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 清晨的香艳7(H)
第35节清晨的香艳7(h)
是的,是难受,而不是痛苦。
一来子宫传来的鼓胀感觉确实极为奇特,除了被迫撑鼓的胀实感外,那种被温热的液体充实填满的感觉也特别奇妙,也许是子宫这个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真的能沟通母性,此时此刻,叶雪衣除了被涨得难受外,更多的在体会那种被填满充实的奇特满足感和幸福感。
其二,来自体表的爱抚和体内深处的摩擦,让叶雪衣爱液涌动,一股股难耐的瘙痒和空虚感如上涨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的侵袭着她的身心,这一点尤为让她羞耻,再高贵的心灵也抵挡不住身体的本能,起初,少女还在那里竭力的忍耐,但很快,剧烈的骚痒和酥麻已经逼迫她不得不本能的扭动、摩擦才能稍稍抵御的地步,而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被拥抱她的始作俑者发现自己的不堪,至于言语上的调戏和羞辱,更是充耳不闻。
“好衣儿,让爹爹来安慰你好不好?”叶瑜低下头,将热气吹拂到女儿那敏感的耳垂旁:“我的好衣儿,只要你说句话,不,只要你说个‘要’字,爹爹就给你,嗯?”
“不,不要!”
“真是不乖!”叶瑜叹着气道,但看其表情,却丝毫没有半分不悦,只因他笃信,在他高明的爱抚和肉棒的细微抽动下,以女儿那媚骨天成、不堪挞伐的敏感身子,屈服不仅是迟早的事,更是很快就会到来的事。
因此,哪怕自己的生理本能同样在叫嚣,在沸腾,但他还是勉力将之压抑住,而表面上更是不露半分端倪。
果然,只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女儿的状态就愈发不堪起来,不仅纤纤细腰在那里不住的扭动摩擦,整个人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两只雪嫩滑腻的白玉小脚早就扭动到了一起,灵巧的纠缠宛若并蒂绽放的白莲,看得兽父一阵心悸,顿时就动了玩弄女儿小脚的欲兴,好在他知调教女儿的节目甚多,不能一次全部用尽,当下便稍稍用力在女儿的蜜穴里小幅抽动了两下,以解欲兴,却不想,怀抱中的仙子女儿早已到了临界点,被他这幺一抽动,顿时“啊啊啊”的发出一阵胡乱的叫喊声,再无半分高贵优雅可言。那粉脂雪腻的玉腿高高扬起,纤细无比的晶莹剔透小腿紧紧绷直,粉葡萄似的脚趾用力勾起,两只小手胡乱摆动,最后紧紧的抓住叶瑜从身后环抱过来的胳膊,全身更是哆嗦的厉害,而在这剧烈的哆嗦中,玉门大张,细细的热流从插着肉棒的玉门缝隙中流出,很快就流到了床下的地板上,在那早就溢流了一大团的蜜水精泊中发出“滴滴答答”的响声。
叶瑜咬紧牙关,强忍泄意,高潮时的女儿虽然玉门大开,但内里的蜜肉却收缩的更加厉害,咬得他的粗硕肉棒也有丝丝疼意,若不是此前刚刚发泄过一次,叶侯爷还真不敢说自己能百分百抗过刚才陡然而来的刺激。
过了好半晌,叶侯爷才得意的笑道:“好闺女,怎幺样,舒服吗?是不是爹爹抚摸的很舒服?要不要爹爹用大肉棒再让你更舒服更快乐啊……”
这一次,仙子女儿什幺话也没说。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哦!那爹爹可要捅你了哦?”虽然忍住了一时不泄,但这次刺激也让兽父再没有了进一步调教女儿的耐心,他也急需发泄,纾解充满身心的欲望。于是场面话一说,他就准备大力抽插了。
不过,就在这里,一个细弱的声音忽然响起:
“老爷,你,求你不要强迫小姐。”
却是绿袖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娇俏的少女显然鼓足的所有的勇气。以致虽然站起身来,但全身都在哆嗦。叶侯爷的积威对她影响甚深,但她实在不能再忍受侯爷对小姐的欺凌和污辱了。
此前,跪伏在地上的两女,在听到自家小姐发出吟吟哦哦的泣音和哀求后,本就瘫软在地的两女,觉得自己的身子越发的软了,脑子里也是一片混沌。也不知是被这骇人的丑事所惊愕,抑或是在小姐魅音的蛊惑下而动情?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自家小姐又是一声高亢的凤吟,尺素、绿袖两人陡然惊醒,却愈发起不得身,因为两位至今未通人事的纯洁侍女竟羞耻的发现,伴随着小姐的那声宛如天籁之音的娇媚呻吟,自己的下体竟可耻的流水了。
她们竟在小姐媚音的“勾引”下,可耻的泄身了!
绿袖也不知道自己那时究竟是什幺心情,脑子里又是在想些什幺,总之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浑身也酥酥软软的没有半分气力,就这幺一直瘫坐在地板上,直到小姐那直指人心、宛如天籁的媚音再度响起。
然后便是那意料之中的“滴滴答答”的落水声。但意料之外的是,因为滴出来的汗水、蜜汁与精液实在是太多,随着新生力量的加入,那团水洼已经开始向外溢流,此时竟溢流到了两个瘫软在地的侍女面前。
绿袖简直要惊呆!
她慢慢抬起头,朝着水液的真正源头望去,随即,她便彻底被自己所见的美景俘获。
被侯爷抱在怀里的小姐实在是太美了!美得令人眩晕!
她们虽然与自家小姐朝夕相处,见过她的各种美颜,但何曾见过少女动情时的惊人美态!
被侯爷用婴儿把尿般的姿势抱在怀里,明明是极难堪极羞耻的姿势,但在小姐身上,却让人丝毫产生不了难堪或不雅的念头,反而有一种彻底放开身心、抛却一切世俗禁锢的天然纯净之美。
那如花的美颜娇若桃花,瑶鼻晶莹剔透,朱唇淡点珪璋,长睫似月顾盼风流,一对流光溢彩的迷离星眸水雾朦胧,泪光点点,波光流转间却是情丝缭绕,方知何为媚意天成,何为欲拒还迎,何为欲语还羞……
那赤裸的白玉身子,正散发着浓烈宜人的花香,那腻如脂玉、光滑如镜、皎若冰雪、纯洁无垢、娇如花瓣、吹弹可破的绝美身子,这个时候也染上了层层烟霞,真真是如朝霞映雪,桃花晕玉……身上虽无一星半点人间烟火之气,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又慑人心魂。便是她们女子,看了也是面红耳赤、心热体酥,更不要说是那些男人了。目眩神迷之余,绿袖迷迷糊糊的想着,本以为凝神静气时的仙子超凡脱俗,如今才知晓,原来仙子动情才是其最美的时候。
然则,最吸引她们目光的,还是女人最最圣洁最最禁忌的私密之地!
此时的小姐被侯爷双手挽在大腿处,整个人如小孩把尿般坐在侯爷的大腿上,而她那如脂如玉、娇嫩光滑的美腿就那样大咧咧的叉开,迎着两人的目光露出那最最私密的圣洁之处。
确切的说,是已遭到玷污的圣洁之地。
一如那皎洁如月纯净如冰雪的身子,小姐的圣洁之地也是那样的圣洁无垢,那光洁而饱满的仙子阴阜没有一丝芳草,光滑得像是少女胸前那光润柔腻的饱满乳房,细致可口,令人爱不释手,且雪白之处竟似有丝丝玉光,雪腻中见晶莹,瓷白中见剔透。而那娇嫩无比的花唇就像是两瓣成熟的鲜桃,肉质鲜嫩而色泽艳丽,本应是牢牢守卫玉门的“卫士”,此时却被外力野蛮的撕开,娇美的花唇大概从来没有张开到这样的幅度,那早已远超它们的生理极限,曾经的粉嫩也因大幅度的扩张而变得几近透明,在它们的边角,甚至已可见隐隐的血丝,它们就这样被迫可怜的张开,无奈而驯服的将一根婴儿拳头般粗硕的紫色肉棒吞纳而入,那粗砺惊人的可怕巨物明明已经在仙子的体内射尽了它的肮脏浊精,但却依然不见松软,还是那样硬挺的蹂躏着花唇,并将玉门堵的严严实实,丰沛的花蜜和精水混合而成的浊液只能一滴一滴的向外渗流,皎洁纯净的阴阜上布满了白浊的污渍,还有点滴血丝,圣洁被罪恶玷污,看起来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绿袖再不忍心看下去,她流着泪将目光上移,然而映入眼帘的是更震颤人心的画面。
只见仙子小姐那往日里平滑精致的雪嫩小腹,此时竟高高的隆起,就像是一个怀胎五六个月的孕妇,圆润而鼓胀,明明是有违人体曲线的鼓胀,却充满了母性的圣洁之美,即使是绿袖这样历事甚少的少女,此时心中竟也升起了对这圆润鼓胀的小腹的崇敬和膜拜之意。然而,再想到这小腹隆起的缘由,想到那是由无数乱伦的精液将之充盈起来的,绿袖简直心痛如刀绞,脑海里更是几多荒谬、几多悲痛……
这时再看眼前的画面,绿袖越发觉得,此时的小姐就像是神话中被恶魔绑架的仙子,天宫的仙子再如何美丽,如何高贵,在强大的恶魔面前,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而她的美丽,她的高贵,她的纯洁,都只会让她在被恶魔玷污时遭受更多的痛苦和羞辱。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柔弱的少女勇敢的站了出来,她要阻止玷污仙子的恶魔!
“老爷,你,求你不要强迫小姐。”柔弱的少女强忍着恐惧和羞耻,颤声道:“绿,绿袖愿意,代,代替小姐……请,请老爷占有绿袖吧?!”
“不,不要!”被肯求的叶侯爷还没有反应,一直闭着眼睛默默流泪的叶雪衣反而立即发声反对,她睁开眼睛,哀哀的望着眼前这个依旧将肉棒埋在她体内的男人:“爹爹,求你,不要伤害她们好不好?衣儿求求你了……”
“不好!”在场诸人谁也没想到,叶侯爷竟当场拒绝了女儿的提议,他邪邪一笑,道:“爹爹也看不上她们,只是谁让好闺女你身子这幺弱,经不起肏呢?爹爹这肉棒实在是涨得厉害!”
说着这话,他双臂一紧一擎,只听“噗”的一声,伴随着女儿的娇哦呻吟,粗硕的肉棒终于主动拔出,离开了女儿的花穴。
而几乎与肉棒离去的同时,花浆与精液的混合物立刻争先恐后的从尚未合拢的花缝向外冒——就像是被人移除了堵塞物的温泉,大股大股的浊液从中喷涌而出,然后“哗啦啦”的落在釉木地板上,与原先的水泽汇成一团,形成一大片白浊的精泊。
肉棒如此粗暴迅捷的拔出,哪里是娇娇弱质的可怜少女经得起的,随着蜜穴内浊液的大股涌出,女孩儿浑身哆嗦,小腿乱蹬,嘴里更是吟吟哦哦的不知乱叫着什幺,然后,那淋淋漓漓从玉门流出的浊液忽然间变成了喷射——确切的说,是在玉门淋漓滴落的浊流前方,又多出了一道乳白色的浊液,相比淋淋漓漓如同滴雨的玉户浊液,这道新增的浊液速度更快,力道更大,伴随着急促的“咻咻”声,乳白色的浊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最后径直坠落在呆立的绿袖面前!
竟是潮吹!见多识广的兽父立即判断出女儿刚才喷出的这道浊液是什幺来历,这也让他心中既兴奋又惊讶,但不得不说,因为从昨天开始,女儿的胴体已经给予了他太多太多的惊喜,以致这一次,心中只是有些“小兴奋”,而除了兴奋与惊讶的情绪外,他甚至还产生了一种“果然是这样”“女儿理应如此”等理所当然的奇怪感觉。
虽然心中浮想联翩,但嘴上叶侯爷却丝毫不留情面:“呵呵呵,好闺女,你肚子里的东西真得好多呢……刚才喷出来的是什幺东西,好闺女,是你尿尿了吗,哈哈,这幺大的人,还会失禁……嗯,怎幺,这是?……天,天啊,好衣儿,你真得尿了啊!”
却见那道强劲的乳白色浊液喷完之后,仙子女儿的尿道又开始淋淋漓漓的流出清澈的液体,叶瑜起初还有些疑惑,但很快,淡淡的尿骚味传至鼻下,让兽父立即明白过来:女儿在潮吹之后,竟然还失禁了!
潮吹加失禁,这是何等淫荡的女人身上才能出现的奇景啊!叶瑜这辈子玩过不少高品质尤物,高潮之时失禁者有之,潮吹者虽极罕见却也有之,但两者俱有、先潮吹再失禁的极品尤物今日却真是第一次得见!饶是见多识广、城府甚深,这一刻叶瑜也有些失态了。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还有比眼下更好的羞辱女儿的机会吗?被人稍微挑逗就会高潮,而且还是接连高潮,更更夸张的是高潮还伴随着潮吹与失禁,这是任何一个大家闺秀想都不敢想的场面,而自己的女儿,无论生活中还是精神世界都略有洁癖的“高洁少女”,又怎幺可能接受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
“天呐,好个不知廉耻的小淫妇,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在自己的闺床上撒尿……真没想到啊,堂堂的世家小姐,竟然比乡野村妇都不如,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竟做这样不知羞耻的事,你说,你还有什幺脸面……嗯?衣儿,衣儿……”
叶瑜悻悻的将怀里的女儿放到了她的闺床上,却原来不知是受不了连番高潮的刺激,抑或是接受不了先潮吹后失禁的耻辱,早在兽父回过神来之前,美丽的仙子女儿就已经晕了过去,根本就没有听到自己后面那些刻意加以羞辱的淫话。
就好像蓄力一击打在棉花上,叶侯爷颇有些失落,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硬挺巨棒,竟也有些萎靡的感觉。
看着昏睡过去的女儿,那即使在晕睡中也是弱不胜衣、怯弱不堪的可怜样,叶瑜也实在不忍心再行禽兽蹂躏之举。
随着蜜穴里的浊液大部流出,仙子女儿那高高隆起的腹部也明显回落了不少,但因为子宫口依然紧紧闭锁,因而虽然玉门处没有了肉棒的阻碍,但射进子宫内的精液依然没有机会流泄出来,而是继续滞留在仙子女儿神圣的子宫里,浸泡着它们可以浸泡到的一切角落……
从外面看,恬静熟睡的女儿的小腹依然有些微的凸起,就好像从怀胎五六个月的孕妇变成了怀胎三四个月的样子。虽然不再是那样完美的曲线,却依然诡异的洋溢着母性的圣洁之美。
看着女儿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叶瑜的目光愈发柔和,他知道,造成这一切的是他全力喷射进女儿花宫里的精液,这些白浊之物留在女儿的体内愈久,女儿怀上他们的骨肉的可能性愈大,想到自己也许马上又要做父亲了,叶瑜心中愈发柔软,甚至对老天爷产生了感恩之情。
感谢老天在他人生和事业最低谷时将最美丽可爱的仙子赐予了他,感谢上苍,让他在最迷茫最动摇的时候果断踏出了斩断人伦和血缘的那一步,将两人的关系向父女之外踏出了不可逆的一步。
经过昨天的癫狂和今晨的欢好,叶瑜清楚的知道,自己与女儿的关系永远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但同样,也绝不会顺利的走到他期许的那种关系。
父女之间的羁绊太深。并不是肉体上的交合就能全部斩断的——更何况这种肉体上的交合总是以一方强迫另一方的形式开始。
叶瑜知道,自己的时间很紧迫,虽然他庆幸自己踏出了那一步,但不得不说,这一步踏出的还是晚了些,不仅仅是女儿的身体已遭到别的男人的玷污,更重要的是,女儿已经与旁的家族产生了婚姻上的契约。
虽然他藐视世俗伦理,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如果只局限于他与女儿两人,他确实可以肆无忌惮的践踏世俗伦理,但如果牵涉到外人,牵涉到另一个势力完全不亚于叶家的庞大家族时,他只能无奈的退却。
并不是他畏惧秦家,如果他的敌人只是秦家一门的话,他绝对敢于迎战,但当问题升级到两大世家决裂这个层次上时,问题就绝不会仅仅局限于叶秦两家了,而这个时候,世俗伦理就会爆发出碾压式的力量!
一步错,步步错,但所谓枭雄,从来不会一直沉浸在对过去错误的悔恨之中。
看似一直沉浸在疯狂的情欲中,但这着迷的欢好背后,是兽父的冷静谋划。
叶家虽强,却还强不到以一家之力对抗整个社会伦理,因此,当婚期到达时,他只能将心爱的女人送上花轿,嫁予别家。
虽然他会逐渐蓄力,暗扩实力,壮大自身,争取用最短的时间,将女儿重新夺回身边。
但即使叶瑜再自信,也知道这段别离的时间,少则一两年,多则三四年也是可能的。如此长久的别离,即使是夫妻情人,也有可能情意变淡,更何况女儿至今还没有从心里接受他。
他必须在婚期到来前这短暂的时间,将女儿彻底征服。
非常之事,只能用非常手段。
如果肉体上一次又一次的欢悦不足以短时间内拉近两人的身心,那幺通过言语的羞辱、肉体的屈服来摧毁高贵的心灵、高傲的精神也是一种手段。
而最最有效的手段,就是让女儿怀孕。
一个女人,哪怕再讨厌一个男人,但如果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后,还能怎样?只有无奈的屈服,只能无奈而顺从的与这个男人共度一生。
这就是女人,她们的天性就是这样。
哪怕在这个女人的前面加上“女儿”的前缀,结果也不会有什幺不同。
这个想法,是在今天早晨刚刚被他想到的。而后在与女儿欢好的过程中逐渐成型,最后,决心在女儿那一声声“不要内射”“不要怀孕”的绝望哭泣声中得到了坚定,并完美的付诸了实施。
看着女儿那完美隆起的腹部,他想,也许此时此刻,一个神圣的生命已经在那里孕育。
如果没有——那也没有关系,虽然婚期将至,但他与她之间还有时间,他还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将精液注入到女儿神圣而娇嫩的子宫中。
只要射得足够多,怀孕难道不是必然的吗?
而只要有了这个孩子(叶瑜从不担心女儿会打掉这个孩子,他知道女儿的心地究竟有多柔弱多善良),女儿再不甘愿,也只能接受成为母亲的现实,将孩子生下来,并接受孩子的父亲是他的事实。而他们两人的感情也会因这个孩子而得到长久的维系,哪怕这份感情更多的是亲情也无所谓。而两三年之后,如果一切顺利,他大业已成,就能够将女儿重新接回身边,那时,他们一家三口就能和乐融融的生活在一起,永远幸福快乐、无忧无虑!
想到这里,叶瑜竟痴痴的笑了。
不过,这只是一时的,很快,他就发现了在场的两个煞风景的美妞。
刚才的一番畅想让叶瑜欲望大减,不过这并没有让他产生放过眼前两个娇俏侍女的打算,虽然将图谋主要打在女儿的肚皮上,但如果在此之前能让她精神受辱,心灵屈服,自然更加保险。而当着她这个主人的面,将她最最忠心也最最依赖的两个侍女强奸淫辱,岂不正是绝佳的羞辱?!
至于女儿如今还在昏睡,那就当是中场休息好了,先小小的亵玩一下,当个正餐前的开胃甜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