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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笙最后还是被干哭了,枕套潮湿着不能再用,沈眠星骗她房间里没有准备多余的枕头,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睡在怀里。
于海给他回了消息,约他到甲板上聊聊。
沈眠星离开的时候锦笙呜咽了一声,抱着他塞过来的被筒蹭了蹭,就又沉沉睡过去。
于海在藤椅上抽烟,周围静悄悄的,只有海浪的声音,这艘游艇褪去了喧闹,现在也只不过是一艘普普通通的交通工具。
于海和沈眠星也变成了这艘船上的普通人。
“怎么一个人在这吹风?你的红颜知己呢。”沈眠星声音带着些许睡意,坐在了于海旁边,问道。
“嘁,我早就不是那个见了女人连魂儿都没有的于海了。”于海晃了晃腿,半躺在松软的靠枕里。
“哟,少爷您现在男女通吃了?”
于海斜着眼睛睨了他一眼,“谈正事儿呢,你家那个代理到底怎么说,有下家了吗?”
沈眠星对他没有避讳,直言道:“我打算把代理给你家做。”
“你想清楚,这块肥肉现在多少人都在流口水,给了我这个纨绔子弟,你爸不会饶了你。”
沈眠星看了一眼于海,说:“我的意思就是黎家的意思,不然你还要去找黎枕霜那个小屁孩告状吗?”
于海笑了,面上的纵情声色全都褪去,他其实也是个相当英俊的年轻人,京市首富的儿子,再蠢也不会蠢到哪里去。
“那就这么定了,回头我找个地方喝一杯,把合同签了,记得带上你家小朋友一起,我看昨天老周对她有点意思。”
沈眠星脸色一下子沉下来,语气里的散漫消失了,“劝周然别打她的主意,要不是我犯浑,根本不会带她来这儿。”
于海挑眉,又点了一支烟,说:“认真的?”
沈眠星没有回答,静静看了一会儿海面,海风把水面吹得褶皱,“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也问不出来。”
于海挥挥手:“别问,问了没意思。”
他怕沈眠星钻牛角尖,又多嘴添了两句,“我追的那个不就是么,好好享受过程,别老患得患失的,对得起自己就行了。”
沈眠星把火机在手机掂了掂,没有再说话。
于海这人惯常嬉笑怒骂,不着四六,但是在感情前面意外的通透。
沈眠星说:“那谢谢你的房间,顺便谢谢你安排船把我们送回去。”
船已经开出海湾很远,按照航线要明晚才能返程。
于海一愣,“我什么时候安排船送你们了……”旋即又反应过来,笑骂了沈眠星一句,“得,我去安排。星子,你这回是真的栽了。”
沈眠星噙着笑:“好。”
他自问放不下她,那就各凭本事,看谁能陪到她最后。
49
于海找了艘小艇送他们回去,路上锦笙一直在打瞌睡,沈眠星就一路拥着她,自己给她当人肉缓冲器。
回到家里两个人都饿了,分着吃完了一锅莲藕排骨汤。排骨是他们回来之前就叫阿姨炖上的,这会儿藕已经煮得软糯,排骨也煮得脱了骨,一口咬下去酥烂鲜甜,撇去浮油的汤汁清亮亮的,锦笙捧着碗就不愿意再放下来。
“你没有什么想要的么?要不要当我的绑定奶?”锦笙和他认识的女孩子都不太一样,和他提过的唯一要求好像就是一起打游戏,除了有时候不够乖,还是很好哄。
锦笙被汤呛了一下,放下碗转身咳嗽。
“我——”
沈眠星把她拖到自己腿上,拍着她后背慢慢顺气,半晌舀了勺桂花酿沾了沾唇,不等开口就含住了她张开的嘴唇。
他嘴里有淡淡的桂花甜香,吃糖一样吮着锦笙水嫩的唇,舌头也探了进去。
锦笙缓不过气了才推开他,手指软软地搭在他脖子上,说没有想要的。
沈眠星亲了一下她的耳朵,最后给她的手游账号充了一万块,他听过锦笙抱怨活动出的太频繁,对氪肝玩家太不友好了。
五一就这么匆匆过去了,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上。
假期结束后的开学总是让人不太愉快,作为尖子生的一班同学们也不例外。
娅娅带了偶像的签名照跟锦笙赔礼道歉,“对不起嘛笙笙,那天学长说要请大家看电影,让我把你叫上,他怕你不来,就说是我请的。”
锦笙接过签名照,上面被娅娅加了防水涂层和保护套,可以说是很爱惜了。
“这张就送你啦,晔晔说之后可以再帮我签一张的!呜呜呜没想到晔晔一点儿没有大牌架子,超级温柔超级好说话的,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才能粉上他……”
娅娅说起自家偶像就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停不下来,锦笙把照片还给她,“不用啦,你拿着吧,我没生气。”
娅娅皱着脸,不信的样子:“还说没生气,那怎么整个五一都不回我消息!”
锦笙打开微信,上面有一片未读消息,娅娅发了好多可爱小猪打滚的表情,问她要不要出去逛街吃冰;还有黎枕霜那天找不着她发的消息;程一珩传过来的文件;同学群的作业讨论。
她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的五一作业还没写完,但是学习委员已经在前排挨桌收作业了。
在一班交不上作业的都要一视同仁出去罚站,不管你是没带还是没写,是第一名还是最后一名。
锦笙头一回被罚去教室外面站着早读,五一过后学校里就要求穿夏季校服,长袖衬衫改成了棉质的短袖,站在有风的走廊里有点冷。
她抬头去看窗外的钟楼,视线正巧撞上了来高中部送资料的黎枕霜。
他脸色比那天看起来好了许多,停下脚步跟锦笙打招呼,“学姐早。”
“早。”
“现在不是早读时间吗,学姐怎么站在这里?”他明知故问。
“唔。”好学生锦笙很少有这么尴尬的时候。
黎枕霜的校服还好好穿在身上,但无端地显得慵懒和色气,白色短袖的扣子少扣了一颗,锁骨到颈间不再单薄的线条带着从少年到青年过度的沉淀,给他平添了几分成熟的气息。
——虽然他开口还是一如既往地幼稚。
“学姐那天的声音我都录下来了哦,麻烦学姐放学到器材室找我一趟。”
他确实录下来了,但不是为了威胁她,没有人知道黎枕霜在被挂了电话之后砸坏了一台离心机,在实验室里循环播放着她的喘息声自慰。
那只领结被清洗过之后已经没有多少她残留的气息,还是被他摆在床头,聊以慰藉。
他太想她,也太思念她的味道。
放学之后她如约来到器材室,黎枕霜早早就在等她,在她进来之后锁上了门。
谁也没有先开口。
黎枕霜率先打破了沉默,“和我哥哥玩的很开心吧。”
他明明是在问,却用的陈述句,语气也很平静。
“……”锦笙犹豫着说,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生气,“我和他——”
“你和他只是上了个床,不算什么。”黎枕霜不想听答案,直截打断了她。
他把锦笙往后推了两步,让她坐在垒高的软垫上,掀起了校服短袖,冰凉的手指从内衣外沿伸进去,准确地揪住了微凸的两点。
锦笙打了个冷颤,手扶着软垫往后缩,被黎枕霜漆黑的瞳孔盯着,又不敢动了。
她的内衣被解开了肩带,拽到腰间,黎枕霜的头埋在她胸前,一下轻一下重地叼着左边的乳粒,他叼着乳粒往外拉扯的时候,锦笙就会发出细微的哼声。
他下身硬的要命,却无心去管,他满心满眼都是锦笙,周围的空气里有只他闻得到的,来自她的淡淡的甜味。
因为长时间没有带乳钉,她乳尖的小孔隐隐有长闭合的趋势,又被黎枕霜耐心地舔开,濡湿的唾液渗进小孔里,惹得她一阵发痒。
在扭动退让间她微微发了汗,凝脂般的乳肉显得更甜更软,随即她渗出的汗液也被尽数舔走,取而代之的是晶亮的唾液。
“啊——!”
黎枕霜在温柔的舔舐间突然重重咬了她一口,带着无尽地醋意和占有欲,整齐的牙印在乳尖盖了个戳,鲜红的血立马就渗了出来,她疼得发着抖,反而把胸挺向了他。
尝到血液的时候,他嗓子低低喘了一声,连耳尖也泛了红,他不舍的就这么咽下去,舌头卷着一滴血珠在嘴里轮转,最后稀释成浅淡的粉色。
接着锦笙的内裤被剥了下来,上面有一片新鲜的水渍,来自内裤的主人。
黎枕霜蹲了下来,含住湿漉漉的花口,捻动着蒂珠,催生一波一波海潮一样的快感。
她哭着推他的头,底下的小眼儿翕张,黎枕霜又用力吸了一下凹处,锦笙的哭声顿住了一瞬,小腿翘起足尖紧绷,嫣红的穴徒劳地收缩也停下,空气好像静止了,只有汩汩喷射出的透明的水儿浇了他一嘴。
黎枕霜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愈发急促,把她喷出来的液体尽数吞了下去仍嫌不够,意犹未尽地用舌尖顶弄澧红细小的眼儿,试图再捣弄出些液体来。
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余晖映亮了器械室的一角。
锦笙在潮吹之后就彻底丢盔弃甲,浑身卸了力,双腿软绵绵地撑在他肩上,神色恍惚地喊他的名字说不要。
“……乖,腿再张开点。”黎枕霜诱哄她。
他没有耐心等她缓过神再动作,微微抬身把她大腿分开,舌尖重新将那一点嫩红挑开,惊心动魄的寒意一掠而过,她腿心一麻,淅淅沥沥把残余的水泄了一地。
锦笙以为自己失禁了,腿慌乱地蹬黎枕霜的肩,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睫毛上也沾了水珠,眨眼间扑朔着坠下来。
“别紧张,是干净的水。”黎枕霜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解释道。
敏感湿滑的小孔渐渐平静下来,天也完全黑了。
锦笙把衣服拉下来,站在地板上穿内裤,她看着瘦,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一寸不少,胸摸上去又挺又滑,大腿上的肉很软。
黎枕霜舔了舔下唇,看她拉上内衣时候吃痛的表情,心里升起一种诡异的满足感,锦笙走向门的时候,他视线抬起来,顺着她修长的腿往上,看着锦笙的眼睛,平静的说,“要走了吗?”
锦笙停下来转身,和他对视着,没有开口。
黎枕霜比锦笙便宜高些,他坐在垫子上,正对着锦笙的胸口,目光专注,“这个送我吧。”
“什么?”
黎枕霜勾住了她的手,说:“学姐把内衣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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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复了一遍,“胸衣和内裤一起。”
锦笙只觉得他病了,她今天过来只是为了那段录音,她全然忘记了刚刚自己是怎么在他舌下婉转呻吟,又或者是故意不提,好给自己一点虚无的慰藉。
她擦了擦未干的泪,抬着下巴把内衣丢给他,“这是最后一次。”
黎枕霜等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舔了舔嘴角,声音只有自己听得到,“是一次,但绝对不是最后一次。”
他在阴暗无光的器材室自慰,性器上有不少红痕,是在上次自慰的时候自己抓伤的,现在抚慰起来也不免碰到,但这次比任何一次都更痛苦,也更甜蜜。
第五十章出租车
程一珩:【喂,你又不看我消息,录像带我拿到了,文件发了你一份,你很棒,好好欣赏。】
锦笙打车回去的路上,司机大叔很健谈,从女儿的早恋谈到学业,听说锦笙在联中一班,夸她学习好,有出息,将来考个好大学,为人民服务。
锦笙放下手机,司机师傅有点儿让她想起现实世界里福利院的老院长,他也总是鼓励锦笙,让其他的弟弟妹妹把她当榜样,可惜老院长得病去世之后,养父母也常年不在家,她就没有在那个世界感受到什么温暖了。
她忍住眼泪,笑着朝司机师傅点点头,觉得今晚也不算太坏。
“姑娘,我看你这么晚才出来打车,脸上跟花猫似的,是不是在学校受了委屈啊?被人欺负了一定要回家跟家里人说,平白受了欺负哪有不说的理儿。”
司机大叔看她听劝,没忍住开口管了闲事。
锦笙揉揉眼睛,“没有没有,您放心,我就是上自习晚了点,发现被锁在教室里了,才哭的。”
她无故不想让司机大叔担心。
“哎,那就好,你们班管锁门儿的是谁啊,明天跟他说一声,哪有不看人就锁门的……”
大叔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小到声音消失了,脚还踩在油门上,只不过越来越轻,车子也渐行渐缓。锦笙偏头一看,司机大叔竟然像睡着了似的伏在方向盘上,锦笙情急之下打过方向盘停在路边,拉了手刹,这条往郊区的路少有车行,她这么一顿拐也没撞到别人。
她慌张地摇晃司机师傅的手臂,又去试探他的呼吸,半晌他悠悠转醒,对自己昏过去的事情毫无察觉,他揉了揉脖子,看了一眼窗外和后视镜,转过身对着副驾的锦笙笑了笑,开口道,“姑娘您去哪儿来着,瞧我这记性,这会儿又忘了。”
冷风从车窗缝隙里钻进来,锦笙背上全是汗,衣服汗津津地黏在身上,被风一吹打了个冷颤。
车子减速停在门口,锦笙付了车钱跑进别墅按门铃,扑在沈眠星怀里。
惊觉已经写了一个月了,时间线在稍后会有个略大的转场
五十一章浴室h
林樾在一周后正式出院回国。
他把锦笙的抚养权转移到了自己手下,从沈眠星家把她接到自己这里住。
她除了不多的衣服和那台笔记本,没有从别墅再带出什么东西。
林樾把锦家那条大金毛也带回来了。
它流浪了几天,身上惹了跳蚤,宠物医院给它把毛剃了不少,它躲躲藏藏的不肯给锦笙看,一个劲儿地拿湿漉漉的黑鼻头去蹭她侧脸。
锦笙捧着它的脸端详,“小叔叔。”
林樾:“嗯?”
锦笙问:“可不可以给它起个新名字啊,我觉得它还蛮可怜的。”
她问话的时候歪着头,金毛把下巴搁在她手上,也乖乖地歪着头用黑色的眼睛看他。
林樾嗖地被击中了,心软的不可思议,揉了揉她的头,“可以,起好了我做个项圈给它,不怕再走丢了。”
金毛“嗷呜”一声,绕着林樾的腿打转。
一周后项圈送过来,金属的名牌上写了它的新名字,“双双”。
锦笙住下之后林樾找了个阿姨负责她的三餐,整日忙于公司整合和恢复,答应她尽量晚上回来吃饭。
锦笙拿了夏令营的申请单找他签字,他的卧室房门虚掩着,一敲就滑开了,磨砂的淋浴房里映着男人的身影。
他的腿伤还没完全好,站在湿滑的浴室里洗澡对他来说是严重的负担,锦笙眼睁睁看着那个影子滑了一跤,发出吃痛的闷哼。
锦笙犹豫着拉开了浴室隔断门,和林樾诧异的眼睛对上了。
那场灾难给他带来了很多痕迹,烧伤,缝合,蜿蜒在这具曾经完美的躯体上。
林樾这样强大的人,偶尔露出困惑或苦恼的模样,就让锦笙的同情心泛滥。
她轻轻走过去,从正面拥住了他。
林樾刚打了洗发水,正仰头冲水,左腿使不上力,这才磕在了瓷砖上,此时正对着拉开门的锦笙,满头的白色泡泡,手里还拿着洗发水瓶子,像是在浴室里半跪着向她求婚。
他笑了出来,放下手里的东西,也拥抱了她。
水流淅淅沥沥地飘洒在两个人身上,林樾的腿仍然疼,却没打断这片刻的温情。
锦笙淋了一身水,在他怀里蹭了蹭,“我们现在像80年代淋雨的苦情男女主角。”
林樾跟她开玩笑,“哪有男主角脱光了你还穿的好好的?”
锦笙抽离他的怀抱,嘴角勾起来,把打湿的头发拨到脑后甩了甩,在他面前一颗一颗解开了裙子的搭扣。
少女的胴体在短暂的几个月里镀上了一层莹润的光,胸前的蓓蕾稍微情动就会立起粉红的小豆子,柔软的线条在肋骨下面倏然收紧,勾勒出盈盈可握的细腰。
她伸出手抚摸他前胸上未褪的伤疤,凹凸不平的疤痕蹭的她掌心痒痒的。
林樾捉着她的手,凑近唇边吻了一下,“丑,不要摸。”
锦笙俯身过去,在疤痕上也印了一个吻,“不丑,我听说了,你是为了救小朋友才被砸中的。”
林樾抱着她,膝盖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骤然一阵疼痛,他吸了一口凉气,“小祖宗,我起不来了,帮我拿个凳子。”
他坐在矮凳上,锦笙也坐下了,索性拿着海绵帮他搓身,搓到他小腹的时候,草丛里的大家伙抬起了头。
他住了多久的院就禁欲了多久,呼吸随着她的动作粗重了许多,当她又一次蹭到他的分身的时候,林樾拉着她的手扯到怀里,声音喑哑,“嗯?小笙故意要招惹我的?”
锦笙挪了挪,岔开腿避开他的伤处,仰头闭着眼睛在他下巴上乱亲。
水流合着沐浴露充当了润滑剂,被他一点一点蹭在她湿透的内裤上。
“嗯——”她发出难耐的哼声。
棉质的内裤被他从后面接缝处撕裂了,团成一团丢在了地上,她的小穴直接和肉棒抵在了一起。
“嗯……小叔叔进来吧,我里面好湿。”
林樾瞳孔微微放大,拇指按着锦笙发红微烫的唇,“小笙今天一个人动可以吗?”
锦笙“嗯”了一声,手指圈上他半勃的性器,想和他贴的更近。
林樾身上很热,贴上去很舒服,浴室里不方便,她抬起臀跨在林樾腿上,不敢太用力,脚撑着地面,慢慢沉着腰往下坐。
林樾的性器长而直,戳在了她鼓胀的阴阜上,挤出一丝粘液。
锦笙神经都汇集到了下面,轻轻吸气,张开穴口接纳他。
但她下面太滑了,冠头总与小口错开,几次不得要领地蹭在连接口的小丘,过电似的快感流过耻骨,挤出更多粘液,聚集在阜口滴落在下面的冠头上,她的身体在欲望中骚地流水,抱紧了林樾求他帮忙,“唔,小叔叔扶一下,我要坐不住了……”
林樾低笑,抬手按着她坐在勃起的性器上,锦笙赤裸泛红的双腿半屈着,脚心踩着湿滑的地面,随着林樾的动作,脚趾在快感中蜷着,把重心放在了腰臀之间,乳浪在上下起伏中晃动。
林樾总是清冷的面孔此时染上情欲的颜色,他感受到性器顶着锦笙深处那个肉嘟嘟的壶口,那里欢欣地收缩着分泌汁液,尝过肉欲的身体已经学会怎么自己放松,扭着腰让硬热的肉茎顶到敏感点,在潮湿发烫的穴道里撞击,然后被激射出的浓稠精液带到高潮。
淋浴下林樾揉洗着怀里的少女,娇嫩的皮肤在热水和搓洗下泛红起虾子一样的红,林樾半垂的性器和耻毛来回蹭过嫩红的花唇,锦笙嫌他磨得疼,退着挪了一下,含进了半个龟头。
林樾放轻了动作,在水幕下和她接吻,锦笙的指尖洗的有些发皱,林樾退出来给她擦了一下双腿间的粘液,等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抬手取下花洒大致冲洗干净,一瘸一拐用浴巾半抱着她去床上。
锦笙回抱着他,带一点鼻音,说我可以自己走。
林樾不肯,把她放在床上才松手。
林樾带给她的情事总是最温和的,锦笙像是泡在温水里,不用思考,只要一个眼神或者一声喘息,他就知道怎样才能带给她最多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