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竟干畜生干的事。”
    来钱听了一脸黑线。
    “老子没干那种事！”
    “那你干啥了？”
    “哎呀……我就是……”来钱支支吾吾，“就是亲了……”
    郝强：“……”
    “谁家处个对象不拉拉小手，亲个嘴呀。”郝强无奈的道，“你当是游戏里呢，洞房花烛夜还出门打幽冥鬼姥……”
    来钱不由生出了想挂断电话的冲动。
    “其实都是个意外。”来钱说，“老子没想这样的。”
    “你想不想都已经发生了，你还能让时间倒回去呀。”郝强心情颇好的劝慰他，“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到底行不行呀，要是实在不会的话去网上看看教程，别把人家小姑娘搞坏了。”
    来钱：“……”
    “你那有没有渠道呀？”郝强甚是好心的与他说，“你要是没有我这有啊，上原亚衣，波多野结衣，樱井莉亚，小泽玛利亚，要实在不行外国有很多特供网站，你直接翻墙把那些都黑了，要什么有什么！”
    “……”
    来钱又一次产生了挂断电话的冲动。
    “我说你干了这么多年的程序员，就为了干这事是吧！”
    郝强那边传来了水晶zhà裂的声音，不出意外，又输了。
    “学以致用嘛！”郝强嘻嘻哈哈的，“我要是真有那实力，我现在就写个外挂，这玩意太难打了，你看看，又被举报了……”
    来钱：“……”
    游戏输了，郝强终于认认真真的打起了电话。
    “都到这份上了。”郝强劝他道，“你就从了吧，不敢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的还不成嘛，人家女孩子都不怕，你怕什么，别伤了人家的心。”
    “唉……”来钱又叹了口气。
    “她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来钱说，“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影响不大，我只是担心她。”
    “你这个人呀！”郝强又生出了想骂他的冲动，最后还是生生憋回去了。
    梁实秋说，舍与得，不过一段轮回……
    有舍才有得，舍得之间，才是人生……
    “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末了，郝强这样与他说，“爱情除了占有还有责任，她先是你的学生，然后才是你爱的人，你若是能想的明白，那我就不劝你什么了。”
    来钱挂了电话，久久不能平静。
    第二日一早，赶了早班的飞机，两个人依旧像以往那样，没什么不同，来钱依旧提前半个小时叫她起床，给她准备好了早餐，然后又叫了车拉着两人去了东京机场。
    仿佛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来钱不说，菲菲也不问，一切顺其自然。
    飞机飞回天江市，菲菲便顺其自然的把行李箱放进来钱的后备箱，顺其自然的上了他的车，顺其自然的跟着他回了学校。
    “在学校矜持一点就好。”来钱笑，“在外面你可以随意。”
    “哦。”菲菲会心一笑，“那你在学校要矜持一点，在外面也要矜持一点……”
    来钱看着菲菲甚是认真的表情，“噗嗤”一声就笑了。
    晚上回到寝室，菲菲把包里的化妆品扔给一帮迫不及待的室友们，几个妹子大喊着我爱你，寝室里一直冒着红色的小心心。
    “我说蓉蓉，你再这样盯着我看，我都以为你要爱上我了。”
    “我以为你只要能买到一半我就很满足了，你居然全买到了，啊啊啊啊啊……”
    “你的东西不算难找。”菲菲把目光投向了安安静静在上铺看书的何书慧，“就是书慧的东西只买到了一瓶洁面。”
    “谢谢你了，我也没指望能有的。”上铺的小姑娘安安静静地开口，“没关系，我在网上也能买到。”
    书慧笑起来有两个小小的酒窝，白白的脸蛋上干干净净的，很可爱很想捏……
    “你看什么呢？”菲菲凑过去。
    “人间失格。”
    “还没看完？”
    书慧摇摇头，“不是，看过很多遍了。”
    手里的书不新不旧，显然是看过很多遍，又很小心保存的样子。
    杨雪收拾好东西凑过来，“来来来，快别影响咱们小学霸看书了。”
    “小学霸？”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