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她无所不能 第217节
这张欠条被她直接塞在了钱丰身边姑娘的内衣里面。姑娘醒来后硌得慌,一定会发现。
有了这么一张东西,算是白纸黑字的一个凭证,至少可帮她跟钱丰多要到一笔银子……
那边兄弟们都已经忙得差不多后,陶然便安排他们开始撤离去了道士的宅院。
很快,他们
的人便都离了大半。
陶然开始做一件事,正是这事,将注定导致钱家的损失成倍翻番。
她拿出了一柄匕首,给每一个姑娘的脸上,都划了那么一两道。
她挺小心的。
伤口见血却不深,不会破相,但想要恢复到无痕状态,怎么也得五到十天。这些姑娘可是靠的颜面吃饭,脸上伤了也就没法接客,这对她们的刺激将会巨大。
而她们是醉月楼的台柱子,十个头牌全都伤了,那醉月楼拿得出手的姑娘还剩多少?这岂不是意味着,接下来的五到十天,醉月楼都得停业?对醉月楼来说,这该是怎样的损失?
所以不管是这些姑娘,还是醉月楼,都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做完这些的陶然,骑上快马就跑了。
陶然去醉月楼付定金的时候,说好的便是子时散宴,姑娘们最晚丑时回。醉月楼那里眼看丑时末已至也不见人回来,鸨母便着人去催了。
这一催,才知道纸片那个地址无人回应。且里面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
鸨母一下心慌,亲自带人前往。
砸开门后,终于知道出事。
看见自家姑娘全都被人划了脸,抢了物,鸨母各种嚎啊,有人坏她买卖,诛她活路,她发誓必当讨回公道。
然后便是报官。
一直折腾到快天亮,姑娘们醒了来。
一番查问,她们皆表示,她们只喝了主家三杯酒就晕了过去。很显然,是主家下了药。这事与主家脱不开关系。
她们也发现,这府里的下人和宾客都不见了。却多出了一个身上全是伤的男人。
搜查男人,印鉴掉落,他就是钱丰?
「你是钱丰,钱家大少爷吗?」钱丰被弄醒后,就有官兵这般问他。
钱丰的上一个记忆还是在深山老林里,完全不知昨晚出了什么事,现在一看环境他还以为自己被成功营救,立马泪眼婆娑应是。
官兵:「这宅子的仆从和宾客呢?」
钱丰摇头:「你说什么?」
「你的人呢?为何就你这位大少爷自己在这儿?那些人去哪儿了?」
「我的人……我不知道。可能被劫匪放回去了。许回了钱家。」
可鸨母却怒了,扑上来一个巴掌就抽向钱丰:「跟谁东拉西扯,装疯卖傻呢?哪来的劫匪?你这是要赖账呢?」
「你又是谁?凭什么打我!」钱丰怒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哪里?绑匪呢?我是怎么获救的?可有去钱家通知来人?」
官兵拦住了暴怒正喊人来给钱丰顿教训的鸨母,对钱丰一番解释,让他不管昨晚是怎么玩法,现在都得赶紧结钱并做出赔偿。
「不是我!你们弄错了!」钱丰矢口否认:「我被绑架了。你们说的,可能是绑匪干的,与我无关!」
可鸨母不信啊!
她再次扑了上来。
「这是你家别院吧?你是叫钱丰吧?我的人是在你这儿出事的吧?这欠条上是你的手印和印戳吧?昨日来付定金的姑娘拿的也是你家的令牌吧?还敢赖?」
鸨母一挥手,示意手下打手:「给我上!」
第281章 我要做恶人71
这大半夜的,值勤的官差只来了三人,哪里拦得住醉月楼的人。
鸨母都快疯了,直接示意手下,让那钱丰好好清醒下。
拳脚一下就密密麻麻砸到了钱丰身上……
鸨母连呸:
“我告诉你,今儿损失有一笔算一笔,你要不给我算清,我都不会放过你!”
钱丰本就受了多处伤,加上整个人虚得很,被揍十息后就底气全无,求饶连连。
他滚在地上,口齿不清相求:“你们要钱……去钱家……我祖母会给你们的。”稀里湖涂的他,已经没法争辩或解释,他甚至开始怀疑绑架自己的莫不是就是这什么醉月楼的人?
他太害怕了,他怕自己会直接被打死,便索性将这破事给推到了家里……
钱丰被省城衙门暂时收押。
鸨母听说那钱丰的老爹是个官后,多少还给了点面子,答应便不先状告了,与官差跑一趟,先行协商。这才有了鸨母跟着官差去燕城之事。
鸨母何等人精,自然也觉出昨日之事确实可能有些隐情。可没办法,她必须只能咬死了钱家,否则她找谁要损失去?
仅仅姑娘们的出场费就是两千两,加上每位姑娘都丢了三五百两不等的首饰乐器,这一笔便又是三五千两啊。加上接下来不能接客的损失,那么大笔银子,她找谁算去?
她这鸨母,只是醉月楼明面上的管事,可不是真老板。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要不赶紧找出人来负责,这锅岂不是得她来背?
总之,昨日来付定金的是钱家的人,出示的令牌是钱家的,当时众目睽睽有证人,后来出事在钱家,她手上又有钱丰的借条,无论如何,都得咬死了钱家!
反正她也已经打听过了,钱家财大气粗的,有宅子有别院,在燕城还有不少铺子,那钱老太娘家还是一地首富。也只有赖定她家,这笔损失才有要回来的可能!
“还不简单吗?肯定是那些公子哥不知从哪儿弄了乱神志的药,一个个吃下都不清醒了,然后就玩得花了,弄起了割皮肉的游戏。结果害了我那群如花似玉的姑娘们。半夜醒来他们知道出事闯祸,宾客下人便都遣走了,这位公子哥自己留下来装傻呗。”
不管是在官差跟前,还是在知府面前,鸨母都是这么一口咬定的。
“这欠条便是他们装傻的证据!他们自知心虚理亏,便写了欠条想要湖弄!现在又浑说什么绑匪。若有绑匪,他们家不报官?若有绑匪,还会主动把他送去他家别院?做好事吗?直接跟他家要钱不是更好?是绑匪脑子坏了,还是他们钱家脑子抽了?”
鸨母在府衙时,就直言暗示了一众大人们:
“咱省城一向太平安稳,哪来的绑匪?若真有绑匪这般嚣张横行,咱省城的治安得差到什么地步?总之我是不信的。不过这回涉及的钱财可不少,如若真与绑匪有关,还请大人们一定要帮我把钱财寻回来!”
这暗示,鸨母不说,知府也想到了。
这桉子,如果不是钱家的罪责,便是治安事件,那便成了官府负责了。官府得帮忙把绑匪抓到,得为民除害,得寻回损失。
他们去哪儿寻绑匪?上哪儿追损失?
这桉子破不了,他们衙门的政绩和声望都要受影响,民间也会人心惶惶,对他们不信任。那这事就大了。
所以这桉子在衙门那里,似乎也只能是钱家来背了……
而这些关节,陶然早就已经预想到了。
今日一早,他们的人便混迹省城各处,将钱家大少爷昨晚的荒唐事给放了出去。
香艳韵事变得血腥且带了悬疑,恰是民众最喜欢的八卦内容。于是很短的时间内,这事便传了开来,且一下就与前一阵钱家种种给呼应上了。
陶然之前下的功夫终于发挥了效用。
钱家,再次在省城也变得颇有盛名:果然“心狠手辣”且“无法无天”,“厚颜无耻”还“无恶不作”。他们在燕城一手遮天就罢了,竟然还将孽作到了省城,简直祸害,必须严惩!
有了民众的支持,在愤怒的鸨母正式状告钱丰和钱家后,官府判桉的压力一下轻了不少。他们面上喊着“证人证据说话”,暗中自然是顺应民声,顺水推舟,选择性去忽略掉了彻查过程中发现的些许漏洞。
天也助他们。
因为钱老太在赶到衙门,看到醉月楼索赔的清单后,直接就翻着眼皮倒下了。
谁叫那鸨母在钱家受了一肚子气还挨了打呢?现在来到自己的地盘,怎么也得把场子给找回来!
于是鸨母可没客气。
一张清单可算是一条条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出场费,按着说好的,三千两。扣除一千两的定金,还需支付两千两。
二,欠条上钱丰给姑娘本人的打赏,两千两。
三,姑娘们个人的各种损失,从首饰到乐器,共计四千八百两。此项,附上了一张清单。
四,醉月楼的马车,车中装饰,下人和侍卫们的随身物,这里,算是一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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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姑娘们的医药费和补偿。每位姑娘都受了身体和心灵双重伤害,从治表的伤药,到安神的补药,按一人一百两,就是一千两。
六,便是醉月楼的损失了。
一下折了十位头牌,这醉月楼岂不是要倒闭?他们要养百余人,每日开销巨大,就指着姑娘们的营收。现在姑娘们都受伤没法迎客,按着官府大夫的说法,至少要五天才能让姑娘们的脸蛋恢复。
这银子,自然也得钱家来给。
他们也不多要,就只按着市场价,一位头牌姑娘二百两,总计两千两一天。五天,便是一万两。
而这六条相加,是两万零八百两。
知府假惺惺,问她这索赔的价能否少一点。
“不可能!”
鸨母表示,她这醉月楼五日没法迎客,老客人都去了新欢好那儿,将来生意还不知得受多大影响,按理她还得跟那钱丰多算几天赔偿。
可她就只按了五天算,就只要拿这六条赔偿。
她已经很大度了!
第282章 我要做恶人72
醉月楼这鸨母还有更绝的。
她一口咬定说,钱丰之前已经认罪,才让她去找钱家家主拿银子,官差也是因此才将他收押。既然他之前已经认罪,现在再耍赖就无意义了。
钱丰连连否认。他已濒临崩溃。早先之所以让那些人去钱家拿钱,是以为他们索要的赔偿就只欠条上的两千两。
他当时挨着揍,痛不欲生,心想大不了就拿钱消灾,这才抬出了钱家。他没有认罪啊!
他更没想到对方的索赔居然能高达两万两!这数目,过于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