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628章

      总体而言,索马里兰的局势还算平稳,当然前几年不是没出现过暴乱,但暴乱神奇地结束了,就像它神奇地开始一样。谁也不知道真正的原因,这也是部族政治的常态。
    首领优先权受到了责疑,但它不过是这场争斗的一个借口。两派对权力的行使虽不平等但毕竟是共同执政,这使得这场争斗显得更假。他们继续共同执政,但地位颠倒了:从此,一派占了优势。某些家族首领也被更换了,代之以语言、行为和举止都与这一派相同的首领。由习俗所强加的最高权力轮流掌握,仪式、义务、禁令和罚则保持不变。
    很正常,这在非洲总是发生,现在不是一切又都好了嘛?正准备迎接独立之后的美好生活呐,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店铺照常开启,人们从家中走出,准备亲身见证独立日的到来。同样见证的还有尊敬的英联邦事务大臣邓肯,他将代表大英帝国来移交政权。
    索马里兰有一些威利斯吉普车,来适应当地不算良好的道路条件,这种敞篷吉普车经过挑选出来一辆车况不错的车型,就移交给了邓肯作为前往主持独立仪式地点的座驾,一切都是这么的自然而然。
    独立前的一夜,勤劳的耕牛更在肥沃的农田中驰骋,一如几千年来人们战天斗地,挥杆如雨,只为了更加美好的明天。
    “庆祝独立庆祝到我身上了?”海蒂·拉玛发出低吟,如同开垦的沃土对老黄牛发出感谢,头上的卷发变得湿漉漉的,抱怨着索马里兰的条件差,自己来一趟多么不容易等等。
    这是典型的pua,艾伦威尔逊一眼就看出来海蒂·拉玛的险恶居心,看来刚刚的火力还是不够,还要加把劲才行。
    “其实只要我们彼此喜欢,外在条件其实并不重要。”艾伦威尔逊表露衷心,如同一个放下尊严的小白脸,在富婆面前摇尾乞怜。
    上午九点,邓肯打扮一新乘坐着威利斯吉普车,在朗朗乾坤之下,前往市中心的广场,进行政权移交,道路上有一些英国驻军的军官在维持秩序,一切都没什么异常。
    在附近的四层楼顶,两个白人面貌的男子分别持着一把恩菲尔德狙击步枪在等待猎物出现,对于恩菲尔德狙击步枪,两人绝对不陌生。
    二战时期英国由用力过猛的丘吉尔做首相,援助反德国家绝对倾尽全力,堪称大方。
    很多英国军队使用的武器也到了南斯拉夫祖国军的手中,两个看起来只有四十多岁的老兵,对这种改装的恩菲尔德狙击步枪非常熟悉,为了确保成功,两人是一起来的。
    几辆威利斯吉普车出现在瞄准镜当中,视野良好的敞篷吉普,让两人一眼就认出来了邓肯的身影,屏住呼吸,用力的双手将恩菲尔德狙击步枪平稳的抬起,两人不约而同的轻声倒数,瞄准镜随着邓肯的身影进行调整。
    “砰砰……”几乎是同时发出的枪响响起之后,两人看都不看是很忙结果立刻起身离开一路狂奔,将英国的军装留在原地。
    另外一边,邓肯应声倒在了吉普车的后座,红白混合的液体从脸上的血洞中留出。而附近则是慌乱做一团的士兵和民众。
    “独立之后两国还要保持友好关系,在英联邦当中,英国还可以对索马里兰照顾。”艾伦威尔逊对埃加勒、拉斯曼这些本地精英笑呵呵的保证。
    “常务次长,大臣被刺杀了。”伊文斯忽然出现,一脸愤怒的进来嚷嚷道。
    “什么?”艾伦威尔逊一愣,随后赶紧命令道,“把刺杀者抓住,我一定要活埋了他。大臣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没事?”
    “听说是头部中枪。”伊文斯一看也不知道具体情况,现在局势这么乱他也不敢出去,万一刺杀者还有别的目标呢?
    “两位先生,发生了这样的突发事件我感觉很抱歉。但现在必须马上封锁这里。”艾伦威尔逊一脸冷峻的开口,口吻全都是不容置疑。
    一个英国大臣在当地被刺杀,这是对英国的挑衅,在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独立仪式必须延后,盛怒之下,艾伦威尔逊的口吻也不这么客气了。
    在这个时候,埃加勒、拉斯曼两人也不敢怠慢,只能忍着怒气堆起笑脸,并且一定配合。
    哈尔格萨街头再无喜庆,到处都是士兵的身影,至于染血的吉普车和大臣的尸体,艾伦威尔逊经过富有逻辑的思考,让伊文斯去亲自关心,他要往伦敦发电报。
    第1044章 必须严查
    许久不出现的殖民驻军,因为邓肯图一乐这件事,出现在了哈尔格萨街头,让当地居民体会到了冰火两重天是什么感觉,戒严也带来了一片混乱,不法之徒趁机出来作恶。
    混乱期间,城中出现了冲突,很多人加入,争斗结束了,人们很高兴。这场斗争并没有真正的理由。但不少人的亲朋好友都深受灾难。
    混乱很快只局限于修复几座被火烧毁的房屋,更换被打烂的玻璃,把堆积在城市中心广场的垃圾搬到沼泽地,让沼泽地消失得更迅速。
    由于害怕抢劫,商人们把商店关了几个小时,现在正弥补失去的时间。他们第二天很早开着店门,并抬高了物价。
    供应恢复了,其实,它从来就没有真正中断过。一切都不可能改变。一切都没有改变。
    相信一段时间之后,再也没有东西能使人们记起自己曾经历过的事了。他们缄口不语,希望能把它忘掉。根据以往的经验,他们知道,一切安定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