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文女主她靠吃瓜爆料红了 第84节
新的一天,两人是被洛谙晚定好的闹钟闹醒的,凌晨六点。
她该起床出工了,而慕寒萧,“我送你去片场,然后就回去。”
“好吧。”洛谙晚俯身,在他还未完全清醒的睡颜上印下一个吻,“盖章。”
“真好。”慕寒萧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愉悦的笑,“以后每天都盖,好吗?”
“但是离我杀青还有一段时间……”洛谙晚佯装苦恼,皱起眉头,“见不了面,怎么盖章?”
“攒着。”慕寒萧凑近她,在她耳垂处落下一吻,一路向下,直至颈侧,又轻柔地啄吻了几下,然后靠在她的颈窝蹭了蹭,不动了。
洛谙晚被他蹭得有点痒。
“下次见面,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慕寒萧抬起头,向她许下承诺,“还有,之前签的协议也该作废了。等你回去,我们就做财产归属约定,以后我的资产,由我们共同持有。”
……
刚刚确定关系,一天不到又匆匆分开,直到站在拍摄现场,洛谙晚还在想着慕寒萧的承诺。
“嘶。”她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是疼的,不是梦。
仅仅一天,只是跨了个年,不仅和慕寒萧成了真正的,两情相悦的夫妻,她还摇身一变,即将成为千亿身家的超级富婆了?!
哈哈哈哈哈!
这也太爽了吧!!!
看在愿望实现地如此圆满的份上,主脑,我勉为其难原谅你了!
洛谙晚的欣喜快要抑制不住了,她决定和大家一起分享喜悦。
于是,早起的剧组打工人们发现,洛谙晚连着在剧组百人大群里发了十个群红包,每个群红包两万,一共二十万!
一早在大眼摸鱼的粉丝和部分路人发现,洛谙晚连着发了四个粉丝红包,每个红包五万顶额!
无论是粉丝,还是剧组团队,一大早全都炸了。
被散财童子洛谙晚的豪气炸晕了。
这边洛谙晚散着财,另一边回到公司总部的慕寒萧大手一挥,全员调薪!
公司上下一片过年般的喜气洋洋。
只有从祝淖那里了解一手内情的孔特助沧桑点烟,万恶的资本家,婚内铁树开花谈个恋爱而已,非要虐死他这条单身狗才罢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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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企图日六,以失败告终,我不认输!明天再战!感谢在2022-12-31 23:33:26~2023-01-01 23:37: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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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这晚
自元旦当天慕寒萧来过剧组, 没过两天,剧组上下突然发现,衣、食、行各方面得到了全方位提升。
先是衣,慕寒萧以洛谙晚的名义, 给上到主演下到跑龙套的每人送了一身长度及膝的男女同款黑色羽绒服, 还是定制款, 胸口处红金丝线缝制的纵灵玉三个字清晰可见。
有人拿到手后当场搜了品牌,发现官网售价竟然要一万五千+一件,顿时恨不得把羽绒服拿回家收藏起来慢慢穿。
这一件就抵得过无数底层龙套演员两个月工资了,就算是少数剧组的正式员工,那也差不多得一个月工资, 在人员混乱、环境嘈杂的剧组穿, 哪怕黑色再耐脏, 也是太过浪费!
其他人怎么想洛谙晚不知道, 反正收到后, 她非常给面子, 剧组休息时经常披着,还第一时间给慕寒萧发了自拍照。
再是伙食, 起初剧组尽管预算充足, 但也和其他剧组一样, 三餐全是盒饭,顶多菜色更丰富, 饭量更充足, 味道也还算过得去。
但现在, 突然就有四五辆餐车接管了剧组全员的伙食。
早餐不再是豆奶包子油条鸡蛋, 而是一车咖啡牛奶豆浆奶茶五谷杂粮粥应有尽有,一车形形色色几十种早茶餐点, 一车精美蛋糕小甜点,一车健康轻食沙拉,一车西式小餐包,全都是当日现做,只面向剧组人员定时供应。
午餐和晚餐则除了饮品、甜点、轻食类不变,其他两车每日参照五星级酒店餐标变着花样来。
不到一周时间,剧组上下几乎全都胖了,哪怕肖导对着主演们三令五申不能多吃,岑旭和琦芝也相比进组时胖了不太明显的一圈,还是最后发现再吃下去就要接不住戏了,几人这才遗憾停手,转战轻食沙拉。
不过这里面不包括肖导和洛谙晚,肖导幕后人员无所畏惧,洛谙晚单纯吃不胖,两人甚至在其他主演幽怨的目光中吃得更香了。
最后是行,以往剧组去深山老林远离城中心的偏僻地区拍戏,一拍就是一整天,主演们有房车倒是不担心出行,但剧组工作人员和特约龙套们就不一样了,一般都是一辆大巴接上几十人一起往返,明明收工了,但等上几个小时才能上车也是常事。
现在不一样了,慕寒萧直接包下了两辆大巴、两辆中巴全程跟组,剧组人员通勤时间大大缩短,每天节省下来几个小时,直接加快了剧组整体拍摄进度。
于是肖导发现,剧组突然在影视城彻底出圈了,火爆到哪怕是一个上街划画的龙套角色,每天都有几百人争抢着要来,甚至免费倒贴钱都要来。
享受着如此独一无二的豪华待遇,肖导就像打了鸡血,鞭策着剧组上下每日高速转动,本该再拍摄一个半月才能结束的剧,竟然堪堪赶在农历除夕前两日,杀青了!
杀青哎,还能正常回家过年,大家高兴得都快疯了!
洛谙晚也很高兴,她终于能回半山别墅,正式开启她的咸鱼富婆生涯了!
欢欢喜喜闹到下午,杀青照拍了,蛋糕切了,香槟撒了,洛谙晚与导演、主演们拥抱作别,连夜踏上了回家之路。
为了给慕寒萧一个惊喜,她特意发红包封了祝淖的口,两人赶去临城,买了最近班次头等舱飞了回去。
航班落地已是晚上八点多,天色黑沉,洛谙晚打开手机,正要给慕寒萧打电话,却发现关机期间,手机里已经躺着三通慕寒萧的未接来电。
这难道是,情侣间的心有灵犀?
这般想着,洛谙晚心情极好地拨了回去,才响了两声,对面接通了。
她勾起唇角,“喂……”
“谙晚,”慕寒萧的声音透过来,带着不太明显的低沉与严肃,不似他平常对待她那般和煦温柔,“刚刚结束拍摄吗?”
“出什么事了?”笑容消失,洛谙晚拧起眉头,“我杀青了,这会儿刚落地,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怎么了?”
“……”话筒那头传来轻微的呼吸声,接着慕寒萧才斟酌着开口,“两个小时前,医院传来病危通知,阿姨……咱妈,病重不治,希望家属来见最后一面。但是我打不通你电话,祝淖的也是,我只好先去医院。”
洛谙晚静静听着,未发一言。
“半小时前,她走了。”对面一顿,继续,“谙晚,告诉我你的出站位置,我来接你。”
她抬头看了眼前方出站指引牌,又眺望着远处出口大门上的数字标识,冷静地报出了一个数字。
“好,你先在航站楼内等我,饿的话吃点东西。”慕寒萧停了一小会儿,语气突然柔和下来,“还好吗?”
“我挺好的。”
洛谙晚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硬要细究,那就是一片空白,空空茫茫,像是万籁寂静遍地雪白,无波无澜,没有太多悲伤,只是觉得,啊,那个女人悲苦一生,受病魔折磨这么久,终于解脱了。
没能见她最后一面,或许也好,上次一面,该说的早就说完了。
希望来世,她能够遇到一个真正爱她的人,拥有一个儿女双全的美满人生吧,或者即使没有结婚生育,也能活得潇洒自由。
慕寒萧来得很快,是他亲自开车来的,并且只接了洛谙晚一人,祝淖被他安排休假回家了。
洛谙晚坐在副驾驶上,还没忘记对着慕寒萧笑一笑。
“不想笑不要勉强。”慕寒萧目露怜爱,俯身帮洛谙晚扣好安全带,起身与她对视了一会儿,在她有些疑惑的目光中,缓缓伸出拇指,抚过她的左眼眼尾,力度很轻,很柔。
她微微侧过脸,看向他的手指,上面是一抹湿润。
啊,她后知后觉,原来我哭了啊。
慕寒萧倾身过来,在她眼尾落下一吻,“没事,以后还有我在。”
他以为她在强忍悲痛,故作坚强。
但实际上,洛谙晚的真实情绪上并没有太大波动,随着这滴泪落下,身体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也随之逝去。
“嗯,我知道,我没事。”这次她笑得很真心,“我们走吧。”
去彻底告别过去,然后开启新的生活。
养母的身体还没被转移到停尸间,此刻被一整块白布覆着,隐约可见其下瘦小身躯,从头遮到脚,白得刺眼。
洛谙晚在病床前停下,盯着白布发了会儿呆,伸手掀开头顶一角白布,露出其下灰败的,毫无声息的一张病容。
养母走的是安详的,她面上盈着一抹笑,点亮了受病痛折磨的残败容颜。
看够了,洛谙晚伸手,默默将白布覆了回去。
“走之前,她有说什么吗?”她问。
慕寒萧握紧她的手,“说了让我待你好,还说希望死后把她葬在树下,不想被封在盒子里,太压抑了。”
“挺好。”洛谙晚说,“以后,她终于能为自己活了。”
“回家吧。”她回握慕寒萧。
“嗯。”
两人下楼,刚刚走至医院门外,斜刺里突然冲出两道黑影,直直往洛谙晚身上撞。
洛谙晚心情本就低沉,猛地发现有不长眼的刺头故意碰瓷,眼神一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腿将两道黑影踹了出去,直直摔倒在一米多远的大理石地面。
两道黑影顿时躺在地上哀嚎起来。
大晚上的,又是临近除夕,医院正门进出的人本就稀少,哪怕有那么一两个人路过瞧见了,但看一眼凶狠的洛谙晚和她身后格外矜贵的慕寒萧,再看看地上明显五大三粗装模作样空嚎的大男人,不用多想,有一个算一个,跑得飞快。
地上两人嚎了半天嚎给了空气看,没有热心群众捧场,他们对视一眼,眼珠滴溜溜转了转,也不嚎了,忍着肋骨间隐隐的肉痛,挣扎着起身就要往洛谙晚面前凑。
“再敢靠近一次,”洛谙晚伸长胳膊竖手身前,以示警告,“就不止是肉痛那么简单了,不信?不信你们就试试。”
脚步一停,两个大男人还真不敢再试了。
经过刚才那一脚,他们很清楚,网上传的洛谙晚会武功,多半是真的,一脚下去是真的肉疼啊。
其中年纪大点,容貌猥琐的中年男人面上堆笑,舔着脸上前几步,语气谄媚,“晚晚啊,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爸爸啊。”
“还有我还有我,”中年男人身后与他容貌有几分相似,但年轻许多的丑脸男也插话,“我是你哥啊。”
“哦?”洛谙晚伸手作势掏耳朵,“哎呀,垃圾太多堵住了,我没听太清。我怎么记得,我的家人已经死光了?你们是从哪坨垃圾堆里冒出来的,敢登月碰瓷?也不撒尿照照镜子,就你们俩这女娲造人开小差甩出来的泥点子,敢说和我是一家人?”
“滚开。”洛谙晚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趁我耐心还没完全耗尽,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要知道,这个世上有很多方式,可以让人消失地无影无踪。比如,麻袋一套丢上船,送到与世隔绝的岛上开肠破肚,死的无声无息;比如,迷晕了冷链运到国外,把你们拆成斤卖掉;再比如,匿名花钱找个跨国杀手组织把你们做掉……”
“我现在,很有钱,也很有时间,”洛谙晚阴恻恻地盯着两人,“信不信,我可以找出千百种不重样的方式和你们玩?”
两个大男人被她一番恐吓,顿时两股战战,抖成筛子。
“我数三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