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34章

      家属们悲伤的神情与护士们严肃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礼缴完住院费用,走回病房刚想推门,护士就从里面推门出来。
    护士看着沈礼,带着疑问的语气问:“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沈礼摇摇头,“不是,他只是我在路上救的人,请问他情况怎么样了?”
    护士蹙眉,但这种事还轮不到她来管,她眼中暗含同情,“这孩子身上大多数都是鞭痕,外伤还好,他身上还被下了一定量的迷药,已经给他洗过胃了,他待会就会醒来。”
    “等他苏醒,你们看看,要不要报警吧。”
    护士还是有些不忍的提醒了一句。
    “好,谢谢。”沈礼礼貌的道谢。
    淡淡的清风透过只开了一条缝隙的窗户进来。
    床上穿着蓝白色病服睡梦中的少年眉头紧紧皱起。
    似乎是在做噩梦,额头都开始冒出了冷汗。
    周围一片漆黑,但身后几个男人紧追不舍的声音清晰可见。
    闫文清不敢停下,他一直跑,一直跑。
    直到耳边隐隐传来细碎的说话声。
    他听不太清楚他们的讲话内容,只能听出是一男一女。
    闫文清猛地睁开眼睛,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鼻间传来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闫文清眼里的惊恐慢慢褪去,他打量着这间眼熟得不能再眼熟的病房。
    他们组合还未出名前,闫文清就因为经常的饮食不规律导致自身有严重的胃病。
    当时除了练习室,医院是他最常来的地方了。
    门口传来响动,闫文清扭头看向门口,看清男子面容的那一刻,昏迷前的一切涌入他脑海。
    闫文清倒吸一口气,他逃出来了。
    他真的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了。
    手指不自觉地抓紧床单,手背上插着的针被拉出来了都没发觉。
    沈礼看着神情激动的少年,开口提醒道:“手不要乱动,针出来了。”
    闫文清眼睛红了红,“谢谢,我叫闫文清,谢谢你救了我。”
    “你说你叫什么?”沈礼突然神情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他仔细盯着闫文清的面色,这才发现了怪异之处。
    眼前的这张脸不就是这几天他看桑肆综艺里那个新来的嘉宾吗?
    长相一模一样,名字也一样,天底下真有那么巧合的事?
    闫文清一脸莫名,“呃……闫文清,门里加个三的闫,文字的文,清水的清。”
    他还不知道外面已经有一个顶着跟他同样的脸蛋同样名字的闫文清,在综艺里生活的风生水起。
    他看着沈礼愈发严肃的面孔,心里有些不安,“我的名字有什么不妥吗?”
    沈礼没有说话,他掏出手机,点开微博,桑肆现在在录的综艺。
    因为经常看的原因,软件总会自动为他推荐综艺里的一些高光片段。
    他点开其中一个视频,面向闫文清。
    闫文清目光看清视频里的少年,嘴唇都有点发紫。
    当然这是气的。
    一想到在他被绑架的这一段时间,罪魁祸首顶着他的脸在外面兴风作浪。
    哪怕这人不是他,作为被迫害的当事人,内心还是会有一种反胃的恶心感。
    第204章 真假闫文清
    沈礼皱紧眉头,声音冷的可怕。“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现在综艺里的这个闫文清实际上是沈岩,是这个意思吗?”
    闫文清重重点了点头,语气有些愤恨,
    “对,就是他,我一个月前出去给队友买蛋糕,恰逢下雨,我躲在一个公交站牌那里,他摔在我面前,我好心把他扶起来,他却用毛巾捂住我的口鼻,那毛巾有迷药之类的药物成分,我整个人就昏迷过去了。”
    “这一个月我都被他囚禁在北五环四巷一家秦氏私人整容医院里。”
    沈礼揉了揉太阳穴,被这重大的消息差点冲昏头脑,他很庆幸自己救下了闫文清,否则,按照当时的情况来看。
    要是再晚一点,真正的闫文清恐怕就要从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届时沈岩就真的可以逍遥法外了。
    “对不起。”沈礼神色有些复杂。
    归根到底,这是他们沈家造的孽。
    闫文清现在也知道沈礼的身份了,他摇了摇头,一个月来的囚禁生活并没有完全磨灭掉他心中的正义,“他囚禁我,这跟你没关系,相反,我谢谢你,你救了我。”
    他苦笑一声,“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三次逃了。”
    “第一次,我逃到了医院附近人流最多的地方,我没有手机,没有钱,也不认识路,他们很快就把我抓住了,我求着路人救救我。”
    “没有一个路人伸出手援助,哪怕报个警也好啊。”
    少年被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捆住手臂,他奋力挣扎着,“放开我,求求你们,救救我好不好,我不认识他们,他们绑架我,把我囚禁在一个房间里。”
    他苦苦哀求着周围看热闹的路人,“麻烦大家帮我报个警好不好,求求大家了,我真的不认识他们。”
    五大三粗的男人掐着少年手臂的力度加重,脸上却大大咧咧的笑道:“哎,让大家见笑了,小孩子读书读烦了,这不又刚好家里二胎来了,闹脾气呢。”
    周围听着的路人自以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纷纷劝导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