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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h没关系了

      直到李苔吃完新上的甜点,坐在她身边的褚晖才说话,“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褚晖带着李苔像散步一样慢悠悠地走,走进她之前看到的人工湖中心凉亭,点了支烟,吹着夜风抽得惬意。
    郊区昼夜温差大,李苔穿得单薄被吹得有点凉。刚抬屁股想挪到褚晖左边的下风口去,一件衣服兜头而来把她推坐回去。
    扯下衣服,她干脆利落地穿上,“谢谢。”
    “你还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又要开始阴阳怪气了,李苔也不知道要接什么。
    吐了烟,褚晖接着问:“甜点好吃么?”
    “挺好吃的。”
    “晚饭吃那么点就为了来吃甜点?”
    李苔挠挠鼻子,没说话。
    褚晖又说:“你还挺老实,问什么都说。”
    “我……也没乱说话吧。”
    “你是装傻,还是真听不懂?”
    李苔看着湖面,又没说话。
    褚晖不依不饶:“说话,哑了?”
    “听得懂。”李苔讷讷答。
    “听得懂装傻?”
    “也没怎么样吧,就是普通聊天而已啊。”
    褚晖眯眼看李苔,沉声说:“今晚既然是我带你来的,那就别给我丢脸。这句话听得懂么?”
    “我努力吧。”李苔点点头,沉默片刻她又小声说:“但是像许……许……像她说的,我跟你们不太一样。”
    先不说褚晖的这些朋友都是长袖善舞的人精、关系还盘根错节复杂得很,单是两人的成长环境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李苔父母早逝,从很小就几乎是个孤儿,无人庇护长这么大,受过的气多得数不清,和褚晖这类众星捧月的少爷就是两个极端。
    许友瑶话里的弦外之音在她看来真的算不上什么冒犯。
    “怎么个不一样法,你给我说说?”
    再怎么软柿子,李苔也不至于回答这种问题,她偏头盯着湖面,装作思考的样子没说话。
    褚晖没有逼问,继续抽烟。一支烟抽完,他起身就走,这次走得很快,快得李苔几乎要跟不上。
    *
    他们住的房间很大,李苔照旧在客卫洗澡,刚脱了衣服打开水,褚晖穿着浴袍走进来。
    李苔吓了一跳,想出去让他先洗,又被拉住手臂,“一起洗。”
    如果忽略一直钉在她身上的眼神,褚晖真的就只是在洗澡。
    狭小的淋浴间里,高大的褚晖存在感和压迫感都过于强烈,更别提他毫不掩饰的目光。
    李苔被盯得抓着毛巾手脚发僵。
    冲净泡沫,褚晖拉过李苔,说:“洗澡也不会了?那我帮你洗。”
    打了泡沫,褚晖真的开始给李苔洗澡。他手上动作很认真,也很正经,像父亲在给自己的女儿洗澡。
    但眼神不是。
    褚晖眉骨高,眼窝深,目光如炬,但眼里没有欲望,具体是什么,李苔看不懂。
    李苔小时候都没有和人一起洗澡的经历,更别提成年之后,这种诡异的相处方式让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一个怪物,脱光了被褚晖翻来覆去扒着研究。
    她抬手搂褚晖脖子,垫脚要吻。
    “站好,别发骚。”
    咬牙闭上眼,李苔不再反抗。
    *
    推了两次,李苔都是没一会儿就蜷缩起来,身体还越发僵硬,褚晖干脆用浴袍带子把她双手绑在床头。
    他慢慢抚摸被迫舒展的身体,浅蜜色的肌肤像某种果实,在他手心一点点红润成熟,咬一口,褚晖甚至尝到了果肉混合着阳光的甜腻味道。
    带着薄茧的手掌又大又热,伴有轻微摩擦感,李苔把呼吸控制得比平时慢,闭上眼努力什么都不想,可还是控制不住身体颤栗。
    没法轻松打开并拢的腿,褚晖轻声问:“腿也要绑?”
    李苔分开腿,让褚晖视奸她腿心。
    手指触到蚌肉的时候,她还是没控制住并拢了腿。
    “能肏不能看?”
    褚晖跪在李苔腿间,手指揉过蚌肉之后就往甬道里探,他探入地很慢也很仔细,带着探究的手法好像要把甬道的每一寸都摸过。
    李苔偏头用力把脸埋进枕头里。
    她突然想起早上在垃圾堆边看到的那个布娃娃,其实那都不能称之为布娃娃,  更像个稻草人。
    外形非常潦草,但颜色异常鲜艳,而且很新,新到会让人误以为是不小心掉进垃圾桶才被扔掉的程度。
    艳丽的颜色吸引了李苔,她随手找个木棍扒拉了几下,才看清那是一个用各种颜色的破布头缝合而成的类似娃娃形状的东西。
    李苔把自己想象成那个娃娃,不会疼也不会痒,只要你有一点好奇心,就可随意地拆解探究,不用害怕无法复原,也不用担心弄坏了会有人心疼。
    性器抵在穴口,比平时更紧致的甬道阻挡着外物,褚晖掐紧她的腰,借着避孕套的润滑用肉刃硬是破开肉缝。
    李苔仰头无声地喊,紧紧拽着绑住自己的浴袍带子,腹部收缩得肋骨分明。
    褚晖一直盯着两人的结合处,仔细看着一直拒绝自己的肉缝怎么被撑得几近透明,怎么一点点变得湿润淫靡。
    相撞有了水声,强健的身体压下来,比以往更粗重的喘息和热气揉成鞭子,顺着耳道一路抽打到李苔的大脑,抽打她的神智。
    脚趾蜷缩,大腿被掰得几乎要抽筋,褚晖稍微退了一点,低头仔细看着感受着李苔含着自己抽搐高潮。
    然后咬着她耳朵,哑着嗓子说:“我们是不一样,你是挨肏的那个。”
    李苔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她被褚晖折腾了很多次。
    在不同的地方,被摆成不同的姿势,以褚晖想要的任意方式承欢,滚烫腥膻的精液接连射在她身上脸上。
    李苔看着镜子里遍布全身或深或浅的抓咬痕迹,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要狼狈得多。
    她还是忽略了衣物对安全感的加成,被扒光之后,羞耻感如台风过境,建了多年的高墙被夷为废墟。
    奚落暗讽、羞辱贬低之后,再敞着腿躺在人身下高潮,原来……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容易接受。
    没关系……
    自己本来也和他们不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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