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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在床上

      第二天要上课,苏樱一大早就被宋艇言从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哄她起床。
    被折腾到半夜才睡的苏大小姐此时极其愤怒,起床气叠加到了最高档,皱着眉小力捶打男人的胸口。
    男人也不恼,任她胡闹了一会儿,才凑近她耳边低声开口,“再来一次,恩?”
    一秒后,瞬间苏醒的某女,从床上一跃而起,边跑边扯着身上皱巴巴的衬衣。
    丝薄底裤遮不住浑圆的臀,隐在衬衣下摆,是诱人犯罪的画面。
    她几步跑进浴室,唯恐他进来,还警惕的上了锁。
    男人半倚在床头,微眯着眼回想刚才那幅香艳的场景,想着昨晚在她身后一下一下顶穿她的嫩穴,结束时,白皙臀肉上清晰的印上几个猩红的指印。
    那滋味,确实销魂。
    那人控制不住的一尝再尝。
    她昨晚累坏了,上车后仍是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车一启动就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宋艇言也没吵她,体贴的关上车内的音乐,让她睡得更安稳。
    迷迷糊糊转醒时,已经到了学校门口。
    “——唔。”她轻声叮咛。
    “醒了?”
    刚睡醒的小女人睡眼朦胧,像只慵懒的小猫咪,挪了挪姿势,看着又要睡过去了。
    男人叹了口气,手指轻轻磨蹭她的下巴,小声提醒,“快要迟到了。”
    大约过了一分钟,苏樱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由于睡眠不足,导致情绪也异常烦躁,解了安全带就要下车,却发现车门打不开。
    她怒气冲冲的回头,男人却笑的温和。
    苏殷顿感郁闷,她觉得他笑里似有神奇的治愈能力,刚才还怒火瞬涌心头,谁知看一眼便消退了一大半。
    “你不去学校吗?”她问。
    他没答,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在她手心,苏樱低头一看,有些诧异,却也一秒拒绝。
    “——我不要。”
    “我知道你不缺。”他柔声道:“我也知道你不想用他们的钱。”
    他话说的理所当然,“那就用我的。”
    苏樱一愣,他说的他们,指的是苏世年跟辛媛。
    她依旧拒绝,“——我不能要。”
    “乖,听我的话。”他低声哄,“下午我有事要处理,不能立刻来接你,你找朋友陪你逛街,晚点再给我打电话。”
    他看着她,眸光柔的要化开了,“我接你回家。”
    “回家”两字,准确无误的戳进她心底,小心脏软的一塌糊涂,满脑子都是粉红色的泡泡,手紧握住那张卡,也忘了再拒绝。
    “唔那密码是?”
    “你的生日。”
    “哦。”苏樱假装淡定的应声,下一秒却笑出声,一脸调笑的看他,“宋老师,你现在是明目张胆的包养学生吗?”
    男人认真的纠正她的话,“我只包养你。”
    他眼底的深情沉重又热烈,让她不敢长时间的与之对视。
    老实话,到现在为止,她仍觉得一切都不够真实,比如,他是她名义上的表哥,比如,他们上了床,并且上了很多次,比如,他们似乎就这么确定了关系,即使谁都没有开口说。
    心底是有很多疑问的,可是每每想开口问,脑中就会自动晃过他说的那句话。
    “给我一点时间,我能处理好一切,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相信我。”
    奇怪的是,她相信他,似乎成了一种本能。
    她愿意给他时间,等他的答案。
    何况,即使他真的在骗她,那又如何?她已经心甘情愿的踏上这条船,结局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飞蛾扑火,即使错的再离谱,仍会存有几秒肆意燃烧的热焰。
    她想要得到那束亮光,以此证明自己还活着。
    她收好他的卡,转身欲下车,却发现车门依旧打不开。
    她疑惑,“老师?”
    “就这么走?”男人挑着眉,有些不满,“对金主没点表示吗?”
    苏樱扬唇笑的甜甜的,配合的在他唇边印上一吻,却在退开时,他的掌心用力禁锢住她的头,大半个身子压过来,直接将她按在座位上亲,激烈的仿佛要将她一口吃进去。
    等她红着小脸从车上下来,身子轻飘飘的,小腿肚子也软的厉害。
    车已经开走了一会儿,她仍懵在原地,悉数回想起之前那些撩拨勾引他的骚话,由衷的感叹自己的不自量力。
    她到底是招惹个什么男人?
    下午的课结束后,苏樱跟豆包并排走出教学楼,不曾想迎面撞上话剧社的一群人,杵在最前面的是徐鹿,她推着一个大箱子,面若冷霜的脸,身边的人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像是在极力安抚她。
    “徐鹿这是什么了?”豆包凑上来问。
    “不知道。”苏樱一脸淡漠,“我们走吧。”
    豆包好奇的多瞟了两眼,小声嘀咕,“你说,会不会是挨了你一巴掌后,气急攻心导致精神错乱,以至于必须立刻休学治疗,不然”
    苏樱白她一眼,“你还能再扯一点吗?”
    “我听说她今早被叫去了校长室,出来后”
    她迅速吞回后面的话,条件反射的挡在苏樱前面,因为她见到徐鹿大力推搡开拦着她的同学,一脸愤恨的朝她们走来。
    那咬牙切齿的表情看的豆包心发抖,可苏樱却依旧面无表情。
    豆包大声质问,“你你要干嘛?”
    谁知下一瞬,徐鹿居然“扑腾”一声跪在她们面前,声嘶力竭的哭喊起来。
    豆包直接吓傻,顺口道,“这还没过年呢,你不用行此大礼。”
    苏樱从她身后踱步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这个哭声凄惨的女人。
    “苏樱算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吧”她头越埋越低,那声音听得人心悸。
    话剧社的人也顺势围了上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劝着。
    “她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何必做的这么绝?”
    “就是就是,好歹大家同学一场”
    “”
    这些话听得豆包都困惑了,胡乱的抓了把头发,转而看向苏樱。
    身处事件中心的女人,面色毫无波动,拉着豆包就想绕过她们走。
    徐鹿见势扑上来,“苏樱,你帮我求求宋老师吧,我不能退学,我真的不能”她嗓子彻底哭哑了,“我不敢了,我发誓再也不敢了”
    苏樱脚步一停,低头看她,不冷不热的问:“你被退学?”
    她一见苏樱搭理她,连忙摆出一副惨兮兮的模样,点头如捣蒜。
    苏樱却难得展露笑颜,笑起来如沐春风,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呆了,她慢慢的吐出一句:“真好。”
    话毕便迈着长腿往前走,豆包火急火燎的追上来,“樱桃樱桃,是不是宋老师出手了?
    她一脸花痴,“天啊,宋老师未免也太帅了吧”
    身后是徐鹿气急败坏的怒吼声,“苏樱,你别以为你有多厉害,横竖都是被别人玩剩下的,你这种人一定不得善终”
    这话进到苏樱耳中,却丝毫不逆耳。
    善不善终又如何?
    她就是喜欢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疯涨好几寸,缠绕的越紧密,她就越心安。
    傍晚,从商场出来的两人收获满满,可豆包已经累的一个指头都动不了了。
    撒娇般的大嚷:“樱桃,我需要急救,最好是大帅哥的人工呼吸。”
    苏大小姐目光淡淡的扫过去,“要宋老师吗?”
    “咳咳咳。”豆包立马绷紧身子,一脸正气,“我还想多活几年。”
    过了几分钟,宋艇言的车稳稳停在她们面前,豆包也是个识相的主儿,赶忙扯了个理由开溜了。
    上车后,苏樱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男人温柔的怀抱紧紧裹住。
    车内冷气足,他周身都充斥着凉意,可那颗心是滚烫的,炙热的,她甚至能听见他胸腔内澎湃的颤动声。
    过了很久他都没动,她轻声唤,“老师?”
    “恩”他应着,慢慢松开她的身体,头亲昵的抵着她的额,声音略嘶哑,“我很想你”
    她倏地呆住,脑子乱如麻,鲜红的血液倒流至头顶,脸,很没出息的红了。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羞涩,男人笑着扶正她的身体,再细心的为她扣好安全带。
    车开动了好一会,苏樱依旧保持着僵硬的坐姿,也没说话,隔了好久,她才埋怨般的喃了声,“你这人怎么这样?”
    他唇角勾着笑,侧头看她,“哪样?”
    她气闷不已,“——扮猪吃老虎。”
    男人笑意浓了,抬手想去揉她的头,却被她灵巧的躲开,她继续说,“明明这么会撩,还装什么禁欲系?”
    “禁欲这个问题,我以为我已经身体力行的证明过了。”
    宋艇言问的诚恳,“还是,你没感受清楚?”
    苏樱一秒襟声,立马乖巧的端正身子。
    惹不起。
    真的惹不起。
    晚餐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无聊的电视节目,苏樱穿了件性感的吊带睡裙,懒洋洋的窝在宋艇言怀里。
    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圈,某女觉得自己现在幸福快要冒泡了。
    “老师。”
    “恩。”
    “老师”
    “恩。”
    她还想开口,男人却作势将她抱起,她一惊,“去哪?”
    宋艇言低头吻她的耳,欲意渐深,“在床上叫,更好听。”
    她苦着小脸,连声求饶,“我我乖乖的”
    他笑了笑,手指点她的鼻尖,“逗你的。”
    两人又闹了会,苏樱莫名其妙的想到一个人,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开口问,“徐鹿的事,是不是你”
    他静了瞬,将她从怀里捞起来抱在腿上,禁锢住她乱扭的腰,低声道:“苏樱,你跟我在一起,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情,我的责任,是帮你解决所有的麻烦,包括人。”
    她心里被灌进一大波暖流,整个身体都烧起来,情不自禁的勾住他的脖子,将唇贴上去,他抱起她往房里走,压上去的前一秒,他声音低哑,“这可是你先招我的。”
    “——恩。”她妖媚的咬着唇,音色却弱弱的,“你轻点”
    “我尽量。”
    她无情的搓穿他,“你骗人,你才不会”
    他光裸的身子压上来,含咬住她的下巴,松开,唇角一扬。
    “我的确不会。”
    苏樱大哭,她就知道。
    后半夜,她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宋艇言见她睡得香甜,便拿过她的手机看了眼。
    是辛媛。
    他眸色沉了沉,转身走向门外。
    “苏樱,你”
    “是我。”他淡声应。
    那头先是静了几秒,随后刺耳的女声里充斥着癫狂。
    “宋艇言你疯了是不是?你是没女人了吗?你怎么可以去碰她?你明知道你妈会把她吃的骨头都不剩的,我好不容易把她藏了这么多年,你不能这样”
    “姨妈。”他很轻的唤了声,那头意外的安静下来。
    “我会照顾好她,你不用担心。”
    辛媛失魂落魄的问,“那辛轶了?”
    他音色平静,“她不敢与整个宋家为敌。”
    那头直接没了声,半响她才颤着嗓子问:“你知道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吗?”
    “当然。”
    “宋艇言,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眼眸一热,声线软下去几分。
    “我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