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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贺神,不认识我了?”
    贺沉从小就是首屈一指的学神,江婉婷学习不好,总要问贺沉题目,混熟了以后,一来二去就一直叫贺神。
    贺沉:“……”
    还别说。
    真没认出来。
    谁能想到,十年前的小萝卜头发育得这么好,都快一米九了,只怕身高和闻砚深也有的一拼。
    谁又能想到,十年前长发披肩的小姑娘,剪了短发,还变得这么有气场?
    虽说是女大十八变,但也不至于变得这么夸张吧。
    搞得像换了个人一样。
    江婉婷走向贺沉,“好久不见。”
    江婉婷朝贺沉张开双臂,想抱一下他。
    贺沉退后半步,故作不知的抓住江婉婷的右手,握了两下立刻放开,“得有十年没见了,坐下说。”
    因为江婉婷很久不吃中国菜了,不了解菜色,便让贺沉点的菜。
    贺沉很绅士,习惯性地照顾对方的口味。
    “这么多年,你还是记得我吃什么不吃什么。”江婉婷用开水烫了一遍餐具,把烫好的餐具递给贺沉,笑了。
    “我记忆力好。”
    “不是你记忆力好,是未来嫂子福气好,遇到你这种细节怪。”江婉婷接过贺沉倒好的热茶,开门见山地问:“《借一生说话》前两期我看了,贺神,你和闻砚深是在一起了吗?”
    多年未见,她不敢说了解贺沉。
    但,她不觉得贺沉会是黑粉说的那种,为了博流量和蹭热度,无底线卖腐捆绑cp的人。
    从某种程度上讲,贺沉和闻砚深在直播里的互动,虽然大多都是闻砚深主动,但这里面绝对少不了贺沉的默许与纵容。
    闻砚深撩他缠他,都是贺沉愿意甚至期待的。
    “还没,但……应该快了。”贺沉说。
    他并不意外江婉婷的口无遮拦,江婉婷向来就不知道委婉二字为何物。
    江婉婷平静地看着贺沉,说道:“据我所知,外交部的那一位大人物也姓闻,闻家的门,不好进。”
    “无妨,我没指望攀附权贵,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闻家的门是不好进,但我又不是他娶进门的媳妇,我有我自己的理想,我自己的抱负,我自己的事业,爱情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我不会小鸟依人,更不会把闻砚深和闻家混为一谈,真有需要二选一的时候,这个选择也应该是他闻砚深在我和闻家之间进行抉择,而不是我来选,我相信他……”
    时隔四年,贺沉看开了。
    他不会因为闻盛邺而迁怒闻砚深。
    更不会因为闻砚深而原谅闻盛邺。
    江婉婷还想说什么,服务生敲门进来上菜了,她便闭口不言了。
    吃饭时,江婉婷跟贺沉聊完了从前在学校里的往事,便谈起了正事,“我这次回来,是要发一首新歌《隐忍》。”
    “贺神,我想邀请你来担任我新歌mv的男主角。”
    “价格嘛……可以给你这个数。”江婉婷打了个手势,一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的模样,并不因为贺沉是她朋友就想吃白食或是要友情价,“这个价格你考虑一下,行不行的,你给个痛快话。”
    贺沉:“歌词和歌曲创作背景,我能看看吗?”
    闻砚深对他说过,演员和角色,是双向选择,互相成就的。
    再好的演员,也不是什么角色都能演,什么剧本都能接,是要有选择有取舍的。
    “这有什么不能看的,跟我说话还这么拘谨啊?”江婉婷拿出手机,发了个文档给贺沉,“微信发你了。”
    贺沉打开,一目十行地看了。
    这是江婉婷给一款古代<a href="https:///tags_nan/quanmouwen.html" target="_blank">权谋类的橙光游戏写的歌。
    这款互动式阅读游戏,讲述了一个母妃早亡的病弱废物太子颜鹤在杀机重重的宫墙之内长大,被投毒、被刺杀、被下药、被推进冰窟窿,几次差点活不下来。
    亲妹妹因为替他挡刀,死在了他怀里。
    这件事,也彻底导致了颜鹤的黑化。
    他想活命!
    他想报仇!
    他就必须夺嫡!争皇位!!
    但颜鹤无权无势,无意间听谋士说起,朝廷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他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皇叔,暗恋他妹妹十年。
    颜鹤为了权势,忍辱负重,打扮成自己妹妹的模样,一身露肩白纱勾引皇叔。
    他用无数次的床第之欢,换回了那位摄政王的全力辅佐,亲手杀死了害过他的十一个兄弟,连那个不管他死活的父亲也没放过,最后踩着皑皑白骨爬上了那张龙椅。
    殊不知,摄政王有断袖之癖,一开始喜欢的就是颜鹤,而非颜鹤的妹妹。他故意传出风声,再让人引导颜鹤穿女装来勾引他,勉强把人收入房中,吞吃入腹,细细品玩。
    颜鹤登基后,摄政王把持朝政,经常夜入帝王寝宫,强行与颜鹤发生关系。
    他不允许颜鹤身边有宫女近身伺候,不允许选秀,更不允许颜鹤立后纳妃,只一刻不停地逼着颜鹤学习文韬武略,学习勤政爱民,学习处理国事甚至是行军用兵之法。
    可怜的颜鹤,白天被国事折磨,晚上被迫承欢,登基数年来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形销骨立。
    他敢寻死,摄政王就把颜鹤那早已辞官归隐的外祖父带到京城,逼他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