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活春宫(H)
白云溪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被捆绑在一个极小地空间内,周围黑漆漆地,只能从周围缝隙透出光亮来。她使劲儿挣脱下,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
这是哪儿?
这是怎么回事?
白云溪回忆起,昨天李旦回来不足片刻,两人还没说上两句,又被山匪头子过来亲自带走,大半日之后来了一群人给她强行灌下一碗不知名的汤药,接着她便不省人事,醒来就变如此了。
现状的未卜,身体的异样,白云溪心中生出一丝悲观来,眼角不禁地流出泪来,心里想念起了柳士元的音容样貌,想起俩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忽觉自己是否太过执拗,虽是他强迫于她,却也为他付出许多,考虑周全,她心中并非丝毫无他,只是最后那点伦理道德在挣扎自缚。
如果……如果她这次可以平安,她一定抛开世俗一切回到他身边,祈求太夫人和夫人的谅解和成全。
在生死攸关的当下,白云溪坚定了自己的心意。
忽觉周围晃动,白云溪极力的抬头想要碰触顶部,无奈身体实在无力,并不能引起大的动向。晃悠悠的走了大概半日的路程,白云溪觉得自己都要晃吐了,终于停了。想来她刚才是在马车上。这是要去哪儿?
外面窸窸窣窣传来一阵脚步上,她感觉自己被悬空抬走,走了一段距离,随着嘭的一声,脚步声离去。
喂!别走!这里还有人!
嘴里被塞了东西,白云溪使出浑身解数要引起外面的注意,最后只弄了自己一身汗,无奈心里呐喊,周围安静的只有她的呼吸声。
这是什么地方?该不会……该不会要杀她灭口吧!
这里是乱葬岗之类的,让她自生自灭?!
思于此,还不待白云溪悲伤,外面有了动静。
“嘻嘻~老爷你坏~”一个清脆的女声娇俏的说道。
“老爷不坏你不爱~来,给爷笑一个。”一个男声应和。
“不,哪儿能随便笑啊,老爷让笑就笑,回头该不珍惜了。”女子撒娇。
“怎么会,老爷我喜欢的紧,尤其你这张厉害的小嘴,怎么会不珍惜呢!呐,笑一个!”
不知道那男人拿出了什么,引起女子惊呼连连,声音里满满的娇媚“老爷,你好坏。咯到我的奶子了。”
“咯到了,老爷揉揉。”说着,传来窸窸窣窣地脱衣服的声音,通过缝隙的阴影晃动,白云溪能够感觉到俩人的动作。
不一会儿,就传来滋滋地口水声,夹杂着女子的娇喘和男人的喘气声,男人啪叽啪叽的使劲儿的亲着女子。
……
她这是又遇到春宫?!
“老爷,舔舔奶子~你都好久没亲过了,奶子都寂寞了。”
“只有奶子寂寞吗?”男人边胡乱的舔弄着边问道。
“骚逼也寂寞,骚逼都想老爷的大肉棒了,老爷这么久都不想盼儿的骚逼吗?”女子似乎有些哀怨。
“当然想了,盼儿的骚逼特别会流水,吃老爷的肉棒吃的那么紧,老爷当然想了。”
“那老爷还不来!”女子轻轻的踹了男人一脚,脚趾头勾着男人的裆部。
“最近家里那只母老虎实在看的紧,就怕我来找你。这不寻了理由,立马来见我的盼儿!来~让爷看看小骚逼流水没~”
“嘻嘻~老爷~你好坏!”女子跟男人抱做一团,男人脱下女人的底裤,将小逼掰开放在眼前揉弄,手指插进去没几下,女子娇喘连连。
“盼儿的小骚逼就是水润,这一会儿就出水了,老爷尝尝,嗯~真甜~还骚~就跟盼儿一样。”
“盼儿是老爷的骚盼儿~嗯嗯~啊啊~”
“只是手指就受不了了?”男人言语中透着得意。
“老爷这么厉害,盼儿自然招架不住。”女子奉承着男人,两人似连体婴儿一般抱着又如胶似漆的亲吻着,两张嘴像被粘在一起了一样“恩恩……啊啊……老爷的肉棒操盼儿的骚逼,骚逼痒~”
“好……满足我的盼儿!”
听到扑哧一声,然后整个室内只有女子的娇喘和男人的粗喘。
虽然这次没有亲眼见证,但是只听声音,白云溪已然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她仿佛感觉自己的底裤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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