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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贺重逢·下(h) i52y zw.c om

      “轻点。”
    她颤抖得不行,带着哭腔。敏感处禁不住如此不讲道理的对待。亮晶晶的爱液源源不断不断溢出。
    “你好甜。我忍不住。”
    陈诚讨好地亲了亲她的尾椎骨,笑得像笨蛋。
    看着她的脊背,陈诚敛下的眸子只有无可遏制的情欲和离疯狂只有一线之交的占有欲。他突然想到,规矩如李元卿,虽然现在没有,但新婚之夜,一定会和她发生关系。
    仅是这个念头,就让他如遭雷击。
    “你…你喜欢李元卿吗。”
    陈诚竭力用看似平淡的语气说出他心中的恐惧。李元卿太特殊了。南国才俊千万,唯独这个人,他不敢比。
    救命啊。能不能让在床上磨叽的男人都消失啊。谁想跟你聊天啊。更多免费好文尽在:qu y ush u wu.co m
    贺含真的指甲在床栏上留下月牙形的印子,药效催得她从痒到了疼,恨不得把自己砸昏过去。她长舒一口气,做出了能做出的最理智的回答。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贺含真起身,盯着他的眼睛。她的碎发被汗濡湿,唇艳如桃李,眉眼净是春色,“这算不算喜欢,取决于你怎么想。”
    以情色换取支持,世上最靠不住的交易。相信情爱能永久的,都是蠢货。情话,都是梦话。她不指望能因此为变法派拉取有力的支持,但后果几近于零的回答,值得一试。
    陈诚被压倒在床上,贺含真坐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脸颊。隔着软绸,扭动纤细的腰身,用花心上下磨着坚硬滚烫的肉棒。蜜水如泉涌,他的小腹和腿根波光粼粼。喘息声都如交合的私处,湿润,灼热。快感如潮,以极快的速度冲撞着他的神经,他的手搭在她的腿根,仰着头以弱势的姿态去争取她更深的吻。
    看着她。
    “含真。”陈诚的手将她脸上的碎发捋到耳后,捧住她的侧脸,说,“新法不会成功的。李元卿是良人,但李家,是危墙。”
    “你会死的。”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
    做爱时论生死,真行。贺含真搂住他的肩膀,把脸埋入他的颈窝,深叹一口气。豁出去了,最后一次,他若再油盐不进,她就再也不管他了!!
    “哥哥。”贺含真与他十指相扣,那双他日思夜想的眸子直勾勾看着他,用唇瓣揉摁他的食指指节,“好哥哥的大棒再不插进妹妹的穴,我现在就要死了。”
    说完,含住了他的指尖。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手指,小舌浅尝辄止地搅动,皓齿轻轻咬着他的指节。清澈的眸子中是懵懂天真的无辜,勾起的嘴角是势在必得的自信,酿成的风情如酸甜的熟果,垂涎三尺,越吃越饿。
    “这是你自找的。过会不许哭。”
    贺含真还没来得理解这句话,就被扑倒了。
    主动权不在自己手上时,她才感觉到了害怕。抵在花心处的棒头,大得过于有威胁性了。
    “等…”
    贺含真的手抵在他的胸膛,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撕裂的痛逼停了。
    生理性的眼泪不断上涌,她大口深呼吸,不行,适应不了。陈诚有言在先,又被无与伦比的愉悦冲昏头脑,只安抚性地亲了亲她,根本不想停。
    “不行。”她紧皱着眉,死死地抓着被单,咬着嘴唇,摇着头,一个劲往后退。
    陈诚扣住她的腰,把她拽了回来。摁住她的手腕,强硬地继续。好紧,好暖和,小穴的每一块肉都在迫不及待地含吮着他,邀请他。前所未有的绝妙体验让陈诚忘乎所以。只想把自己与贺含真彻底交融。
    “到顶了。不能了。”
    好害怕。
    她的话还没说完,被紧紧捂着嘴,被直直顶开宫口。
    如此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粗暴的方式破开,被贯穿的错觉促使贺含真仰着头,浑身软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到底,到底是谁说这很爽的!她要把李兰中那些误人子弟的混蛋书都烧了。
    “含真。”陈诚带着笑,亲走她眼角的泪痕,吻着她的耳根,“我好喜欢你。”
    说着,与她十指相扣。一下一下一下,在她的软穴里凶狠地抽插。宫口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吮吸着他的棒头不肯放,夹得他倒吸凉气。抽出,在它尚未并合时用力顶撞开,宫颈的嫩肉被逼着反复含咬着他,快感如潮翻江倒海,堪称极乐。
    强烈的痛感逐渐开出了些浓艳的快感。贺含真的眼神开始迷离,水色朦胧,咬着唇,不肯出声。她头上的发钗被撞得一晃一晃,珠翠叮咚。白皙挺翘的乳房更是,一跳一跳。
    “好舒服。含真。”陈诚揉着她的胸,吸含,用舌尖撩拨她粉嫩的乳尖,笑着看着她不甚清明的眸子,“好棒。”
    贺含真的唇上有了自己咬出的血印,即便如此,愉悦的春声还是随着无法抵抗的震颤溢出。娇软得像是幼猫的叫声。女儿家的羞意占了上风,她偏过头,脸红若桃李,不愿听。
    好可爱。
    “厉害,含真好厉害,水好多。”陈诚起了劲,一边干得她连咬唇的力气都没有,一边摁着她的手腕,在她的耳边煽风点火,“你听这操进去时的水声。”
    “轻、点。”贺含真哭着说。
    “操你的水声好听吗?”
    陈诚已经摸透了她的敏感点,次次照着那处猛攻。贺含真失控的声音叫人分不出是愉悦还是痛苦。
    “好、听、吗?”陈诚指腹摁压在她肿胀的花蒂,发狠划着圈。
    “不要了。”贺含真的手徒劳无功地想要抓住些什么,哭得崩溃,“好听。”
    “谁操你的水声好听呢?”陈诚笑眯眯地凑上去亲她。
    “陈、陈诚。”
    缓了口气的贺含真泪眼朦胧,哽咽着。未曾想,不过是总攻前的休整而已。
    要死了。真的像要死了。好像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贺含真再哭不出来,如涸辙之鲋,连眸光也一度是散的。颤抖着被极乐扫荡后,回了神,这世界也好像是陌生的。
    “我好想你。我好喜欢你。”陈诚亲了亲她的眼角,眸如深潭,“可以骗我,玩弄我。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