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9章

      米安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没有。”
    温栩凑近他,“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米安连退数步,否认得非常彻底,可脸上的绯红却出卖了他。
    温栩在这方面是老手了,一看就明白。“所以,还不是对象,是暗恋的人?”
    温栩眼睛转了转,又猜:“该不会是那位二王子殿下吧?”
    “才不是呢!”米安突然提高音量。
    “那是谁?”
    “是……”米安这才发现,自己被温栩套路了。他咬了咬下唇,最后却像泄了气的皮球,“我们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些。”
    看来,米安这情路也不顺。温栩是个识趣的人,“好吧。今天我又赚了钱,待会请你吃饭。”
    提到钱,米安突然想到,“温栩,你很缺钱吗?”
    温栩点了点头,“当然。”
    家里那一本子账还等着他还呢!
    米安拉住他,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你要赚钱的话,为什么不去参加校庆那个艺术创作大赛?”
    “那个能赚钱?”
    下个月便是皇家学院百年校庆,届时学院会举办一系列隆重的庆典。温栩早就听说过到时又有很多活动,最近他的信息素强化剂生意不错,正得赖于学院又有活动了。
    “艺术创作大赛的作品征集时间从下周开始,校庆那天学院会举办典礼,到时会进行评选,评为一等奖的,奖金是三万块。”
    三万块?
    温栩顿时停住脚步,“这么多?”
    米安点了点头,“所以,你要是能赢得那个奖,不就有大笔收入了?”
    三万块,这奖金确实有些诱人。
    温栩摸着下巴,开始思索得奖的可能性有大……
    *
    悠扬的琴音从琴室传来,琴曲如同潺潺流水,抒发怡人心情。可突然间,曲调开始变得激昂,宛如奔流进大海,瞬间席卷而来——
    最后,弹琴者十指按下,“砰”地一声,曲子戛然而止。
    阮安推门走进去,果不其然,弹琴前的身影正喘着粗气。
    “嘉儿,还在生气吗?”
    阮嘉转过头,神色阴郁。“没什么,父亲。”
    “你呀,”阮安走到儿子身旁,按住他肩膀,“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为人处世,重要的是要藏得住自己情绪。不过就是一次小挫折,没必要看得太重。”
    阮嘉一听,马上站了起来。“父亲,我从小到大,什么时侯受过这种羞辱?孔希荣算什么东西,他竟敢偏袒那个贱|人,公开扣我学分?”
    那晚的事,他想明白了。摆明就是姓温的打他时,特地按住他的手,那会就沾上油漆的味道。
    被温栩陷害已经够憋屈了,他没料到,孔希荣竟然敢让校委会公开下发文件扣他学分,这不等于当着全校学生的面,公然打他阮嘉的脸吗?
    “行了,你别大呼小叫。”阮安冷声喝道,“我从小怎么教你的,受了气就要想办法还回去,不是在家里发脾气。”
    “可是父亲……”阮嘉握紧双拳,眼神中透露一种不甘,“我现在回学院,肯定有大把人在背后嘲笑我。”
    看到心爱的儿子这般难受,阮安却依旧平静地道:“成大事者,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看。你想想你的那个对手,他之前被你们发贴羞辱,人家是怎么反败为胜的?”
    “他……”阮嘉不屑地啐道:“他就是不要脸。”
    可阮安摇了摇头,心知这儿子还是太嫩了。
    “嘉儿,回去吧。”
    “父亲……”阮嘉垂下眼帘,这声叫唤中还透着些许委屈。
    阮安却转身走向门口,离开前,他淡淡说道:“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起来,去打败你的对手,这才是我们阮家的作风。”
    不理会阮嘉在后面叫他,阮安径自出了门。他一个人走在长廊,眼神却变得锐利起来。
    “皇家学院,温栩……”
    *
    太阳即将落下,余晖将整座太阳宫染成金色宫殿。千罗荧星刚处理完公务,就被千罗峻召进来。
    进入内殿时,千罗荧星先是朝皇帝行礼,随后便发现,不止阮安,还有孔希荣也在场。
    “荧星,我有些事要问你。不过孔希荣比你先到一步,等他的事解决了,我们待会再谈。”
    “是。”
    孔希荣心里哀嚎一声,心想怎么又碰上这位祖宗。可他脸上还是非常恭敬地向千罗峻汇报。
    孔希荣这趟面见皇帝,无非就是为皇家学院百年庆典而来。皇家学院地位特殊,百年校庆是大事,作为院长,他请求皇帝安排官员参加庆典大会。
    千罗峻单手撑着额头,明显兴趣缺缺。听完孔希荣的话,他朝阮安问道:“阮安,你觉得应该派谁去比较合适?”
    阮安沉吟片刻,突然道:“陛下,如果您能首肯,我想自荐。”
    “哦?”千罗峻坐直身子,像是来了兴趣,“告诉我,你的理由。”
    阮安身上的公务有多重,千罗峻自然知道。这样一个重臣,居然自荐去参加那种文娱活动?
    阮安朝皇帝行了个礼,“陛下,小儿阮嘉现在就在皇家学院就读。作为父亲,我也想顺道去参观下学院。”
    这理由,听起来倒也合情合理。
    千罗峻审视阮安片刻,随即又靠回椅背,淡淡地道:“行吧,既然这样,就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