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笞刑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随便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贺翰音看着眼前投影的少女。全息的画面让她身上的每一点细节都被真切还原,仿佛此刻她真的在他眼前。这样抱着腿缩成小
    小一只,哭着,用极渴盼的眼神看着他……
    他微笑着。
    你太单纯了,在我身上跌的那一跤没能教会你识得世间险恶。从进入这个家开始,你就毫不戒备的吃下了我喂过来的冰淇淋。
    你对我缺乏最基本的戒心,你本能的不害怕我。
    同时你又那么乖,连饭量都是不多不少的刚好一碗,每一次都认真的吃掉最后一粒。你知道这样我有多好控制药量么?嗯?
    少女已经抖到快抱不住双腿,脸颊酡红得像是发起了烧,哭腔鼻音哼出来似的软:
    “呜呜呜……我要……”
    男人的声音低沉:
    “你要什么?”
    少女哭到睫毛湿透,身体里汹涌的情欲像是要一寸寸凿碎她的骨头。底下敞露的小嘴湿透了,时不时的抽搐一下,将深处含酿
    着的蜜液挤出来:
    “我要……我要老公,呜呜……”
    男人的声音依旧沉稳,仿佛丝毫不受眼前艳景的干扰:
    “告诉老公,有没有不乖?”
    少女迟钝地缓缓摇头:
    “没有不乖……”
    男人终于入镜。虽然仅有一只手臂——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拿着一把戒尺,金曜石材质,黑色的表面下透出青金色的光,看
    上去冰冷质硬。戒尺只有三指宽,顶端坚冷的棱角抵上少女精巧的下巴,从咽喉一路滑下,像一把手术刀即将把她从中剖开。
    少女被欲望熬得忘了害怕,肌肤上酥痒的滑动激得她直扭腰,粉穴缩了缩,淫液已经开始顺着臀缝往下流了。
    那戒尺终于来到下腹处,尖角暧昧地拨弄了几下少女发育不全的稀疏耻毛,平直的尺面忽然猛地拍上了她毫无遮掩的花唇,将
    那又小又肉的肉瓣都拍得颤了颤:
    “那告诉老公……为什么你会有别的男人?”
    他没预料到会有意外发现。
    你年纪这样小,又生长平凡,当然不会知道这样温馨又舒适的房子里藏着怎样的危险。你不知道现有的家用扫地机器人大多都
    装有摄像头,甚至它追着你拍你也只会觉得它有趣。你那样坦然的住进了我为你准备的房间,乖乖地躺上床入眠,甚至没想过
    要检查一下房间里的设施——
    所以,你不知道你亮闪闪的珠光墙壁会掩饰住针孔摄像头的反光,你不知道为什么浴室墙上挂的电动牙刷上的灯总是亮着,你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让你戴上防辐射眼镜,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来只会给你不透明的饮料。
    你也不会知道我的房间是一个设计过的U型,两端的暗门分别连接着你的房间,和你的游戏室。甚至你不会知道,你在衣帽间
    里换上衣服小心地检查着服饰搭配的时候,我就站在那面巨大的魔术镜墙后,看着你。
    宝贝。
    我好爱你。
    借由工具所探听到的那些事情,足够我了解在我离开以后你身上所藏的所有秘密。
    少女被不轻不重的拍击激起了一身的麻痒,迟钝的理解不了对方在说什么,凭借本能的呜呜咽咽:
    “什么男人……”
    黑金色的戒尺从少女的阴阜上抬起,拉长了几道透明的银丝,然后再度拍下,打得那少女一个抽搐:
    “就是……都有谁操过你?”
    那戒尺打人应当是极痛的。但因为男人将力道掌控得好,打在阴部只是一阵痛痒。甚至他还用了巧劲着力去挤压她的阴蒂,使
    得少女在这刑具的惩罚下爽的直抽抽,问什么便答什么:
    “哥哥……哥哥们都操过了……”
    男人看着她被唾液浸润的唇瓣开开合合,吐出一个个不陌生的男人的名字,手上的戒尺越打越重,拍的少女紧窄的细缝都张
    开,腿心红了一片,中间水光涟涟,沾得那戒尺上满是黏稠的爱液。少女在这般残忍又情色的施刑下没了骨头,抱住双腿的手
    早就松了,无意识的将床单抓皱,爽得只想说出更多的秘密来换取更舒服的对待:
    “呜呜……都操过了,小穴屁眼嘴巴都操过的……”
    那抓着戒尺的手一顿,随即手背上的骨骼线绷起,戒尺往下重重一抽,击在了少女胀鼓的阴蒂上。尖叫声从少女的小嘴中逸
    出,底下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抽搐着喷出透明的淫水,随即是淡黄色的尿液。就这么被搞尿了。
    画面再度推进,男人的声线终于出现了波动,带着喜怒莫名的沙哑:
    “抓稳了拍,拍不好就没有奖励了。”
    少女细声细气地哭,接过了他手中的DV。视角终于再一次调转,这一次出现在画面中的,是他的脸。
    贺翰音看着画面中的自己。他看到自己用下巴蹭了蹭少女白嫩的腿心,灰黄色的眼睛里满是情欲,和诱导。
    “说。”
    少女抽泣着,入镜的双腿被男人一左一右掰开压牢,期待得声线发颤:
    “贺……贺翰音。”
    “贺翰音是我的狗。”.
    驯化关系(41600珠加更)
    你知道人与狗的驯化关系吗?
    男人跪在被少女尿液浸透的床单上,俯着身托起她瘫软的腿弯。他裸着上身,背上的鬼女图因为脊线的紧绷生动起来,更显得
    那符文密布的弹孔狰狞。
    他的的确确是一条恶犬。
    然而少女并不知危险。她身体里叫药性熬得这几日的情欲积得浓,只泄一次是绝然满足不了的,见男人不动,急的直哭:
    “呜呜……狗狗,狗狗舔我……”
    她哭得可怜,声音哀哀的,即便是看不到面容也知道此刻她脸上一定是梨花带雨。贺翰音的确知道——因为那个时候他正看
    着她,用和现在画面上男人所露出的如出一辙的眼神:
    “命令我。”
    少女抖得厉害,嫩白的足在床单上难耐的摩挲,喘得气也不顺:
    “我命令——狗狗舔我……”
    他听从指令下达,垂首贴住她的腿心去舔,房间里只剩下少女哽咽的喘息,被立体音效塑造得无比真实,仿佛身临此境。
    当你捡到了一只陌生的狗,你会怎么做?
    很简单,你会先观察它。这是驯化的开始。
    在你完全不了解它的时刻,它的行为于你来说是随机的。你会先谨慎的观察它,猜测它的行为所代表的意义。也许舔嘴巴是因
    为饿了,也许蹭你的腿是想要被抚摸,这是你对它的初步了解。
    所以你开始了解这个陌生的贺翰音的一切。
    下一步,你会尝试让它听从你的命令。在它遵从命令时给予食物,在它圆满完成的时候亲吻抚摸。这是驯化的过程。
    贺翰音做的很好。并且只要你给予亲吻就会满足。
    然后。当它真正的做到令行禁止,你的每一个指令它都完美遵守达成,你的每一个要求它都能够满足。此时,你完成了对它的
    驯化。
    贺翰音很听话。
    然而当它在你给出命令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遵从,你发现先前的食物已经没有办法满足它,你不得不为了让他完成命令而给予
    它更多的甜头。你越想要它听话,则你所需付出的甜头就必须越来越重,你与它的牵绊也越来越深。在此刻,是狗完成了对你
    的反向驯化。
    所以,你开始不愿看他难过。
    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你会给他怎样的更多的甜头?
    少女腿心通红充血,紧闭的肉瓣因为先前的抽打开了浅浅的一道细缝,露出部分的粉肉一片晶亮。他用鼻尖抵在穴口磨蹭,惹
    得那里的媚肉发着抖翕动着去夹他,涌上来的淫液冲淡了尿液的腥骚,他用下唇在她穴口轻轻蹭,然后含住了。
    贺翰音的手指搭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片刻后,他按下了遥控器,切换了下一个场景。
    想看她的脸。
    画面转换为了全景。少女背靠在柔软的床头,垂坠在两鬓的发丝因为身体的酥麻而不断轻颤,脸上是爱欲沉湎的艳色。她捧着
    手里的DV,可根本没往屏幕上看一眼,星子般的眼眸半开半闭,浓密的睫毛将里面的泪光收敛,一副被玩到熟透的样子。
    可她还那么小。
    脸小身子小穴也小。这么点舌头都难挤进去的地方,原来被那么多男人操过了么?
    难怪反应要比之前强烈那么多。明明只是一点点药物配合熏香,就能让她陷入无法控制的发情状态。
    他看着这少女在他的舔吸下腰背紧绷不断发抖,明明第一次的时候羞到腿都不怎么打开的女孩在此刻敞着双腿被人品尝秘处,
    嫩生生的小肚皮一起一伏,爽到肉穴拼命收缩着吸绞他的舌头,嘴巴里还发着含糊的哼:
    “哥哥……唔,要鸡巴……”
    你有过怎样的遭遇?明明我只离开了一年。短短的一年出个头而已,你为什么会沦为在这个队里精厕一般的存在,又为什么会
    对他们死心塌地?
    为什么你愿意亲近他们,却不能爱我?
    伏在少女身上的男人肩膀绷紧,朝着少女的腿心重重一吸,再收住牙齿咬下去。本是轻咬厮磨的快感忽然伴随着疼痛浆果般的
    爆开来,少女本能的抽搐,被他抵在床头肩胛深陷下去,红肿的小珍珠和花唇被一同含进嘴里吸吮,无间断的逼上了另一波高
    潮。
    将眼底熬红的药性勾引出的情欲伴随体力一同消耗殆尽。辜橙橙蜷缩在床头,彻底失去了意识。
    投影机的光线一闪一闪,很快自动跳切到下一个视频。贺翰音仰靠在椅子上,抬手点燃了一支烟。
    自然界之所以分为强者和弱者,原因在于强者冷静无感,而弱者总是莫名慈悲。
    而我向弱者示弱,则理所应当的获取那对于他们来说丰沛而无用的同情心。
    同情我吗?在我拥抱着你哭泣的时候,在我向你袒露伤口的时候,在我明明已经失去了所有却依旧选择把你放走的时候。你一
    定产生过一时半刻的心软吧?
    烟头猩红色的光明明灭灭。他将其咬在齿间许久,才将烟拿下来,吐出了第一口烟雾。
    辜橙橙。
    贺翰音是你的狗。
    他已经弯下了脊梁磨短了爪牙,喉咙间锁着铁链发出低声的呜咽。他是被抛弃的丧家之犬,唯一残留的本能就是对她摇尾乞
    怜。
    你舍不得的吧?
    你知道锁链的那一头就掌握在你手里。一旦松手,就构成了实质性的抛弃。
    你舍不得的,我知道。
    贺翰音掐灭烟头,站起身,关掉了投影。
    “我该睡了。”他站在一片黑暗中,说。
    已经没有别的事情了。
    现在他所要做的只是等在原处,等待他善良的主人回头,然后带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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