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999章

      ……
    回到了正面战场,情况比想象中的好不少。
    伤亡了五名掷弹兵。
    但留下了足足两头六臂蛇魔,和一只链魔的尸体。安德里亚受了点小伤,坐在沙丘上面用拥有超凡治疗效果的绷带给自己包扎。
    弥海拉则是一如既往地没有受伤,这位鼠龙美少年的战斗力一直是非常值得信赖的一个点,他配合上海皇女的源力能力后简直就是战场上的大杀器,而且很耐打,机动力又高,可怕的冲击力也让一般的包围圈都没有办法围住他,某种意义来说,对于战场不需要大规模伤害的时候,他比格温要强。
    这是游骑兵们的王牌点单。
    在狙心猫号上面的美少年套餐里(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弥海拉和火花的点单号其实更多一些,因为弥海拉能抗、火花能科研和提供大量免费的医学指导,两个人写论文都比格温赚的多。
    “看上去一切顺利。”格温走过去。
    弥海拉正在从一只角魔的头上掰角下来,鼠龙美少年的尾巴愉悦的甩来甩去,同时喉咙里面发出了某种古怪的声音。
    听见了声音,他转过头。
    “顺利,很顺利,虽然说有伤亡,但我们干掉了足够推翻一辆乡级的恶魔……不,市镇级如果不是有龙炎坐镇的话也容易被掀翻。”
    恶魔类敌人的难缠之处就在于这里。
    它们是非常罕见地‘数目众多且个体素质完全优于乌托邦人’的敌人。即使是一只劣魔,都需要四人一组的正常乌托邦士兵来进行处理,还说不定要被换掉一两个。
    格温注视着弥海拉。
    弥海拉的脖颈处还是有着一道伤口的,新伤。看来自己的判断失误了。
    “你受伤了?”
    注意格温的视线看着自己的脖子,弥海拉愣了愣,然后伸手掩住脖子,满不在乎的说道:“破魔尾巴,喏,在哪边。”
    他指着一具奇异的泥魔尸体,这是种像是史莱姆一样的恶魔,身体是胶质的不透明绿色与透明的泥色组成。这只泥魔的奇异之处在于一条狮蝎尾巴,上面的尾针变成了某种锋锐的刀刃。是恶魔的‘自由进化’的成果。
    但格温注意力仅仅看了它一眼,就看向了弥海拉,轻而易举的找到了之前自己所忽略的,弥海拉有点濡湿的发丝与不自然红润的脸颊。
    “有毒。”格温说。
    弥海拉撩了撩头发,嘿嘿一笑,“毒药也是治疗药,我制作了一款毒药可以让我在这种状态下,保持高温来对肌体进行消毒,放心,这只是正常作用。”
    但你的伤口开在脖颈处,再往旁边一点……
    格温突然意识到。
    即使弥海拉拥有无数优势与强悍的源力,他依旧是个如果真的被那种斩铁术一样的东西斩下头就会死的凡人。
    而一意识到这点,他的心就有些许微弱的疼痛。
    械心也会疼痛。
    第382章:拉黑警告
    收拢战利品,将战友的尸骨火化,说说笑笑中毫无悲伤。
    这是乌托邦人的日常。
    今天的流程,唯一有所不同的是有着格温举行的仪式,文书教团最近在老乡人号影响力增加了许多,这个名为结社实为教团的组织在咒刃的带领下面开放了一条新的赛道,是两个唯一合法教团都不太在意的丧葬赛道,现在老乡人追求的两大事之外还有第三大事。
    这三件事分别是:【看看龙炎到底是不是猫灯】【试试安德里亚是不是真的能到胃】与【让格温举行葬礼后进入格温天国一人有七十二个格温随便嗨】。老实说,人气上面格温和安德里亚这两个走了热水器、不正经与带着某种青色猜想的人加起来都比不过龙炎。
    你看,大家都想要狠狠地玩雷霆车长与夺心魔车长,但对于龙炎车长却极为宽容,只想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一只猫灯……
    弥海拉打量着这场在他看来莫名其妙的仪式。
    格温穿着着临时更换的文书教团仪式服,用着源力吞没着灵魂,将灵魂从幽暗的峡谷引导向光明的彼岸。他令那迷茫的受难的灵魂去往了美好的世界,一定是个安稳的世界。弥海拉想,这也是源力憎恨格温的原因之一。
    就像是抢生意一样。
    他为自己的这个想法笑了出来,引起了安德里亚的斜视。
    “虽然死亡不是什么大事,但也没有必要这么开心吧?”雷霆车长话是这样说,但眼中有着一种‘你快接话啊’的急迫感。
    对于注意力涣散严重的雷霆车长来说,站在原地看仪式,就像是看龙炎上战场,突出一个无聊。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龙炎演讲的时候我都是补觉的。”
    若是问她为什么。
    她便用优美的乌托邦语先苏卡了你,再苏卡龙炎:“姐们都替这个苏卡玩意儿擦了那么多年的屁股了,他上去了就是砍,防御还得姐们来做,姐们还得查漏补缺,他如果连会议补觉的机会都不给姐们的话,那没得聊了。”
    弥海拉略有耳闻雷霆车长与龙炎车长的爱恨情仇。
    总言而之就是,龙炎和雷霆都是持球大核,但由于龙炎是老乡人现任正狗特历史副狗特,所以他来持球而雷霆只能做定点投手底角抽烟……这个比喻是猫灯说的,猫灯说完格温还把茶水给喷了出来,娇嫩的嘴唇抿着憋着笑,最后面色古怪的问这猫灯: