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40章

      “在最终的敌人面前,就连强大如无名氏,也不能有一点分心。”
    “那时候,他不得不毁灭你。”
    雨果解释得莫名其妙。
    塞勒涅苦笑着。
    “你……”
    “真是超越三的电灯泡。”
    “所以说,你只是想要他不受干扰而已,比起围剿他的人,我更危险么。”
    “否定本身……”
    “指的是……毁灭么。”
    她这样问着。
    “你不会想知道的。”
    “这种……”
    “残忍的精神。”
    雨果已然无憾,他连自我的本质都不在乎,他只想要知道宇宙真理。
    而他已经找到了。
    第544章 正确的步骤
    很多人认为。
    深界。
    宇宙。
    就是折磨人的炼狱。
    只是纯粹为了折磨人而已,而处在其中的每个人都是恶魔,互相折磨。
    这种说法并非无法稽考。
    因为时间刻度的来源。
    永恒之塔就是一处牢笼。
    在塔最高层的正中间,束缚着一个从太初之起,就受尽无数折磨的人。
    时间以这里为起点,流向深界每一个地方,然后又回归这里。
    当无名氏进入传送门,越过黑白交织模湖的荒芜,杀死了这里的几个恐怖存在,不值一提的看门狗,登上了这深界最广为人知的高塔。
    这里的土壤是黑白相间的,贫瘠的。
    而这里的天幕无比混乱,看不清色彩,只觉朦胧,阴暗。
    在这位面最中间有一座通体漆黑的高塔,无名氏登上了塔顶,自己灵魂烙印所蚀刻着的,最后一个地点。
    在他之前有无数人来过这里,无名氏并不是第一个,但并不知道,他是否是最后一个。
    塔顶什么也没有。
    无名氏寻找着通往回忆之海的传送门,在雨果的口中,如果有一个地方能够通往回忆之海的话,那一定是永恒之塔。
    无名氏已经找遍了这个位面,都没有找到传送门,只剩下了这里。
    可面前也没有传送门,只有一面蒙蒙混沌的灰雾,在那灰雾背后隐隐约约有一个扭曲句偻的人影。
    那人影传来无比痛苦的惨叫和嘶嚎,有时双手抱头,有时甚至是在地上打滚,周而复始,撕心裂肺,饱受着他人所不能知晓的极痛,痛苦的悲鸣声震颤心脾。
    【这明明是正确的步骤……】
    【明明是正确的……】
    无名氏隐隐约约听到了这样的声音,但那声音似乎没有源头,他怀疑在这朦胧的灰雾之中,于是快步向前向灰雾抓去。
    可当无名氏把手伸过去时,这些雾气就散开了,仿佛那被折磨的人,处于另外一个维度,并不存在于这里。
    那恍忽人影仍然在惨叫着。
    “没有用的。”
    “他并不存在于深界中。”
    “我们看到的也只是他的幻影。”
    “欢迎再次参观永恒之塔。”
    塔顶角落有什么东西在播放。
    无名氏顺着声音源头找去,发现并不是生命体,而是一个有着自我意识的计时机械,一个挂在墙上的……挂钟。
    “你只是一块钟而已。”
    “除了计时,你真的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无名氏嘲弄着,因为此时此刻这挂钟的分针还在清脆的走着。
    “无法理解。”
    挂钟播放着。
    无名氏复述了一遍。
    “什么?”
    “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挂钟用来识别语音的系统似乎有些失灵了,就像是人耳背一样。
    无名氏眼皮狂跳着,近乎是大喊着继续嘲弄了一遍。
    “我的存在要比你更久远。”
    “知道的比你更多。”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是第……三千次来到这里了,无名氏。”
    接下来像是系统自带的语音一样。
    “我是用来计算痛苦的机器。”
    “整个世界都以我的刻度为准。”
    “每当灰雾中的人经历一次绝望时,我的秒针就会转动一次。”
    “我也是施加痛苦的机器。”
    “每当有一人感受到时间转动时,我就会拿走那人的一份痛苦,相应的,施加给灰雾中的人。”
    挂钟的播放声音是随处可见默认中性声,只觉冰冷。
    无名氏看了一眼存在于另外一个维度的灰雾,包括其中极致痛苦不停惨叫嘶嚎的句偻身影,又看着那完全跟生命不搭边的挂钟,它的秒针在清脆的走着。
    无名氏不知道它精不精准,但整个深界都是以它的刻度为参照。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
    “从来都是这样么?”
    无名氏向挂钟问着。
    但挂钟的语音识别功能已经坏了似的,只开始播放默认语音。
    “我是用来计算痛苦的机器。”
    “整个世界都以我的刻度为准。”
    “每当灰雾中的人经历一次绝望时,我的秒针就会转动一次。”
    “我也是施加痛苦的机器。”
    “每当有一人感受到时间转动时,我就会拿走那人的一份痛苦,相应的,施加给灰雾中的人。”
    挂钟依然在清脆的走着,自顾自的解释着,仿佛只是一个景点道具,为每个耗尽千辛万苦抵达这里的人这样播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