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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傅时秋没忍住:“你……”
    “时秋!”
    朱龚热情问好,看见两人亲密的姿势,诧异道:“这位是?”
    傅时秋:“他——”
    “他老公。”盛鸣尘面无表情道,“已经领证了。”
    朱龚讶然,邻居四五年,他从没见过傅时秋带人回家。
    “时秋,你小子够可以啊。”
    朱龚笑道:“恭喜恭喜,啥时候办婚礼呐?我好准备份子钱。”
    外人并不知道他们结婚的内情,傅时秋刚想打哈哈混过去,就听见盛鸣尘说:“下周。”
    刚知道下周办婚礼的婚礼当事人傅时秋:“???”
    他只能配合:“哈哈,对,下周就办。”
    “那敢情好。”朱龚说,“我肯定包个大红包。”
    盛鸣尘轻飘飘地掠了朱龚一眼,轻描淡写道:“谢了,请你坐主桌。”
    毕竟是前夫,待遇是得特殊一些。
    朱龚心大,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被针对了,摸着后脑勺乐呵道:“这多不好意思。”
    两人说得有来有往,傅时秋却敏锐地发现,盛鸣尘对朱龚似乎抱有很大的敌意。
    正琢磨着,朱小雨怀里的咖啡色背包里忽然传出一声响亮的猫叫。
    傅时秋立刻被吸引住,“包里有猫?”
    朱小雨骄傲地挺起胸脯,“嗯!这是我爸爸送我的礼物。”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拉开猫包的拉链,一只圆头圆脑圆肚皮的橘色小奶猫好奇地探出头来,歪着脑袋冲傅时秋软软地喵了一声。
    傅时秋心都化了,“他好可爱!我以后能去你家撸猫吗?”
    朱小雨大度地点点头,朱龚也笑说:“没问题,你啥时候来都成。”
    三人越聊越欢,盛鸣尘脸越来越绿。
    好不容易朱龚带着兴高采烈的朱小雨走了,傅时秋居然恋恋不舍地看了那只丑不拉几的橘猫崽子好几眼,甚至约好去前夫哥家里撸它。
    盛鸣尘觉得简直不可理喻。
    于是等傅时秋转过身来,就看见盛鸣尘脸色很臭地盯着他:“你不是不喜欢猫吗?”
    看见盛鸣尘的脸色,傅时秋的第一反应——幻想终于打破了!
    可听见盛鸣尘的话,他又懵了,他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猫?
    “谁说的!”傅时秋纳闷地瞄了眼气成河豚的盛鸣尘,“小猫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我为什么不喜欢?”
    闻言,盛鸣尘短暂地走了下神。
    在星洲的那两年,傅时秋明明很讨厌他的本体。
    盛鸣尘蜷了下指尖,轻声道:“那……布偶猫呢?”
    “什么布偶猫?”傅时秋立刻拉长耳朵,“哪里有布偶猫!”
    说着就开始探头四处找猫。
    这种下意识的寻找布偶猫的举动抵消了几分盛鸣尘心中的郁气,他下颚微扬,淡然道:“你很喜欢布偶猫?”
    “喜欢啊。”傅时秋还在四处乱看,“毛茸茸的一大滩,摸起来可舒服了。”
    “噢。”盛鸣尘耳尖微微红了,“家里刚好有一只。”
    “家里有猫?!”傅时秋啪地扭头,家里有猫他怎么不知道!
    盛鸣尘骄矜地绷着嘴角,“嗯,有一只毛色很漂亮,尾巴很蓬松的布偶。”
    “你怎么不早说!”傅时秋疯狂心动。
    他从小就喜欢猫,初中那会儿还在他家房子后面偷偷喂养过一只流浪小三花,可惜高美兰发现后就把猫赶走了。
    傅时秋拽着盛鸣尘兴冲冲地赶回别墅。
    换上室内拖鞋后,他正准备满屋子找猫,盛鸣尘却直挺挺地堵在楼梯口,脖颈和耳后都泛着可疑的淡粉色。
    见傅时秋看他,盛鸣尘难为情地偏过头,红着脸道:“咬我一口。”
    作者有话说:
    是需要老婆咬一口才能变身的纯情盛猫猫!
    第十五章 十五只猫(已修)
    “啊?”傅时秋没反应过来,怎么会有alpha提这种要求?
    再说alpha皮糙肉厚的,就算要咬脖子,那也应该omega用他们的虎牙咬才对。
    “我是beta,咬不动。”他提醒道。
    盛鸣尘:“……”
    余光里,傅时秋满脸写着不解,看他的眼神古怪又微妙。
    盛鸣尘被那眼神灼了一下,耳廓的温度顿时滚烫起来。
    只是咬一口而已,这人又想到哪里去了。
    他喉结上下滑动几次,绷着脸道:“你思想能不能端正些?”
    傅时秋:“?”
    莫名其妙,又给他扣帽子。
    “行行行。”傅时秋惦记着看猫,妥协踏上台阶,“我咬还不行吗。”
    反正咬不动疼的又不是他。
    说完,他就大喇喇地拨开盛鸣尘的衣领。
    然后,傅时秋怔住了。
    生理课本讲过,alpha的腺体是一块椭圆形的小凸起,普通alpha的腺体大约有指甲盖那么大,而特优级alpha的腺体则和矿泉水瓶盖一般大小。
    然而,傅时秋没有看到盛鸣尘那象征着特优级alpha身份的圆形凸起。
    相反,他在腺体附近看到了一条颜色很浅,细长整齐的陈年旧疤,像被利器所伤。
    腺体于alpha而言是命门般的存在,这条疤痕出现在盛鸣尘这样的特优级alpha身上,实在是很反常。
    傅时秋曲起食指很轻蹭了下那道细长的疤痕,轻声道:“你腺体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