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69章

      男人为难了一下,不过很快又道:“好,我让人跟在你后面保护你。”
    “不用。”温月皱起眉头:“让你的人和你一起走,别来找我了。”
    男人抿着唇不说话,但温月已经拉着沈书愚继续往前走了。
    沈书愚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还站在原地,目光一直追随着温月。
    他问道:“阿姨,他是谁?”
    “他叫宁杉,是嘉翡的小叔。”温月似乎不愿意提起他,而是问道:“书鱼,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沈书愚回道:“我父母的朋友邀请我们过来泡温泉,我们现在就住在马路对面的那个酒店里面,他们在休息,我下来透透气,没想到就碰上您了。”
    温月垂下眼:“原来是这样啊。”
    沈书愚道:“不过阿姨,我一直联系您和温嘉翡,怎么一直没联系上?昨天我还去了您家来着。”
    温月问道:“那你进去了吗?”
    “进去了,蛋糕店的阿姨给我了您的包,里面装着的钥匙。”沈书愚道:“美美我也安排去了我家门口的宠物寄存店,还请了我一个越丞哥有空去看看。”毕竟他哥过敏,不然他也不会麻烦越丞。
    温月点了点头,她走的时候太着急了,就匆匆给美美打开了猫粮袋子又多放了猫砂盆,本以为自己用不了一两天就能回去,没想到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她离开的时候没想着把钥匙留下的,但那时候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了一种十分强烈的感觉,沈书愚可能会来,就凭着这么一个直觉,没想到沈书愚真的去了。
    “真是麻烦你了。”温月没什么精神:“美美还好吧?”
    “生龙活虎的,放心吧,有专门的人看着呢。”沈书愚将手中的板栗递给了温月:“阿姨您尝尝。”
    温月却摇了摇头,沈书愚也没强求,将自己的板栗又收了回来。
    他问道:“所以阿姨,为什么我之前一直联系不上你和温嘉翡呀?我当时回来去找温嘉翡,酒吧的同事也说他请假了。”
    沈书愚刚问完,就看见温月的泪水瞬间落了下来。
    他唉了两声,手忙脚乱的从口袋里面摸出了纸巾,给温月擦了擦眼泪:“阿姨,您别哭呀,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温月紧紧抓住了沈书愚的手,她微微抬起头看着自己身侧的沈书愚,她道:“书鱼,嘉翡他这二十年来,也就你这么一个真心朋友。阿姨能不能请你帮一帮他?”
    沈书愚微愣了一下,他将温月地眼泪擦干后,才说道:“阿姨,我们找个地方坐着说吧。”
    温月点了点头,她飞快的调整好情绪:“走吧,我住的酒店就在前面,进去说。”
    沈书愚点了点头,跟着温月回了酒店。
    这个酒店小很多,温月给沈书愚倒了一杯热水,她道:“这里的暖气有点差,你多担待。”
    斯罗星球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就是这个酒店,都已经要了温月差不多一个月的工资,再加上路程的车费,她现在也囊中羞涩,订不起更好的了。
    但没有办法,这里是离温嘉翡最近的地方了。
    “没事阿姨,您坐,您先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沈书愚双手捧着水杯,热水隔着杯子将他的手烫暖了一些。
    温月叹了口气,她问道:“嘉翡有和你说过我们家的事吗?”
    沈书愚摇了摇头:“他只是说了自己的腺体是被他父亲弄坏的,其他什么也没有说。”
    温月又重重的叹了口气,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语气有些哽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能力保护好他。”
    第一百九十六章
    “您别这样说,嘉翡听见该难过了。”沈书愚轻声安慰道:“所以嘉翡也在这里,是吗?”
    温月点了点头,她突然起了身,走向了床头柜,将床头柜上面的报纸拿了起来,回到小餐桌旁边,将报纸递给了他看。
    沈书愚将报纸接了过来,上面有一个新闻占据了一个十分大的版面。
    【宁家掌舵人病危,消失十几年的继承人出现,宁家夺权进行时!】
    沈书愚大致的扫了一下,大约说得就是十几年前,宁家掌舵人的妻子带着儿子离开了宁家,从此不知去向,但就在前两天,消失十几年的继承人出现了,并且还参与到了宁家夺权厮杀中,并且十分心狠手辣,才回来两天,就已经把他的二叔收拾了。
    沈书愚刚穿越进来的时候只知道反派是白手起家的,但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但关键是,小说中,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反派会有这么一段。
    沈书愚放下了报纸,看向了温月,他皱了皱眉:“温嘉翡不会……”
    温月点了点头,她道:“是,他原本是姓宁的,十几年前我带他离开了这个星球,定居在了阿摩尔。”
    这是母子俩最大的秘密。
    温月似乎做了很大的心理准备,才慢慢地和沈书愚说起了那段十分不堪的过往。
    当年温月一开始嫁入宁家的时候,新郎并不是宁家老大宁柏,但为了得到温月娘家人的支持,宁柏设计,让温月不得不嫁给他。
    嫁过来之后,温月便陷入了长达八年的噩梦。宁柏比温月大了整整十二岁,强取豪夺后,他长期对温月进行精神控制和人身控制,温月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但她的性子本就软弱,只能在这无尽的恐惧中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