近,身体由不得自己来控制,满脑子都是王梓旭的音容笑貌和名品身材,以及现在这件,自己触手可摸的棒球外套——棉质,舒服,柔软。
他的手顺着外套,从肩部一直滑到腰线再到胯骨,然后绕过腰线,往上滑到背部再穿过颈部,接着用力把他挺进自己的胸膛。
王梓旭一阵头晕目眩,把缠在自己腰身上的那两只手剥开,羞耻和恶心,就跟白雪坐在身上的感觉一模一样。
“——不可能。”王梓旭把黄宇文撞开。
黄宇文泪眼婆娑,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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