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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车震2【h】

      “真是个骚货啊。”傅时宴轻笑,两只手又把她捞了起来,用牙狠狠的磨她的奶子。
    “喜欢被这样吃奶子?”男人看着她奶尖的,像是小小的石榴,他张嘴叼着,一边咬一边吸,乳头在他口中慢慢涨大,她的皮肤很白但也很脆弱,简简单单的两下,青紫的齿痕就烙在了上面。
    “啧啧啧”的吃弄声充斥在整个后座,奶眼被舔的又湿又痒,姣姣喘着气,努力的扭动着腰肢。
    狭窄的甬道在肉壁和鸡巴的摩擦下变得湿漉漉的,逼肉在龟头的研磨下好似变得软烂,她低头看着他餍足的神情,松了一口气。
    取悦他,让他高兴,这样她才能读书,有机会逃。
    好巧不巧,男人也正好抬眸,两人对视。
    或许是自己的心思太过于强烈,像是江水溢到了眼睛里,傅时宴的心情一下降到了冰点,双手重重掐着她的腰一按,整根肉棒挤开那狭窄肥厚的肉缝,直直插了进去。
    疼,酸,麻。
    大腿不停地发颤,她疼的大声的呻吟,沉姨说,过生日不能掉眼泪,她怎么给忘了。
    姣姣抬头,强行让眼泪回到眼眶里,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浑身都在用力,尽量减少自己的痛感,腰背崩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粗长的性器一点一点撑开她的宫口,脸上情欲的红色渐渐褪下,变成了痛苦的惨白。
    他怎么忽然生气了?
    “爸爸,疼,姣姣受不住啊……”
    眼泪最终还是掉了下来,她弓起身子,大腿,脚背都在蜷缩着,半个身子靠在他的怀里,她一边掉眼泪一边吻着他,不停的献媚讨好:“爸爸,爸爸轻点儿,太大了,姣姣不舒服,很痛。”
    傅时宴的大掌抓着她后脑的发强迫让她与自己对视,长睫下搭,漆黑的瞳孔微微收缩盯着她那张媚红的脸,危险的信息素从他身上蔓延而来:“你知道你的演技有多拙劣吗,小心思动多了就不好玩了。”
    “爸爸……”姣姣忍着疼和恐惧,一动也不敢动。
    “想逃?”
    “没有……”
    “啪!”重重的一撞,她刚要尖叫,傅时宴的大掌死死的捂上了她的口鼻,一边撞一边发泄:“你刚刚的表情真丑,你觉得你能逃的掉吗?”
    “啪啪啪!”
    两人的耻骨严丝闭合,汁水四溅,皮质的座椅泛着水光,车速越开越快,颠簸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似乎上天也在帮他,道路崎岖不平,车子左右晃得她头晕目眩,所有的重量都坐落在他那根狰狞的性器上。
    借助这个力量,傅时宴毫不费力的就能插到最深处,还没顶胯,她就疼的大声哭起来。
    姣姣咬着牙,双手掐着他的臂膀,一边哭一边摇头,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抗拒。
    硕大的龟头顶开她的宫口,傅时宴半弓着腰,坚硬的臂膀搂住她的身子,一只手掰开她的腿大大的打开,即将赐给她一场“酷刑”。
    操死她,操废她,她不是想走吗?连说梦话都是离开,眼睛里全是算计,真当自己掩藏的很好?
    傅时宴握着她纤细的小腿,重重一掐,将所有的力量汇聚到腰胯上,迅猛的插入,穴口被猛然的撑大,还没等姣姣适应,他又猛然抽出,娇嫩的穴一点点要收缩时他又再一次插入。
    以往她以为他足够粗暴了,可现在疼的她眼泪止不住的流出。
    大掌捂的她呼吸不畅,木质香晕着她浑身的汗毛立起,整个人即将窒息,通红的脸逐渐变紫,下面火辣辣的痛。
    要死了吗?生日,抛弃日,也是去世的日子。
    死了也好,她刚要闭眼等待死神的降临,男人忽然松开了手。
    大量的空气涌入她的鼻腔,呛得她不停咳嗽。
    还没等她缓过来,傅时宴的两只手握着她的脚踝,姣姣的上半身被压着,头抵在前面的椅背上,整个下半身被抬起,一只脚抵在窗户上,另一只脚抵在车顶,像极了一个被肆意折辱的性爱娃娃。
    阴户被打的打开,猩红的肉棒快速的在她穴里打的转,噗呲噗呲的淫水被碾成沫。
    公主样式的发型早就散乱不堪,几缕头发混着口水搅进她的口中,姣姣委屈的抽泣,她双手用力抓着皮垫,指甲甚至扣陷进里面,发出滋滋的响声。
    “太,太深了……真的……”
    “就是要插穿你,让你想着离开我,把你插坏,看你怎么逃……”
    傅时宴爽的没了分寸,双眸没有看其他地方,只盯着那被捅成圆洞的小穴,一边笑一边挺动身子:“逃不掉的,你这辈子都逃不掉。”
    “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数百下冲撞着她娇嫩的穴,姣姣没了力气,在晕倒之际忽然有气无力的说了句:“今天是我的生日……”
    啪啪啪!
    傅时宴心里又烦又燥,里面仿佛有一团火需要发泄,他闭着眼不再看她被凌虐的模样,控制着自己快速射精,灼热的阳精全部挤进她的子宫,小肚子渐渐鼓了起来。
    “吧嗒。”两条腿随着他大掌松开的瞬间一起落下,整个空间弥漫着淫香气,两人的衣服和肌肤上都溅着淫水,精液……
    一切都结束了。
    傅时宴瞥了她一眼,嫣红的脸上全是泪痕,嘴角向下撇着,一脸受委屈的模样,浑身都是他的痕迹,青紫的,暗红的,指印,牙印,掐痕。
    兔子。
    可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傅时宴将西服外套脱下扔在她身上浅浅遮盖着,然后摁下隔板按钮。
    “可以去了。”
    “是。”陈一凡面无表情,似乎已经习惯了,无视着那令人生理不适的气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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