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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钱照收,人照做!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林波和林芳之间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如此殷勤招待姜教授绝不会因为仅仅是老朋友的关系。”戚路鼻子里冷吭一声,脸上犹有愤意。这也怪不得他,戚路一直对林波这样的富豪有偏见。
    老吴在旁说道:“提到孙国良,我正好有话和你说。”
    “说来听听。”
    “我调查过他的背景,此人以前是个很活跃的文物贩子,家里收藏了很多文物。不过在几年前他把所有的文物都卖了,再也不沾手文物这一行。”
    戚路惊问:“你查出是什么原因让他离开古董界吗?”
    “那一年他老婆莫名其妙的上吊自杀,而且他儿子登山游玩时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跌断了左腿,至今还拄着拐杖。据他的几位朋友说,是孙国良认为自己收购了沾染邪气的文物,才导致家里惨遭不幸。为了避祸,他才和古玩一刀两断。”
    “松文剑!”戚路回想起孙国良那天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当时觉得危言耸听,现在看来却事出有因。
    “不过他为什么不说是其它的古董,而偏偏要说松文剑是诅咒之物?他这样说难道有什么根据?”戚路又发现一个新的问题。
    “管它什么原因,反正我们明天也要去他家,到时问他不就清楚呢。”老吴拿出随身携带的酒壶准备喝起酒来。
    “也只能如此呢。”戚路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老吴说:“本来他倒卖文物发了点小财,可儿子摔断腿后,每天在家没事做,就迷上了赌博,结果把他老子的家底败得差不多了,听说他最近日子过得比较紧。”
    “原来是这样。”戚路总算明白孙国良为什么给他的是张旧名片,毕竟生活拮据的人自然会勤俭节约。
    老吴又说:“我怕明天去他家,他会用松文剑的下落来讨价还价,趁机宰我们一大笔钱。”
    “有这个可能,必要的时候我们也舍得花钱......”戚路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屋顶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到最后以一声痛苦的惊叫收尾。
    “妈的,有人偷听!”老吴撒腿朝着屋外追去,想看个究竟。
    “不用追了,等你出去他早跑没影呢。”戚路制止了老吴的行动。
    “不对啊!”丁晓岚说:“事务所地处闹市街头,他在屋顶偷听,就算我们没有察觉,过往的行人也会发现他了啊!”
    “嘿嘿!”戚路冷笑着说:“如果他是人,早就被我发现了。假如他是妖,那可就不好说。”
    “戚路,你可别吓我。”丁晓岚没想到会有妖怪潜伏在周围,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能在屋顶偷听多时不被我和老吴察觉,试问天下又有几人能做到?”戚路说:“不过你放心,事务所内布满符阵,任何妖怪都硬闯不进来的。”
    老吴收起了酒壶说:“不过他也没捞到多少便宜,我听到他临走时留下一声惨叫。”
    “是的,我也听到了。可能是他在偷听我们谈话时不小心踩到了屋顶上你隐藏的符阵。”
    戚路暗自思付:奇怪!怎么连妖怪也对松文剑和红衣女鬼感兴趣了?
    第十六章 松文剑的故事
    丁晓岚一步一步走在满是碎石子坡道上,这是一条细长的弯路,道路两旁长满半米来高的杂草,让她有种阴森的感觉。
    丁晓岚非常后悔今天穿着高跟鞋来孙国良家,这条凹凸不平的泥巴路实在是让她活受罪。
    戚路在旁看她走路吃力的样子,伸出手想牵她走,却被丁晓岚一把甩开。不过是脚走路引起点酸痛,好强的她在这时候可不想让戚路和老吴把她当成个累赘。
    正当丁晓岚暗自抱怨的时候,她已走到坡道的尽头,眼前呈现出一幢两层高的仿西式小洋楼。
    这幢楼用上好的红砖堆砌而成,搭配一扇黑色铁栅栏门。可它远比丁晓岚想像中还要破旧,侧边的墙壁上爬满蔓藤,铁门上也到处是脱落的锈迹。
    戚路上前按了几下门铃,就看到孙国良穿着便装从屋内出来打开了紧锁的铁门。
    戚路三人穿过大门,走过用砖块铺设而成的道路随孙国良去客厅。原本庭院里面大概种满了青草和花卉,现在则是杂草丛生、长到膝盖的高度,看来孙国良以前也是富裕人家,可如今已成败落之势。
    戚路来到客厅后并没有入坐,而是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孙国良觉得有些奇怪便上前和戚路聊天,发现他眼睛紧盯着院内西北角的一堆碎石,就笑着和戚路解释:“戚先生,上个月有几天是暴雨天气,风刮的比较大,把我水池里的假山都吹倒了。这不,我还没时间请人把它搬出去,所以就堆在角落。”
    “哦,是这样啊。”戚路没有再说什么,随孙国良坐回到沙发上。
    “不好意思孙先生,今天我们来打扰你……”
    戚路客气话还没有说完,孙国良就礼貌地打断了他的话,开口说:“谈不上打扰,我这几天还在想如果你没来,我是否再去你公司找你详谈一次。”
    “孙先生真是有心,戚某在此多谢了。”戚路开门见山地问他:“上次你说松文剑是被诅咒的宝物,不知有何根据?”
    “还用证明吗,我就是因为它害得家破人亡。”孙国良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屋内气氛顿时显得有些尴尬起来,戚路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又有点不死心地问:“孙先生是否介意和我说下其中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