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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继母日常 第126节

      徐月嘉又道:“我去洗漱。”
    开始第二阶段。
    温叶:“......”
    又要堕落了。
    温叶偶尔觉得徐月嘉有些地方挺像她,比如都喜欢重点‘描绘’某流程的后半部分。
    不过......徐月嘉到底是从哪学的这些‘不三不四’的手段?
    她可太喜欢了。
    *
    距离陆氏的生辰不剩几日, 徐国公从徐月嘉这儿得知的却只有两个字:秘密。
    饶是再迟钝的人也该反应过来。
    徐国公有些伤心,他那般真诚相对的亲弟弟, 居然骗自己。
    陆氏得知部分真相后,笑道:“二弟居然会同国公爷开玩笑了?”
    徐国公纠正她:“这不是玩笑,是在欺骗人。”
    幸好他没全指望二弟,除了金糕卷外,他还多学了两样。
    陆氏不在意道:“这说明二弟和叶娘感情渐浓。”
    徐国公不懂了:“还能这么解释?”
    陆氏点头:“当然。”
    徐国公突然认真道:“那我们是不是也该一起去骗一骗二弟或弟妹?”
    陆氏白他两眼:“这种时候,你去添什么乱。”
    徐国公略失落:“哦。”
    ……
    陆氏今年的生辰和以往差不多,邀请关系好的朋友过府一聚。
    温叶的生辰礼一早便送到了正院。
    从徐月嘉那得知徐国公今年特意为陆氏学做了点心后,温叶便将做蛋糕的计划放弃了。
    她可不想做导致陆氏和徐国公俩人之间感情‘破裂’的刽子手。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尽管温叶再三低调,她亲手配制的敷脸膏养肤膏等等还是受到了陆氏及几位朋友的喜爱。
    她们倒不是缺,这种养肤的东西凡是手头有点银子的夫人们都会置办,她们羡慕的是陆氏和温叶之间的感情。
    单是用法说明、注意事项就写了好几页纸,可见调制这一套养肤用品人的真心。
    这一日,陆氏过得极开心。
    到了傍晚,陆氏陆续送走朋友们后,回到正院。
    徐国公已经在了,摆在桌上的还有一个盒子。
    陆氏挑挑眉,走过去好心情地问:“首饰吗?打开瞧瞧。”
    徐国公:“不是。”
    “再猜。”说话的语气仿佛还有些骄傲在里头。
    陆氏讶然:“居然不是了?”
    徐国公动手打开盒子:“是点心!”
    陆氏恍然道:“怪不得景林今日不在,你这是抢了他的活?”
    徐国公为自己辩驳:“景林哪会,这些可都是我亲手做的点心。”
    陆氏视线在几样点心上停留片刻后道:“我怎么瞧着像玉芳园的点心样式呢?”
    徐国公尴尬一咳道:“我就是去玉芳园学的,你不是最喜欢那儿的点心嘛。”
    见陆氏一点惊喜的样子都无,徐国公颇失落。
    陆氏仿佛没察觉似的道:“我晚上从不吃这些甜食,国公爷忘了?”
    徐国公懊悔不已,他居然忘了她这个习惯。
    陆氏静静注视他良久,突然笑了笑:“帮我挑一块吧。”
    徐国公顷刻恢复,情绪高昂地为陆氏介绍:“这个金糕卷,我最拿手!”
    如果人像动物一样会长尾巴,那此刻徐国公身后的尾巴一定是高高翘着,左右摇摆。
    ......
    翌日。
    从正院用膳回来的温叶感叹道:“郎君,我可真是一个大好人。”
    对上徐月嘉疑惑的眸光,温叶厚着脸皮继续:“如果不是我坚持不告诉郎君到底送什么生辰礼给嫂嫂,大哥还不一定能做出好吃的点心来。”
    今儿膳桌上,她明显感受到了陆氏和徐国公之间不同于往常的氛围。
    如果她当初经不住诱惑说了,导致徐国公也跟着去学,哪还会有昨日的顺利。
    听完温叶胡说八道后,徐月嘉轻微点头:“确实如此。”
    温叶这句话给了徐月嘉很大的启发。
    以致于后来徐国公来找他‘算账’时,他也说了同样的话:“若我当日探听出了,兄长可还会坚持学做点心?”
    徐国公下意识否道:“不会。”
    徐月嘉:“所以,兄长该好生向我道谢,才是正理。”
    徐国公:“......”
    当他傻???
    *
    初夏前,徐月嘉又给徐玉宣加了一节武学课。
    先从基础学起。
    徐玉宣被陆氏养得很好,一点也看不出他是个早产儿。
    当初为了保住他,徐明月喝了不少保胎药,是药三分毒,可这几年徐玉宣生病的次数很少,如果没有陆氏的细心照顾,怕是只能像他父亲徐月嘉,学些花架子招式了。
    武学课安排在上午。
    这么练了一段时日后,徐玉宣每日晨起后都喜欢在院子里挥动几下小拳头。
    招式还没摆出,小脸上就鼓足了劲。
    觉得熟练了还不忘来温叶这儿表现。
    晴天朗日下,小崽子非说要给温叶表演一段。
    温叶没怎么关心他武学课的事,扭头问纪嬷嬷:“宣儿在武学方面天赋不错?”
    纪嬷嬷“额”了半天,满脸的斟酌,不知从哪开始说起。
    温叶:“好了,嬷嬷不必再言,我都懂了。”
    纪嬷嬷略松了口气道:“二夫人能明白就好。”
    透蓝的天空无一丝白云,温叶坐在秋千上轻轻摇晃,才能感受到些许风掠过。
    她看向被忍冬拦在廊下的徐玉宣道:“别去院中了,就在廊下给母亲表演一段吧。”
    不让这小子来一段,恐怕会没个消停。
    徐玉宣从忍冬怀中挣脱,两步跑上前,捡起自己的小木剑,站在温叶一丈多外的距离,右手举起小木剑,开始摆姿势,同时道:“母亲,我要开始咯!”
    温叶摇着罗扇,“嗯嗯”敷衍:“母亲看着呢。”
    才练了半个多月,哪有什么招式,温叶眼不错地欣赏完,发现这小子就是在胡乱比划。
    偏结束后还美滋滋地走到她面前问:“母亲,宣儿好不好?”
    温叶先思考了一下,待他快等不及时才道:“不错。”
    不错就是好。
    徐玉宣当即开心地笑起来。
    得到表扬后,小木剑也不要了,在院中乱跑。
    没一会儿就撞到休沐日处理完公务从前院书房过来的徐月嘉。
    徐玉宣揉了揉撞得酸软的小鼻子,昂头瞧清人后喊道:“父亲。”
    徐月嘉扶稳他问:“这是在做什么?”
    徐玉宣高兴回道:“我练剑给母亲看,母亲夸我!”
    徐月嘉闻言,抬眸看向廊下悠闲十足的女人,手里正把玩着徐玉宣‘丢’掉的那把小木剑。
    徐月嘉牵着徐玉宣回到廊下。
    温叶看到他人,道了句:“郎君,吃果子吗?”
    她指了指桌上。
    徐月嘉:“不用。”
    然后又道:“我进屋一趟。”
    温叶不明所以,进屋就进屋呗,专门和她说一声是什么意思。
    片刻后,徐月嘉拿着许久未开的长剑走出。
    温叶看到后,问:“郎君这是?”
    徐月嘉坦然道:“许久未练,生疏了,今日无事,便想着找一找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