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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剖心相对……能不能信我一次?(H)

      宁昭同直接被呛了一下,陈承平也呆了一下,而后问:“你跟林织羽——”
    她有点无奈:“我跟林织羽上辈子就是好朋友而已,他最后死在我怀里,说很多人间爱恨都没尝过,我说下辈子能遇到就教给他。这辈子他好像默认自己也是我的男人之一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勉强维持下距离。”
    陈承平不太能理解,但抓住了重点:“没睡过。”
    “我靠,我摸他一下都觉得自己好罪恶,怎么敢玷污他?”
    这话把他逗乐了:“林织羽,确实,这人跟天仙儿似的,我在他面前重话都不敢说。”
    “你还敢说话,我第一眼见到他气儿都喘不顺了,”她回忆了一下,也有点叹息,“他是真正餐风饮露的神仙,我怜惜他没见过真正的人间,又觉得他那样的人,不该见到这么糟糕的人间。”
    陈承平低头亲她两下:“当个俗人也不错。”
    她回了一个吻:“嗯,我更爱凡俗的爱欲,也并不羡慕他的长生不老。”
    他闻言,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
    【傅东君:?】
    【傅东君:@昭昭也理  大卜你也不放过?】
    【是织羽不放过我】
    【韩璟:大卜????】
    【薛预泽:@生生不息  大卜,我也可以教你。】
    【韩璟:(链接:一个生命是怎样孕育的)】
    【韩璟:大卜看看】
    【林织羽:好。】
    【林织羽:@昭昭也理  廿一我来见你。】
    【好,好】
    【扫榻焚香煮茶以待】
    【然也宝贝儿:双标。】
    【才没有!】
    【亲亲宝贝,我洗澡去了,早点睡哦】
    她扔掉手机:“好了,今晚的哄男人时间结束,下班!”
    陈承平笑,抱过猫提醒:“记得擦干再出来。”
    “擦干出来教训你!走了!”
    当夜十一点,加完班的小陈警官打开99+的群消息,瞳孔地震。
    我怎么家被偷了???????
    宁昭同已经有心理准备陈碧渠总得有理取闹一通,但被按在床上的时候还是紧张起来了,握住他的手:“潜月,你听我解释,我能解释。”
    小陈统领看上去都要哭出来了:“夫人就是喜欢他!”
    “……那倒也确实。”
    “夫人!”
    “好啦好啦好啦,”她抬起手,“我们认真一点,我说了不是因为他才喜欢你的,这一点你不会还怀疑吧?”
    小陈统领委屈:“谁知道夫人是不是糊弄我。”
    “小混蛋,恃宠而骄是吧,”她笑骂一声,轻轻咬他一口,“更喜欢你,最喜欢你,够不够?”
    “臣不信。”
    “那要怎么才信?”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手铐:“夫人证明给我看。”
    ?
    “……潜月,”她吸了一口气,“就是说,有时候也不用硬要找个理由,让自己的居心不良显得正当一点。”
    他压住她,吻了吻她的耳畔:“不许动,否则臣就真拷了。”
    这男人心里估计是真有气,轻拢慢捻抹复挑地把她玩到湿得一塌糊涂,却依然没有进入正题的打算,甚至握住她的手腕,真把她拷在了床头。
    她都有点迷迷糊糊的了,双腿无意识地摩擦着,眼里都是潋滟的水光:“潜月……”
    “臣在,”他低声回,抬手,指尖从她挺立的乳尖掠过,“夫人想说什么?”
    这种我为鱼肉的感觉实在有点太刺激了,她稳了稳呼吸,抬脚踩了踩他双腿间鼓起的一团,一阵微风拂过濡湿的腿间:“潜月,我要你。”
    “夫人要什么?”
    “要你、潜月,我想要你……”察觉到脚下滚烫的东西越来越硬,她喉间起伏了一下,兴奋地舔舐了一下嘴唇,“我要你操我,潜月,来操我……”
    他按住她的脚,轻轻覆下来,磨着她的嘴唇:“夫人,什么叫操你?”
    她曲起腰腹夹住他的腿磨蹭,一点细微的快感如同火上浇油:“嗯、嗯潜月……要你插进来磨一磨,里面好痒……”
    痒。
    大腿让她蹭得湿淋淋的,他有点好笑地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夫人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吗?”
    “嗯、不想知道……潜月、嗯潜月……”她是真难受,腰都扭起来了,手腕扯着手铐在床头撞出轻响,“流了好多水、想要……潜月,给我、给我好不好……”
    想要。
    他垂眸,将一个小东西贴在了她湿淋淋的腿心,指尖还很坏心地探进去,拨弄了一下穴口翕合的软肉:“这是夫人要求的。”
    “嗯?”她下意识地夹了一下,似乎是个硅胶的小东西,正想问是什么,却在它开始运作的瞬间就得到了答案,“是什、啊、啊、啊啊……”
    震动玩具的功率直接刺激最敏感的阴蒂,她几乎瞬间就来了感觉,急喘着抖着屁股泄出来。他好像早有准备,撤开一点,将花道口的爱液抹了一点在阴蒂上,调整了一下位置,半分钟后她就再次到了高潮。
    她爽得话都说不出来,手臂在床单上胡乱磨蹭,兴奋得指尖神经都发麻:“啊、啊哈、啊……”
    他盯着她不断蠕动的鲜红濡湿的花道口,将雪白的足纳入掌中,揉开她蜷曲的脚趾:“夫人很喜欢。”
    一个定论。
    她脸上一片潮红,瞳孔因为太多次的高潮都有点失焦了,然而想挣开却发现双手被紧紧禁锢着,只能被迫继续承受欢愉:“啊、啊又到了……太多了、呜潜月、潜月、受不了了……”
    “玩具都能让夫人爽成这样,”他低声道,将已经被淋得不成样子的玩具关了,“那夫人喜欢他,不是因为他操得夫人很爽吧?”
    她全身都是酥的,像条鱼一样躺着急喘气:“潜、月……”
    “我信夫人的心意,”他像是自言自语,握住她的大腿重重顶了进去,“我才跟他不一样。”
    湿得过分的甬道足以让他毫不避忌的用力,刚一开始就大开大合的进出,顶得她整个人都往床头缩,腰腹相击一声声黏腻的响。她要用力握住床头的栏杆才能不撞到头,倒是想提意见,却让他撞得气都喘不过来:“啊、啊……”
    里面那块软肉酸得不成样子,大腿根也在他手下猛烈地颤抖着,汗和透骨的快慰一起涌上来,潮吹时她似乎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喊,如同濒死。
    他重重喘着射在她最深处,按着她的腰退出来,一边磨蹭她还在抽搐喷水的小穴,一边迷乱地吻她的唇:“夫人,夫人……”
    她都有点回不过神来,只能感受到胸腔里快得惊人的心跳,乱得就像他的吻:“潜月……潜月。”
    他止了动作,轻轻吻了一下她带汗的鼻尖,呼吸还有些不平稳:“夫人,臣在。”
    她吻了吻他,露出一个笑来,在昏暗的光里对上他的眼睛:“潜月,亲一下我。”
    他落下一个吻。
    “再亲一下。”
    他再落下一个吻,甚至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下。
    “那么乖,要奖励一下,”她勉力抬起下颌,腰都还颤着,“过来让我亲一下,夫君——”
    夫——
    他心头猛地一跳。
    “嗯?不让亲?”她不满。
    “不!”他连忙凑上去,往她脸上胡乱亲了好几下,“夫人!”
    她怎么会叫他——
    她都有点好笑,轻轻往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吗?夫君,夫君,当年不是把我按在浴池边上逼着我叫,不叫就不让我上岸?”
    他一下子脸都红了:“夫人!”
    “又不承认了,”她哼笑一声,“算了,就当我想叫,行了吧?”
    “……夫人。”
    “嗯,妾身在,”她吻了吻他的唇角,笑,“夫君吩咐,我听着呢。”
    早饭吃过,宁昭同无所事事地趴在陈碧渠身上玩手机,老同志陈参谋长看得有点难受。
    倒不是说嫉妒什么的,就是推己及人地觉得这么下去人都得闲废了,于是陈承平犹豫了一下,跟她说:“你……是不是,还是锻炼锻炼?”
    她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让我趴两天。过两天开学了作息就正常起来了,我会锻炼的。”
    陈碧渠揉了揉她的下巴,一点柔软的肉,手感很好。
    她倒也算自觉,陈承平就不多劝了,坐到她边上:“小韩是今晚过来吧?”
    “哦……对哦。”她好像现在才想起来这事。
    “要不要准备点什么?”
    “不用了,他晚上有活动,估计九点过才能下班,吃不了晚饭。”
    陈承平点头:“那林织羽过来要不要准备点儿什么?”
    陈碧渠动作一顿。
    她察觉到了,握住陈碧渠的手,笑道:“给他准备个儿童生理知识科普绘本?”
    读出言下之意,陈碧渠的肢体一点点放松了,并出了个主意:“是不是该让大卜去上一上学?”
    这个议题她顾虑有点多:“就林织羽长那样,估计很难有正经的学生生活。”
    陈承平甚至觉得会有点危险:“容易出事,别了吧,看看找个家教什么的行不行。”
    “潜月想让他多接触接触人,”她解释,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不过我觉得织羽自己也不是很想见人……算了,到时候我跟他聊一聊。”
    “行,”陈承平应声,“下午打算做点什么?”
    “看看论文吧,”她打了个哈欠,“五月普林斯顿有个会议,参会论文我还没写出来,今天琢磨琢磨。”
    陈承平一听,坐直了:“你要去普林斯顿?那德里亚知道了怎么办?”
    “我想过了,会跟会方沟通一下……不过不知道能不能行,还没有这种先例,”她也有点为难,“聂郁还让我去跟barzel说清楚。”
    陈承平神情严肃起来,片刻后,问:“能不能提前跟巴泽尔联系,让他保护你?”
    她失笑:“我如果还跟巴泽尔有联系,国安敢让我跟你们接触吗?”
    几个词听得陈碧渠心里不踏实,又有些疑惑:“夫人……”
    巴泽尔是谁?
    她似乎察觉到了,安抚地摸了摸陈碧渠的手腕:“没事,晚点再跟你说。”
    陈碧渠就先住了嘴,静静听着。
    陈承平更明白这件事的敏感之处,吸了一口气,意识到一件事,问:“德里亚为什么能在美国住下来,他不是在欧美很多国家都有通缉令?小陈,美国和意大利有引渡条例吗?”
    陈碧渠解释:“有,但是引渡一向是个很麻烦的事,牵涉到很多东西。有时候会有很多政治因素掺杂在其中,不成功也很常见。”
    她看着陈承平:“德里亚在美国用的是假身份,巴泽尔既然没有通过自己的渠道抓捕他,说明美国上层有人要保护他。”
    陈承平沉默了一会儿,最后问:“直接飞普林斯顿?”
    “飞纽约或者费城,”她顿了顿,也安慰他,“不用太担心,如果德里亚知道我会回普林斯顿,那巴泽尔一定会更早知道。”
    “他要是在出任务怎么办?而且他就一个人,他能干什么事?”
    她就不说话了。
    陈承平有点恼火,他实在不喜欢这种自己的人自己保护不了还要求人甚至还是个傻逼美国男人的感觉,他拿着手机起身,拨了一个号码:“别急,我先问问聂郁。”
    几分钟后,陈承平打完电话出来,神色不太好:“我和聂郁都建议你暂时不要去。”
    宁昭同的拒绝利落得都有点伤人:“这个会议很重要,即使不重要,我也该跟巴泽尔说清楚了。”
    说清楚。
    陈承平看着她,她也回视,坚定认真。
    最后陈承平移开目光,叹了口气:“那你去找沉平莛。”
    陈碧渠看过来。
    “……一定要见他吗?”宁昭同跟着叹气,“我还打算清净两天。”
    这恃宠而骄的。
    陈承平笑骂一声:“今晚就去!”
    “好好好好好,”她连声应了,起身回房间,“也给老男人看看你养猪的成果。”
    “?”
    “?”
    咱家的气氛是真的很松弛啊。
    虽说养猪不是一日之功,这15kg是三年长起来的,但冬天厚衣服裹着,脱了才看出来真是成果斐然。
    当然,胖是说不上的,只能说丰腴了许多。白腻的肌肤下是合度的脂肪,包裹着相当可观的肌肉,塑造出更加惹人眼目的线条,诱人得简直让人想咬一口。
    果然,沉平莛一看她就笑了:“上次没看出来,那么滋润,胖了不少。”
    “会不会说话?”这回宁昭同自觉了,把自己洗干净再来的,长发垂下全是馥郁的沐浴露香气,“家里人都不让减,我也觉得这样线条还挺好看的,你觉得怎么样?”
    她里面穿着一件美式复古的掐腰裙子,领口一片白腻晃得他都有点心神不定,胸与臀因为脂肪更饱满了一些,撑出漂亮的曲线。更别说她仗着身体好,丝袜都不穿,两条大白腿交迭着,腿根处光阴隐约。
    简直让人恨不得马上就抬起来,狠狠顶进去。
    他打量了片刻,而后站起来,慢慢朝她走过去:“很好看。”
    她一听就笑,拎起裙子转了一圈:“我以前都没想到我能走这样的风格,还是、啊。”
    他从后面把她紧紧按在墙上,咬住她的耳朵,贪婪地吸入她发肤的香气:“今天这么乖,还知道送上门来了?”
    她握住他的手,放到裙边,送出一个挑衅的眼神:“还有更乖的,想不想知道?”
    他随着暗示跟着探上去,摸到光裸的三角区,毫无遮挡,花道口甚至湿的已经能拉出丝来。
    她竟然没穿内裤就来见他了。
    他呼吸一沉,轻轻含住她的肩膀,大手揉着她柔软的屁股,解了皮带挺身顶了进去。
    她半点不掩饰自己勾引的目的,一声声呻吟又甜又腻,撩得他胸口都要升起一把火来。滚烫湿润的甬道,紧到极致的包裹,手底柔腻的触感,越发放荡的轻叫……他没能坚持太久,握着她的腰射出来,没戴套,一片淅淅沥沥。
    他慢慢喘匀气:“皮埋针取出来了。”
    “嗯?”她笑,眼底还有迷乱的光,“对啊,不打算补了。”
    他动作微微一顿:“有生育计划。”
    “说不上吧,但是织羽说我命中有女,”她解释,还轻轻颤抖着的大腿放下,足尖终于落了地,转过身来,“就想着,要生就生吧,岁数大了更受罪。”
    命中有女。
    他胸口一热:“女儿……这辈子?”
    “上辈子还用说?”
    “你也想要。”
    “为什么不想要?那可是女儿哎!”她笑,吻了一下他的鼻尖,“你怎么问了那么多句还没到重点。”
    重点。
    他凝视她片刻,轻轻磨着她的嘴唇:“你要是拒绝,我会很难堪。”
    “我要是想拒绝,就会在你没戴套的时候一脚把你踹开,”她严肃,又扑哧一声笑出来,问他,“我要真给你生个闺女,你可就得对我负责一辈子了。”
    他笑,把脸埋进她肩头:“听起来是件美事。”
    “那可说不准。”
    “你和女儿在我身边,我都不大敢想象那个画面。”
    “那要不是你的女儿怎么办?”
    “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这几个字他说得很认真,而后又低低道,“不要走了。”
    这句退让几乎让他显得有些脆弱,她轻轻推开他,对上他的眼睛。
    他带上一点很细微的笑意:“剖心相对……能不能信我一次?”
    目光缠在一起,没有一句话,却似乎万语千言都在里面。
    不要走了。
    留在我身边。
    她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印上一个焦急的吻,像是涸辙之鱼渴望一点甘霖。他同样急切地回应着她,一把把她抱起来,紧紧压在了床榻上。
    天地倒转,晨宿不分。
    她满面潮红,底下紧紧夹着他,舒服得小腿乱蹬,坦然的呻吟陷在粘腻的喘息里:“啊、啊好棒……沉平莛、啊好爽……”
    毫不避讳的赞辞里有毫不避讳的满足,因他终于在情事上倾注了该有的耐心与温柔,等他终于射出来,她神情迷乱地来寻他的吻:“沉平莛……”
    “嗯?”
    “我好喜欢你……”
    心口一烫,他俯脸来迎上她的索吻:“为什么?我操得你很爽?”
    “可能是吧?”她笑,红唇扬起,眉眼里横生媚态,“管他什么原因,我喜欢你不就成了?”
    管他什么原因。
    手底下的腰肢还敏感地轻颤着,他再讨了个吻,嘴唇便一路往下。掠过精致的下颌,精巧的锁骨,饱满的胸乳,平坦的小腹……直到一片狼藉的腿间。
    他揉了揉那个湿滑的小东西,片刻后,低头含住了它。
    女人的腥咸气息,只是她似乎有些甜味。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她差点儿一下子跳起来,却被他按住盆骨逼着她倒回去。精致敏感的器官,一层薄薄的粘膜,他将舌根压上去,尝到一点淡淡的咸。
    亲吻,舔舐,吮吸,她兴奋得用大腿夹住他,整个人都因尖锐的快感颤抖着。他按住她的腿根,鼻尖抵着光洁的小丘,一瞬间闪过些荒谬绝伦的念头,却依然将脸埋在这片湿润的空间里,用唇齿带给她感官的极乐。
    极速的刺激后他听到一声压抑的惊叫,她抓紧床单泄得一塌糊涂,看着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他没有那种次次都要把她操到潮吹的年轻人执念,揉着她的阴蒂为她延长快感,探上来跟她接吻:“尝尝自己的味道。”
    唇舌交缠,肌肤紧贴,她和他的气息交融在一起,湿润的、情欲的气息。她在这一刻,仿佛再次清楚地体会到生命的鲜活,一时连心都颤抖起来。
    “沉平莛……”
    “嗯?”
    “我会爱你的,”她睁大眼睛,泪水从失焦的瞳孔里流出来,“我会爱上你的。”
    他顿了顿,低头,同她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那就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