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摇头：“侦探说那家会所采取会员制，会员可以带一两个人进。但要成为会员，至少要充值100万的会员卡，会员卡绑定了信息，不能外借，所以侦探混不进去。”
    “正门进不去，后门甚至窗户也进不去吗？”
    周小炙还是摇头：“那家会所安保设施很好，除了正门根本没有可出入的地方。”
    陈沫双手抱胸，想了想说：“一般这种会所，都有秘密通道吧？要不然出现紧急情况怎么办？”
    周小炙道：“就算有，恐怕只有内部人员和会员才知道。我们请的侦探和狗仔都是普通人，没有那么神通广大。”
    陈沫苦恼的把脸埋进手掌里：“尽管知道了突破口，我们却还是没办法突破。”
    周小炙沉默不语。
    陈沫抬起头，安慰他也安慰自己：“慢慢来吧，一个人不可能一直保持警惕。只要盯的日子足够长，他们总会路出马脚。”
    “可是，我们的钱不够了。银行卡里的钱都拿去请侦探和狗仔了，照相馆目前的盈利除去各项成本外，我们能拿到的不多，别忘了，我们还要生活。”
    陈沫掏出银行卡，“我这里还有2万左右，你先用着，密码是我生日。”
    周小炙不肯接受：“我们事先说好的，为了对付尹家花的钱我们一人一半，这样已经是我占你的便宜了。”
    陈沫道：“你没占我便宜啊。对付尹家，既是为了报你的仇、也是为了报木姨的仇，我出钱是为木姨出的，又不是为你。木姨教我这么多东西，从未收过学费，我就当还她的恩情了。这钱你还是留着吧，你欠的部分以后用照相馆的收益还。”
    周小炙看着银行卡，还是不愿意接受，但这次他给了一个理由：“赵哥给过我一张信用卡，只是我一直没用。与其欠你的，不如欠赵哥的。至少我不会觉得自己一个成年人还不如未成年的小女孩。”
    陈沫收回银行卡，“好吧。”
    想了想，陈沫又说：“请两个人全天候盯着那些人确实有点费钱。或许我们可以想办法主动出击。比如说，如果我们知道周大海和若娜的约会酒店，提前准备好摄像机就好了，他们在外面伪装，总不能在房间里还伪装吧？”
    忽然，陈沫灵光一闪：
    “也不一定非要拍到高清无码的照片啊，我们可以自己做图！只要想办法拍到周大海和若娜各个角度露脸的照片，我可以ps在一起，然后寄给尹雪，让他们闹矛盾，又或者寄给周大海本人，威胁他说出当初尹雪杀人的真相。同理，尹雪也是。只要有各种角度的照片，我可以和这些照片p在一起，只要能看出尹雪去过那家娱乐场所就行。你觉得怎样？”
    周小炙脸色沉重，“或许可以试一试。”
    想到就做，周小炙立即打电话给侦探和狗仔，让他们拍摄尹雪、周大海、还有若娜各种角度露脸的照片。
    看了眼时间，陈沫起身告别。骑着自行车去小市场买菜，陈沫挑选土豆的时候，手机响了一下，有短信进来。陈沫掏出手机一看，是尹轩发的消息。
    今晚10点半，我们乐队有演出，要来看吗？地址：零度酒吧。
    陈沫看了一眼便收起手机继续挑土豆。如果是在学校、广场、餐厅甚至是街边，陈沫都会赏脸去一趟。可偏偏是酒吧……
    那是陈沫最讨厌的地方，没有之一！
    买完东西回家，陈沫开始做晚饭，边尘听见声音从房间出来，和她一起做。两人有说有笑的做饭、吃饭、洗碗，然后各自回房间忙活。
    写写画画间，10点了，陈沫放下笔去卫生间洗漱。开门的一瞬间，旁边另一扇门也开了，陈沫看着穿了外套的边尘，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伤心：“你这是要出去？”
    “嗯，我出去一下。”说着，他往门口走，在玄关处换鞋。
    陈沫认识边尘以来，很少见他出去，更别说是晚上出去，觉得很奇怪，便问了一句：“你去哪？”
    边尘犹豫了一下，道：“零度酒吧。”
    “零度酒吧？”陈沫诧异。那不是尹轩演出的地方吗？
    “怎么，你知道？”
    陈沫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