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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是的,他只需要一眼。
    从她进来时,他面上一直冷淡自持,却在竭力抑制,他的丹田力已经一片混乱,听着她柔柔的笑语,闻到她身上那股清幽甜美的香气,他心乱如麻,慌张如斯,不敢抬头去看她。
    他怕自己的眼神太过灼烈,太过逼人,会令她再次产生厌恶。
    可是终究没有抵过内心的渴望。
    只是那匆匆的一眼,她未曾盛妆就已雍容华贵、美艳绝伦的脸,深深映入他的眼里、心里。她还不到二十四岁,正值女子花信之年,这是女子最美的年纪。
    她瑰艳的眉目之间风情自显,比之从前,更多了一种婉转清媚的韵味,和难言的矜贵之气。二十四岁的她美得让人词穷。
    他疯狂思念了六年的女孩,果然成了一位最美丽最尊贵的皇后。此后,不会有人能超越她。
    姜彧察觉到他的一丝异样,轻轻揽过灵溪,上了御座,淡淡问道:“凌大哥,你愿意替朕抚育太子吗?”
    凌劭垂着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开始动用内力压制那些疯涌的异动。
    不过几秒,他抬起头,已经神色如常,对着坐上御座、气质已变得深沉不可测的姜彧坦然答道:
    “陛下,我定当尽心竭力,辅佐太子成人。不负你和......皇后期望。”
    第28章 被始乱终弃的绝色婢女28
    夜凉如水,未央宫内,儿臂粗的龙凤红烛微微跳动。
    龙涎香在室内袅袅升起,鸳帐之内,人影交叠。
    灵溪慵懒地靠在姜彧的胸膛,任他啄吻自己汗湿的发鬓。
    需知她这样的美女,承.欢后的那等娇慵风情,恐怕是连圣人见了也会动心。
    若不是姜彧与她耳鬓厮磨多年,此时也并不能自制。
    他对她满心呵护疼爱,除了初次的疯狂,一直是顾忌她的感受,忽略自己的渴求。
    正如此刻,虽然被她这娇慵妩媚的模样诱惑得蠢蠢欲动,但若再来一次,她必定会恼,也只得忍耐。
    只有在她开心的时候,他才会在此事上略放纵一些。但也不会很过分。
    因为惹佳人发怒的后果,他体验过一次足矣。真的是几个月都不让进她寝殿的门。
    他喜欢灵溪的脾气,也纵容着她的脾气。
    在这种帝王眷爱的滋养下,她越来越美,美的让人看她一眼都无法自持,那眼角眉梢的婉转风情,惑人而不自知。
    想到凌劭白日里的那丝异样,姜彧深知,这位曾经一起闯荡江湖的义兄,仍未对她释怀,也许从来就没释怀过。
    六年来,凌劭始终未娶,身边也没有过其他女子。姜彧很少和他通信,但凌劭的动向,他掌握得一清二楚。
    他身为男子,对心爱之人不可能会没有占有欲,即使如姜彧这般温文尔雅,也很介意凌劭的存在,这六年里他从不和灵溪讨论凌劭,他本想着,如果上天垂怜,二人能圆满地白头偕老,就这样慢慢地,让时间抹掉凌劭在灵溪心里的存在感。
    可是现在,考虑到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有灵溪和姜琪母子的未来处境,他不能不从现在就为二人铺路了。
    没有人比凌劭更适合做太子太傅,他独步武林的剑术、和身后傲视群雄的青云派,以及对灵溪隐而未发的情意,都将是灵溪身后的重要依仗。
    如果自己几年后去世,她将能藉由凌劭的实力保全自身。
    姜彧太清楚,皇室中的孤儿寡母是怎样弱势的群体,姜琪还太小,而灵溪又正当盛年,拥有那样令人觊觎的美貌,在他们的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皇室男子是充满了恶意的,连自己的弟弟也有可能会在其列。
    即便是他有意扶持灵溪上位,受到的阻力也会是前所未有的大,说不定会让他最心爱的女人背上前无古人的骂名。他不舍得,也不想让她那样辛苦。
    所以,深思熟虑之下,他终于飞鸽传书给了凌劭。而对方竟没有一丝迟疑地回信,他同意来京城。
    明明是早就想好了的安排,可是真等凌劭来了,姜彧发现自己仍是有一丝阴郁的。他不想让这位义兄来再次走进她的视线。可又不得不这样做。
    姜彧握住灵溪的乌发放在手心缓缓摩挲。
    察觉他有别往日的异样,怀中绝艳的丽人抬头看了一眼,发现他清贵的俊容上有着一丝暗沉,凤眸微垂,似在沉思,没有方才欢.愉时的温柔。
    灵溪抽出他手中的发丝,轻问:“你怎么了?”
    姜彧听了她的询问,才回过神,握起她的玉手,轻吻了一下手背,柔声笑道:“只是想到一些事。”
    他还没有将御医为他诊脉的情况告诉她,他不想她有一丝的烦恼和不愉快,不到万不得已时他不会让她知道。若是自己能侥幸活到姜琪长大,那么一切问题也都迎刃而解。
    灵溪见他不想说,便低低嗯了一声,继续窝在他的怀里,又道:“让凌劭来做阿琪的师傅,是为了我么?”
    姜彧低低笑了一声,带着一丝赞赏,他爱的女人是如此玲珑剔透。
    他吻了吻她嫣粉的侧脸,语调满含怜爱,“却是如此,毕竟天下人都知道你出自青云派,有他在阿琪身边,你的地位会非常稳固。”
    “哦,那皇帝陛下为什么又不高兴呢。”
    “......”
    他缓缓搂紧了她,在她耳畔叹道:“因为....我也不过是个男人,还是个从第一次见你,就爱慕你至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