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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未婚妻和讨厌自己的学姐同时中了春药怎么

      那日过后,我经常能看见学姐鄙夷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这让我极为尴尬。
    当然,我能经常瞧见学姐也可能跟她总是缠着允安切磋有关。很多时候,我同允安正亲热着,学姐就来敲门,这让允安越发的暴躁。
    后来我才知道,学姐这个战斗狂人是二年级的魁首,崇明国当今唯二的紫级甲等天资之一。
    与先天灵胎这种千年难遇的资质不同,紫级甲等天资每代都有那么一两个,基本上是一出现便会被作为顶梁柱培养的。
    不管是出于对那事被打断的烦躁,还是学姐对我鄙夷态度的不满,每次学姐提出比试,允安都应战了。
    然后就被揍了。
    真可怜。
    不过没关系,允安有我。自从右骨被激活后我本就快的修炼速度现在说是一骑绝尘也不为过,反倒是身体素质不一定跟得上灵气增长的速度。
    由于同允安双修,自然连带着她的修炼速度也狂飙了起来,现在多挨揍也好,反正炼体的药需要多运动才能快速起效,最主要的是这样也能替我腰分担分担。
    天天就是天天,允安诚不欺我。
    在这里我要强调一下,绝不是因为我腰不行,只是单纯觉得天天搞同样的事有些提不起兴致罢了。
    学院里看不得我的也不止学姐一人,还有允安的一众追求者。啧,她可真受欢迎。
    不过允安在我入学时就给我下达了一个任务——把那些追求者全部揍一遍,让他们不要再来烦她。
    还说赶走情敌是正宫的义务。
    这可真是在为难我胖虎,她那些追求里大多都是高年级的,其中就属四年级的那个司空烁最为难缠,现在的我根本就打不过。
    但大小姐的指令怎么可以不完成呢,再难缠也得去挑战他们。
    于是我也在挨揍。
    更何况由于情敌的身份,她的那些追求者基本都是秉着打不死就往死里打的原则给我揍得老惨。
    由于灵药双修,期间我同双双姐也越发熟络了起来,而越是熟络我越是了解到她的天资过人,倘若她也是先天灵胎,如今的成就一定不会比那轩辕不羡差。
    学院里平淡的日子就这么过两年,而在这期间,我渐渐的已经能稳胜除却司空烁外的所有情敌了,一年级魁首的名头也越发响亮。
    这一日,学院突然召集了所有三四年级的学员,说是南方有个小秘境即将现世,想让他们五人一组去历练一番。
    而我、允安、学姐、朗星河则因为实力水平达到标被破格允许掺加此次历练。
    令我无语的是,我们这四个低年级生的带队队长就是司空烁。
    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出意外了。
    这货觊觎允安多年,不整点幺蛾子都不正常。
    好在我有先见之明,提前找双双姐要了点吸引妖兽的药粉,看最后谁弄死谁。
    所以一不小心就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司空烁被妖兽追着跑了,学姐和允安都被她下了春药。
    至于朗星河,早就被司空烁支走了。
    按理说,我和允安同吃同住,没道理她中药了我没事,但事实就是如此,我压根就没有任何不适。
    当允安扑倒我时,我还有些发懵,随后赶紧眼神示意她,学姐还在,不要乱来。
    她不满的啧了一声,直接抬手一道灵力打出去,一道厚厚的冰墙就在我们和学姐之间竖了起来,允安喘着粗气,咬着我的耳朵,含糊不清的开口:“不是一直想上我,现成的机会,还来不来?”
    耳朵被她咬的有点痛,可舌头滑过耳蜗的触感又着实令我心动,我抱紧她,指尖从背脊一路滑到蝴蝶骨,同时侧过头亲吻她的鬓角,低声开口:“学姐就在旁边,这样不好吧。”
    她嗤笑一声,转而去咬我的脖颈:“手都要伸进去了,还装?小骚货……”
    脆弱的脖颈被犬齿抵住,似乎下一秒就要刺破肌肤,涌出鲜血,我却分外享受被她扼住命脉的感觉,每每总是兴奋不已。
    这具身躯,早就在她长达两年的调教中变得淫荡不堪了。
    不过无所谓,人都有欲望,我并不认为淫荡是缺点。相反,及时行乐,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
    “哪有……”被允安身上的热气感染,我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沉重起来,若不是还惦记着学姐就在旁边,我早就扒了她的衣服好生厮磨一番了。
    允安嗤笑一声,直接将我胸前的衣襟扯开,一对白嫩嫩的奶子就蹦了出来。不得不说,玄幻世界的药就是好,天天被这般玩弄,乳头却还粉嫩得紧。
    反倒是允安的胸脯,乳头红艳艳的,乳晕也大,一看就是经常被怜爱模样……因为我也想在她身上留下点痕迹,又特别爱吸奶,允安索性就把印子留下了。
    几乎是在每个无人打扰的清晨她都会扣住我的脑袋给我喂奶,而我往往会双腿岔开环住她的腿,任由她的膝盖不断撞击在穴口,捣出潺潺流水。
    此刻,她抠住我的乳房狠狠掐着,唇边是标配的堪称恶劣的笑意:“就有……你怕那东方简做甚……方才她肯定也中招了……天天坏我好事,待会儿你叫大声点,气死她!”
    我还未反应过来为何是我要叫大声点,只觉这样是否有些缺德,允安便一把扯下我的裤子,掐住我的阴蒂头,拧了起来。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我一下子就呻吟出声,本就湿润的穴口更是又吐出一汪清液。
    允安捉住我的手在她腰间某处轻轻一勾,她那身张扬至极的衣衫瞬间变得松弛,随着她的动作纷纷从肩头滑落下来,露出她姣好的身躯。
    她艳红的乳房上还残留着我昨日留下的牙印。
    有钱就是好,连衣裳都是法器。
    就是这类似指纹解锁的衣服,给我整害羞了。
    由于春药的药效逐渐上头,允安的眼神好似鬼日眯眼,面上也早有酡红,但她还是强装镇定,呵气如兰:“好热……用舌头帮姐姐脱掉好不好?”
    我哪敢不从,当即张开嘴在她身上动作起来,又许是哪里用牙齿磕到了她,她轻笑一声,肆意的掐住我的双颊,把口枷给我带了上去。
    我其实不喜欢这玩意儿,这样会让我管不住涎水,当流到下巴脖颈上时候我都觉得脏死了。
    但允安偶尔想玩,我只能随了她的心意。
    她好香,感觉越来越迷恋她了。这个衣服虽说已经松垮到一蹭就掉的地步,但我还是同其纠缠了半天,蹭着蹭着就感觉被缠住了,挣扎半天都挣不开。
    “唔……允安。”我眨巴着水润的眼睛,望向允安,用意念传递道:“别戏弄我。”
    “给你机会不中用啊。”姬允安的挑眉,取下口枷,翻手又在我的穴里没入了一根柱状法器,贪吃的穴口立刻死死将其咬住,不露分毫。
    被取下口枷的我喘着粗气,蠕动过去吻她的腰窝:“姐姐,疼疼我……求你了。”
    同允安厮混了这么久,早就明白了她的脾性,她就喜欢我在床上叫姐姐亦或者……主人。
    “啧,搞快点。”她故作无奈,收了法衣,将我抱到她的脚踝上,使我穴口正好压在她的脚腕处,手掌和脸却是对上了她的穴口。
    允安身材纤细,脚脖子更是有一种骨感美,此刻那儿正戳着我的阴唇,让我又是羞涩又是满足,同时也产生了喷她一身,弄脏她的欲望。
    虽说她早就被我这样标记过无数回了。
    我伸出食指在她身体里探索着,摸索了半天,搅动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但听着允安的喘息声总觉得还差点什么,恰巧身下法器放出电流,让我浑身一震,双腿一夹,裹住她那凸起的脚脖子,一股热流尽数蹭在了她的腿上。
    “唔——”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在这里我要再次强调一下,我绝不是爱舔逼喝逼水的变态,我只爱舔奶!
    但是允安……这辗转的水声,还是让我忍不住凑了上去,鼻梁研磨着她的小肉蒂,舌尖同手指一同探入卷出一大滩淫液。
    “嗯——”我当然知道允安的g点在哪里,听到鼓励的呻吟后便加紧用舌头和手指攻击那块软肉,将更多的淫液卷入口中。
    而下面也早已不满足于按摩棒的艹干,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允安的脚尖上,让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踹着,一脚下去,逼口总会像海绵一样,挤出一摊淫水,不一会儿便染上了青紫。
    我越发兴奋,犬牙撕咬着,同样在她身上打上一点点我的印记。
    要沉迷于此吗?
    两年里,比起身体的沉沦,令我恐惧的是,自己越发不想思考,仿佛身下之人真的就是所有,想亲、想舔,不够,怎么都不够。
    好想在过分一点,怎样都好,烙上唯一的咒印吧。
    那一夜,我们都叫的特别欢快,以至于后来终于解完毒想起学姐的时候,她已经被我们气晕了过去。
    当然,我看她脑袋上有个包,也可能是为了对抗这蚀骨淫毒,生生把自己砸晕的吧。
    ……………………
    学姐?狗女女,去死!
    原本学姐不知道主角是女的,今天过后算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