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只是她害怕一旦挑明，会伤害到红绫。
    但是现在……都怪慕芷这个混蛋，说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关键是还让红绫给听到了。
    红绫径直来到红妆的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然后一饮而尽，端是豪情万丈。
    红妆嘴角抽了抽，自从她用回了红妆的身份之后，红绫在自己面前就变得小心翼翼的，特别的淑女。
    这还是首次露出本xing呢！
    而红绫在做完这个动作后，便后悔了，低着头，不敢看红妆。
    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这般粗鲁，真是让红绫恨不得有个洞钻进去，一时间竟是忘记了想要质问的话。
    实际上，真要质问了，红绫也质问不出什么，她脑子现在是一片空白的，从刚开始的愤怒，到现在的有点蒙，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与红妆单独相处的时候，虽然开心，但是却也多了一丝拘谨和羞涩。
    尤其是现在，空气中还有一丝暧昧的时刻。
    见红绫低着头，不去看自己，红妆叹了口气，以为红绫在生气。
    想了下，虽然慕芷坑了自己一把，还是要为慕芷说一下好话的，可不能让两人因为这个起了嫌隙就不好了。
    她这个老大当得真是辛苦！
    红妆在心中小小的为自己默哀了一下，然后说道，“红绫，慕芷就是嘴贱，并没有什么恶意，你不要多想。”
    红绫默不作声。
    红妆也不知道红绫听进去没有，但是这种事，说一遍就够了，说多了，只会引起别人的反感。
    便没有继续说这个话题，而是斟酌着语言，想着该怎么跟红绫说明白。
    而红绫低头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红妆继续说话，她心中莫名的有些慌。
    空气中蔓延出一股尴尬的气氛，笼罩在两人头顶。
    “我……”
    “你……”
    两人同时出声，然后愕然的看着对方。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人盯着对方盯了一会儿，然后大笑，笑着笑着，红绫的眼中滴出了一滴泪水。
    红妆的笑容戛然而止，愣愣的看着红绫，伸出手，想要为她擦泪，却又停在了空中。
    红绫就这样看着红妆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渴望和贪恋，灼热的目光，让红妆心中备受煎熬。
    “唉……”
    第435章 xing别不是问题
    红妆到底是收回了手，她即将要给红绫说出真相，若是真的为她拭泪，那岂不是又给了她希望？
    若是没有希望，在绝望的时候可能没有那么痛苦。
    可怕的是给你了希望，转瞬又绝望，那才是巨大的悲痛。
    红妆虽然在爱情方面，开窍有些晚，但是类似的绝望她却经历过，自然知道其中的痛苦。
    既然知道这种痛苦的程度，自然就不会再将这种痛苦转移到红绫身上。
    红绫不知道红妆的意思，见红妆的动作，顿时眼中流露出失望，垂眸遮住眼中的黯然。
    想要说的话，顿时也没有心情了。
    鼓起勇气想要质问的话，也无从说出口了。
    “红绫……”红妆决定快刀斩乱麻，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不要说！”似乎是知道红妆要说什么一般，红绫突然尖利的喊了一声。
    红妆一怔，然后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声音鲜少的温柔，“你听我说完好吗？”
    红绫的大眼睛盈满了泪水，却是倔强的不让它滑落，只是固执的看着红妆，仿佛红妆只要一说便要哭出来一般。
    红妆眼中闪过一丝内疚，她不知道红绫居然情根深种到这种地步。
    不，其实她早该知道的，毕竟当初在帝都学院的时候，红绫为了一丝找到她的机会，便不顾后遗症，想要强行提升修为。
    但是她……红妆嘴角露出一丝苦涩，没想到她也有逃避的时候。
    她正了正心神，双目紧紧地盯着红绫，bi迫自己正面面对。
    “对不起。”红妆先是道歉。
    红绫身体一紧，声音中都带着一丝颤抖，眼泪几yu要流下来，“求求你，不要说。”
    红妆心一软，不过很快便硬起心肠来，再放任下去，才是害了红绫，长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