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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H)

      乔兮不知道沉念骐怎么突然就回来了,下午还在跟她吐槽喝不习惯香柠草味汤的人,这会儿已经坐在她身边了。
    她脑袋晕晕的搭在他肩上,在沉念骐拍拍大腿的时候,她已经遵从内心循着习惯,坐进了他怀里。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幕里,挡板隔出的这一小方密闭空间让沉念骐的气息最大限度的以超高浓度的包裹着她。
    沉念骐大概觉得憋闷,扯松了领带,解了两颗扣子,那一截颈像是抹了最高纯度的海洛因诱着她成了个瘾君子。
    她额头贴着颈动脉,右手伸进西装隔着一层衬衫放在他的心室上方。
    这动作过于亲密且充满性暗示意味,没喝醉的乔兮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乔兮的确没有那个想法,她只是单纯感受着这两个地方同频共振,随后还心满意足的微微仰头在那截脖子上咬了一口,小猫儿似的,没舍得用劲。
    沉念骐呼吸都重了,却也由着她闹,他抬手盖在乔兮后脑勺上,甚至纵容的施了点力,让她咬得更畅快。
    原本知晓乔兮进了秦楼的那点火气,早就在看见这个人的瞬间就消弭殆尽,这会儿只想把人带回家。
    撒完野了,心跳也快了,太过静谧的环境在黑夜里总担心会有即将失控的风险。
    “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乔兮问他。
    “怎么?我回来早了影响你玩男人?”沉念骐声音有些哑。
    乔兮不太开心地仰头看他,头太重了,仰着头晕,遂又砸在了他锁骨上,她喃喃自语:“我没玩,就喝了点酒,又没有做什么坏事。”
    “我没说你会做什么坏事。”沉念骐语气很平淡。
    “那为什么还来抓我?”
    沉念骐垂眸,他的指尖绕着一缕她的头发打着圈儿,如果眼神能化作实质的话,那可能是一张网,或者更像一座笼,他爱她,也想困住她,他想她躲不掉,也想她逃不了,那些他监控不到的地方都让他觉得恐慌,他不喜欢不愿意她身上再发生任何一点他不知道的事情。
    “因为我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不喜欢她去这种地方?乔兮寻思这可真新鲜,你自己也没少在这种地方花钱吧。
    她用手指点在刚刚咬到泛红的那一小块皮肉问他:“我们去哪儿?”
    “回家。”沉念骐说。
    乔兮稍稍用了点劲,戳得沉念骐皱眉,抓住了她的手放在怀里。
    乔兮咕哝着吐槽:“又骗人。”
    沉念骐闻言倒是觉得冤枉,他勾起她的下巴,跟她四目相对,很是不解的问:“我什么时候又骗你了?”
    乔兮醉眼朦胧,微微皱眉,可能是今晚受了点太过开放的性观念刺激,她想起了好多过往,那些过往里的沉念骐太坏了,老是骗她,老是让她伤心。
    她把食指放在沉念骐嘴唇上,眼睛跟随着指尖避开了沉念骐滚烫的眼神,有热热的气流打在指尖,有酒味,有烟味,还有沉念骐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的香水味,曾经的雪松味不复存在,眼前这个是三年后的沉念骐。
    “我没有家。”
    她的眼圈红了,突然就有了要落泪的趋势。
    以前的她老掉眼泪,可现在的她明明已经改掉了这个坏毛病,可是酒醉的人没什么道理可言,情绪来得像一场阵雨,说下就下,说崩溃就崩溃了。
    沉念骐的指腹很轻柔地在她的眼尾蹭了一下,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尾,她被很珍重的抱在怀里。
    他说:“我给你的家一直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回来它都在。”
    这是一句很动人的情话,那过去的两年里乔兮等了很久。
    它来得那么迟到,又那么真,乔兮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的自己太怯懦没敢伸手要,还是现在的自己不够勇敢不敢拿,只是一听到这句话酒就跟都变成眼泪似的,流都流不尽,打湿了沉念骐的衣襟。
    “乔兮我是你的什么人?”他问她。
    陈淼淼的那句质问像把刀一样插在他心口,这是乔兮以前的隐痛,也是沉念骐现在的不甘。
    车子正在驶向他为她精心准备的家,家里装着他们的过去,也想要装上他们的现在与将来。
    可乔兮到底是没有回复他,她顾左右而言他,窝在他怀里不肯抬头,瓮声瓮气地撒娇:我困了。
    车辆停稳,他们到家了。
    罢了,这猫捉老鼠你追我逃的游戏乔兮都跟他玩了大半个月了,也不差这一次两次。
    沉念骐抱着她进的上和园,这个别墅乔兮曾经短暂的住过那么两三个月。
    说来也奇,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明明三年过去了,她却觉得异常熟悉,从客厅到卧室,好似一如从前。
    但是也怪,虽然一尘不染,但却缺点东西。
    乔兮躺在床上,脑袋空空,身体就像高空跳伞一样浮在空中着不了路,沉念骐拿着一件睡袍走到床边,她木愣愣的看着他伸出手。
    沉念骐把她拉起来坐着,她像个木偶一样由着沉念骐给她脱衣服。
    t恤很好脱,内衣也只是顺手,短裤稍微有点困难,她轻而易举的就被扒光了,沉念骐却越脱越上火,表情很不好的说:“以后不准喝酒。”
    “不要。”
    乔兮扑进他怀里,沉念骐被撞得往后仰了一下,怕摔着她,赶紧抬手圈住她的背。
    沉念骐的衬衫贴肤冰冰凉凉的,很舒服,但是乔兮不乐意。
    “你怎么不脱?”她尝试着解扣子,一颗,两颗,每一颗扣子都老费劲了,解到第三颗的时候,总是对不上焦,急得她想扯掉,完蛋了,头好晕。
    她半途而废的贴了上去,抱着沉念骐不撒手,嚷嚷着闹头晕。
    沉念骐是真的被怀里这个醉鬼给逗笑了,这是真祖宗。
    “这就脱。”
    他单手解了扣子,把自己跟乔兮都脱了个精光,抱着人去了浴室。
    翻涌的温水荡涤着每一寸皮肤,巨大的按摩浴缸里,乔兮整个人伏在沉念骐身上,光洁的裸背在水浪下变得晶莹剔透,水放得不深,她大半个人其实都不能被没住,但翻起来的水浪足够大,这样比泡着更舒服。
    沉念骐一手搭在她腰上,一手搭在浴缸沿上,惬意的闭着眼。
    三天高强度的工作是真的很累,可连夜赶回来的成果却是真的不亏,他无比享受这一刻的温存,也贪恋乔兮酒醉后对他全身心的依赖,这种感觉比做爱更让他觉得满足。
    手无意识地一寸一寸在那缎似的背上游走,乔兮哼唧着说痒,她磨蹭了两下,柔软的胸脯蹭在沉念骐的胸肌上,就这么一个轻微的动作刺激下,贴在大腿的阴茎以一个极快的速度硬了起来。
    乔兮自认没有想勾引他的意思,有些慌乱地撑着他的胸想要坐起来,但是沉念骐只轻轻一按她就又重回了他的怀里,然后一个翻转,沉念骐用手掌护着她的后脑勺,借着那些微的一点浮力把她压在身下。
    他双目猩红,欲望呼之欲出,没有哪个男人经得起喜欢的人这么刺激,三天没碰她,上和园也没有套,他没那么精虫上脑,本不想在今天做些什么,不然一进家门他就能把她给要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他直直的注视着她,双手撑着浴缸臂,把她圈在身下,他半跪着稍稍撤开了一点身子,整个上半身的肌肉暴起,腹肌随时粗重的呼吸剧烈的起伏着,人鱼线之下是尺寸惊人的性器,这一幕真的很刺激,画面性感极了。
    乔兮躺在水里,她酒精上脸,面色潮红,头发晕散在水里,她直勾勾的看着他,就像个活在水里的妖精。
    酒后乱性这件事,虽然科学不承认,真醉了的人在这件极耗体力的事上难有余力,但它的确可以打碎人的理智,怂恿着人在性这件事上做出些石破惊天地举动来。
    于是沉念骐眼看着八分醉的乔兮贴着浴缸缓慢地往下移,逐渐贴近他的小腹,她在他腹肌上亲了一口,烫的沉念骐吸了一下腹,然后她伸出了她小巧粉润的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龟头。
    身体一瞬间像过电一样酥麻,他手指抓着浴缸沿力大得像是要把它捏碎。
    他沙哑着开口叫了声:宝宝。
    乔兮有点羞的看了他一眼,那双桃花眼的失控与克制,爱意与惊喜都很明显。
    可能之前做过一次,这次也没有什么心理障碍,她没想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在那声宝宝后,她直接含住了龟头,水浪溅湿了她的脸,酒精让体感变得迟钝,也让肌肉变得松弛,比起上一次,她更亲易的含住了这根硕大的阴茎。
    她尝试着越含越深,口腔很烫,舌头也很灵巧,口交让她想起了吃冰淇淋,也像吃棒棒糖,学霸的思维够发散,但却有用,她像含棒棒糖一样含着龟头,也像舔冰淇淋一样去舔柱身,沉念骐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她甚至能察觉到他腹部紧缩的状态。
    沉念骐没像上次那样按着她的头,她却更卖力的一次又一次含得更深,龟头直抵喉头,再往下深一点就能捅到咽喉,这感觉从最开始的难受,习惯过后反而给她也带来些许窒息的快感。
    人的感官很变态,有时候痛苦与快感是并存的,高潮之前的失重感常常让人抓狂,但是抓狂过后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抽筋拔骨一样,让人爽得成为它的奴隶。
    她想让沉念骐快乐,也想让他失控,究其原因,可能没有原因,这个人注定戒不掉,短暂的放纵也好,她在他身上总是贪心太多,怕重蹈覆辙不敢接受,又勾着纵着想他一直爱她。
    她要他求而不得,也要他爱深欲重。
    比起上次的不得章法,这次的自由发挥,让沉念骐都觉得惊讶,那种一波又一波迭上来的刺激跟快感让他全身的肌肉绷紧,太阳穴爽得突突地跳,龟头被含咬吮吸,马眼被舌尖戳弄,冠状沟被缠绕包裹,上次还只能含到三分之二的口腔,这次龟头却冲破喉头直抵咽喉,极致的挤压感,小脸贴腹的视觉冲击,吞吐的黏腻水声……触觉,视觉,听觉,加之这个人是乔兮,还是主动的乔兮,沉念骐觉得自己要疯了。
    阴茎在软烫的口腔里越来越硬,他难以抑制地叹出声,最后实在受不了,还是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几个抽顶,在最后关头撤出来,精关大开,射了出来,精液喷射在了乔兮脸上,他弄脏了她,它们挂在睫毛,溅到鼻尖,附在脸颊,也勾在嘴角,最后汇在下巴。
    乔兮眼尾红红有泪,泪痣奇巧的被一星精液所覆,她仰头看他,像个得逞地精怪一样舔了舔嘴角,精液腥膻,好像也没那么讨厌,甚至有点喜欢。
    卖力过后,精疲力竭,她脱力的外前栽,脸侧着贴在阴茎上,耻毛扎脸,她像个贪嘴的孩子,伸长舌头,舔了舔还挂着一点精液的龟头。
    沉念骐瞳孔微缩,被这一幕激得一把把人扯上来,用力的吻下去,吻到乔兮难受得哼哼才放开,他粗喘着问她:“从哪儿学来的这勾引人的本事?”
    乔兮舔了舔唇,得意地笑,她搂紧他的脖子,调皮的说:“你猜。”
    沉念骐用手抹掉她脸上的精液,偏头笑叹:“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猜是不会猜了,她被沉念骐抱着扔到了床上,沉念骐偏好真丝,墨绿色床具衬得这个女人白而美艳,像靠吸人精气而活的女鬼,沉念骐想如果真是这样,她要,他就都给她。
    他关了灯,压了上去,他为她疯魔,要她放纵,也要她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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