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nǎi。”
    南言收回握着纸盒牛nǎi的手，手背上似乎还有沈珺故的掌心温度触感。
    “……好。”
    她抿了抿唇，去拿了发圈放到了购物篮。
    结账的时候，南言发现沈珺故买了许多的零食，还在冷藏柜那儿取了三瓶布丁一盒巧克力。
    零食装了整整两袋子。
    “怎么买这么多？”
    南言拎着购物袋，沈珺故付了钱顺手从她手中接过来，随口说道：“你无聊的时候吃点零食等我，这样时间会过的快一点。”
    南言：“……”她还没有说自己待多久呢！
    “万一我明天就要回去呢，你买这么多不就是白买了？”
    “不会的。”
    沈珺故自信满满：“我不会让你明天就回去。”
    南言扎了头发，只留下了鬓角一缕发丝，不会在夜风里吹得满脸糊。
    两个人在路灯下不远处的排椅上并肩坐着。
    沈珺故从零食袋里掏出来两瓶一百毫升的养乐多，递给了南言一瓶。
    深夜的月色下，南言沈珺故加起来平均二十五岁的年龄，一起在吸养乐多。
    路灯下还有夏日末尾的一群飞蛾，在冷光下来回穿梭，黑色的yin影密密麻麻犹如蜂巢外的巡逻兵，投在地上形成了斑驳。
    南言用脚有一下没一下踩着地上黑点影子。
    她手里把玩着养乐多的空瓶，转来转去，想着该怎么拖延一点时间。
    “天气冷，咱们上去。”
    沈珺故的注意力在南言露出来的一小节手腕，她可能是有些冻到了，吹了一会儿风，手腕背上起了一点鸡皮疙瘩。
    南言慢吞吞去扔了两个空瓶，的确没法再拖延了。
    还有不多时间，是不是该让小复去把沈珺故叫到旁边房间？
    两袋零食包都在沈珺故的手上，南言按了电梯，一路沉思。
    她打定主意，想要发个消息给甜甜，只是空间狭小，手机一开屏就亮了光，什么都一览无余。
    不行。
    还得等上去才行。
    南言脚步慢吞吞的。
    沈珺故看了眼她细高跟的鞋，配合着放慢了脚步。
    可是再慢也不过一段短短的距离，他们很快就到了。
    房卡在南言的身上，她开了门，沈珺故去归置两袋零食。
    南言刚要发消息给甜甜，坐着坐着就皱起了眉。
    她单手捂着肚子，慢慢从随意的坐姿变得蜷成一团。
    沈珺故一回头，吓了一跳。
    南言脸上褪了血色，有些发白。
    “怎么了，不舒服？”
    沈珺故大步走过来，蹲在南言的身前，担忧地落手在她额头。
    南言趴在沙发上，一动不敢动。
    她半响，脸色古怪道：“……没事。”
    只是没想到突然之间，亲戚造访了。
    南言目光落在沈珺故身上，有些难以启齿。
    “那个……我……”
    “你可以帮我去叫一下甜甜么。”
    沈珺故稍微思索了下就知道了南言是怎么回事，他松了一口气，起身去倒了一杯水放在南言的手边，拿了房卡出门。
    门开了关上，没一会儿，再次打开。
    “甜甜不在，她和小复去吃烧烤了。”
    沈珺故也头疼揉了揉额角，弯腰拎起沙发上的外套重新穿上。
    “我去给你买，你稍等一下。”
    南言耳垂红得快滴血了。
    “那我把需要的牌子和类型发给你。”
    她声音蚊子哼哼似的。
    “不用，”沈珺故换了鞋，回眸看了她一眼，嘴角一挑，“你之前在家用的那种，我知道。”
    南言僵硬了三秒，而后整个人埋进了沙发里。
    沈珺故轻笑了声，开门出去了。
    等门关了许久，南言才哀叹出声。
    她从来没想到，居然会有一天一个男人去帮她买姨妈巾，最可怕的是，这个男人居然知道她用的是哪种。
    当初和沈珺故住在一个屋檐下几个月的时间，一起去超市的次数太多了，她从一开始的遮遮掩掩到正大光明，也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之后就彻底把这种事情给忘了，毕竟她也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而现在就好了，沈珺故都把她用的牌子内容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