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你这贪杯的毛病该改改了。”黑衣少年开始说教，“免得再惹出麻烦。”
    红衣少年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黑衣少年看了出来，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晚星。”
    “哎哎，知道了。”
    裴远霄远远地看着两个少年。
    他一眼就认出了红衣少年乃是裴远霄，而黑衣少年待走进了以后，才发觉他长得与叶道知有七分相似。
    这两个少年像是没看见小 路中央还站着一个人，吵吵闹闹地就从裴远霄的身上穿了过去。
    裴远霄转过身，看着这两人的身影，抬脚跟了上去。
    叶道知在甩出那道白雾后，整个人的精气神像是被抽干了一般，脸色苍白，手脚发抖到几乎站不稳。
    看来刚刚那一招是他压箱底的招数，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使出来。
    江晚星透过那层白雾，看见裴远霄站在原地不能动弹，质问道：“你做了什么？”
    “我？”叶道知喘了两口气，待缓过来后，这才回答了他的问题，“当年我离开原生小世界，有一二事难以忘怀，于是便抽取天道之力，将这段记忆保存了下来。”
    “是……关于你我的。”
    正因这段记忆中包含了其他世界的天道之力，故而裴远霄无法抵挡。
    “你说，待他看完了这些，是否还会像现在这般对你？”叶道知慢慢地走了过去，站在了江晚星的面前发问。
    江晚星已经完全忘记了当年发生过什么，现在说来不免有些心虚，但他面上看不出分毫，试探道：“你留下了哪些记忆？”
    “当然是你我二人的那些情深意切。”叶道知想起了那段过去，眸光一暗，“再后来你我分道扬镳，割袍断义。”
    江晚星琢磨了一下，小声对系统说：“怎么说得我好想是渣男？”
    系统沉默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这样。”
    “可是我并没有和他情深意切，肯定都是他脑补的。”江晚星说得是毫不迟疑。
    系统含糊道：“或许……”
    “不过那些都是过去，不重要了。”叶道知的眉眼又柔和了下来，“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他握住了江晚星的手，“既然这个世界不成，我们可以去下一个世界。”
    江晚星觉得被他握住的地方一阵发寒：“你想要做什么？”
    “自然是离开这里。”叶道知的指尖剑气吞吐，直接在身侧划出了一道长长的缝隙，只见里面漆黑一片，隐约能窥见一个个圆点环绕。
    系统着急道：“这些都是小世界，要是他带你离开了这个世界，我就定位不到你了。”
    江晚星不合时宜地发出了提问：“也就是说我会脱离你的掌控？”
    系统惊声道：“你真的这么想？”
    江晚星：“开玩笑的，我都要退休了，干嘛给自己找这种麻烦。”
    系统还没放下悬起的心，就见叶道知要拉着江晚星走到裂隙中，它忍不住发问：“现在该怎么办？”
    江晚星倒是不着急：“没事，冷静一点。”
    系统：“我很冷静，但是现在再冷静下去我就见不到你了。”
    江晚星：“等主角。”
    “什么？”
    就在叶道知即将迈入空间裂缝的时候，突然止住了动作，停留在了原地。他低下头，看见锋利的剑尖穿过了他的胸膛，留下一抹血色。
    他僵硬着转过了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裴远霄，显然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出来了。
    “你……”
    以那段回忆的长短来算，若是裴远霄看了全部，就不可能这么快出来。
    按叶道知所想，事关江晚星的过去，他肯定会忍不住去探寻真相的。
    裴远霄似乎是看穿了叶道知的疑惑，淡然道：“没兴趣。”
    他无意去探究江晚星的过去，也没这个好奇心。
    叶道知无力再说其他挑拨离间的话，他能感受到这个世界的规则之力在疯狂地破坏他的身躯，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消失殆尽。
    他捂住了胸口，身体如石化了一半僵硬在了原地。
    在失去意识前，他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别杀他。”
    裴远霄从善如流地拔出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