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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之娇妻如雪 第44节

      “不承认是吧,老三你说,上次是不是这孙子说是我让他偷你们家花树的。”
    薛建业撇嘴点头,“就是他,清清楚楚的说是王彪让他来偷花树膈应我们一下,结果被逮到了,我去找到他结果人跑了,回头碰到你,你还给我掰扯一通。”
    王彪拿了粒花生米砸过去,“你说不说,上回的事我还没逮着你说清楚,又来了是吧,正好,一起说,特娘的谁指示你干的,别给我扯一人做事一人当,老子不吃这套。”
    说完给老会计使了个眼色,老会计接到信号老神在在看着二赖子。
    “赖子啊,别怪叔没提醒你,你这口粮还是村里给发的呢,你哪来的进项去吃聚仙楼?”
    二赖子明白,如果明天见官了,他这财路不正也会被查,到时候说不说都一样,看了眼张狗子的胳膊也明白肯定是秦树那家伙干的,可说了又觉得自己不仗义。
    薛梨看二赖子似有纠结,“我不为难你,你们昨晚肯定会有交代,你在前面走着,我们跟着,你该干嘛干嘛,我们自己发现,你看咋样?如果不行,你知道你跑不掉,并且你这位朋友会跟着你进去,他家里还有个80岁的老母亲,你忍心吗?只顾帮坏人扛事,没想到会把朋友也坑进去陷他于不仁不孝的地步吧。”
    想了片刻,二赖子下定决心的点点头,“行。”
    随后他和张狗子走在前面,秦树和薛梨以及薛建洪跟在后面,一行人摸黑溜进村东头树林子里,为了掩人耳目,秦树三人特意和二赖子分开两条路走。
    “不怕两人跑路吗?”
    薛梨见要分开走,担心二赖子像上次一样跑掉。
    秦树看着前面的两人摇头,“没事,那人胳膊断着跑不远,家里还有老母亲要养,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利弊权衡。”
    “而且,刚才说了,他们就站路边接头,不进林子,如果有人过来,我们赶过去直接就能按住。”
    说完又示意薛建洪去到另一侧躲起来,以防万一等会那人来了又跑掉。
    眼看二赖子走到树林前面的路边,薛建洪也已经藏好,秦树和薛梨窝在草里蹲着看向前面的二赖子两人,只见二赖子把手伸进嘴里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又吹了一声,总共两声,没两分钟,从南边走过来一个人影,东张西望的走到二赖子身边,秦树和薛梨猫着腰慢慢移动过去。
    “看的清是谁么?”
    “大概看的出,不敢确定。”
    “和刚才是一个人?”
    “是的。”
    秦树心里有底了,是同一个人那就好办,就怕有同伙在旁边像他们一样蹲着,那他们就被动了。
    “事办成了?”
    二赖子点点头。
    “行,这事干的不错,辛苦你了兄弟,有空找你喝酒。”
    二赖子看那人想走,心思一动上去拦着,“你说的尾钱呢,事办成了,我兄弟摔了一跤胳膊都折了。”
    “什么尾钱,不早给你了么。”
    “你不认账?不怕我把你抖出去么!”
    那人站住转过身理直气壮的看着二赖子,“你倒是去抖啊,看谁信你,我让你去的吗?”
    二赖子此时发现自己有多傻,原来别人是耍他,他还当人真心对他,拿他当朋友。
    不等二赖子说话,秦树和薛梨迅速冲上去,那人看有人来,赶紧跑路,薛建洪从另一侧跑出了直接拦住那人去向,几个人追上来团团围住。
    “你们干什么?要钱没有,敢伤我分毫要你们小命!”
    此时,薛梨已经非常准确的知道这人是谁,不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赵二柱,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赵二柱一愣,仔细打量几个人才发现原来是薛家人,一阵冷汗从后背沁出,随后不屑道,“原来是薛家人啊,大晚上不睡觉在这堵着我是闹哪样,怕不是这松林村没王法了,你们敢半夜劫道!”
    薛梨讥讽的笑了几声,在安静的夜里尤为响耳,赵二柱不免有些发怵。
    “你笑什么!”
    “我笑你蠢啊,也笑你不讲道义,人家帮你办事,你竟然卸磨杀驴,松林村怎么会有你这种人,真是耻辱!”
    “你少血喷人,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薛建洪扯着他的胳膊一个反扣,押着他往鱼塘方向走。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们竟敢对我动手,放手,不然我要你们好看!”
    赵二柱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他娘家兄弟最近从隔壁县调到临清县委,有了这层关系腰杆子都挺的比以往直了。
    “闭嘴!”
    薛建洪心里那叫一个气,没想到是这孙子想毁自己鱼塘,亏他前几日还帮他家免费做了几个凳子,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到了小木屋,赵二柱看这阵仗傻眼了,他以为最多也就是几个人扯皮掰扯顶多打一架,没想到村干部也在,林旺海也愣住了,这平时都想不到的人怎么扯上了呢。
    第一百章 狡辩
    王彪看着一点不惊讶,就那么几个人和这事有关系,没钱的也不惦记这鱼塘,但凡兜里有两子的别管能不能吃饱,有点啥事就是砸锅卖铁也想往上凑一凑充个人物。
    “二柱,你小子不地道啊,这都是一个村的,咋干这事呢。”
    王彪首先出声,面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赵二柱,他现在可是门清,上次偷花树估计就是他指示的,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背后阴他名声,幸亏薛梨那丫头不是个缺心少肺的,心里有把称才没上当,不然这不就结下梁子了么。
    “王彪你少说风凉话,也不用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树用脚把门哐当提上了,搬了个凳子坐下,示意赵二柱他们也自己找地方坐下。
    “人都到齐了,该说的都说说吧。”
    赵二柱看事不对,扒开秦树就要开门往外,秦树动都没动瞪着他。
    “一个村的,别让我动手。”
    秦树这人平时看着都冷,一旦严肃点看着更是吓人,赵二柱有点怯的强撑着。
    “我回家,我没啥说的,你们自己说吧。”
    秦树还是不动,赵二柱看向林旺海,“老支书,你说这咋办,大半夜他们父女联合这人把我强行拖过来还不让走,是想强行囚禁我吗!还有没有王法!”
    薛梨倒是看不出赵二柱有这等泼皮无赖的架势,平时看他捏不吭声的,这会倒是横起来了。
    林旺海笑了一声开口,“二柱啊,他们是从哪把你拉过来的?”
    赵二柱缀喏着,“在路上,我正走路呢,碰到二赖子他们,没说几句话,姓薛的过来就把我拖到这,正好你在这,你要为我作证,明天我一定要去告你们非法打劫。”
    林旺海摆摆手笑着,“先别激动,把事情弄清楚再急也不晚。”
    “二赖子,二柱说是半路碰见你的,和你都说了些什么?”
    二赖子就等让他说话,直接朝赵二柱身子啐了一口,赵二柱恶心的跳到一边指着二赖子骂道,“你什么东西,往哪吐!”
    二赖子也不甘示弱,他是为生活所迫,并不是想自己弯下脊梁被人指着骂,他家原也是富户,从小学的文习的礼都刻在心里,弯腰久了习惯了自然就忘了抬起来,现在有个机会他当然知道怎么选择,何况是赵二柱先耍他在前。
    “他过来问我事办成了么,我说成了,他挺高兴的,说有空找我一起喝酒,我问他要尾钱,他说钱不是早给我了么,哪有什么尾钱。”
    “然后他就走了,没两步就被薛二哥给按住拖到这里了。”
    赵二柱彻底急了,他和二赖子一早说好如果事发东窗,一口咬定是二赖子自己干的,没想到这狗东西临时翻脸。
    “你少血口喷人,我没说过这些话,我好奇他们在那等谁,他们说等个人,我就说有空找你喝酒,然后走了,谁要给你钱,我凭什么给你钱,想钱想疯了吧,你个狗东西。”
    “你才是狗东西,你全家都是狗东西,就是你给我的钱让我买农药扔进薛家池塘,你说你没得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我说薛梨承诺给大家分鱼吃,你还骂人家是那什么…这都是你说的,别想赖账!”
    张狗子也瞪着眼睛反驳,“你撒谎!你过来就问事成了么,二赖子说成了,你要走,他拦着让你给尾钱,说我胳膊摔断了,你说早就给过钱了还想抵赖,你可真是丧良心!”
    赵二柱脸由红变成黑,怒指二赖子和张狗子骂道,“你们两个无赖竟敢污蔑我,等着我告你们吃牢饭吧。”
    事情到这里,赵二柱死不认账,林旺海也不知道咋问话了。
    薛梨淡淡开口,“今天晚上你去二赖子家,在屋里待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连灯都没开去干啥了?”
    二赖子惊讶的看着薛梨,“三丫头,你咋知道他今晚上去我家?”
    “哼,我不单看到他去你家,还知道他在你家掉了一件东西。”
    赵二柱愣住了,脸上多了层惊色,随即又稳住神,“你少诈我,老子不吃你那一套。”
    薛梨也不争,淡漠的看着他身上的干草,“你家现在还用干草铺床呢?”
    赵二柱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你家才用干草铺床,看不起谁呢!真以为包了鱼塘就成首富了…”
    薛梨静静的看着他,他突然停住后知后觉的看着薛梨,“你想说什么?”
    薛梨起身在他后背和头发上摘下几根软软的干草举到他面前。
    “既然你家没有用干草铺床,你家也没有喂牲畜存干草,那你身上的干草哪来的?”
    赵二柱眼神略有闪躲,仍嘴硬的怼回去,“我在草垛里沾上的不行么,凭几根草就想污蔑定我的罪,真当松林村是你们姓薛的天下了。”
    “赵二柱,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到了黄河也要跳进去试试深浅看看能不能淹死你啊,你告诉我你在那个草垛上沾的?松林村的干草垛子全是秸秆,这分明是干野草,一下能沾这么多除非是有个场地全是干野草,你去给我找一处全是干野草的地方!”
    “你少在这给我瞎叭叭,干野草多的是,遍地都是,真是有意思了。”
    “是啊,干野草冬天多的是,可这是春末夏初,你是忘了现在什么季节了吗?”
    赵二柱已经被说的脑门沁出一层细汗,“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你去过二赖子家,这软草是在二赖子家沾的。”
    “那又怎样?我不能去他家吗?”
    “能啊,但是你看这个是什么?”
    赵二柱一看惊到了,直接说不出话,只见薛梨手上拿着一块半旧的怀表。
    他想上前抢过来,薛梨一闪,秦树胳膊一伸,他连薛梨的身都近不了。
    薛梨淡然打开怀表,抠出里面一个极小的一包东西,取出来放在桌子上慢慢打开,有两个大拇指多的微粒粉状的红色粉末,闻着甚是香甜,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一定是了不得的毒药,但凡有剧毒的闻上去一定不会太难闻,颜色会极其艳丽。
    “这是什么?”
    “我凭什么告诉你?”
    “这怀表里可有你的全家福,你该不会认不得自己家人吧?”
    第一百零一章 揍人
    赵二柱明显心虚,但仍狡辩着,“是我的怀表,可怎么在你手里,你莫不是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