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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还真像我和陈列。
    吉羌泽仁挑了挑眉,看了眼我说:“我朋友,过几天一起上来。”
    “男的女的?”
    “男的,你问这个干吗?”
    “没什么,以为你带嫂子回来了。”对面的男生轻轻笑了笑,“等你们。”
    “我寡王,行了,挂了。”吉羌泽仁收起手机坐在我旁边说,“过几天就要麻烦你了,原医生。”
    “拍视频而已,不麻烦,也是应该的。”我从兜里取出碘伏和棉签,示意他将手递过来。
    吉羌泽仁乖乖把手伸了过来,最后一人一手完成了打结的工作,说来也是埋汰。
    初五晚上,吉羌泽仁借了他表哥的车,顶着冷润的月光,带着我去了他的老家—甲勿。
    “吉羌哥!”清朗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落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吉羌泽仁缓缓将车停在坝子里,下车冲着那露着一口大白牙的少年训斥:“邓尕泽旺,大晚上的不回家睡觉杵这儿干嘛啊你?”
    我透过车窗玻璃看了一眼,少年麦肤清眸,笑容明亮,面容棱角具有少数民族特有的深邃,金灿灿的藏袍在月色下格外显眼。
    正要打开车门下车,车门却先一步被人从外边拉开,我连忙下车,吉羌泽仁一手卡着车门,一手堪堪挡在我的头顶,以防我被撞到,这种举动对我们的关系来说实在有些过于亲密,而且还有他的家人看着,要是被误会麻烦就大了。
    “你明知道我在这等你,你还撵我走,好不容易等你回来一次当然要来接接你啊,你哪次回家我没来接。”邓尕泽旺的视线越过吉羌泽仁,落在我身上,脸上的笑意明显凝滞一霎。
    “我这么大了要你接?”吉羌泽仁摆了摆手,“都一点了快回家去,你要当夜猫子啊,快回,明天还要忙。”
    “我不。”邓尕泽旺朝我走过来,随意抬了抬手以示招呼,“你好,邓尕泽旺。”
    说着又指了指转身去开门的吉羌泽仁补充了一句,像是在向我宣布他的专属权,“发小。”
    我点了点头,“你好,我叫原乂。”
    “喊原医生。”吉羌泽仁说着打开卧室的门。
    “医生?”邓尕泽旺扫了眼我吊在身前的手,睁大眼睛啧了几声,“医生还受伤—啊!”
    我心头一跳还没来得及尴尬,吉羌泽仁就大跨步回转一巴掌拍在了邓尕泽旺的后脑勺,神情是我没见过的严肃,“没大没小的!”
    “等会儿我送你回去!”
    邓尕泽旺摸着脑袋撇了撇嘴,“挤挤噻,三个人挤得下,小时候五个人都能拼在一起睡,怕什么?”
    “就你成天歪理多。”吉羌泽仁看起来也没辙,想必这么晚也不能真的把人赶回去,只好艰难地夹在我们中间睡,三个大男人个子都不小,蜷在一张床上实在有些吃力。
    “泽旺,往后退点,别靠那么近,太挤了!”
    我感觉到吉羌泽仁抬起了腿,然后向后跺了过去。
    “嗷!”邓尕泽旺发出一道哀嚎,然后嘀嘀咕咕地哼了两声,“哼……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听着身后的动静,我没有动作,也没有表情,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我明白自己只是个不相干的人,没有资格插话。
    第7章 素人极品
    “咚咚咚!”
    “泽仁,泽旺,你们醒了没?”
    门外响起敲门声,隐隐的嘈杂人声在耳边逐渐清晰,很小的凉风沿着膝盖往被窝里钻,可身后的身体却烫得像一只煮熟的虾米。
    我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被喊醒的,还是被烫醒的。
    “嗯……”吉羌泽仁困重地应了一声,喉里发出低沉醇哑的单音节,紧贴我后背的胸腔随之一震。
    我微微动了动,睁开双眼提醒:“有人喊你们。”
    吉羌泽仁这才撑起身子,单眯着眼睛瞧向门处,粗着嗓子问:“醒了......吧,怎么了有什么事?”
    外头的声音回道:“师父喊你们过去一趟。”
    他搡了一把身后睡得正酣的邓尕泽旺,嗓子哑得厉害:“起来,师父喊我们过去。”
    邓尕泽旺哼哼唧唧着把头往被子里一埋,“去啥呀去,去了就是听他巴拉巴拉地唐僧念经,我才不要去,不去不去。”
    “原医生去吗?”吉羌泽仁没搭理,转头问我。
    “去见师父,他去做什么?”邓尕泽旺探出脑袋,尾音带着不满。
    “我有个朋友要来,我得去接他,就不跟你们去了。”我有些尴尬,果断起身穿衣服。
    距离陈列到这里还有两个多小时,不过他一直都这样自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本来想阻止他过来,但他说要拍摄素材,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吉羌泽仁歪头问:“那天跟你打电话的那个朋友吗,是要到这里来是吧,等见完师父,我们一块儿去。”
    我正要拒绝,他又说:“这里小路多,你人生地不熟的,容易迷路。”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竟无言以对。
    邓尕泽旺翻身下床,冷笑了一声说:“那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
    这话也不错。
    总之我里外没理。
    “好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你穿我的藏袍吧,伤手这里兜着也会舒服些。”吉羌泽仁回头瞪了邓尕泽旺一眼,回头又笑着用藏袍换下我的大衣,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领交错,再用腰带束好腰,整个过程我感觉到他都没怎么使劲,似乎生怕弄疼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