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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花繁缕愣住,她看着金麒,眼睛里露出怔忪茫然的神色,一缕幽光在她眼睛里闪过,金麒不确定那是什么,但他明显感觉得到花繁缕的情绪低落下来,好像还有些无措。
    “我的身体,生不了孩子的。”
    花繁缕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不过等找到飞船了,我可以用上面的设备制造一个出来,我就是那么来的。”
    金麒:“……………………”
    他叹口气,即使他接受程度已经很高了,可“造”一个孩子出来对他而言还是难以接受,这方面他和花繁缕的想法完全不一样,那样“做”出来的孩子,能算孩子吗?延续的又是谁的血脉?
    金麒很困惑。
    他抬头看了眼花繁缕,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现在用的身体,是活生生的、健全的身体。
    他迟疑了一下,心平气和的坦白了,说出了自己的芥蒂和疑惑。
    花繁缕松了一口气:“原来你担心这个。”她语气轻快的说道,“当然是延续我们两个的血脉了!而且他/她会很健康、强壮并且长寿……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看一看你就知道了!”
    看得出,金麒正在努力地接受这些东西,花繁缕感觉到他的心情才觉得振奋,她笑嘻嘻的看着他,忽然伸出手来把他抱过来,响亮的啵了一口,舔了舔嘴皮子:“甜的。”
    金麒:“………………”他好歹是个男人!能不能别随随便便的抱他你知不知道很伤自尊的!
    还有。
    金麒像阴影里的蘑菇一样满脸阴郁的看着花繁缕,为什么能亲能抱就是不能进一步?夫妻敦伦怎么就成了欺负人了?听说很爽的好不好!
    “试一试吧。”金麒眼睛闪了闪,勾住花繁缕的脖子,在她唇上亲吻着,凑到她耳边,声音又甜又腻,暧昧的问道,“喜欢吗?”
    花繁缕像回答老师问题的小学生一样,煞风景的说道:“亲的时候是甜的,很舒服,你声音怪怪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别这么说话。”
    啊啊啊啊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老子都下血本了!
    金麒无力的把额头抵在花繁缕的肩膀上,为什么只是洞房花烛夜而已,就这么艰难,他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老天要这么惩罚他?
    万事开头难!
    金麒眼睛猛地睁开,表情狰狞,如果这一次退让了,那么以后就别想再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了!不是说食髓知味吗?她这是不懂,等她尝到了禁果的滋味一定会主动迷恋上的!
    “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金麒脱了衣服,解开花繁缕的腰带,“首先要把衣服脱光。”
    花繁缕:“你当本王是白痴吗?”
    金麒阴沉:“闭嘴!”他转而笑开,柔声道,“先脱衣服。”
    爱妃你已经蛇精病了。
    “好吧。”花繁缕倒是很大方,“给你看我练出来的八块腹肌、人鱼线、有力的手臂和结实的胸膛……你身材蛮有料的,不过最好看的还是两条腿——”
    “闭嘴啊啊啊啊啊!!!”这还怎么玩的下去(╯‵□′)╯︵┻━┻
    “爱妃。”花繁缕现在只穿着里衣,里衣的带子已经解开,露出大片诱人的胸膛,正满脸纳闷儿的看着他,“还脱不脱了?”
    ——
    幸存侍卫乙:“我怎么好像听到王妃的声音了?”
    幸存侍卫丙:“……惨叫声吧?”
    幸存侍卫丁:战况真激烈。
    众人默然。
    ——
    花繁缕怕再继续下去金麒就要暴走了,于是乖乖听话,闭上嘴一声不吭,金麒铁了心要和她洞房,等衣服脱的差不多了,他转过身凝声屏气平复了半天,又酝酿了好一会儿,之前那些挥之不去的暴力冲动才慢慢的消失。
    沉默下来之后,金麒甚至能听到自己和花繁缕的心跳声。
    将近一刻钟过后,金麒突然泄气的说道:“算了,睡吧。”
    花繁缕:“??”
    这真是有史以来最让人郁闷的洞房花烛夜了,事到临头,花繁缕不捣乱了,金麒却退缩了。
    他想,洞房花烛夜对他们两个人都意义重大,应该慎重一些,不若等到身体换回来之后……或者等他说服花繁缕,水到渠成不是更好吗?他不愿意勉强自己心爱的女人,他愿意等到她开窍的那一天。= =
    所以,还是洗洗睡吧,盖棉被纯聊天也是很美好的。
    这是一个禁止吃肉的时代。
    第二天早上,金麒醒的很早,花繁缕还在睡。
    她仰面朝向,睡姿端端正正规规矩矩,呼吸也很平缓,金麒盯着她的睡容看了半天,渐渐清醒过来,他眼神暗了暗,悄悄掀起被子往里面瞅了一眼,脸上露出一种“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深沉表情。
    金麒悄悄的放下被子,犹豫了一下,悄悄的把手伸了过去,按在花繁缕身体的另外一侧,然后翻身,虚虚的覆盖在她身体的正上方。
    他乌黑的头发顺着肩膀滑下,散落在枕头上,他目光深沉地看着她,不再犹豫,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下去。
    天还早着,花繁缕又在睡,这真是一个吃豆腐的绝佳时机。
    金麒已经顾不得花繁缕到底是真的睡熟中还是在装睡,他只能说,吃的很满足,就差一个步骤就圆满了,可花繁缕却阻止了他,她睁开眼睛,黑漆漆的眸子盯着他瞧,一本正经的说道:
    “爱妃,阻止你自取其辱也是我的责任。”
    她好端端的躺着,金麒人已经到了接近床正中的地方,这是一个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位置。
    金麒抬头和她对视,面若桃花,眼角含春,那样的神态称得上媚眼如丝,他的笑容冷飕飕,略显沙哑的声音里也像含着冰刀雪剑一般:“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自取其辱了。”
    花繁缕看着他,片刻后,也笑了一声,她张嘴说了一句直白的完全能够让任何人崩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